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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霁血 +前传+番外 by:霍湮-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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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深深惧怕着这种改变。尤其是当我知道,改变我的人不会因我而改变的时候。这种素来潜伏的恐惧顷刻间如同洪水猛兽将我吞没,我不是个正常人,也许从今往后,我会变得更加不正常。 















3 

“小纪,你抱着我的包子往哪儿跑?” 

秦相侯一把拉住我。我不敢让他看我的表情,头也不回地把包子塞到他手里:“我把钱包落在便利店了,去拿。” 

于是他就这么松开手,我奔进电梯,心随着头上递减的数字一起下沉。直到出了楼,整个人仍有些恍惚,茫然四顾,一时间不知道身在何处,只能呆呆站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背后有人拍我的肩。我回头,秦相侯一脸笑盈盈,身上已经换了套休闲装。 

“你的钱包。”他把手上的黑色皮夹递到我眼前。我这才懊恼地想起先前顺手把钱包扔进了装包子的塑料袋。悻悻地接过,看着他说不出话。 

“来,我们走走。”他微笑着搭上我的肩,示意我跟他一起散散步。我猜他该是有话对我说,恐惧感又冒了上来,硬生生站住脚问他:“你不用陪你老婆孩子么?” 

他微微愣了愣,然后咧开嘴笑得格外开心:“我什么时候有老婆孩子了?” 

我语塞,又不好意思挑明了说。他一勾手臂,我只好跟着他走。 

“刚才那个是我跟你说过的死党之一,叫张璨。”他漫不经心地开口,“她丈夫就是我另一个哥们。” 

“可是她说她姓马,她儿子还叫你爸爸!”我忍不住质问。他这算在给我解释?他又何必跟我解释! 

他嘿地一笑:“她啊,原本是姓马。她儿子认我做的干爸。这中间故事长了,三天三夜说不完。你要想听,我每天晚上当故事给你讲,保准比一千零一夜还带劲。” 

他越说我越懊悔,那我刚才吞的算哪门子苦果啊!路子全跑歪了。 

然而,即便那不是他的爱人和孩子,对我而言又有什么意义?我这可是、可是喜欢上了一个男人…… 

“小纪,我送你的玉还在身边么?” 

我不明白他的用意,有些木然地把香袋从脖子上摘下来,递给他。 

他看着我笑,却不伸手接:“我有没有告诉过你,这块玉是有名字的?” 

我摇头。他笑容扩大了些,说:“它叫霁血。雨霁云开的霁,鲜血的血。” 

“霁血?” 

这个名字好像在哪里听过。我看着秦相侯等他下文,脑子里飞快搜索关于这个名字的记忆。然而他没有继续说下去,只静静地望着我,眼神里含着某种希冀。 

他希望我基于这个名字能想到什么? 

“我想起来了。”我遂他心愿。 

他眼睛立刻一亮。 

“那天你喝醉了说胡话,叫的都是这个名字。”我尽量让表情平淡。 

他一愣,习惯性地抓抓头,打了个哈哈。 

“有什么话你直说吧。你病没好,吹不得风,说完了好回去。”我低头看自己脚尖,等他解释关于这个名字,还有他对这个名字的感情。 

耳边听到他嘿嘿地笑:“我只是突然想起,这块玉是我老祖宗传下来,一向作为送给自己另一半的信物。” 

我猛抬头,把他强忍笑意的表情尽收眼底。他说这话什么意思?告诉我他已经找到了理想的另一半,现在要收回给我的见面礼,另赠他人? 

“我知道了。”我深深吸气,让自己冷静下来,然后把香袋塞进他手里,“从开始我就说这个礼物太过贵重,希望以后你送别人东西时能更加深思熟虑。” 

放开吧,强求无用,时间久了就会淡,我不无怅然地想,只是从此心里怕会留个缺,时时刻刻提醒我曾经的单纯和软弱。 

我踯躅着转身往回走,却又被他拖住,手心里被塞进一件硬物。我回头忍不住瞪他,他有些尴尬地抓头:“哎呀,玩笑开大了!” 

我低头,装着玉石的香袋原封回到我手里。 

他抓住我肩膀让我看他:“小纪,你是……喜欢上我了吧?” 

这样问法并没让我产生太大惊讶,以他的阅历足以从我刚才的失态上猜到点什么。但这个问题得不得到证实又有什么关系,我有点戒备地看着他,慢慢点了点头。 

“傻瓜。”他笑了。 

虽然他经常笑,但那些笑容深处往往有种涩涩的滋味。然而眼前的这张笑脸却是少有的灿烂,我几乎能听见冰雪融化的瞬间所发出的声响。那种喜悦似乎超越了某种境界,将我感染得一阵晕眩。 

我还没反应过来,鼻腔里已经满是他身上干净的肥皂气味。 

“对不起,有些事情我没办法跟你解释,我也不希望你再接触那个世界。我只想你知道,无论发生什么事,你都是你,我一直一直最最重要的人。” 

他用一串叠词强调我的重要性,我头靠在他肩上有点发愣。似乎,突然之间,事情和我理解的有了很大的出入。 

“你是说,你喜欢我?”我推开他,做梦一样看到他猛点头。 

“那这块玉你一开始就是要送给我的,并且蓄谋已久?但我以前从来没遇见过你。” 

“这不重要。在我心里,我们上辈子就认识了。”他拿过香袋重新挂到我脖子上。 

我抓着胸前的石头,脑中一时又纷乱起来。事情转变得太快,我一时有点难以接受。 

“……给我点时间让我好好想一想。” 

他表情黯淡了一下,看得我心里一紧,随即他又笑笑:“那先得麻烦你把我扛回去啦,我脚软了。” 

我点头,他便一手搁上我肩膀,毫不客气地把全身重量压上来。他呼出的气息灼热地喷在我颈侧,体表烫得有些吓人,我意识到又是因为我,让他在秋天早晨的冷风里吹了这么久。 









好啦~这俩小孩的问题基本解决~接下来要说那对夫妻的事啦~~得意ing~~~ 









4 

回到屋里,张璨——秦相侯建议我还是这么称呼她比较好——已经把行李都收拾妥当了,围着我新买的围裙正在厨房张罗午饭。看到我把秦相侯架进门,也只是笑着冲我点点头。 

以她和秦相侯的交情,这么熟门熟路的并不奇怪。比较怪异的画面是小飞楠蹲在沙发后面,和霞儿大眼瞪小眼的对峙。 

我把秦相侯在床上安顿好,刚想给他倒杯水,就听见客厅里一声巨响,紧接着一团白影向我扑到,我连忙伸出手臂接住。 

“霞儿?” 

狐狸的眼神有点委屈,一个劲往我怀里钻。耳边响起小飞楠稚嫩的童音:“叔叔,你不要妨碍我降妖除魔啦!” 

床上的秦相侯猛地一阵咳嗽。 

张璨也被惊动了,从厨房里出来,一把拎气小飞楠:“臭小子,你又给我闯祸了是不是?” 

“娘,爸爸这里怎么住着只妖怪?”小手一伸,直指我怀里的狐狸。 

妖怪?我低头看看,狐狸用眼神向我摇头。 

秦相侯长叹一口气:“小纪,去看看客厅什么地方多了个洞。” 

我把狐狸放到他枕边,出去了再进来,然后同情地看着他:“还好,就是沙发不能用了。”现场就好像经历了一场小型爆破,沙发里的填料木架散了一地。我好奇,小飞楠到底做了什么会产生这么惊人的效果。 

秦相侯朝张璨苦笑:“你这儿子不愧是天才。” 

张璨朝小飞楠一瞪眼:“小子,把我关照你的话都忘光了?” 

“可是这里是爸爸的家,不是外面啊。”陈飞楠小嘴一瘪,“况且师叔师伯们不是常说,要以降妖除魔为己任嘛!” 

张璨的脸黑了黑,把她儿子往卧室外一扔:“去,盛饭端菜,要敢把碗砸了,今天一天没你的份。” 

真是十分怪异的一对母子。儿子聪明伶俐,却有沉迷小人书的嫌疑;做母亲的显然对儿子宠溺有加,却要作出一副恶狠狠的样子。我可不可以下结论,物以类聚人以群分,秦相侯是个彻底的怪人,所以他身边的人都多多少少的与众不同,当然,也包括我。 

张璨坐上床沿,朝霞儿勾勾手指,狐狸犹豫了一下,乖乖爬到她腿上。 

“是它?”她问。 

秦相侯点点头。 

张璨微微皱起她隽秀的眉毛,低头摸了摸狐狸的脑袋:“看来我算得没错,你这里太久没出事了。” 

我明显看到秦相侯背着她翻了个标准的大白眼。 

“先不说这个。老大,你名片拿来。” 

“干什么?” 

他朝我抬抬下巴:“我可是好不容易把小纪劝回来了,你难道还不愿意暴露身份?” 

张璨看看我,微微一笑,从宽袖旗袍的袖子里摸出一张名片递给我。 

我一看,忍不住吃惊。上面写着:中国道教协会副会长、江西省民俗文化机构主席,张书馨。 

“她还有个身份,道家正统一派的掌门人,以降妖除魔为己任。”秦相侯笑着补充。 

难怪小飞楠一口一个降妖一个除魔的。我眨眨眼,对于道士的认识仅只于书上那些怪力乱神的描写,想不到有一天真的能遇到职业道士,而且并非想像中的乖戾和诡异。当然,归根结底我是无神论者,道教在我的认识中依然只是一种宗教形式。 

“所以说,以后要是看到他们母子有什么奇怪的行为,你别太吃惊。只要别跟他们学坏就……哇……” 

张璨把霞儿扔到他脸上,成功让他住了嘴。 

“臭猴子,你怎么不问问我到你这里干什么来了。” 

“有什么好问的。保准又是和陈湘吵架,带着儿子离家出走。”秦相侯把霞儿抱开,脸上留下两道浅浅的狐狸爪印,“上次流浪到京城,让我们给找回来了。这次倒变聪明了,直接上我家来啦?” 

张璨脸上表情有点不自然,轻轻哼了一声:“你说的只是很小一部分原因……” 

“说说,这次吵什么?”他打断她。 

我在边上忍不住替他汗颜,人家夫妻间的事情他这么起劲作什么。霞儿跑过来攀住我的裤腿玩耍,我突然发现它的尾巴不见了,仔细一看才知道是错觉。 

“他,那家伙居然嫌弃我没有女人味,还跑出去花天酒地……我,我忍无可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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