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间道之江湖人-第1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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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中良尴尬地站着,狄杀的身影慢慢隐入黑暗。
黑暗中传来低沉的声音:“我不希望有一天你死在我手上。”
陈中良脱口问出:“为什么?”
黑暗久久的沉默,叹道:“霍忌。”
陈中良没有再说话,只是微感内疚地向前走。
他本不是坏人,可是他心中已有女人。女人虽没有明确爱的人是坏男人,可是如果不去做坏男人就不可能得到想要的女人。
一份难得的爱情,就像是难得的利益,你总是在慢慢地接受着改变,而且心甘情愿地去变。
为了女人,不得不走上不归路。
教堂。
阿雅依着白色的栏杆,静静地等待着什么。不时皱一下眉头,继而睁大眼睛四处看着,然后失望地把视线聚焦到的别的地方。企图发现什么,显然她什么也没有发现。
陈中良看到阿雅,脸上便出现了孩子微笑,爽朗道:“这几天你精神了许多。”
阿雅微笑,因为她越来越觉得这个人像霍忌。
楼道的尽头,门敞开着,里面无人,陈中良一眼便可以看到,里面只有一张空荡荡的床。
他奇怪地不时地拧着头看,嘴上却和阿雅说着话:“现在他醒了,你也就可以享福了。”
阿雅本是笑容的脸,忽然失去了笑容。她垂下了眼皮,喃喃道:“他依然不肯原谅我。”
陈中良这时才看到阿雅的眼中其实有着忧郁,而且是很浓的忧郁,似乎心中有着担忧的事情。陈中良激动地抱紧阿雅的肩膀,道:“发生什么事了,你怎么了?”
阿雅吃惊陈中良的激动,同时脸也红了。她的身体很丰满,陈中良的动作,使得她高耸的胸膛抵在了他的胸膛上。
阿雅挣扎着推开陈中良,淡淡道:“没什么。”
陈中良忽然黯然,刚才的这个动作已让他明白,阿雅的心里终究想着的是霍忌。陈中良失落道:“我去看看霍忌。”
阿雅道:“他走了。”
陈中良失声道:“什么?”
阿雅道:“他走了,离开了这里。”
虽然陈中良一直期待的就是这样,可是真正发生后,他却更失落。
阿雅忽然伸出手,道:“这是他留给你的信。”
陈中良愕然,犹豫片刻,伸出了手。阿雅奇怪道:“你的手怎么在抖啊!”
陈中良咳嗽着稳定着自己的手,也没有去解释。
信上的内容只有一句:照顾好她。
陈中良把信放至怀中,他不敢抬头,因为他不敢面对阿雅。
阿雅问道:“信上写什么?”
陈中良的心忽然变得很乱,已经不是原先的内疚,而是感觉自己不是人。他还是把信交给了阿雅,阿雅盯着卷着的信,忽然苦笑道:“算了,写什么已经无关紧要,他既然不想让我看,一定有他的道理。”
陈中良一字字把信的内容念了出来。
阿雅呆住,良久良久,自嘲道:“他果然还是去找她了,一个错误一生错误,我自己一手造成的……”幽幽的眼神投向垂地的白幔,咬咬嘴唇,叹息一声。
陈中良道:“我知道他去了那里,我现在就把他找回来。”
阿雅道:“算了,也许离别对他才是解脱……对我也是。他心中有亏欠……而我是罪孽……一切就是这样,随他去吧。”
陈中良说不清心中是欣喜还是罪恶,他看着慢慢消失进楼道尽头的身影,呆呆无声。
“你回来了。”
陈中良抬起头,看到了不知何时出现在他身侧的了空。他的罪孽感忽然更加强烈,几乎冲动着想冲进欧亚赌坊,可是他又觉得就算冲进去他又能如何?
陆云徵月是肯定不可能再躺在床上休息。
他的戏已经演完,所以无论从那方面讲此刻都是没有意义的。
他抬头看着与了空同来的神父,礼貌地点了点头。
神父道:“你干的很好。”
了空不发一言,紧紧盯着陈中良,忽然道:“你有心事。”
陈中良惶急地摇头。
了空依然盯着陈中良,神父的脸色却变得很难看,了空的这种模样分明是想要杀死陈中良。
神父出言道:“了空,你我信仰不同,可宗旨却是一样,慈悲……”
了空转过身看着神父,久久,忽然笑道:“神父多虑了。”
了空走后,神父松了口气,看一眼陈中良,挥手去擦自己脖子上的冷汗。
神父凝目打量许久陈中良,忽然从怀里掏出一把枪,道:“拿上。”
陈中良惊愕地看着他。
神父叹道:“不是让你去杀人,而是保护自己……”说着,有意地看了一眼楼道尽头的那扇门,道:“或者保护别的人。”
欧亚赌坊。
当十三郎看到的时候,已经不仅仅是绝望,而是悲哀。
“总有一天,我会回来。”
他在离开此地说出的一句话,没有想到没有多长时间他已经回来。只是回来的方式不是他希望的那样,而是他不愿的一种方式。
还是原来的房间,霍忌重重地把十三郎扔在了床上,然后笑眯眯地看着他,柔声道:“好好休息,我需要你的头。”
在喧嚣中感受孤独,在喧嚣中感受恐惧。
十三郎的身体绵绵无力,无助地看着霍忌。
霍忌微笑着问道:“你有什么感想?”
十三郎不说话。
霍忌忽然猛地抽出一个耳光,冷声道:“如果你不说话,我就割掉你的舌头。”
十三郎想到荒木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犹豫片刻,还是回答道:“你很厉害。“
霍忌笑道:“拜你所赐,如果不是你带我去南京看你们第六师团的兽性,我几乎想不到如何对付你。不过现在好了,我会把你们的兽性慢慢地让你品尝的。你知道为什么吗?”
十三郎无力道:“因为酒井……”
又是一个耳光,霍忌狠声道:“不要提她。”霍忌阴沉着脸,明亮的眼睛里闪烁着杀机,过了好久,一字字道:“对付像你们这样的畜生,让你们这些畜生明白,畜生总有一天会受到畜生的待遇。”
十三郎闭上眼睛,他不敢去看霍忌的表情。
霍忌似乎在回忆无限的乐趣,喃喃自语道:“臭名昭著的第六师团喜欢用什么法子呢?让我好好想想,屠杀……眼前只有你这么一个日本人,杀掉就没意思了。”霍忌俯身扒开十三郎的眼皮,打量着,道:“你这次肯定跑不掉的。”
就像不久前一样,瓷碗中盛着盐水,一块柔软的毛巾被浸透。
和往常不一样的就是霍忌没有再亲自去擦拭十三郎的伤口,而是请来一名女人,而且是一名很漂亮的女人。
最为奇怪的是女人的身上竟然不允许穿太多的衣服,这种做法女人本来能理解,因为她们穿着衣服是不能办事的。她们的许多事情都是在衣服下面。
令她奇怪的是,她虽然脱掉衣服,可是却没有男人碰他。
她平日引以为傲的身体在此刻忽然有种多余的感觉。女人最不能接受的不是男人的粗暴,而是男人的无动于衷。
男人的无视,让女人对自己的身体失去自信。
霍忌掏出钱,轻轻放在桌上,对女人说:“我说什么,你做什么。”
女人看到钱后,本来充有疑惑的脸在顷刻之间满是笑容。
霍忌盯着女人却没有一点笑容,他的话很干脆:“脱衣服。”
干脆的男人往往那方面的能力比较强壮,这是专门从事这种行业女人的直觉。脱衣服也是一门艺术,所以这个女人在拼命地发挥她的艺术。慢条丝理,不紧不慢,极显女人的风韵。
霍忌冷声道:“快点。”
女人却故意慢了下来,霍忌的脸阴沉蓄云,沉沉压降。女人打一寒颤,手脚不自禁地快了许多。
当女人的衣服全部掉到地上时,霍忌打量好久,忽然道:“全部脱光不太迷人,披上那件薄纱。”
女人笑了,女人迷人的时刻并不是一丝不挂,而是衣着丝缕,雾里看花,朦胧如月,销魂而无语。她懂,所以她依然照做了。
霍忌凝视良久,然后笑了,他的笑容让人觉得很舒服。
可是他却没有像别的男人在此时去碰女人,而是奇怪地说了一句话,端起你面前的碗。女人这下糊涂了,因为她从来没有听说过做这种事情还要用碗。
“拿起你的毛巾。”
霍忌看着茫然的女人。
霍忌的目光忽然转向十三郎,沉吟半晌,道:“脱掉他的衣服。”
女人愣住,待他看清躺着的人是十三郎时,竟隐隐有些吃惊,前几日她常常是十三郎的座上宾,可是不知为何这位让她也感到销魂的男人却在前几日突然失踪。
此时看到竟隐隐有些兴奋。
她激动地小心地剥着十三郎的衣服,她的剥法很奇特,就像剥鸡蛋一样,重要的是她是用嘴唇去剥,她的嘴唇停留在十三郎的裤子边缘,上下游走。
十三郎紧咬嘴唇,似乎在忍受什么。
“去擦他的伤口。”
女人似乎不愿,可是霍忌的语声却有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
盐虽能消毒,可是会给人带来疼痛。
十三郎紧咬牙关,不想发出声响,事实上他也发不出声响。霍忌从地上捡起女人的内衣塞进了十三郎的嘴里,他狞笑道:“既然你喜欢女人,那么我就让你把女人的一切品尝够。”
十三郎在平日也常和女人玩这样的游戏,可是此时此地,他的心情却与先前截然不同。当然女人的心情是相同的,兴奋。
十三郎喉咙里像猛兽一样嘶吼着,因为腰上的疼痛他已无法忍受。
无法忍受是因为此时擦他伤口的并不是懂得温柔的女人,而是霍忌。
女人睁大眼睛,因为她有些无法接受眼前这一幕。半晌,她站起,小心地问霍忌:“我可以走了么?”
霍忌缓缓拧过头,盯着她,道:“不可以。”
女人忽然有些害怕,惊慌道:“我不要你的钱了。”
霍忌笑道:“可是我必须得用你这个人。”
女人俏脸薄怒,道:“我又不是买给你了。”
霍忌沉声道:“如果你走你就去死。”
女人看比凶神恶煞更凶的霍忌,妥协道:“接下来要求我做什么?”
霍忌皱着眉头,思索半晌,道:“趴在他身上。”
虽然女人久经沙场,可是此时竟然忍不住脸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