重生之夫君可欺-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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裘晚棠脑中千回百转,最后化为一点轻吻,点上裴蓠的唇。
一触即放。
本来,裘晚棠想这样就起身离开,让裴蓠好好休息一会儿。但随后裴蓠无意识的行为,却深深刺激到了她如狼似虎(?)的血性(你真的有这种东西吗?!)
他无意识的磨住她的唇,似舔似吻的轻啄了一口。随即呢喃了一声,编齿微咬红唇。那雪白衬着艳色,糅合着惺忪慵懒的神情,当真是既妖且媚,难以抗拒。
裘晚棠深感无力,莫非她已经到了饥渴的年纪?
还是说,她和夫君其实应该调换一□份才是?
但是,裘晚棠身为一个行动派,此时不趁着机会一尝夙愿,日后恐怕就遥遥无期了。
她松松筋骨(==!),尽量动作轻柔的解开裴蓠的腰带。他只来得及穿上中衣,是以即便此刻他睡得正熟,裘晚棠还是很容易就挑开他的衣服。
幸亏屋子里生着炭,相当暖和。
裴蓠毫无反应,裘晚棠得意一笑,随即把那腰带缠在手上。上上下下的打量一番,最终决定放弃绑人的念头。
不然可玩性就低了。
(你到底要干什么啊喂!)
腰带用的是软纱。柔软且触感细腻,裘晚棠倒是想到了个好用法,只不过现在她把那腰带缠在手上,一点一点的啄吻着裴蓠□的肌肤。
在这已经寒冷的天气里,裴蓠的肌肤上不知是因为凉意还是衣物的摩擦。泛起了小小的疙瘩天目全文阅读。但很快,随着体温的上升,那凉意彻底消失无踪。
裴蓠实在是睁不开眼睛,他的神智该是清醒了一些,却不愿打断裘晚棠的动作。要知道这可是十分难得的。
裘晚棠心知他已经醒了,抿唇一笑。她的手一路下滑,抚上裴蓠的下腹。那唇却烙在胸前两点茱萸上,时而轻咬时而吮吸,成功让裴蓠的身子变得炙热,转而带起了微微的颜色。
裘晚棠的手探了进去,却不曾想他那处已然坚硬滚烫了。她微微一讶,旋即释然,拿裹着腰带的那只手轻轻握住。
裴蓠那处不料竟是感到一阵冰凉,这反差的刺激叫他不由低低呻,吟了一声。他的双眼仍旧禁闭,只是眼睑颤抖,长睫犹如蝶翼。
裘晚棠吻了吻他的双眼,薄唇下移,却坏心的不肯去吻他的唇。二人呼吸交缠,说不出的缱绻悱恻。
那手不怀好意的摩挲着渗出滑腻腻清液的铃口,腰带松裹之间露出的手间肌肤,冷热交加。裴蓠揽上她的腰身,却惊觉此刻她竟然衣衫完整。
他终是忍不住撑开眼,望着她。
裘晚棠笑道:
“夫君昨晚累了,今日就由妾身来罢。”
凤眸微勾,风情万千。
她阖上他的眼,在隐隐的光亮下,那周身的感觉更加灵敏。裘晚棠的手上下滑动,绸缎的摩擦,肌肤的相触,当真是冰火两重天了。只是这会儿还好些,并没有那么分明。
片刻,裘晚棠停下动作。裴蓠只感衣物微动,那处便颤巍巍的暴露在了空气中。
他咬了咬唇,忍住那股悸动。
裘晚棠挪动了位置,似乎是下了榻。裴蓠被她取了新的缎带来覆住了眼,便什么也瞧不见了。
忽然,那处一阵热意。一点软物舔着那处,舌尖微卷,便是排山倒海的快感,酥酥麻麻的一阵。
前戏做足,裘晚棠翕动双唇,含了进去。
(以下自行想象==这肉肉已经还好了还好啦~~~)
——————一个时辰分界线
裘晚棠带着墨渊几人,已经走上了通往三房的道路。徒留裴蓠一人泡在木桶里,垂着眼,半张脸埋在睡下吹着泡泡。
下次,下次,他绝对要还回来!
裴蓠双颊微红,坚定的想到。
裘晚棠鼻子微痒,拿帕子揉了揉。她料想大约裴蓠在暗暗说道她呢,真是,她是很辛苦的。现在嘴巴还有些酸……
裘晚棠等着丫鬟通报回来,便碎步迈入了屋里。着三房夫人刘氏倒是个有雅兴的,把自个儿的屋子里都挂满了字画,看不出来她还有鉴赏的才能。
联想到刘氏前世的模样,裘晚棠不禁暗暗撇嘴。
甫一进门,裘晚棠就看见刘氏面色难看的坐在主座上,瞧她进来,也不打招呼。也不给她找位置坐,裘晚棠心底冷笑这是要撕破脸了,这刘氏果不其然是个没大脑的。便是老太君也要意思意思,她倒好,直接开动了不是?
裘晚棠微微弯身,行礼道:
“叔母。”
刘氏冷哼一声,也不叫她起身,径自喝着一旁的燕窝无限之银眼剑神。裘晚棠并不恼,既然山不来就她,便她来就山罢。
是以她自顾自的起身,寻了一边的位置就坐了下来。
刘氏见此,不由放下燕窝,一拍桌子怒道:
“怎的,我叫你坐下了不曾?!”
看着刘氏冲动的样子,裘晚棠轻瞥她一眼,笑道:
“叔母莫气,我当叔母是默许了。原是我听错了。”
话虽如此,身子却不挪动分毫。
刘氏越发动气,当下瞪大了眼睛道:
“既是知道错了,还不继续跪着,我没叫你起来之前不准起来!”
一旁的墨渊等人闻言,都觉得气上心头,再看刘氏的身旁人。一个个鼻孔朝天,想来都是叫刘氏给惯出来的。
裘晚棠伸手制止了墨渊的动作。对着刘氏笑道:
“叔母,棠娘自认不曾做错事,为何要跪?”
刘氏只觉她的笑容实在可恶,又联想到昨日老太君训斥她的话。当即心头火起,竟是气势汹汹的走了过来,拿起裘晚棠桌边的茶全都泼在了裘晚棠身上!
墨渊几人制止不及,裘晚棠也没躲,那茶湿了了她的衣衫,连脸上都沾了茶叶。不过幸好刘氏不愿招呼她。那茶还是凉的,若是热的,只怕是要糟了。
“你!”
墨渊几人不禁气红了眼,但她们毕竟只是丫鬟,除了心疼的替裘晚棠收拾身上的狼藉别无他法。然而裘晚棠本人只是淡淡一笑,阻止了墨杏险些气出口的话。
她拿起帕子拭干净脸上的水渍,眸色平淡,不兴波澜。
“叔母好直爽的脾气。”
她唇边带着轻蔑的笑意,看的刘氏一阵窝火。但她自持长辈身份,凉裘晚棠不敢如何,是以她丝毫不觉自己有错,阴阳怪气道:
“哟,我瞧侄媳妇脾气也不小。敢顶撞我这个长辈不是?”
裘晚棠听她如是说,微微起身,缓步走到她面前。
刘氏道:
“怎么,你是要还嘴了?!”
裘晚棠看她身边的人已经有了要起身的趋势,勾唇一笑道:
“侄媳不敢。”
刘氏还是松了一口气,毕竟裘晚棠气势微盛,还是有些唬人的。这会儿她心头得意,只当老太君忌惮的人不过如此,好欺负的很。
“那你还不——”
她抬头刚想命令,却不知裘晚棠何时走到她身前极近,拿了那盅微凉的燕窝,劈头盖脸的浇在她头顶上。
裘晚棠浇完,把那盅丢在地上,摔的粉碎。
那巨大的声响震的所有人不敢动弹。
她俯□,凤眸带着彻骨的寒意,望向懵住的刘氏道:
“侄媳向来,只还手。”
第一卷 77=
从刘氏屋子里出来时,裘晚棠仍旧一身狼藉。墨渊几人想帮她收拾干净;但裘晚棠都阻了她们;只笑着道:
“现在莫管这些;你们只消一会儿把方才的事说出来;完完整整的大明王全文阅读。”
然而关于为何要说,又是对谁说,她便不曾交代了。墨渊几人虽然疑惑,却没有多想,只是暗暗留心裘晚棠的神色。免得一会儿接不上她的话。
几人将要走至门口,裘晚棠的步伐却突兀的止住了。墨渊几人疑惑的朝她望去,只见她神色变化;很快就成了面色涨红,颇带怒意的模样。
墨渊三人一时惊讶,最后还是墨杏眼尖,瞧到了一方青竹色衣角从门外探进。紧接着便走来一个长身玉立的男子,他相貌可称上等,俊秀清朗,眉目之间隐含飒飒英姿——正是刘氏的三子裴霖。
裴霖本是低着头匆匆行路,见着裘晚棠几人,登时一愣。等到裘晚棠忍不住皱起眉头,他才恍若回过神来道:
“二堂嫂。”
嗓音是难得的秀逸,然而裘晚棠听着却像是压抑着怒气的应了一声,颇为疏离道:
“堂弟。”
二人互相见礼称呼,裘晚棠就要别过他。其实裴霖倒是前世难得的乖顺之人,无论品性还是其他都挑不出错来。甚至对着刘氏的行径,他也是厌恶非常的。但刘氏毕竟是他生母,偶尔刘氏说什么难听的话,几乎都由他来致歉。
是以裘晚棠并不想这世蓄意为难他,只不过想保持井水不犯河水的关系罢了。她这番作态,只是为了多个人证。
这般想着,裘晚棠就要错开裴霖出门。但是裴霖却似看出了些许问题,唤住她问道:
“二堂嫂,可是出了甚么事?”
裘晚棠闻言,身子微微一顿。彼时她已经走到了裴霖的身后,所以她不过稍稍侧过头,凤眸斜挑,略含冷意。
“堂弟逾越了。”
言下之意,这不是你该管的。
裴霖被她噎了一噎,当下只能讷讷的解释了几句,也不敢再多过问甚么。最后目送着她的背影消失在了院子里。
等到裘晚棠走出许久,裴霖才从失神中清醒过来。看着前方不远处的自家正屋,那边姚氏正从内院出来迎接他。不知怎地,看见姚氏笑意晏晏的容颜,他就想起方才那惊鸿一瞥。裘晚棠那如青黛墨画般的寒凛眉眼。
他眼睑微垂,却是不自觉的呢喃出口:
“二堂嫂生的真是好相貌呢。。。。”
话一出口,他自个儿也顿觉不对,连忙拍了拍双颊,摇着头道:
“魔障了,魔障了。这是想的甚么不规矩的?!”
好不容易劝服好自己,裴霖面上带起了笑。望着姚氏的方向,上前几步接过她递来的大氅。柔声道:
“这般冷的天气,你还亲自出来,仔细冻着身子。”
姚氏看来也很是受用他的关心,当心向他身边靠了靠,笑嗔道:
“爷说的甚么话,妾身。。。。”
裴霖听着姚氏的絮絮话语,说着这一日来发生的事。然而此刻他脑海中的身影复又出现了,他也不清楚,那份艳羡和失落从何而来。但他明白,这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