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的穿越妃:宝贝,太勾人-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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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唐李煜亡国之音哀以思。
☆、不要离开我!5
“母后,当时孩儿不知这诗中含义。”只是到现在,他明白这词的意思,却不懂母后眼中的留恋:“剪不断,理还乱,是离愁?母后,您当时那般得宠,又为何那么不快乐?”
杨漓紫有些疑惑:“萧云,庆皇后又是为何薨逝?”
“傻丫头,该喊母后了。”
她不自在的笑了笑:“嗯,母后!”
“当时父皇下令不准撤查,母后临死前,我立马赶到,她身旁有一支摔碎的瓷杯,后来我发觉那杯中竟有鹤顶红。”
“鹤顶红?”杨漓紫一怔,即使她没见过,也从古装片里得知,这鹤顶红是巨毒,饮下无药可救:“萧云,你怀疑母后是被毒死的?”
龙萧云点头:“母后死后,皇贵妃从而便得宠。虽不知父皇为何不查此事,可这么多年来我一直未放弃过任何线索!”
“皇贵妃得宠?”那可是四爷的生母,原来龙萧云一直怀疑此事与涟馨有关!原来他不爱江山,寄情山水,只是为了在江湖之中,找到当年与此事有关的人和物,寻求一丝线索。
“人们常说,戏子无情,可这尘世间,最无情莫过于负心的男人。我母后刚仙逝,父皇便将全部的爱意都转移到另外一个女人,连同她的两个孩子都一起宠爱!父皇不过是可怜大哥,才给太子之位,把他推到风口浪尖,成为人人提防的对象,可大哥心底岂会不知,父皇心中最爱的还是四弟。”
“萧云!”
她似有千言万语,却不知如何说出,她明白童年受过伤的孩子,一辈子都难以觉得温暖:“萧云!”杨漓紫只觉心疼,终于明白他为何不提及自己的过去,为何不提及自己的身世,庆皇后对他来说,是心底永远无法割舍的牵挂,永远不会痊愈的伤疤。
“萧云,你不要难过,我常听说人死之后都会幻化成天上的星辰,每当黑夜来袭时,她都会燃起自己全身,只为为地上牵挂的亲人,点上一方光亮!让他们独自面对暗夜时,不会再那么害怕。”
他转身,将她轻搂于怀:“是这样吗?”
杨漓紫点点头:“你要相信母后在天堂,只有看见你幸福,她才会幸福!”
“漓紫!”他修长的双臂紧紧稳住她:“我有没有告诉过你,这世上,除了母后,你是离我最近的女人?”
杨漓紫浅笑着,原来是这般意义!她才明白他的心意。
“漓紫,答应我,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要离开我!”他闭眸轻语,稳稳的托住她的后脑,将她的脸颊紧紧的贴着自己强劲的心跳。
……
☆、不要离开我!6
数日后,水凝胭得宠,龙炎下旨,立为‘灵妃’,并专宠‘灵妃’!
水凝胭环视着整个屋内:“呵呵…”心底一阵凉意,龙炎一句‘赏’字,她便成了这‘水灵屋’的主人,他说,那水的精灵仿若从梦中走来。只要那万人敬仰的男人喜欢,天下何物不是归于他掌心。红尘埃埃,她…只是为了另一个男人而生!
龙炎忘我的睨着眼前的女人,水凝胭垂眸浅笑:“圣上,您已经看着臣妾多时了,还不觉得厌吗?”话语中几分娇柔,就算是铁石心肠的男人,听了这声,也会全身软绵绵,她…绝对是个勾人魂魄的妮子!
龙炎这才想起,又扬声笑起:“呵呵…凝胭!”他轻昵着她的名字:“有么有人说过你的名字特别美?是谁给你取的?”
水凝胭怔着,是她娘取的,凝胭——人比胭脂美,而今她年芳十八,肌肤如瓷,比那和田美玉还要光滑,龙炎覆着她娇滑的颊边,若有所思的笑着,看着自己瘦如材的长指,龙炎心底不禁感喟:岁月真是一把杀猪刀!
“凝胭,你知不知道你长的特别像一个人?”
像他曾经的初恋,看着水凝胭,正如看着年轻的自己,追逐着心中所恋,他那般爱那女人,却得到的是她的背叛。就连她死时,他都未曾再见她一眼!庆皇后,是他最后唯一能给她的称谓!这一切都成过往云烟,十年光阴,她一去不返!
于是抱着长得像她的女人,抱着涟馨,整整十年。
“圣上,您又取笑臣妾。”躲在他臂弯,藏起脸颊,她怕自己再也伪装不下。可龙炎硬是别过她下颚:“凝胭,陪朕跳支舞好吗?”
“这是臣妾的荣幸!”
他记得杨漓紫曾跳过一支‘探戈舞’,他从未与涟馨一起跳过,只是见到水凝胭时,他觉得自己是否能再重活一遍,如果他不是九五之尊,如果他不是白发苍苍。
龙炎握着她的掌心,一前一后,一进一退的说起:“探戈就是趟丫趟着走,两步一回头,三步一招手!”
这语调引得水凝胭一阵窃喜:“呵呵…圣上,凝胭学浅,从未见过这么奇怪的舞!”
“是吗?你喜欢,朕可以天天陪你跳!”虽然他已年迈,体力大不如从前,但为了喜欢的女人,还是可以勉强支撑的。
水凝胭一怔,龙炎察觉她脸上的迟疑,又紧追的说:“灵妃,只要你好好的呆在朕身边,朕不会亏待你的!”
“谢圣上!”
………
庭院中,主楼楼廊到了尽头,天阶夜色凉如水,窗内烛火摇弋,窗外飞雪成阵,落在屋檐,落在鹅卵石地,铺成一道厚厚的白色地毯。
☆、不要离开我!7
庭院中,主楼楼廊到了尽头,天阶夜色凉如水,窗内烛火摇弋,窗外飞雪成阵,落在屋檐,落在鹅卵石地,铺成一道厚厚的白色地毯,林雅静只守着这一屋的孤寂,她灭了烛火,推开吱呀的窗,抱着膝盖坐在床沿,凝视窗外飘飞的白雪。
又是一场纷纷大雪,原以为赶走了杨漓紫便能得到舞笙哥哥,可她错了,舞笙哥哥从未进过她这,留着这满屋的奢华,名贵的紫檀雕花床塌,只是她一人守着天明。
吱呀——
小晴推开木门,见雅静小姐若有所思的睨着窗外,心底有些心疼:“小姐,您为何还不睡?”
“舞笙哥哥呢?”
“小姐,您就别等了,四王爷还未回府!”
还未回府?她留下的不过是一具躯壳而已!
胸口不觉中一阵窒息,从□□跨步跳下,狠戾的踢翻了眼前名贵的实木园椅,拂去圆桌上那一桌的佳肴,接着‘哐当’——
清脆的破碎声,小晴吓得不敢睁眸:“小姐,您别这样!”
砰——
林雅静砸了屋里能砸的,望着满地的狼藉,可还是拂不去心底慌乱感:“为什么,为什么要娶我?”身子不由的划落于地,她紧握着那破碎的瓷片,唇瓣咬到失色。
她从未如此挫败过,从小爹爹教诲,虽是女儿身,却一定要令人刮目相看。她自小学习琴棋书法,样样精通,不想配不起舞笙哥哥,可她到底那一点不如那个女人?
不论身世、才华,样貌,她样样出众,为了嫁给舞笙哥哥,那样乞求爹爹。
疼!
她直感觉掌心一片温热,垂首便见那瓷片刺伤进了自己的血肉里,只有刺人的疼痛,她才觉得自己是活着!
滴答——
像晕开的花朵染湿了浅色的地毯,小晴见没有动静,才敢睁目,惊愕的望着眼前一幕,她失声的说:“小姐…血,您这是干什么?”
小晴上前,捧着林雅静的手背,她颤栗着:“小姐,您何苦这样折磨自己?”
小晴担忧的吹拂着她的掌心:“疼不疼,小姐?”
小晴的泪滴在那血肉模糊的伤口上,林雅静一怔,抱着小晴的肩背:“小晴!告诉我到底怎样才能抓住舞笙哥哥?”
“小姐,您别这样,也不能伤害自个的身子丫!”
林雅静抓起小晴:“小晴,告诉我,舞笙哥哥到底去哪儿了?”
她能说吗?不是不敢!只能安抚着林雅静的情绪:“小姐,要不回老爷那住两天再回来吧。”
可让爹爹知道她在四爷府上过的日子,怕是惹他伤心。
☆、三爷与四爷的对峙!1
但小晴说的并未道理,舞笙哥哥如此不顾情面,将她熟视无睹,若消失两天,也不是不可,还有更重要的是,那黑衣人幕后主人提及庆皇后的事,正是想透过爹爹找出线索。
林雅静寻思着,小晴找来药箱,小心翼翼的为林雅静包扎:“小姐,您可得小心,这原本瓷白的手若是留下了疤痕就不好看了。”
看到小晴轻轻的吹拂着她的掌心,林雅静一丝感动:“小晴,你也到适嫁年龄,这次回爹爹那,要不给你找个好人家吧。”
小晴一怔,却透着几分慌乱的神情:“小姐,您是嫌弃我是吗?嫌弃小晴笨手笨脚么?小姐,我呆在您身边这么多年,虽然您嘴上不说,但对我还是情如姐妹,我不想看着小姐在四爷府上受尽感情的折磨!”
“不!不会的,我相信总有一天舞笙哥哥会回头的,一定会的!”林雅静的视线透过木窗,越渐越远,却看不见龙舞笙径自来到那繁闹的西街。
………
从‘宁云寺’再赶回桃花屋,已是黄昏时,可漫天大雪,遮掩着视线,龙萧云掀起帘卷,伸出掌心,轻牵着杨漓紫,彼此会心一笑,可杨漓紫觉得不远处似乎有一双厉眸在紧紧的注视着自己。
刚下马车,她便见昏暗中那修长的身影,再凑近,她一窒,失声:“四爷!”
只见他步步靠近自己,只见他眸中渗起的火焰,他…为何还找上了‘桃花屋’,可龙舞笙嘲笑道:“本王没想到,你们居然…住在了一起!”话语里是满满的嫉妒和怨意!
“你胡说什么?”杨漓紫几分愤愤,她和龙萧云从未同过床。
龙舞笙失笑,看着三哥紧握着她掌心不放,他立马上前,扯住她另一只手,男人之间,四眸对视,锐利的视线里,冰冷的空气中仿若都能听到‘噼里’的火星声,而杨漓紫夹着中间,左右为难,进退不得:“你放手!”
她终于出了声,却严词厉行的对着他,龙舞笙怔着:“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她不懂!
“为什么要对本王如此残忍?”
“四爷,您派人追杀我的时候,您狂虐的蹂躏我的身子的时候,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