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030 031伤逝-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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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在别的女人的身上也会突然的想起他来,不是肉欲的思念,而是充满了想保护一个人的温柔。很想,就这么接近他,看着他在身边,他身上,有自己活了这么多年所没有的东西…………
留下和知,他也留在了二条城。
午睡之后不由自主的向有他的方向走去了。
路上看到另一条径上和知正在向自己所居的殿室走去。没有叫住他。
刚刚走近那边的廊下就看到侍女跌跌撞撞的爬出了殿门。
“去叫侍卫来!”一个年长的侍女头在大叫……
疾步走近,刀气森然中那个总是着青的人在镇静的闪避——
“住手!”宏政大喝一声——
哗——全部的人立刻跪下,连那个没见过的持刀的人也一愣跪下了,叶屋是微微喘着气站着的…… 轻举起手,右手的手背上已经有一条血痕,衣襟也裂了好几道,头发微微凌乱,起伏的胸口,异常苍白的脸…………
“发生什么事?!你是谁?谁许你带刀的?!”宏政先质问那个持刀的人。
三十上下的年纪,完全无印象的一个小侍卫吧?好大的胆子!
“世子殿下!他是钦犯!他是寺田藩的秘密武士!请世子立刻抓捕他下狱!他有寺田藩犯罪的重要证据!”那个人大声的说道——
寺田藩?
关寺田藩什么事?!
武士?
原来叶屋是武士吗?
叶屋轻轻按住了胸口,深深呼出一口气,却在下一口气喘上来的时候剧烈的呛咳起来……手心嘴角涌出来的刺目的鲜血…………
宏政轻轻“哦”了一声,走近那个人:“我知道了。把刀给我。”
双手奉上。
宏政用右手握刀,仅用一臂之力就把那个人的头砍了下来——
没人出声。
好像连气也不敢喘一口。
走近,握住了叶屋已经冰冷的手,掏自己怀里的丝帕,为他拭去唇边的血迹,好像一时的剧烈情绪起伏就足以让他气血浮动了。
携着他的手,慢慢的走动着离开了满室血腥的地方。
干燥的笑容,细细敷上药的伤口,宏政这个人虽然微笑着,却带着强大的迫压感,他问出口的东西,没有一个合理的答案是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
“好了,告诉我吧?”
说什么呢?
连和知都从来没有开口问过的东西,那些个好像已经被遗忘了两次的过去,被那个人突然的叫出来的名字!
“你是……?是你!叶屋源四郎!”
“蝶呢?!你们把赦免状藏到哪里去了?!”
胸口里已经苦涩到再也盛装不下的痛苦…………
为那一个名字痛苦地想起了在血与火里挣扎的日子!
“是的……我是寺田藩的武士……”
为了顺利的走私,寺田藩在江户以一间代领商家为掩护,经销走私的货物。而我,那时候叫叶屋源四郎,商人。为了顺利走私而伪造的赦免状被影十手的人发现了,在争夺的过程中自己的身份渐渐的暴露出来,寺田藩也要杀自己灭口,所以在一切还未结束的时候,带着赦免状远走北国。
“哦……然后到了旧识和知那里对不对?”宏政了解般的点头领悟了。
…………
现实总是比讲述起来更复杂更可怕。
“那,真的赦免状呢?”
“一直没有离开江户。”笑了,那些人一直在追这最大证据的下落,其实我们根本没有把它带出江户城!
“给我好吗?寺田藩啊…………”眯起眼睛笑了的宏政,那是天下在握的自负。
“无所谓,如果您想要的话。”自己……已经不需要了。
“现在还为时过早,所有的事情一定在未来的几个月里有些动荡,我想还是过几个月,一切稳定下来再处理。”
——那是指将军的过世和先将军的即位吗?也对,动荡和人心浮动是一定有的。
手背上有些痛,胸口里因为一时的激动而呕了一点血的痛楚郁闷逐渐泛了上来……
“我想,这件事,嗯,关于我知道寺田藩的事还是先不要和和知说。”宏政突然的想起来,叮嘱道。
“他不知道…………”
——和知从来没有问过我和蝶的事情…………
却为什么总是一副什么都知道的模样呢?…………
不知道。
想东西的时候胸口就痛的更厉害…………
“你休息吧,一切我来处理。”
世子的声音…………
嗯……
世子应该能处理的很好吧?
(三十五)
和知还是对他手背上的伤大惊小怪了一下,
叶屋说是不小心被盘子边给擦破的,他还是把身边的人都骂了几句才放心。
八月到了。
天很热,不下雨的干燥,每天都想嚼几快冰的焦躁日子,睡也睡的不安稳,医师嘱咐不能用太多冰,以防内伤的复发,于是叶屋更没有胃口了。
和知被派到长崎去大量进货了。
虽然是太平时期,世子却一点不放松警备,这次也是花大笔金钱购进最先进的火枪,而且要和知亲自逐一验货。世子对于和知的信任远远超过了自己的兄弟和“御三家”、“御三卿”——相当独断专行却又魄力惊人的未来君主。
局势开始不太稳定。
将军的病已经到了最后的阶段。一些大老开始纷纷要求着以后的保证,将军也在病榻上交代着身后事。
有些人也开始在和知这里走门路。
刚好,和知离开了江户,上府邸有了一点宁静。
那天下午,久闷的天空终于有了点阴阴欲雨的意思。
午饭后就开始午睡的叶屋慢慢张开了眼睛。柔弱的青纱帐微微晃动——起风了?转了个身,睡在几步外的小君立刻抬起头向这边张望,叶屋仍是闭着眼睛的,可是脖颈里四溢的热汗濡热难受,就又转了一下身,手摸索着想更解开一点衣襟……
小君轻手轻脚的走到了帐边,俯近了低声地问:“您醒了么?”
长卫门换上熏香,打开四面的纸门,小君捧来浸着银菊的温水,拭抹去了胸口和脖颈里的热汗,换了水再擦拭下体。腿的内侧的汗很多。较之一般人,天热时叶屋出汗很异常,好像是身体无法负担这样的热或冷,总是过分的出汗或是战栗。
香炉里熏的是最昂贵的“蓬莱香”——沉香的一种,没有完全的结成木块,散碎如末,却清幽低黯,是暑天里熏香的佳品。外面,阴云低抚着柳枝,连燕子都停留在了池塘的假山石上,不过是将近傍晚,天色黑沉,长卫门笑着道:“马上要有暴雨啦。”
“嗯……”叶屋倚住柱子,轻轻的呷着浮着冰块的梅子汁。解暑的冰冷之气,身体渐渐放松,微冷。
“世子殿下到!”一声隔在墙外的喝道声。
长卫门立刻起身去外面迎接。
小君也帮叶屋理好了衣襟。
“不用行礼了。”宏政摆手免了叶屋的叩拜。
宏政送来了采自北国的新鲜莲子燉的莲子粥。
——早已经熟的不拘礼了,长卫门也就立刻捧来给叶屋吃了。
宏政坐着一边品茶一边看着他慢慢的咽着清香的莲子粥。
然后雨纷纷扬扬的飘落下来了。
越来越大。
粗暴的雨丝直到天完全黑了还是倾盆也似呼啸个不停…………
留在这里吃晚饭的世子心情很好,一直在笑着……
叶屋则是阴着脸,半点不给面子的没几句话……
四下无人的雨夜,没有一个会来打扰的人,而牵扯自己心绪的人就在眼前……宏政再喝了一口手里的茶,这种奇淡无比的茶因为叶屋喜欢渐渐的自己也喝的习惯起来……
伸出手去,只差一分就可以触摸到他暴露在银色灯光下的细白颈子…………
好像已经紧绷了全身的皮毛,叶屋在他接触之前就缩了缩身子……
这种无意识的抗拒却让一个要什么要什么、想要的东西从来没人敢违抗的男人更为光火——
站起来,两步就走到了他背后,伸手立刻抓紧了他的腰……纤细的腰,几乎没什么力气的腰骤然一紧,叶屋紧抿了唇扭开脸想推开他…………
——怎么能让你跑掉?!
不管啦!
不管你会讨厌我或是怎么样啦!如果……如果我再这样夜夜的梦到你、无论在哪个女人身上总是想着你……如果再这样我会疯掉!所以…………无论如何想要你!
哗哗……夜雨带着巨大的风声不停在屋顶的明瓦上响着……
好像已经变成了一场战争。
宏政用四肢压住他的身体躯干,叶屋则在用四肢反抗,说“不要”或者是“不行”早已经无济于事,现在宏政已经放开了一切,只剩下欲望的直接要求了,那也只能用行动来反抗了!
嘶咬在颈子上的唇喘呼着一个成年男人正常的欲望,灼烫的手在身体每一处肆虐的揉动着,好像并不在乎他是不是兴奋,宏政已经发红的眼看不到一切,一切只是能让他自己的触感得到满足而已。那是个男人的身体,没什么柔弱的肌肤,也没什么结实的肌肉,甚至连骨髓里都透出药的苦涩味来……宏政却只知道,自己的手在拼命的抚摸他,嘴唇在剧烈的渴求他,身体在一波波疯狂的欲望里压榨着他…………
衣服凌乱,剥似的将他的身体肌肤暴露在灯光里,
一次次的,把他反抗的手臂压在上方,
咬……好像舌的舔噬完全不能够诉说尽对那微涩肌肤的渴望,只能咬了……在他柔软的大腿内侧猛咬一口——感觉着他一窒的痛苦,然后心里那种好像煎熬般的渴求才微微平息了一点。
叮当着,把自己的腰带解开,痛苦立刻就可以解除了……
得到他……
破坏掉他……
整个的撕裂他,折磨他,让他哭泣,让他为我露出那种快乐和痛苦到极点的最美的表情!
让他露出在和知身下一模一样的美丽表情来!
空气里一股的血腥味…………
脖颈上有冰冷而黏稠的东西,那触感带来的涩味竟是死亡的寒冷!
叶屋手指紧紧捏着一片玛瑙的碎片,抵在宏政的喉间——
血已经流了出来。
“放开我。”低哑的声音,清冷却已经凝结的眼眸——冻结成冰的秋水也可以断掉人魂!
宏政没有动,仍是想侵入的姿态。
手指上使了一点力,玛瑙的薄片前端已经完全的切入了肌肤里,血流满了叶屋的手……
“放开。”
宏政喘着气,犹豫了一下,还是松开了压制他的手和腿,后退一步,跌坐在席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