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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纯阳之战-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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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积极性,达到台上台下共同娱乐的目的。可由于对风速阻力和重力加速度的计算错误,衣服的运动轨迹 

发生偏差,飞到台下第一排就燃油耗尽,准备降落了。 
  第一排坐的全是两个学校的高级领导,一个个制服笔挺,严肃有余而活泼不足。小伟的外套飘飘悠悠 

的盖在了我们学校老余主任的头上。台下一片哄笑。老余抓下衣服一脸猪肝色。小伟在台上也很尴尬,还 

算有伪天王的气质,坚持唱完才下的台。刚走到台边,不知那个区队的女生来献花。小伟正激动呢,冷不 

防女生添油加醋多献了一个吻。虽然只在脸上,小伟还是脸涨得通红。台下又是一片爆笑。小伟小心的看 

了老余一眼,抱着花飞快的溜下台。全场气氛达到高潮。 
  当时就顾着高兴了,谁也没想到第二学期中旬小伟就被开除了。一块儿被开除的还有小伟最好的朋友 

小辉。小辉纯属垫被,今天的演出就是导火索,老余就是经手人。 
  元旦我回了家。三十一号晚上我,晓韩还有我哥一块儿到天府广场挤在人堆儿里数新年钟声。当最后 

一响钟声响起时,我们三个抱在一块儿兴奋的又叫又跳。 
  当然我拥抱我哥不是因为战败或和解,全因为不想破坏过年气氛。现在战争以对话为主,逢年过节我 

们也要发扬人道主义精神让士兵回家与家人团聚。既然我的这场战争敌我双方只有我和我哥,我们就自己 

主动放假。暂时进家团聚一下,假期结束战争再继续。 
  返校后从警大传过来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一区队的董勤跳楼自杀了。 
  那天我刚到宿舍,心肝儿就急急慌慌告诉我这件事。 
  事情就发生在三十一号晚上,大家都盼着新年钟声的时候。董勤从六楼上飘然落下。他的尸体平静地 

躺在别人的脚边,脑浆子白花花血淋淋地溅了人满身满脸。头的后半部完全变形,脸却还是完整的,仰面 

朝天,双目祥和地闭着,面孔苍白而美丽。 
  心肝儿得出结论,董勤对于跳楼研究很久,不然不会在死后还能保持美丽。我不关心董勤死后是否美 

丽,我关心的是站在董勤身边被血肉模糊了的人。心肝儿说那人是罗承翔。我的心紧了。 
  那时侯罗承翔刚走出宿舍楼门口,董勤就从天台上及时准确地落在他的脚边。罗承翔就在那团血肉边 

站着,直到处理事故的人把他拉走。现场的目击者都说罗承翔运气,因为他再走快一步,就被董勤拉着一 

路奔赴黄泉了。 
  短短几天里,董勤坠楼一事在学校迅速翻新升级。在1。0版中董勤是江郎才尽的才子,无力应付学业 

的压力终于走向不归路。到2。0版就变成为情所困的懦夫,不敢与情敌正面较量选择以死谢天下。到3。0、 

4。0版引入了来生转世等一些目前科学界尚有争议的论点……到N。0版终于精华成一部能与《最终幻想》 

齐名的RPG魔幻故事。 
  学校突然生机勃勃起来,本来大家被期末考试压得喘不过气,这下正好有闲话可以轻松轻松。 
  考试的几天我都静不下心。跟家里人到图书馆复习,我老走神。我想着董勤的死。听警大的人说董勤 

跳楼之前,有人看见罗承翔从天台上下来。董勤和罗承翔一起下的楼,只不过他用了更迅速简洁的方式- 

-跳。我脑子里飘来荡去全是董勤站在校门口的身影。他总站在黑暗里等着罗承翔,好像从不知道累。不 

知为什么,我替董勤冤枉。他跳下来时心里一定很委屈。 
  明天就是最后一门考试了。老公买了四袋子凉菜,两瓶可乐,拎到图书馆做夜宵。心肝儿还提了一兜 

子彭化食品磨牙。一家人大有通宵作战的准备。临出门我突然头疼起来,就没去。明天考试只有死马当活 

马医了。我一个人在寝室早早睡了。 
  迷迷糊糊的我站在寝室的窗子边向外看。我看见董勤了,他抬头也看见我。他离我很远,可声音很近 

。他问我罗承翔在吗。我说他很久没来找我了。他说他不信,要上来看看。寝室的门开了,董勤轻飘飘的 

来到我床边坐下,说他就在这儿等罗承翔。董勤的脸很苍白,他的眼睛很专注的看着我。我突然恐慌起来 

,用力挥着手大叫着滚开。 
  我睁开眼,心还扑腾腾的跳,幸好是个梦。我刚松口气,却看见床边真坐了个人影。我抱着被子猛地 

把全身缩到墙角,瞪大了眼睛。 
  “吓死我了!干吗突然坐起来?” 
  听着声音再一看,原来是二妈。我一头的冷汗全流下来了。原来二妈看书看到一半,惦记着我头疼就 

回来看看,怕惊醒我就没开灯。松了气,我突然很想笑,我竟能把二妈抱歉的长相模糊成董勤那种超世纪 

美少年,黑暗的力量果然伟大。 
9 
  上午考完了最后一门,我和老大、心肝儿提上行李就往车站跑。跑出校门我想了想,让老大他们先走 

了。我背着包儿到警大晃了一圈,似乎有东西忘这儿了。 
  这里人也走的差不多了,寝室基本都锁着门。我上了四楼,看见董勤宿舍的门还半开着。我站在门边 

看见屋里只有一个人。他坐在董勤的床上,靠着墙看着窗外寡白的天。 
  我没料到会在这儿看见罗承翔。我记得他从不在意董勤的。他能花上一整晚的时间在我的寝室玩儿, 

却不想着董勤还在楼下挨冻。他心里在想什么? 
  罗承翔转过头,我慌忙向旁边退了一步,不让他看见我。罗承翔看着对面的空床铺,眼里流露出濒临 

死亡的神色。他坐在一团灰色里,那团灰色还在扩大。我从门边飞快的跑开了。我用最快的速度跑下楼, 

怕慢一步就被那团灰色沾上,洗不掉。 
  回家一个礼拜了,我的心情还是不好。我妈打电话说今年过年不回家了,她那儿挺忙的。挂了电话我 

就恨我爸,当初跟我妈开什么玩笑不好,偏要说什么“你就在家伺候好老爷,管教好少爷,别的事不要操 

心,也轮不到你操心”的话。我妈是个烈性女子,容不得有人剥夺她作为新女性独立的权力。听了我爸的 

话一冲动,抛下年幼弱小的我和残暴成性的我哥,上广州闯她的新天地去了。 
  我妈这一去就是十多年,在广州扎了根。逢年过节都难回来一次。即便回来了,也匆匆坐会儿就走。 

从此我妈在我心中留下比圣诞老人还诡秘的行踪。我知道圣诞老人是每年圣诞前夜从烟囱里出来的。我妈 

就不知何年何月会从我家哪间屋子出来。小时候总是我一睁眼,看见我妈像变出来似的,突然来到我的床 

前。再一睁眼,我妈又消失的无影无踪,好像刚才的出现全是我的幻觉。 
  三十儿晚上,就我和我爸、我哥三个人。虽然无聊,但也习惯了。十二点晓韩打电话拜年。我哥接的 

电话,向我和我爸转达晓韩的问候。电话刚挂,铃声又响了。一定是给我爸拜年的,要不就是我哥。反正 

不会找我。我爸接了电话,然后递给我。奇怪,竟有人找我。 
  接过电话我问:“谁啊?” 
  “我,晓韩。” 
  “有什么事刚才不一块儿说?” 
  “给你拜年!” 
  “刚才不是拜过了吗?” 
  “没亲自问候你,感觉不亲切嘛!” 
  “毛病!” 
  晓韩在电话那端笑了几声,挂了电话。 
  睡觉的时候我被吓了一跳,推开房门的一霎,我看见董勤坐我床上。定神后,才看清是我的制服,堆 

在床上没有叠。我心里七上八下的,想在客厅里多蹭会儿,但我哥和我爸很快各自回屋了。剩我一个人坐 

在亮堂堂的厅里,怪异的感觉徒然而生。越是灯亮着,黑的地方就更让我毛骨悚然。窗帘没有拉上,我又 

被自己映在窗户上的影子吓了一跳。我灯都没敢关,两步窜回自己房里,缩在被子里不动弹了。真怀念小 

的时候,怕黑还可以上我爸被窝里挤挤,今天只能自己扛着了。 
  可我睡不着,觉得老有东西在屋里晃。我一害怕,就给晓韩打了电话。晓韩都睡的迷迷糊糊了,听我 

说睡不着,就强打精神和我聊天。我在电话里把董勤和罗承翔的事都说了。我说懂勤缠着我,我老看见他 

的影子。晓韩就给我宽心,岔开话题,大肆批判今年的春节晚会,我附和着他说。不一会儿,我忘了害怕 

,人也困了,抱着电话就睡了。 
  第二天上午我家电话一直占线,我哥上各屋查原因。看我抱着电话睡的正香,一把把我拽起来,同时 

质问我为什么昨晚睡觉不关客厅的灯。我哥说浪费的电费从我的压岁钱里扣。他想扣就扣吧,反正自打上 

了高中我的压岁钱就一直贬值。去年已经不能和卢布等值兑换,今年可能要从我的币种里淘汰了。 
  吃了饭我上晓韩家。晓韩家里一堆人,都是他姥爷的老同事。一群退休老干部借着拜年走动走动。 
  晓韩说他刚买了张CD。我拿过来一看,封面上写着《Innocent voice》。又是晓韩姥爷称之为迷幻音 

乐的那类。晓韩每次听这些音乐,他姥爷就闲烦,说里面的人哼哼叽叽不知所云。特别是那张《deep 

forest》,他姥爷尤为反感。说感觉就像蹲在非洲雨林的原始草窝棚里,过着三年自然灾害生活,深刻体 

会到我国在动物保护方面为世界做出的杰出贡献,连家里都有野兽出没。 
  我玩儿着那张CD封套和晓韩闲聊,说:“昨晚你什么时候挂的电话?后来我睡着了,不知道。” 
  晓韩笑了,说:“今天早上,我姥爷上我屋挂的。他说要把家里电话改成投币的,仿效日本公司开源 

节流。” 
  “和我哥一样。他把我的压岁钱全搜走了。”我也笑了。 
  晓韩给我放CD听。歌声十分缥缈,不知怎的我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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