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阿爸也热血-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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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坏。”
吴水牛被这声娇嗔闹得青筋直冒,差点要翻桌子,燕裘及时按住桌子对他摇头。
燕裘说:“处理完伤口再翻,现在你需要他们。”
“哦。”水牛乖乖地危襟正坐。
方鸽咬着食指瞅上燕裘一眼,埋怨:“不好玩。”
燕裘动作加快,只想快点离开保健室。
“吴同学,说真的哦,你替人家问问,以后人家无条件给你的请假条签名,无论任何时候。”
“靠,你这作风还当老师?误人子弟。”骂了一句,吴水牛眉头皱紧,也产生了疑问:“为什么一定要我?找别人问不成吗?”
“不行。”方鸽抬手轻轻地摆,娘味十足,又笑眯眯地说:“他喜欢你这类型,或许你能问到,我就绝对不行。”
这个答案在吴水牛心中造成十级地震,他不能更加震撼了,瞠目惊吼:“你说什么?1
窗上玻璃镜抖三抖。
燕裘蹙眉,正欲开口终断谈话,吴水牛却先一跳蹬地跳起来,一把将他搂住狠狠摁进怀里。
山民小子扯开嗓子斩钉截铁地吼道:“苏卷卷果然是个恋童癖1
方鸽怔住,细长的丹凤眼睁成圆圆杏眼,双唇微张露出两颗板牙,顿时从狐狸变成了兔儿。
燕裘也过了好一会才缓过来,挣了挣,环抱他的双手却很紧,他只好拍拍山民小子结实的肩膀。
“我不能呼吸了。”
吴水牛猛地回过神来,赶忙松手,惴惴不安地看着儿子将歪掉的眼镜架好,他支吾着解释:“燕裘,我这是……被吓到,不是有意的……”
“嗯。”燕裘并不多话,撂下这摊子,把吴水牛往门边带了带:“走吧,都弄好了。”
“可是他……”吴水牛忍不住看向愣怔状态未解除的娘娘腔。
“方老师只是喜欢逗人。”燕裘平静地说。
“是吗?”水牛将信将疑。
“是的。”燕裘语气肯定,在水牛回应前先发制人:“难道你不相信我?”
“相信。”吴水牛反射般做出回复,在看见燕裘淡淡的微笑以后,心情就像在问答比赛中得到加分一样,既兴奋又庆幸。
“走吧,肖缇很担心你,林安也是。”燕裘温和地说,不让吴水牛有胡思乱想的空隙,带着人就离开保健室,行进期间他不着痕迹地睐了那衣服上污迹一眼:“怎么把咖啡弄到校服上了?这很难清洗。”
低头看一眼惨不忍睹的校服,水牛虚笑:“都怪苏卷卷,都一把年纪了还幼稚得要命,他把咖啡泼到我身上了。”
“哦?为什么要泼你。”眉头轻蹙,燕裘对上水牛的目光,又添了一句:“他不像那么幼稚。”
“不像吗?”吴水牛却不以为然,他记忆中的苏卷卷就是个睚眦必报的小家伙,当初他被爷爷强行带离乡下,前一天答应带那四白眼小海带上山涧里捉小鱼,就因为承诺未兑现,到了分别不仅破口骂他‘骗子’,还打树上扔他石头,那家伙小气得要命呢。水牛瞥了燕裘一眼,注意到那份执着,没辙了:“开始是他不心小喷了咖啡,然后我气不过,就还他一口可乐,然后那家伙泼咖啡,我就泼可乐,于是……”说到最后,他也不好意思,老脸烧红。
不用仔细描述也能想象出当时激烈的战况,然而燕裘不但没有被逗笑,胸口里反而像堵着些什么,闷得慌。
“既然他那样小气,以后就别跟他来往。”燕裘尽量表现得客观地给出建议。
水牛却从中嗅到一丝阴谋的味道,不觉悄悄观察儿子,平常地回了一句:“那你也会远离他吗?”
燕裘被堵着,眉头堆起深深的川字,锐利目光隐藏在镜片后。
“我并没有亲近他,奥林匹克竞赛近了,你有把握应付吗?”
话题被圆滑地带开,吴水牛的直觉告诉他不能执着,不然会将敏锐的人彻底推离值得信任安全区,所以他选择顺着台阶下。
“没有哦,那些试题复杂得要命。”
“我每年都会帮肖缇补习,你一起?”
“好呀。”吴水牛笑呵呵地答应,这发展实在太棒了,儿子主动接近自己总是好事,不过:“燕裘,你为什么会喜欢上年纪的男人?”
燕裘愣住,错愕地眨了眨眼睛,无措的举止总算让人感受到17岁该有的纯粹,好一会他才笑叹:“因为我喜欢的人是个大叔,走吧。”
“你喜欢的人是谁?1
惊吓过后是澎湃的求知欲,吴水牛紧随着燕裘,追问。
“我不想说。”燕裘态度平和。
“是怕我会到处说?不用担心,你只管说就好,我绝对守口如瓶1水牛举指发誓,心里补充:然后用拳头让那大叔永远不敢染指我的儿子!
“不,我只是不想透露他的身份。”燕裘顿了顿,又淡笑:“会对他的事业造成影响。”
事业?吴水牛急步追上已经走出两三米的瘦削背影,张口欲问,却被燕裘轻巧地带开。
“肖缇和林安都很担心你,赶快回去。”
“球……燕裘,等等我1
最后水牛当然没问出个究竟,还吃了林安一顿整治,小女娃就是悍,很有未来恶妻的架式,直把水牛治得没话说,乖乖忏悔了无技术逃学的罪过,发誓以后得带技术地逃学,做到一不留罪证,二理直气壮,三报告到位。
被小女孩戳着脑袋骂,水牛心中直呼龙游浅滩。
放学后他原本打算跟燕裘和肖缇一起走,却接到大夫人一通电话,说是办案后恰巧经过,顺道拉他回家,那水牛只好撇下儿子和小朋友,投奔大夫人去。
因为他也有事要找大夫人商量。
阮元沛看着跳上副驾驶座的人,眼睛圆睁:“你确定你今天是上学,而不是打仗去了?
水牛低头看一眼校服,憨笑。
阮元沛轻叹,心里思量着明天给这小子重新订一套校服。
作者有话要说:喵,昨天经历了婚礼,真把我忙得够了,一整天没停下来的时候,我这姐姐东跑跑西跑跑,幸好有伴娘帮忙撑着,我才得以保留双腿,回家后立即睡得像头猪。
家里成了喷花装饰场,五颜六色……禽兽们昨天可玩爽了,可怜人家这个开门的,被喷成了圣诞树!今天还要打扫,呜呜……
泪……
第十八章:直男老爸
车子才刚刚开动,水牛就扯住阮元沛的袖子喊:“大夫人,帮我调查苏卷卷那条腿是怎样瘸掉的。”
阮元沛侧眸瞄一眼这可爱的小动作,额角上一阵难以自控的猛烈抽搐,不觉重重叹息:“你为什么在意这个?”
“因为想知道。”水牛干脆且诚实,接着附加条件:“顺带调查他为什么回国。”
阮元沛皱眉,操控车子穿梭于车流中,保持缄默。
吴水牛了解这是拒绝的意思,于是进一步说服:“今天有人说了些奇怪的话,我感觉这必须查一查。”
“谁?”
“方鸽。”
“不认识。”
“B高的保健老师,他认识苏卷卷,似乎还挺熟悉呢,他……”水牛将视线投向前路,仔细将今天经历的重点叙述一遍,然后列出重点:“苏卷卷跟球球究竟是怎么回事?苏卷卷归国的原因并不简单?绑架苏卷卷的人有什么目的?大夫人,你不认为这其中疑点重重吗?就是考虑到球球的安危,我们也应该仔细调查清楚,对吧?”
阮元沛仔细地听完全部,却只感到烦躁,脱口就是一连串反驳:“难道你不认为这纯粹只是苏奕雷的个人问题吗?毕竟他是苏家人,再说B市上流社会的富人们,随手拎一个都可能经历过绑架或勒索,你过去不是从不关心?只因为跟燕裘沾边,你就要队员撂下手里的重大案件,而去掺和一件小事?不可能。”
多么干脆的拒绝,吴水牛深深地看了阮元沛一眼,满目欣慰:“果然是大夫人,真有担当。”
阮元沛顿感无力,拭掉一额黑线,苦笑:“向我谄媚也没用,队里最近事忙,腾不出空闲陪你疯。”
“不是哩,这是大大的正事。”水牛爽朗大笑,豪迈地拍打阮元沛的肩膀,说:“兄弟,振作一点,要拒绝也得先听我讲完。”
“……嗯。”阮元沛无奈低叹。
“其实我要你查这件事,还有一个重要原因。”话语顿住,吴水牛爱笑的脸上多了一抹凝重,语气也逐渐低沉。
多年养成的默契让阮元沛了解到事有蹊跷,他立即靠边停车,与吴水牛四目相对。
目光接触,倾刻间他们从对方眼中看到一丝熟悉,仿佛又回到那个任性组长和沉着副组长的时候,他们总是默契地处理案件,相互扶持,是公认的最佳拍档。
“今天中午袭击苏奕雷的是黑狗的人。”水牛对面露惊愕的阮元沛轻轻点头,唇角勾起笑纹,一如过去的自信:“是黑狗,过去的调查报告里面没有少了那些人。我们都知道黑狗为人狂肆,控制欲强得近乎变态,他绝不容许手下人单干。那么黑狗为什么要冒险在大白天绑架苏奕雷呢?要知道警方一直在关注他,只要被捉到一点尾巴,他就别想混了。他不会轻易犯错误,那是有什么促使必须冒险绑架苏奕雷吗?难不成黑市交易上缺了一个特殊器官,很不幸地苏奕雷身上长了一个?还是黑狗决定改行专营绑架?大夫人,你说这难道不值得关注吗?”
阮元沛再也不敢轻慢这问题,因为黑狗涉及一个非法贩卖人口及人体器官的黑道组织,刑侦大队多次调查,重要线索将他们引向黑狗这当地的流氓头儿,只是再进一步的证据却一直找不着,案情胶住,这一直是特别刑侦队各人心中的一块疙瘩。
而且根据资料显示,黑狗充其量也只是组织中一个小头目,即使将黑狗关进牢里,也只是治标不治本。
为了将该组织连根拔起,特别刑侦组极力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