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榻求爱,王牌小皇后-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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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茫茫,宫灯辉煌,步绾绾只感觉到寒意阵阵。
春天什么时候才会到来,什么时候才会雪化花开?
她对这漫长的冬天,有些厌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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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园子里回到房间,帝祈云阴沉着脸色坐到榻,久久沉默着。
过了好一会儿,步绾绾才坐到他身边,小声问:
“你也听到了吗?谁是无双太子?”
帝祈云扭头看她,一双墨瞳里闪烁着仇恨的光。
“他的亲哥哥。”
步绾绾哑然,过了好半天,才点了点头,不再说话。
“不然,逃吧。”
她沉默良久,又劝他。
“为何要逃?”
帝祈云冷笑,仰头往后一倒。
“你眼睛瞎的,又没有兵马,你怎么和他斗?”
步绾绾趴在他身边,好心地劝他。
难得的一点同情心,若他不肯接受,她就逼他交出同命鸳鸯的解药,自己逃。
“想都别想!”
不想他突然冷笑一声。
“什么?”
她愕然。
“没有解药!”
他又冷笑,原来一眼看穿她的心!
步绾绾很是气愤,今天她可帮他好几回了,就得到他这样白眼狼一只!
“步知道……你不是想和本太子在天愿做比翼鸟吗?”
他突然翻身,双手撑在她的身侧,唇压到了她的额上,哑哑地说。
“做什么呀做!”
步绾绾皱着眉,狠狠推了他一把。
可不仅没推动,他还压了下来,推着她的裙摆,就去吻她。
“喂,我来葵水啊,你有没有人性!”
她压低声音怒骂。
“本太子没人性,才不救你,让你死在那里。”
他冷笑,在她的臀上又拧了一把,痛得她又是一声尖叫。
“你疯了,好痛,什么总拧我屁股……”
“只有这里能用,不拧这里,拧哪里,放松点,让本太子进去……”
他又抓了一把,步绾绾脑中嗡地一炸,突然就明白他们三个男人在御花园下棋时的那几句话是何含义了。
窗口有身影静立着。
步绾绾满头黑线,盯着他,压低声音问:
“你还真的?”
“难道是假的?你摸摸!”
他抓着她的手往他那里摸,果然又胀满了热血!
“你……”
步绾绾欲哭无泪,拼命扭着,不肯让他得逞。
裙子衣服撕了满床榻,后来她只有一条亵裤了。她自已做了那种带子戴在身上,里面垫着厚厚的棉布,在东宫有一样好处,便是这些东西能有好的可以用。
她可不想让他碰到自己的那里。
两个人扭得大榻不停地响,步绾绾是精皮力尽,实在挣扎不起了,便摊开了双手,任他去作孽。
“帝祈云,你善良一点,会有好报的。”
她看着身上压着的男人,有气无力地说了一句。
“哦,你教教本太子,如何好报?”
帝社云一手撑在脑侧,一手拿着她的头发,在她的胸前乱拂。
“比如你现在躺一边去,你以后会和绛芸连理枝,比翼鸟。”
她瞟他一眼,继续说:
“还说不定能重新看到蓝天白云,还有你的绛芸美丽无双,啊……”
她闭上眼睛,似乎那看到蓝天白云的不是他,而是自已,那样的自由徜徉,不必面对丑恶阴谋……
她真的期望春暖花开,她的王子带她离开……
【73】雪地上的火……
帝祈云趴在她的胸前,双手在她的腿上轻轻抚摩,他的呼吸越来越均匀绵长。
过了许久,他哑哑地说了一句,手摸上来,摸到她的嘴巴。
“继续说……”
“说什么?”
她厌恶地拧眉,脑袋乱摆,要摆脱他的手指棼。
“说蓝天白云,说连理枝,比翼鸟。”
他抬起头来,唇正压在她的左ru上,一张牙,邪恶地咬住了,慢慢拉扯。
“帝祈云……瑰”
步绾绾没躲,只轻轻地叫了他一声。
“什么?”
他松开了牙,舌尖轻舔那朵蕊尖。
“你自己去长两个吧,可以随时玩弄……啊……”
步绾绾被他咬痛了,双手飞快捂来,欲哭无泪。
外面的太监扭头看进来,侧着耳朵听了好一会儿,终于走得远一些了。
“太监能不能有xing欲?”
步绾绾翻了个身,小声问。
“你去试试就可知晓。”
帝祈云也消停了,仰躺着,轻轻合上眼睛。
“如果有,那……发泄不出来,不是要爆了血管而死了?”
她拧着眉,转头看他。
“嗯,哼,哈……”
他的鼻中发出意味不明的三个字,双手抱住了她,渐渐的,呼吸越来越绵长,他睡着了——
步绾绾推了几下,没能推动,认命地扭过头看着雕花大窗外的月亮想心事。
在这地方,人心丑恶起来没有底限,为了荣华权欲,一切好与善都被他们撕碎了,踩在泥污里去……
步绾绾也有自己的小自私,是人都会有小自私,我们都不是圣人,可步绾绾不愿意去无缘无故伤害别人,她害怕自己在这个世道里,会成了别人手里的白骨。
她扭头看了一眼帝祈云,慢吞吞走回来,贴着榻沿敞下来,强迫自己入睡。
睡着了,就不会有烦恼,那春天也会在梦里开出繁华的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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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慎景听着万公公的禀报,起了身,慢吞吞地在殿中绕着圈,好半天才哑声问:
“这两个烟儿,你觉得是怎么回事?”
“想来是步贵妃等不及,想把太子殿下拉下来。”
万公公沉吟了一下,才小心地回答。
“那一个即可,为何弄出两个?”
帝慎景摇头,浓眉紧拧。这张脸依稀还能看出年少时冷硬的轮廓,尤其是这双眼睛,饱经风霜,沉淀着太多的森寒冷意,一眼刺来,让人浑身都绷紧了。
万公公赶紧勾下头,认真琢磨了一下,才低声回话:“还有可能是太子和摄政王互相陷害。”
“那两个烟儿审不出什么来,杀了吧。”帝慎景想了半天,阴冷冷说了句,转头又问:“老七的身体如何了?”
“好是好些了,可只怕和奴才一样了。”万公公赶紧回答。
“不成器的东西,之前在宫里胡来,朕都忍下来,这回连子孙根都弄没了,他还有什么脸面活在世上。等开春了,让他迁出京去,到凉州去守着。”
帝慎景拧拧眉,一副漠然的神态,似乎那个不是他亲生的儿子。
万公公抬起头来,犹豫了一会儿,小声说:
“皇上,奴才觉得太子和太子妃有些不对劲。”
“哦?有何不对劲?”帝慎景转头看他,低声问。
“皇上不觉得太子和太子妃的相处……有点奇怪吗?”万公公小心地提醒了一句。
帝慎景摇摇头,轻轻转动着手指上的龙形扳指,夜明珠幽暗的光落在他的脸上,让他的神情看上去有些阴森,他想了好一会儿,才低声说:
“那丫头一直疯疯癫癫,他父亲也烦她,所以推出来不要了,朕倒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不过比以前好看些倒是实情。太子是个喜欢猎奇的人,又记恨步相,抓着他的女儿折磨折磨,也有可能。”
“奴才倒是觉得并非如此,奴才是担心太子在使障眼法。皇上您想,太子一向恋着绛芸郡主,绛芸郡主一个人是怎么在雪原上生还的,还未弄清,现在他又和太子妃打得火热,只怕是想隐瞒什么事情,又或者想和步相国勾结,步相国可是个墙头草,又贪财……”
万公公小声说着,帝慎景的双瞳微微敛了一丝暗光,点了点头,小声说:
“明儿试试吧。”
“皇上,可要召嫔妃侍寝?”
万公公赶紧应声,又端起桌上的托盘,给他看盘中的牌子。
“不用了。”
帝慎景摇头,一脸疲惫。他再不肯服老,也在一步步走向老年,道士为他炼了那么多仙丹,却留不住他青春的脚步,用不了几年,他这位置就得让给帝祈云了。他的眼中又流露出了杀机,一脸憎恶,怎么藏也藏不住。
他以太子出生的祥云之说,安住其他嫔妃想把儿子扶上皇位的心思,又扶持夜沧澜掌政,与太子相抗衡,他煞费苦心,为的就是让自己稳坐龙椅。
坐在金椅上的感觉,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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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
帝祈云得在宫里学习处理政务,作为盲太子,需要人亲手为他磨墨铺纸,读奏折。帝祈云的太监是不能接触到这些的,于是帝祈云点了步绾绾贴身侍奉。
因要试她,帝慎景也没反对,任她到了御书房,就连男装也未让她换一件。
帝慎景早就不去御书房了,政事都由夜沧澜去处理,完了往他那里一送,他觉得可以就发出来,若觉得不行,就扣下,再议。不过这两年来,他渐渐不再扣折子,都依着夜沧澜的意思去办,朝政运转还算正常。
今儿的御书房,位置有点变化。
帝祈云坐到了书案后,步绾绾站于她身边,再旁边坐着夜沧澜。
她一身暗红宫装,巴掌宽的束腰,发髻高堆,两支玉簪斜斜攒入,垂下几缕明珠流苏,又戴了朵昨天帝慎景赐的黑牡丹,一身芬芳,走动起来,腰肢轻扭,格外妖娆。
于大臣们来看来,这是天大的恩赐,都忍不住悄悄瞟步绾绾。蜜色的肌肤在一堆皮肤白得好像手指一戳就破的宫奴里,实在太为惹眼,高挺的鼻梁下,一张红润如同花瓣一样的嘴唇微微上扬着,眼波扫来,大臣们就觉得有点儿心醉骨酥的味道,都暗自想,毕竟是经过了雨露滋润,风情格外不同了。
“这个字不认得。”
步绾绾一伸手,把折子递到夜沧澜地眼前。
夜沧澜看了一眼,拿笔圈出来,念了一次。步绾绾其实已经不耐烦了,哦了一声,把折子丢回书案上。
“瞬欣累了?让本太子抱着你。”
帝祈云侧过脸来,一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