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夫君可欺-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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裘晚棠被他压着手,不好用力挣脱,就狠狠剜了他一眼道:
“你还说这些个没用的。再有,他毕竟是太傅之子,你这样若是那太傅不肯罢休该如何?”
裴蓠把她拉到床边躺下,自然他是没什么气力的。裘晚棠怕碰着他伤处,自个儿顺着他躺了。他看着近在咫尺的容颜,轻啄一口那两片薄软的玫瑰粉唇,道:
“这件事却是不用担心的,且不说七皇子会保我,上边那位,也是会替我顶下的。”
他说着,看了一眼裘晚棠迷惑的神情,解释道:
“他伤人在先,这事不能明着来。只能暗的处理,毕竟谁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不是?李太傅为人太过八面玲珑,四处不吃亏,近来,却是与宁王走的太近了。”
裴蓠叹了一声,又道:
“而我,只要做一员会闯祸,容易冲动的武将便够了官术。若是我聪明过头,就是一个死字。”
裘晚棠这才明白过来,她揉了揉裴蓠的脸颊,以示安慰。
自古以来,功高盖主,是最为忌讳的。虽然裴蓠还没有到那个程度,但有些苗头隐隐探了芽。正是因为他懂得审时度势,所以,才要陪那位演这一场戏。
他的表态很明显,他是有缺点把柄捏在了那位手上。只有这样,才会让那位安心。否则,他越文武双全,聪慧过人,便越容易丢那一条命,是以,他选择了成为一个只知杀人的猛将,足矣。
裘晚棠知道了他的难做之处,当下便不再攀扯这些,一略而过。
之后又是休养了几天,果然如裴蓠所说,那太傅上了奏章,却是白白压了箱底。不管说几遍,那位总是打着马虎眼。日子一久,那太傅就因为一些风闻被那位训斥了几回,显然是特意为了敲打他。次数多了,那太傅自个儿也明白了,只得打掉牙和血吞,自认倒霉了。
裴蓠倒是过得相当滋润,裘晚棠一直忙前忙后的伺候他的身子。不假他人手,便是沐浴,也叫他硬是拖了她来。虽然她顾念着伤口之事不肯遂了他的愿,但在他实在难忍的情况下,她也帮着他解决了几回。至于是用五指姑娘还是嘴巴,就留给大家自行想象。
这日,又到了吃药的时辰。若说换药是享受,那吃药便是找罪受了。他是无论如何不肯妥协,要裘晚棠差点拿了碗硬灌这才肯苦着脸抿几口。眼看着伤到了关键时刻,这药又怎能不喝。裘晚棠撑着他的下巴,无论如何叫他咽下去。
没成想裴蓠的抵抗情绪挺严重,说什么也是不愿,紧咬牙关,誓死顽抗。
裘晚棠不由怒道:
“你喝是不喝?”
裴蓠立即摇头,固执道:
“决不喝这玩意儿。”
裘晚棠听他的话,余光瞟了一眼这“玩意儿”,嘴角一抽道:
“管你,你只消喝下去就行了。”
裴蓠立刻捂住嘴,拼命摇头道:
“不要,不要。”
裘晚棠无奈,她是没想到裴蓠这般孩子气,全在病后显现了出来。
只是这药到底是不能不喝的,裘晚棠稍一踌躇,便果断的端起那药碗。喝了一口,含在嘴中,对着裴蓠的唇就哺了下去。
药汁顺着唇的交接滑入裴蓠的口腔。他微微一愣,随即便反应过来,叨住了那欲离开的唇瓣。舌尖丁开牙关,把那药汁悉数吞咽下去,顺带着,他细细卷过那柔软的温热之处。
等到裘晚棠退开之际,忍不住用力咬了他一口。
“没成想这药还有甘甜的一日。”
裴蓠轻舔唇角,笑的无比开怀。
裘晚棠戳了戳他的额头,不满道:
“成天只想着占了便宜,你着实讨打。”
裴蓠握住她的手,细细吻了几回。
之后,在裴蓠的强烈要求下,裘晚棠只得以口哺药,半天,才终于把那药给喝完了。她连忙塞了蜜饯去去苦味,裴蓠却没有要。只是盯着她的唇,眼神十分期待。
裘晚棠咳了几声,果断忽略了他。
第一卷 59 他人之手
裴蓠的伤好的很快;不过四五天功夫就能下床了,若是注意不牵扯伤口,还是能去请安的。否则,裘晚棠便不知该如何与戚氏交代了。
伤过半月,那伤口已结了疤。裴蓠本想商量着与裘晚棠先行解决裘菡词的问题;然而还未等他们去做;那院子里便自己闹腾开了。
这日;秋季的鲜果已被人从庄子上送了来。裴蓠的名下的庄子恰好与裘晚棠的邻近,说起来;这也是一种缘分。二人成亲后;那两个庄子送东西来时就时常一并送。是以这会二人拿到的鲜果便翻了一番。裘晚棠命人去各个院里都送了一份;自个儿留了一些,和裴蓠一同做了吃食。
裘晚棠剥了个橘子,黄澄的橘瓣看着便是汁液丰润,她堪堪尝了一口。裴蓠就探过头来,把她手上的另一半给咬走了。
裘晚棠白了他一眼,道:
“你倒是惬意的很,怎么不见你给我剥一些。”
裴蓠咬着酸甜可口的果肉,凑近她面前笑道:
“不如我分你一些醉卧花都。”
裘晚棠看出了他的动作,眼疾手快的把一瓣橘肉塞了上去。堵住了他的嘴:
“那我倒还不如自个儿剥来的快。”
裴蓠把那橘肉咽了,就靠□子。因着二人都睡在塌子上,他便挪了挪头,枕到了裘晚棠交迭的腿上。自得其乐的翻起书来。
裘晚棠瞅他一眼,用帕子擦了擦手,就把他毛躁出来的发丝捋平了。将他靠在更舒适的位置,一边有一下没一下的抚着那微凉的缎发,一边问道:
“你说这事儿前不久七皇子去查了,现下可有结果?”
裴蓠下意识的往她手边蹭了蹭,答道:
“我让裴竺去问了,他只说那女子并不是真的为了我。只是叫人给牵着鼻子走了,至于她到底是为了谁,便要等我回去再说。”
裘晚棠不禁奇怪:
“不是为了你?这么说来,他们另有所图?”
裴蓠抬头望了她一眼,应了声道:
“恐怕是的。而且说不得还有一人在幕后策使,我便是想不通了,这里到底有甚么值得争夺的,一个个的都盯的紧紧的。”
裘晚棠揪了一把他柔软细腻的的面颊,笑眯眯道:
“不是有你吗?”
裴蓠闻言,只是嘁了一声,顺带着拿鄙夷的眼光剜了裘晚棠一回。
哟嗬,竟敢瞪我。
裘晚棠笑容不变的狠狠戳了一把他的腰间,以示她的不满。
裴蓠哪能让她得逞,当下便坐直了身子,呵了气去挠她。裘晚棠推着他的手,二人你来我往,很是嬉闹了一番。
正当他们玩的兴起之时,门外被裘晚棠命了去送鲜果的棋香就叩响了门道:
“二郎主,二少奶奶,前头老爷夫人唤你们去呢。”
裘晚棠和裴蓠一起止了动作,二人相互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瞧到了不解。
好端端的,是出了甚么事吗?
裘晚棠与裴蓠虽不知道到底要去做甚么,然而既然唤他们去了。再拖延也是不对,二人便收拾梳洗了头面,命了棋香前头带去,匆匆的朝着堂屋走了。
等到二人赶到之时,堂屋里是一片安静。棋香上前通报了一声,就闻里头戚氏微低的应了一声,说道:
“蓠儿,棠娘,你们先行进来罢。”
裘晚棠和裴蓠闻言,更觉古怪。然二人只是答了一句,便由裴蓠上前,把那沉重的木门推了开来。
甫一进门,扑面就来了一股夹杂着血腥味的闷热空气。裘晚棠下意识的掩了口臭,胃里头一阵翻腾。
裴蓠也随之皱了皱眉头,他从袖子里拿出一瓶嗅盐。这还是吴太医给他的,味道并不刺鼻,反倒有股清香。
他递给了裘晚棠,让她暂时挡挡这味道。
裘晚棠摇了摇头,面色微微有些古怪的望向前方。裴蓠随着她的动作看过去,当瞧清了面前的情况后,也不由得一怔花间高手全文阅读。
他们身前跪着两个人,一个女子身着素衣,背部是一片血肉模糊。她喉间溢出了断断续续的虚弱呻,吟,那伤显得狰狞可怖,横竖纵横,像是鞭笞而成的。而那个男子则倒在地上,衣衫染成了深红,生死不明。
而他们身边站着面容愠怒的裴珩,他的身边,还有幸灾乐祸的李氏。
看着这二人截然不同的神情,裘晚棠和裴蓠便大抵猜到了那女子是何人。
他们上前一步行礼道:
“母亲。”
“婆母。”
戚氏的脸色有些疲惫,她像看脏东西一般看了一眼地上的裘菡词。揉了揉额心,对着二人道:
“你们也看见了。原本这腌臢事,我是不该让你们瞧的,没得污了眼睛。只是这人里头有个是你们院里的,我便要把这事儿先知会你们一声,好歹别让你们蒙在鼓里。”
裘晚棠闻言,便去搀了戚氏坐下,柔声安抚道:
“婆母只管教训了那些不长眼的便是,何苦这般劳心劳力。”
戚氏听了她如是说,就欣慰的拍了拍她的手,又转头对着默然的裴蓠道:
“蓠儿,你幼年时,我们曾给你派了四个小厮。年长些的裴思前年请辞了回乡,你身边还剩下裴磬裴竺裴傅三人,你可还记得。”
裴蓠点了点头道:
“记得,只是那裴傅太过巧言令色,儿子不喜,就一直没带在身边。”
戚氏叹道:
“你没带在身边正是对的,”她说着回转目光,视线落在地面的男子身上,柳眉恨恨的拧在一起,“这下人本就是个买来的,府上养了他这么些年,按理说不比一般富户的人家差。没成想他是个不识好歹的,竟然胆大包天勾结那姨娘的做出这等事来,真是白白打死了都叫人晦气。”
戚氏这话说的很直白,裘晚棠和裴蓠皆是心有所悟。只是二人都没想到,原本还在打算中的计划,竟已叫别人先使了——虽然结果是一样的。
裘晚棠有这想法,倒不是相信裘菡词的人品。只是这事着实太巧了些,她前儿才与岳宁然私通,不过一月功夫就另换了人来。这话不论怎么说,裘晚棠都是不信的。便是再水性杨花的,也不敢这么做。何况裘菡词还算是一个普通女子。
当然,不得不提的是,看着她如今失魂落魄的模样。她就想起了前世被他们设计下的自己,当下,不仅是心头那渐旺的怒火,还有更多的快意。
她也有这么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