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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云水闲情by: 廿四桥-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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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的衣服,我刚刚一不小心……”陆亭举起手中的毛笔,笑得很无辜。 

  好运脱下外衫一看,上面出现了星星点点一排墨渍,便安慰说:“没事,我拿去洗。” 

  “嗳——别动,我看看。”陆亭一把抢过他手里的衣衫,狡黠地笑了。 

  没等好运反应过来,这家伙已提笔刷刷刷在黑点处扫出数片竹叶来,又画上枝节,满意地说:“看,真传神!” 

  好运哭笑不得。这衣服也就一直留着没洗。 

  吴夫人端详了一阵子说:“文轩便是你那位同窗?我看这竹子面熟的紧,好像在哪见过。” 

  好运笑着说:“娘,竹子本来就这画法。兴许家里哪些窗棂、扇子上画了。” 

  吴夫人一拍腿:“是了,你去学堂那次,你爹不是糊了把破扇子么?也是这么个怪模怪样的。” 

  好运一个激灵,那把扇子到后来再没拿出来用了,一直在箱底压着。好在这次怕老头子说,特意带回来了。 

  慌忙找了出来,好运打开一看就呆了,可不就是嘛! 

  虽说竹叶画法大同小异,但个人风格总有不同,好运如今也会画些工笔,多少还是看得出来的。 

  好运暗叹自己糊涂,仔细看那落款,确实是文轩的笔迹没错!只是,这“廿四”又是何意? 

  好运拔腿往前院跑,“狗儿——” 

  “少爷,我记得。在行云宫后面。”狗儿不假思索地说。 

  答案来的太轻巧,好运有点不敢相信,好运忍不住问:“你如何记得?” 

  “当然记得了。我这辈子就头遭见过那么好看的房子。”狗儿得意地说。 

  好运心里咯噔一下,行云宫,那是皇家的行宫啊。 

  行云宫在当地几乎家喻户晓,然而祖祖辈辈都没见皇帝老儿下来过。 

  好运赶在天黑之前带着狗儿过来。狗儿清楚地指着墙角一处石堆说:“就是这里,我那天看到一只蝈蝈往里钻,刚猫下来抓,就有一张纸飘了出来,我就把它拿给老爷了,老爷就说……” 

  “行行,我明白了。”好运望着高墙发呆。 

  两人围着行宫绕了小半圈,刚好侧门吱呀一声,出来两个打扫的,好运忙上前,像普通过路人一样,盛赞行宫的金碧辉煌。 

  “京里有人来住过?” 

  “有!”扫地的大叔很是得意,“也才两年前,秦王爷、轩王爷和其他世子一行下江南,在此住了两日。” 

  回来的时候,好运一路沉默,心中思绪万千。书院里的学子爱谈皇亲国戚,谈的最多的就是秦王爷的风流韵事。当今皇上只有秦王爷一个胞弟,其他血脉多已凋零。秦王爷为人游手好闲、风流成性,府中妻妾成群还四处沾花惹草,但朝中上下都不敢冒犯他,只因秦王爷有一点远胜于当今圣上——圣上膝下无儿无女,而王爷一人有二十四子。 

  秦王爷对众多子嗣不管不顾,然而二十四子赵明轩却深得圣上喜爱,赵明轩自幼在宫中长大,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十二岁便被破例封了王,自称云亭王,因年岁尚幼,外人又称之为轩王。 

  传闻轩王爷的生母是江南酒肆人家的女儿,却颇有骨气,曾割发断情,立誓永不入秦王府。 

  好运将诸多头绪串在一处,有些事便水落石出。 

  原来竟是云泥殊途。 

  七日后,吴老爷大寿。 

  好运和五哥在门口招呼,远远见一人一骑飞奔而来,来人毕恭毕敬地问:“请问可是吴好运吴公子的府上?” 

  “在下便是吴好运。” 

  那人解下包袱递上:“这是我家陆公子的寿礼。我家公子转告吴公子,他不方便亲来道贺,略备薄礼,祝吴老爷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好运站着发呆,一旁吴壮壮推了他一把说:“小哥辛苦了,进来喝杯酒水吧。” 

  好运才反应过来,也招呼了一声。 

  那人却客气地推辞了,绝尘而去。 

  五哥乐呵呵的说:“这陆公子是谁?真够朋友。” 

  好运苦笑,难为他记得。进屋打开包袱,里面有一个颇精美的匣子,打开一看,匣子里躺着个一尺多长的寿星公,摸着是寿山石的质地。 

  好运把寿星公捧出来,将匣子仔细翻看了一遍,失望地发现,文轩并未留只言片语。 

  十一章 

  等半个月后好运回了书院,才知道雷教头已被朝廷调回了京师,而陆亭又一次不告而别了。 

  好运早想到会有这么一天,但还会自欺欺人地想,也许哪天文轩觉得无聊了,想回书院了,自然就会冒出来。 

  好运变得浅眠了,外头有点风吹草动,就会爬起来,伸头到窗外看一遍;每天下了学堂回来,总有点念想,也许一推门,文轩就坐在屋里,拿着茶碗冲自己调皮地笑。 

  这样磨人的日子里,好运加倍地用功,也许为了哪天有资格站在他的身侧,也许为了驱散难言的寂寞。连傻气的狗儿都发现,少爷变了。 

  熬了大半年,好运已有几分习惯的时候,文轩忽然有一天冒了出来。 

  一早练了武回来,左脚刚踩进屋,就有飞镖从自己脑门扑了过去,直直钉在墙上。好运第一反应还以为被哪位江湖儿女盯上了,拔下飞镖一看纸条,赫然写了三个字“杏花楼”,没有署名,但好运认得,这是他的字迹。 

  好运曾想过无数种见面的方式,没想到会是这样的情形。 

  文轩穿一身湖水蓝缎面长袍,摇着折扇,看起来又长高了些,脸上褪去少年的圆润,棱角分明起来,好运暗想着。转而又笑自己糊涂,才不过半年,能长多少呢——也许这两年一直在长,自己没发现罢了。 

  胡思乱想了好一阵,已听他轻笑:“行之,你不认得我了?” 

  好运忽然了悟,也许文轩没变,是自己的心境变了。 

  “我在这逗留一日,你陪我可好?” 

  好运点头:“我已经告假了。” 

  两人仍是听曲子,喝了几杯小酒,不知不觉天色就暗了,陆墨进来说:“公子,我们该起程了。” 

  文轩深深看了好运一眼,拱拱手走了。 

  好运暗暗后悔,不问他为何消失了这么久也罢了,为什么不问他何日能再相逢呢。怀里一直揣着那把扇子,好运到底没勇气拿出来,有些事,装着糊涂也许更好。 

  年末大考,关系众学子的前程,考完之后,这三年的学业也就圆满了。 

  院试时好运排名第七。云水书院恰有七人入围州试,州试后七人皆过了省试,一起入京,与天下学子共进殿试。 

  考完出来时,同窗的六人都有家人迎候,唯有好运孤零零一人。狗儿在客栈看行李,这是吴老爷的命令,说是京里人与混杂,别被偷了东西。 

  好运越发地想文轩,但想着秦王府岂是自己一个乡下人能随便进去的,况且文轩也不一定乐意见到自己。 

  熬到放榜的时候,好运底气全无,对狗儿说:“今儿我看行李,你去看榜。我的名字你是认识的,看看有没有就行。” 

  狗儿在房里头早待闷了,一溜烟跑出去了。 

  好运坐立不安,一面安慰自己,考不上是正常的。过了许久,狗儿垂头丧气地回来了。 

  “没有?可看仔细了?” 

  狗儿点点头,“少爷,我看的很仔细。” 

  好运仰天长叹:“文轩,我怕是要再等几年了”。 

  正收拾包袱,隔壁厢房两个广东考生来敲门,“好运兄,恭喜恭喜。” 

  好运纳闷道:“喜从何来?我家小童看了榜,并没有在下的名字。” 

  他二人争先恐后地说:“好运兄上榜了,刚好最后一名。”“适才看榜时,有一快马飞奔而来,言有一学子作弊,刚被举报查实。好运兄就上榜了。” 

  好运由大悲到大喜,有些不敢相信,“可看的真切?” 

  “千真万确!在场的人无不说好运兄的名讳取的好啊!” 

  “是啊是啊,好运兄就等着吧,兴许一会儿就有差役来报喜了。” 

  好运的嘴咧到耳朵边,几乎合拢不上,还不忘问:“二位可上榜了?” 

  二人喟然长叹:“名落孙山。就要打包回家了。” 

  没多久,果真有差役来报喜,传话说,三日后面圣。 

  金殿上,方鸿等才华横溢、口若悬河,使得龙颜甚悦;而吴好运却被一干世家子弟反衬得有几分木讷,锦帝看他老实敦厚,还需历练,暂且将他封为清源知县。 

  好运站在众人中,浑身不自在,头也没敢抬,支着耳朵没听到文轩的声音,心中很是不安。待到赐宴琼林、在末尾不起眼位置坐下时,好运才抬眼,四处寻找文轩的影子。锦帝在正中坐着,好运见他满面威仪,心里嘀咕,难怪世人都说当今圣上虽然勤政英明,但生性暴戾,有失宽仁,光看这张脸就怪吓人的。雷霆在下首坐着,左右是白发苍苍的重臣,越发显得英气逼人。 

  正失望间,赵明轩却大步流星走了进来,含笑说:“皇伯伯,轩儿来晚了。” 

  好运见他头戴玉冠,一身锦袍,好似没见到自己一般,满心欢喜顿时化为一腔幽怨。 

  方鸿与其他二位云水书院的学子都十分惊奇,但见陆亭形如陌路,登时不敢造次,与众人起身拜谒。 

  锦帝果然宠爱轩王爷,招手让他在自己左下方坐下,露出难得的笑容说:“轩儿你看,今期的举子多为少年英才,年纪与你相仿。” 

  “皇伯伯可是笑轩儿一无是处?”赵明轩笑着扫了一眼众人,看到好运时,笑意更深了,又问,“可有什么趣事?” 

  锦帝笑着说:“确有趣事。”指了吴好运说,“喏,下首那个举子,名叫好运。接连三场考试都是以末名入围,殿试时本已名落孙山,监考司却查出个买题的举子,他又入围了。朕当时还寻思,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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