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城叹,迫嫁成妃-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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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一眼倒在地上的离若宏,再看背转身的独孤辰,开始快速的穿好外衣。
她有很多疑问,怎么这么巧的独孤辰出现在自己的房间里?
悉悉索索穿衣服的声音传到独孤辰耳里,放两侧的手不由得紧握了一分。
正恍神中,她已经下得床来,脚步轻盈已是到他身旁,一股好闻的清香窜入他鼻息中。
他转身,换上一副依旧祸水的微笑:“走吧!”
她抬眸看他,怎一个男子可以长得如此妖孽,也不知随他去是福是祸。
但此刻她别无选择,只能跟上他的脚步。
她被他带到隔壁房间,显然这是他的房间……
他看出她的疑惑,嘴角淡笑:“最危险的地方,也就最安全!他就是醒来,也不知你还在这里。”
她一怔,好似有理,但又好似无理,离若宏醒来,发现自己走了,但是明早自己还在这里呀……
“折腾一晚了,赶紧休息吧!”独孤辰岂会不明白她的顾虑。
她也是真的累了,船上颠簸了一天,晚上被离若宏吓得不轻:“可是你呢?”
房间里只有一张床,两人也认识不久,若是传出去,她和陌生男子在旅馆里宿了一晚,这又将成为京城百姓茶余饭后的热议了吧。
而且离若晨会杀了自己吧,新婚离府,和陌生男子共宿,这是够劲爆的……
独孤辰听她问道,眼睛轱辘轱辘转了几圈,好似下了很大决心似地,嘴角露出一抹戏谑的笑意说:“我就勉为其难的和你这个野丫头睡一张床吧。”
惜然被他的话噎住了,还勉为其难,好似自己占了多大便宜似的,想想自己长得也还是过得去,还是晨王妃,弄得自己好似多差一样。
独孤辰笑意更深,嘴里吐出来的话,让她真是哭笑不得:“怎么?考虑好了没?我可是难得这么好心的,有多少女子对我投怀送抱,我都不屑的,你是第一人让我放下身段委屈自己的。”
用心经营,欲雪前耻(一)
惜然抚额,天哪,她碰到的是一个怎样的自我感觉良好的人啊。
“公子,惜然不想要占这样的便宜,你还是在那椅子上过一晚吧。”她心里憋着笑,故作正经地道。
“你确信?”他脸上好似不可思异的样子。
她被他终于逗笑,忍不住咯咯笑起来:“确信!”
他看她笑弯了腰,脸上明媚的样子,水眸清撤,不由得看得有些痴了,收起满腹的心事,轻声道:“好吧!”
许是太累的原故,夜也深了,她很快的睡着。
他却坐在椅子上,透过帏幔盯着床上的美丽女子,浅浅的呼吸传入他耳膜,他的眼神深邃如海,让人看不透……
早上,惜然睁开眼,转头看椅子那边,却发现独孤辰不在。
她起床,洗漱,还是没有看到他。
他总是这样神出鬼没的,她心里想,不知什么心情,每次他突然地出现,又凭空的消失,让她捉摸不透。
她正在房中发呆,这时陈叔和小吴的声音传来:“少爷!”
他俩正在敲隔壁的门,她打开自己所在房间的门:“我在这里!”
陈叔和小吴听到声音,侧首看她,眼里有着疑惑。
她也觉得尴尬,停了下道:“昨晚那房间不舒服,所以我换了房间。”
她觉得还是不要把昨晚的事告诉他俩比较好,传出去总归是不好的,自己倒无所谓,但是顶着晨王妃的名号……
她提议换个地方吃早点,这里不习惯,陈叔两人也没有异议,看她昨天吃得不多,想必是不喜欢这家店的饮食。
结房钱的时候,她还有点担心,还好独孤辰已付过钱,陈叔两人也没有发现什么。
三人用过早膳,直接去了绸缎工厂。
她把带来的几卷布摆放在工厂的厅里,工厂管事的刘叔瞥了那几卷布,换上一副笑脸:“三位请坐。”
他高声叫人上茶:“不知几位所为何来?”他谦卑地道。
这毕竟是他的客户,他得罪不起。
陈叔对着刘叔道:“这是我家小姐,是为上次那批货的事情来和你们东家商量的。”
刘叔心思一转,有些惊奇:“你家小姐?莫不是楚大小姐?”
惜然放下手中茶杯,环视了一下四周,这办公的地方倒是装修的不错,墙上有立柜,摆放着各种布料的小样。
她淡笑:“正是楚惜然!”
刘叔忙抱了拳:“今日得见楚大小姐,真是幸会。”
他打量了一下楚惜然,但见翩翩公子打扮,分明是青衫折扇,却说不出的美丽。
他心中思量,听说这楚大小姐前日已成晨王妃,这日怎的就到了苏州,看来来者不善。
他换上一副笑脸:“楚小姐今日想必是来参观工厂吧。”
惜然知他打马虎眼,嘴角勾起一比淡笑:“这工厂是肯定要参观的,稍后我还有更重要的事和你们东家谈。”
用心经营,欲雪前耻(二)
刘叔见惯了各种客户,在这方面自也是圆通自如:“那现在我就带几位参观下工厂。”
惜然三人在刘叔的带领下,一个工序逐步看过去。她都一一问个仔细。
陈叔也佩服她的好学,生为晨王妃,能如此,真的难得,晨王爷真的好福气。
只是从煮茧到丝绸成品看完,惜然却是微皱秀眉,对着刘叔淡淡地问道:“我好像并没有看到印染。”
刘叔一怔,但很快掩饰住:“楚小姐,印染我们专门在另一个地方做,因为污染比较大,所以并不在这里。”
惜然没有忽视掉他脸上一闪而过的慌乱,声音平淡但是透着坚决:“我这趟来,就是想把这些工序都了解个遍,下次又不知什么时候才有空。”
她说的也是事实,这次回去,都不知怎么面对离若晨,若是被玉贵妃知道了,说不准以后去哪里都得请示了……
刘叔露出为难的神色,抱歉道:“楚小姐,实在不是小的不愿意带您去印染厂,实在是那边正在整修,加上前段时候闹洪灾,这路真不好走,若是小姐路上出了什么问题,小的真的担当不起啊!”
他好似很紧张惜然的安危,脸上都冒出了细汗。
惜然疑惑地道:“路真有这么难走?”
刘叔点头道:“真的。”
惜然折扇轻啪着手,思索了一下:“小吴,你上次可去过。”
小吴一怔,小姐盯着自己看似轻淡,实是眼里都是严厉:“上次刘叔把货都搬到了这里,所以我们只是在这里验的货,并末去印染厂。”
惜然看了他一眼,见他紧张,还能认识到自己做事不够细心:“现在小吴、陈叔你们两个随刘叔却一趟印染厂。”
刘叔面有难色。
惜然不等他开口:“为了大家的合作愉快,及能长久的合作下去,我们瑞祥绸缎庄来验验厂子,我想并不过分吧?”
刘叔点头,呐呐地道:“是,应该的。你们稍等,我去去就来。”
刘叔说完就往内堂里跑去,叫了一个伙计,附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
伙计望了一眼惜然这边,神色慌张地跑了出去。
而惜然亦是附在陈叔耳边轻声地交待了几句,陈叔点头。
她刚呆在这边的工厂,刘叔把她安顿好,这才带陈叔两人离去。
她在会客室里也呆不住,就又在工厂里转了几圈。
不过,她的到来,倒引起工厂不少的骚动,工人每天在这里劳作,虽然四面八方经常有客商来这工厂,但哪里见过如些俊俏的公子,比女子还美丽十分……
她时不时的请教工人一些问题,工人们都很热心的回答她,恨不能把知道的都告诉她。
陈叔是下午才回来的,告诉她那边情况,依着她的嘱咐仔细的查看过,发现确实是印染那边出了问题。
他追来(一)
惜然心中了然,也就和刘叔直言道:“刘叔,我们上批货,我今天也带了几卷布过来,我想以刘叔的经验,肯定发现了这些布是有色差的吧。”
刘叔心里叫苦,都道这楚小姐年纪轻轻,又是个女儿家,谁知道会如此细心,对颜色如此的敏感,嘴上却是嘴硬:“楚小姐,印染时的天气,温度,湿气等等确实会造成一些色差,但都是能接受范围内的。”
惜然心中冷笑,他是蒙自己新人一枚吧,以为不懂这些吧,欺自己才接手这绸缎庄?
“你说的有道理,但是贵厂和瑞祥绸缎庄合作了这么多年了,不会不知道瑞祥的要求吧?要知道瑞祥的客人都是些非富即贵的人。”惜然心里已是不悦,这刘叔根本不认为有错。
刘叔停了一下,又扬起那常年刻在脸上的笑:“楚小姐,你们也并没有说绸缎庄现在的要求,你也知道的,中间瑞祥是关闭的。”
惜然气得深呼一口气,遇到这样能太极的人,也真的是没办法:“我要见你们东家。”
刘叔好似早有准备:“东家已全权交给我处理这件事,该说的我也都说了,不知楚小姐还有什么吩咐。”
“那好,请你转告你们东家,这批货我可以代你们做二等品在京城卖掉,伙计费用及造成的损失,你们得赔偿。但是你们还得把这一等品的货给我。”惜然把自己的要求说出来。
“这肯怕很难!”刘叔道,“东家是决不会答应这样不公平的赔偿的。”
“你和你东家商量下,明天我再来和你们东家面谈。”惜然不想再和刘叔说下去了,他根本就是在那里捣来捣去的。
等她回到镇上的旅馆时,已是傍晚,和刘叔争论了半天,费了很多口水,觉得很累,仰面躺在床上,顶着床幔发呆。
“怎么?遇到挫折了?凡事都不是这么好做的吧?”是离若晨的声音。
惜然心里一惊,他怎么找到这里来了?他又怎么进了自己的房间?
她明明记得自己吸取昨天的教训,把门窗都检查了一遍才放心的呀。
“我早说了,让你不要去弄什么绸缎庄,其中的艰辛是你所体会不到的。”他心里只想她乖乖地呆在王府,做他的小女人就好。
可是惜然有自己的梦想,倔强的什么都听不进去。
他心里叹息,男子在这个世界都要拼得你死我活的,何况是她一个娇弱女子。
她正要坐起来,却被他一把按住,府视着她,轻抚她小脸,琉璃星眸凝视着她,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