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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残月情劫-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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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少邪静静的任他拥着,一如往常,他不反抗也不响应。 
也许,他已经可以确定,这是心痛的感觉。 
为什么他会主动拥着汝南王,甚至吻他,却连一个小小的响应也不愿给他?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 
静静的看着他漠然的眼神,卫司月不禁苦笑。难道,他能得到只有这样? 
今晚的他似乎有点奇怪。「怎么啦?」白少邪忍不住出声询问,一只手轻抚上他的脸颊,那触感竟如此冰凉,难道他一直站在外头? 
「有事吗?」他又问了一次。 
「没事不能来看你吗?」反握住他一向冰冷的手,卫司月霸道的说。 
淡淡的笑容浮上了一向苍白的脸庞。「你说呢?」白少邪不答反问。 
「为什么你总是这样难以捉摸?像风一样……」卫司月低声埋怨。 
难以捉摸?难道他一直这样认为? 
看着卫司月有些沮丧的脸,白少邪不禁轻笑。真像小孩。 
「笑什么?」他实在有些恼了。 
白少邪没有回答,只是偎向他的胸膛。 
突来的举动令他一惊。潇雨亭后,这是他第一次主动靠向自己。 
「这样子有没有捉住风的感觉?」他笑道。 
紧拥着他,卫司月只是静默的享受这得来不易的一刻。 
不知道过了多久,只听见墙外传来三声击析声。 
偎在他温暖的怀抱中,白少邪不免担心的说:「虽未入冬,但已是深秋,天候微凉。抱着我,难道你不觉得寒冷吗?」他那冰冷的药人体质…… 
赌气似的,他拼命的摇头。 
叹了口气,白少邪又问:「已经三更了,你还不回房歇息吗?」 
「我可以和你一起睡吗?」 
白少邪没有说话,只是让出了床上的空位。 
卫司月拥着他,安适的入眠。 
而白少邪却再也无法入睡,只是静静的看着他沉睡的脸。 
他似乎已经放下了,但自己呢?他可以全部放下吗?包括那莫名的情感? 
他不知道,只知道他的身子好温暖,温暖到令他舍不得离去。 
*** 
白少邪坐在亭中,信手抚着面前的琴弦。 
不成调的曲子,不完整的感情……脑海里,竟浮现他的身影。 
摇摇头,他专注于琴弦之上,琴音流泻,似低诉款款深情,顺着微风回绕在梅林间;突如其来的高音,更划破了深情的风,彷佛泣诉着一段残缺的爱情。 
「在想卫司月吗?」一道隐含嫉妒的声音,打断了白少邪的琴音。 
白少邪惊惧的站起身,步步后退,「是你,怎么会?」 
「我曾向你保证过,若我再回来,一定会要了你的人;到今天,我已经让你逃了一年了。」 
「银风啸,我绝不可能如你所愿的。」 
「是吗?」 
银风啸不在平的笑着,青袖一甩,一阵紫色的烟立即朝白少邪的方向飘去。 
白少邪立刻举起袖子挡住紫烟,却仍吸进了一些。 
「这是?」糟了! 
「迷春雾。」银风啸别具深意的回答。 
「你……可恶!」 
「放心,药效不会那么快产生作用,我想你应该有话想跟我说吧!」银风啸用手抬起了白少邪下颚,露出邪恶的笑容。 
定下心,白少邪坐回原位。「为什么你如此执着于我?」 
「你这问题问得可笑,我想要你,当然是因为我爱你。」 
「爱我?」爱他会如此逼他? 
「我早已下定决心,当我再次回来时,必要得到你的人,让你臣服于我。」那日的誓言,他永难忘怀。 
「我可以再问你两个问题吗?」他的体温似乎正逐渐上升。 
「请问。」 
「为什么你没有实践你的誓言?在你回到中原并找到我时,就强行占有我,而要等到现在呢?」 
「因为,那时你的心中还没有其它的人。」而现在,他似乎已心有所属。 
「得到我的人又如何?少邪的心,永远不属于你。」 
银风啸笑了,悲伤的大笑。 
心?他何时奢求过白少邪的心?明知是永远得不到的东西,他又何必奢望?但他还是不甘心。 
「反正注定得不到你的心,至少我要得到你的人,让你一生也忘不了我。」 
站起身,他走向白少邪,邪恶的笑容中隐含一丝悲伤。 
今天过后,他会成为白少邪最恨的人,如此一来,至少他不会忘了他。 
推开他欺近的身子,白少邪拼命的向前逃。 
身子好热、好热……彷佛要融化了般。可是,他一定要逃! 
「你再怎么逃也没有用。少邪,如果你不成为我的人,当迷春雾毒发后,你便会吐血而亡。」追在他身后,银风啸优闲的笑着。 
白少邪仍然向前跑着,即使体内的温度逐渐升高,力气渐渐流失,呼吸异常紊乱,他也没有停下脚步。 
「少邪,你真的想死吗?除了我,卫家堡中谁能为你解毒?有谁肯抱你呢?卫司月吗?不可能的,少邪,你死心吧!即使你知道如何调制迷春雾的解药,在药效已经发作的现在,你根本不可能调制解药的。」 
掩住了双耳,白少邪撞进一个人的怀中。 
「白少邪,你怎么了?」 
白少邪推开他,继续向前跑。 
「是你!」 
「卫司月,好久不见。」 
「你来做什么?」卫司月拔出腰间的剑。 
「来要回白少邪。」银风嘲笑得邪恶。 
「他是我的!」 
  「你的?别忘了,他可是你的杀父仇人喔!你不恨他吗?」 
  卫司月沉默不语,但剑仍未放下。 
  「让开!」 
  「不可能,你走吧!我不伤你。」 
  「就凭你?」银风啸说完突然出掌。 
  但卫司月彷佛早已准备好了一般以掌迎之,深厚的内力教银风啸一惊。 
  「进步不少嘛!」银风啸收回掌,仍然笑着。 
  「快走!」 
  「我走,但你最好去看看少邪吧!」 
  他不怀好意的一笑,轻跃上屋顶,随即便不见人影。 
  我一定会回来的!少邪,我银风啸一生都不会放过你的。 
*** 
  跌跌撞撞的走回房间,白少邪浑身发热,整个人难受极了。 
  他走向药柜,颤抖的手在药瓶间来回摸索。 
  迷春雾……迷春雾的解药是……断情散配……配恨…… 
  可恶!他竟然想不起来。 
到底是什么配上什么?他的头晕沉沉的,无法思考。 
手一扬,药瓶纷纷跌落在地,摔得粉碎。 
与其受惠痛苦吐血而亡,不如自我了断。「反正活下去也没什么意思。」 
他拾起碎片,正欲割向腕上血脉时,却教一人阻止。 
「你做什么?」紧抓住他的手,卫司月着急的问。 
「放……放开我!」可恶!他甩不开他的手。 
「你到底怎么了?」他的模样大异于平常。瞧他双颊泛红、呼吸紊乱,甚至有自残的念头,难道……「你被下了药?」 
白少邪无力的点了点头,瘫在他的怀中。 
「解药呢?你应该会调制吧?」 
「我忘了。」多可笑。 
「你到底被下了什么药?」 
真是傻瓜!难道这样还不够明显吗?白少邪懒得说明,直接吻上他的唇,灵舌大胆的深入他的口中;如果这样还不明白的话,他恐怕会先被他气死。「懂了吧?」 
「春药?」 
「对,现在你……可以出去了吧?」他已经说不出完整的话了。 
「那你……」 
「难道……你要救我吗?」站起身,他以仅有的力气将卫司月推向门口。「你肯抱我,替我……解毒吗?你肯抱……一个男人吗?」 
闻言,卫司月不禁一愣。抱他?这…… 
白少邪哀戚的一笑,宛如诀别。「那就走吧!」 
他将卫司月推出门外,安上门闩,无力的跌坐在地。 
可笑、可悲啊!难道一切真如银风啸所言,他注定要死在今日、死在迷春雾之下? 
他绝望的看向药柜,药瓶已被扫落在地,就算忆起解药的制法,也已无用。 
是啊!只要断情散加上恨爱霜即可;断情……恨爱…… 
躺在冰凉的地上,他忍不住笑了,哭得哀怨、笑得凄绝、笑得疯狂、笑得泣血……」 
也罢!断情、恨爱何其困难,不如一死了之…… 
突地,一声巨响响起,白少邪身后的房门被一分为二,坠于地面,卫司月走进房中,抱着他走向内室。 
「做什么?」白少邪无力的问。 
「你不能死。」他绝不允许。 
将他放到床上,卫司月吻上他嫣红的唇,双手解开他的衣物,一路细吻而下,沿途留下微红的吻痕,直到他胸前敏感的凸起;卫司月时而轻舔、时而囓咬,引起他一阵阵的战栗。 
「你……嗯……」相较于自己炽热的身体,卫司月的身子犹如寒冰一般,教他忍不住贪恋的贴紧他。 
「少邪……」再次吻上他的唇,他恋恋不舍地沉醉其中,不愿离去。 
「司月。」意乱情迷中,白少邪唤出他从未唤过的名。 
卫司月缓缓的以手逗弄他早已高张的欲望,恶意的玩弄教白少邪宛如身陷天上及炼狱之中,既甜蜜却又痛苦难耐。 
「不要……」得不到解放的身体,不住地扭动着,抗议他的恶意耍弄。 
卫司月缓缓的进入白少邪的体内。 
恍如欲下世上最甜美的毒药一般,他沉醉于卫司月的摆动之中,任无尽的情欲狂潮淹没他的一切。 
*** 
 看着卫司月沉睡的侧验,白少邪竟然失了心神。 
 为什么他要抱他呢?是单纯的只为了救他,抑或有着其它的原因? 
他在期待什么?期待他爱自己吗?也许是吧!方才,在那生与死的一瞬间,他才真正明白了自己的心意。 
原来,他是爱着卫司月的,只是,他一直没有勇气承认罢了,因为他们之间实在横亘了太多的不可能。 
血海深仇、欺骗之罪,岂是如此轻易便能一笔勾销的? 
他明知道的,却仍抱着一丝丝的期望,希望他能够爱自己,甚至只是对自己有着些微的在意也好,至少,他希望他能继续呼唤自己的名…… 
好傻、好傻!是不是全天下坠入情网的人都这么傻呢?但他现在的心境却是如此满足,彷佛拥有全世界一般。 
手指轻抚卫司月的脸颊,白少邪带着幸福的微笑望着他沉睡中的模样。 
他一直没注意到,原来他拥有一张如此俊秀的面容。剑眉、鹰鼻以及两片略薄的唇瓣,虽然看不到他的眼神,但他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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