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的穿越妃:宝贝,太勾人-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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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漓紫将他拉起,可男人的身子沉重,有好几次她都差点与他摔落于地。
若是被萧云哥撞见,又不知如何解释,那直接把他送去龙府,可她不愿再见林雅静那臭娘们。
而眼下他又高烧不退,这可怎么办?
杨漓紫脑子里不知怎钻出一奇怪的想法。
先将他安顿在附近的客栈,等他身子好一些便能自个回府。
这样便是两全其美!
嗯,对!
杨漓紫暗自决定,叫来店内伙计,帮忙将龙舞笙扛起。
便在附近给他开了一房,又命小二烧上热水,杨漓紫嘴上虽痛骂着:“s/hit,我到底走什么狗屎运,三番两次遇到这等‘好’差事?”
可别过头见那男人蹙紧的眉心,似乎真的很疼。
那冷汗珠子一粒一粒的布着整个额头,她一怔,原以为他是那般强硬的男人。
可他终不过是凡人,也有别人毫不知情的软弱,他也会痛,痛的时候也希望有人陪。
杨漓紫不再呱噪,坐在床榻边静静的睨着他。
——本王说过做事从来是光明磊落,本王从未派什么黑衣人去追杀你。
杨漓紫轻叹着,手中温热的毛巾怔在了空中。
回神,她为他擦去冷汗,当她柔指离开他颊边时,男人低吟着,想抓住那抹温暖:“漓紫,不要走,不要离开我。”
杨漓紫怔着,在他昏迷时,他嘴边所呢喃的名字,竟然——竟然是她?
她忽而觉得一股热潮涌上了胸口。
左心房的位置那样的疼痛,她快窒息,为什么要喊她?
她该恨他的,不是吗?
太多太多的疑虑、忐忑纠缠在她心底。
☆、爱恨缠绵!3
“到底哪样才是真正的你?”杨漓紫不禁低吟着:“舞笙,我真的迷惑了。”
“疼——”
直到为他擦拭到颈边时,她才愕然发觉那巨大的红印,老天,杨漓紫想起昨儿那场大火,
他不会因为烧上而引起的高烧?
只是揣测,杨漓紫重重的别过他的身子,她先烧上火炉,怕他染上风寒,再细心的为他褪去黑色长袍。
当见他背部那片伤口,依稀沾着新鲜的血液,黏在他最里部的衣袍,她感觉到自己的双手都在颤栗着。
那伤势触目惊心!她忽然想起那道压在他后背的横梁!她一时间在热泪盈眶:“四爷!”
她动作虽轻缓,可每扯动一次男人便蹙眉闷哼着:“嗯?”
伤口都未结痂,粘在衣袍上,只要扯动便又弄伤了那淤血的口子。
除了呢喃着他的名字,她不知晓说什么,又该说些什么。
她怕自己再看不下去,扔下了那衣袍,她冲了出去:“小二,小二,给我找个郎中好不好?”
因为都是在西街开的店铺,店小二一眼便认出杨漓紫:“杨老板,您和‘仁心’的草老板不是熟识吗?找郎中找他便可啊?”不!此时,她不能找萧云哥。
杨漓紫迅速的跑下了楼梯:“除了草老板,还有没有认识的郎中,快说啊,快说啊。”她稳住那小二的身子,不禁的摇晃道。
……………
杨漓紫捂着唇,不敢让自己惊呼,郎中细心的为龙舞笙处理伤口,又不禁摇头问道:“伤的这么重,怎么到现在才来处理?”
郎中颔首,只见眼前女人泪眼模糊:“姑娘,你哭什么?”
她哭什么?
杨漓紫连忙抹去颊边的泪珠子,她不该为他哭的,不是吗?
可他疼成那样都不知哼一声,自个儿强忍到现在:“师傅,他的伤好点了吗?”
“这段日子里记得每天抹上这创伤膏,这火烧的伤早些儿治疗兴许会好一些,只是拖到现在,姑娘,你看,好些伤口都流了脓,好了,今儿我已给他上了药,接下来便是要静养了。你好生照料着,这伤才好的快一些儿。”
杨漓紫连忙点头:“谢谢你,师傅。”
眼看快入夜,龙舞笙依是昏迷,心底不禁担忧,咚、咚、咚,门前一阵缓缓的敲门声,杨漓紫回神:“谁?”
“是我,店小二。”店小二在屋外不急不缓的询问着:“杨老板,要不要上晚膳?”
杨漓紫毫无口味,探着声音说:“罢了!若我想吃,便给你招呼。”
☆、爱恨缠绵!4
“那行。”店小二转身,杨漓紫似想起了些什么,忽而开门,又喊住了他:“等等,师傅,”杨漓紫从袖中取出一定银子,递给他。
小二不明白:“杨老板,您这是——”
“师傅,可否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
“不要告诉草老板今儿发生的事。”
小二虽是疑惑不解,但俗话说拿人的手短,吃人家嘴短,况且杨老板提的要求也并难做到,他便应许了:“杨老板放心,今儿我什么都没看见。”
小二又转身。
“等等,还有一件事。”
啥?
她朝向屋内,见床榻上昏迷不醒的龙舞笙,郎中说了好生照料着,这伤才能好的快一些:“明儿能不能给我叫辆马车?”这段日子他必须得静养,而这客栈,不是久留之地。
…………………
杨漓紫守着龙舞笙一夜,期间他迷迷糊糊,整个背部上了药后,他便只能趴着歇息,听见他的低吟声,她又立马醒来,虽眼皮沉重几近磕下,但依是为他擦拭着冷汗,安慰道:“没事的,四爷,您得挺过来。”
只听见他细细的低吟:“不要离开我,不要。”
她轻叹,静静的睨着他,望见那煞白的脸庞,依旧是那般俊朗。
杨漓紫轻轻的趴在床榻边,第一次离着这么近儿看他,男人五官雕琢的似一件精致的雕塑,只是轻闭着眸子,睡梦间,睡的不太踏实。鬓发许些湿意,紧贴在脸颊,又似深刻的纹身,让人惊呼。
从未见过如此虚弱的他,如此赤。裸的表露在她眼前。
他是四爷,这世上有多少人惦记着他的生死!所以她才嘱咐店小二,其一此事不能大肆宣扬,他身子还虚弱,怕是有人会趁机行事。其二她必须带他去个安静的地方静养着。
有许些次,他神情几分僵硬,她害怕探着他的鼻息。
他的气息很弱。到最后,她不敢让自己睡的太熟。
可龙舞笙只觉自己深处迷雾当中,身子的疲惫并不能让自己倒下,只是心房背负着种种,他是男人,更是北国四皇子,却有太多无奈与苦楚,无法诉说,只将他隐藏在最内心深处的地方。
于是只能提起冷漠的防备,别人踏不进,他亦走不出。
他只觉四处一片暖烘烘的热流,他在哪里?为何看不清?只记得耳边曾有女人莞尔温柔的声音,在一遍一遍招呼着。
——四爷,您挺得住。
他真能挺住吗?
☆、爱恨缠绵!5
只是他也是凡人,他不是铜墙铁壁,也有伤痕累累一天,也有想呆的地方。他便明白为何自个一出宫,只去了西街。并不是那儿有多繁盛,却只是有自个一直挂念的人儿在。
鼻尖只传来一抹浓密的苦药味。先是蹙眉,他趴着不能动弹,
龙舞笙缓缓的睁眸,第一眼却见是她。
他先是惊愕,再是窃喜。
见她跪趴他的榻上,脑袋瓜磕在了长臂弯中,一泓柳眉,闭眸歇息。
他摇晃着脑袋,怕是自己看花了。
但清晰的见着那熟悉的面容时,他才定了心,素净的长指刮摸着她柔白的颊,那脸庞的长疤早已消失不见。
他好奇的是,疑惑的是逃出他的掌心,她真的更快乐一些吗?
龙舞笙第一次感觉到了迟疑。
和三哥在一起,她真的是幸福吗?
倘若她的生命里真没了他,真的如她所说是件幸运的事?
思及,龙舞笙只觉胸口有些疼闷,寻找她的这一个月来,他未睡过一个安生的觉,只当自己倒下时,那紧绷的弦才彻底的崩溃。
那一刻,他才明白,放空,真好!
龙舞笙揉捏着发疼的脑袋,起身,为她披上了一件厚厚的袍子。
自己却身穿单薄,望着屋内简单的摆设,这是哪儿?又怎会在这儿?
支开木窗,不觉之中,窗外竟是一片雪白。他不曾知道这是这个冬日来最后的一场雪,心中竟徒增了一抹忧伤。
天有些青蓝,兴许是被这巨幅的白色映的发亮。街道寂寥无声。
当见客楼外,那匾额上写着‘好再来客栈’时,他才恍然这儿是哪里!
开了木门,扰醒了小二:“师傅,给我上一坛好酒。”
店小二还睡眼朦胧,听见二楼传来的声响,心底不禁嘀咕着:这么晚还上酒?可见是杨老板下午辛苦背来的男人,小二先是一怔:“客官,是您要的酒吗?”
“放下吧。”
“可是——可是”小二支吾着:“您不是受了伤吗?”这喝酒伤身是常识,眼前男人气色虽不太好,却依是抵挡不住那气宇轩昂,玉树临风的气概。
龙舞笙怔着:“你怎么知道?”
“为了客官您,杨老板可是忙活了整晚了。”
杨老板?
他回首,想也明白是她,她若对他再无情意,又为何为了他左右忙活着。
“您知道这么个下雪天,许多药店都关门,小的跑遍了东街才给您找来了郎中。杨老板更是急的跟个什么似地,六神无主……”
☆、爱恨缠绵!6
龙舞笙觉得眸中一股热潮,良久硬是说不出话来。
小二径自叹着:“我只是不明白,杨老板和‘仁心’药店的草老板关系要好,为何又偏偏要瞒着草老板,唉!”这不是他该操心的事,直觉自个多嘴,又补充道:“客官,这话您当我没说。”
“等等。”龙舞笙好奇:“师傅你嘴中的‘仁心’药店的草老板是何人物?”
“噢,您不知晓吗?”提及此事,小二煞有兴致:“这整个西街都知道杨老板和草老板男才女貌,羡煞旁人,光看这店铺名,您也该猜出几分。”
‘仁心’‘仁爱’!
“他们在这西街开店的日子虽都不长,但人人都知晓,杨老板不仅人长的漂亮,那做的衣裳,口碑早就传遍整个都城了,而草老板又属都城最年轻英俊的郎中,这两人凑在一块,能不羡煞旁人吗?”
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