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笑红尘 by绛袖-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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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那身体,莲心却不自禁想知道女子的他究竟是何等模样,来不及细想,那温暖的身躯就压到了他身上,胸膛互相紧贴著,听得见心跳。
妖怪的心跳,和他的没什麽不同,一样紧密快速。
莲心还是垂死挣扎,摆动著手臂,徒劳的拉扯,却不知道光裸的身体的擦碰是非常危险的,妖怪的眼睛里染上情欲的色彩。
“没经验的小鬼!别随便乱动!”奉桃摁住他,又递上一个深浓的吻,他吸住和尚温凉的舌尖,仿佛要把他吃掉似的狠狠吮舐啃咬,在他的舌头扫过和尚的喉咙时,听见和尚难耐的轻哼,难道是不得餍足?於是他让他尝个够,直到他自己耐不住的卷动舌头,逸出呻吟。
奉桃的手再次探入和尚的密穴,那里紧窒干涩,从没人侵犯的禁地,借著先前手掌上和尚的体液,奉桃进行得很顺利。
“为什麽──那里──你要干什麽?”
换了别人,奉桃会觉得他白痴,但这个小和尚倒是傻得惹人怜爱。
“干什麽呢?睁大眼睛自己看啊!”奉桃抬起身子,他纤细但坚实的腰暴露在幽暗的星月光芒下,男子的象征挺立著,看著奉桃脸不红气不喘,却这样兴奋,莲心觉得他果然是个妖怪,那尺寸似乎也是妖怪的。
“不 不要。”和尚本能的害怕道。
“不要什麽?”奉桃握住莲心的脚踝,把他的腿曲到胸口。
这样羞辱的姿势又让莲心晕眩了一阵,却被一阵巨痛激得彻底清醒过来。那妖怪居然──居然!!!
莲心在再也抑制不住心头的屈辱和身体撕裂般的痛楚,一边惨叫著,一边沁出泪来。奉桃的坚挺深深进入,毫不怜悯的向里挺进著,与他先前调弄和尚时比,刚才那态度真的可称温柔。不管莲心的叫喊多惨烈,妖狐却一意孤行,莲心觉得自己快要死了,却又听见压在他身上的那个妖孽道:“给我放松,不然可别怪我!”
放什麽松啊!莲心完全不明白,直到奉桃开始强猛的抽插,莲心只觉心头一凉,猛地缩紧全身,妖怪一个耳光把莲心给打闷了,“该死的和尚,叫你放送些!”却没有停下,仍然肆意放纵自己的欲望,他身下的身体痉挛著,密穴中有热液涌出来,“还是流血了──啧!”妖狐放低身子,手里把玩著莲心要害,想让他不
要那麽紧张,并且送上一个深浓的吻,却带个莲心更可怕的痛楚,泪水还没流下脸颊就被舔舐尽净,莲心彻底绝望了──这妖怪毁掉了我!他想著。然而他的身子无法承受这样的蹂躏,他终於还是虚弱的开口:“不要啊,放过我,求你,──放过我。”
“不,我不会放过你,”妖狐顶撞著他脆弱的深处,找到那个让身下人发出苦痛却甜美的叹息的地方,狠狠的折磨著。
终於,身下的人儿发出幼猫似的悲鸣,浑身颤抖著,奉桃狡狯的加速,须臾间,他低低喊了一声,莲心觉得一股热液涌到他的身体里,他受不住也浑身紧缩,到达了顶点,自己的体液又一次粘染了身体,还加上那妖怪的,空气里弥漫著暧昧的涩味,混著桃花酒香,让人如坠梦里
──一个淫荡罪恶的梦。
情事便是这样的?淫邪如洗不净的脏污。
莲心恐惧的看著身上纠缠著的雪白的身体,那在月光中清雅洁净的躯体,却让自己永堕地狱,长及脚踝的黑发散在莲心的周身,肩上也有,腿上也有,犹如最冶的蛛网,缠绕著他,这妖孽!
妖怪抬起头时,正望见这苦闷绝望的目光,可知那仍在高潮余韵中哀伤的俊秀面容是如此动人,(当然也动妖)鲜红欲滴的湿润的唇让妖怪饥渴难耐。
他一下子亲上他,莲心正在悲愤交集之时,狠命的咬下去,奉桃退开时,樱色的唇上一丝鲜血,他的的黑眸瞬时变淡了,放出阴冷的怒气:“真是有志气,刚在我怀里求饶,现在倒敢伤我?”
莲心根本没时间反唇相激,他被面朝地压在蒲团上,蒲团垫著他的腰部,摆出屈辱的姿势,没等他挣扎,奉桃猛的直插到底,满意的听见他的惨叫。
现在奉桃居高临下,俯视著莲心的文身──早就沾上鲜血的红色莲花,不见枯萎,只在火中烧尽!世间本没有佛,恶念生,才有佛生,那算什麽神明,冀希死後的虚妄,今世便如尘土,傻啊,傻,比凡人还要傻,这执迷不悟的苦行人!!他何尝摆脱了这万丈红尘了?连对自己的皮囊也不诚恳!
“我要你明白──”他猛烈的摇撼他的身体,任由炙热的身体寻找自己的韵律,那紧窄的甬道不让他随心所欲,但没关系,“你是被一个妖怪驯服了!”
不,不,绝不可能,被一个妖怪,不!
若世间有佛,为何不渡他脱这阿鼻地狱!
莲心觉得意识离他远去。
可是,他知道,他不会就这麽屈服!
'三千烦恼'
绛袖听著那家夥絮絮叨叨讲了快一个小时。
他若不是被酒精弄得晕乎乎,没办法回家,才不会答应夜宿在风林家。
跟一个声称前世是他情人的人共处一室很不安全,何况他是个男的。
啊,对,他也是个男的嘛──有什麽好担心的。
於是现在,绛袖半躺在那个看来很舒服,躺起来更舒服的睡榻上,听风林说那过去的事情。
他想起那首“听妈妈讲过去事情”的老歌,心里想,这人该不会也来个忆苦思甜吧??
果然,他开始讲的故事开头就很惨!而且离奇恐怖得让人受不了!!!
“啊?你是说强暴?那个可是个男的啊!”绛袖少见多怪的嚷起来。
“我第一天来你们班,发现同人女也不少,你怎麽这点常识也没有啊。绛袖?”风林促狭的说。
“什麽叫同人女?”绛袖问,张大他好学的优等生的眼睛。
风林彻底放弃了,嘀咕著:“清纯朴实到这个程度,我怎好意思下手?”
“你说什麽,风林同学?”
“没什麽──那个,总之因为一时的疏忽,──是那和尚技不如人。”风林摇头叹息著,“从那夜起,悲剧的序幕,注定逃不过的冤孽。”
“才讲到序幕啊?──干脆直接大结局好不好?”
绛袖蛮横地挥动胳膊,早就有些醺醺然忘乎所以了!,
这少年的脸上憋著红晕,醉态可人,可惜他自己是不知道的。
风林深深看他一眼,叹了口气:“你还是跟从前一样性急,无论什麽事,总是希望马上得到你想要的,却不在乎手段!”
“我有那麽任性吗?”绛袖挤眉弄眼的,摆出不接受的态度。
风林也不跟他理论,接著道:“之後,你可猜到?”
“我觉得,──那狐狸精挺变态的,他又想什麽招欺负那和尚?”
绛袖认真的回答,他似乎是太认真了,好象在进行一场读书讨论会,而不是在评断他自己的前世命数!
风林又一声叹息,沮丧颓然──加上挫败,他只好打点精神,继续说下去:“你很对!那妖怪是不会轻易放过他的,九尾狐妖自弃於这个偏僻地方,已多年没有人陪伴,如此有趣的玩具,他不想放手。可是,真没想到──他把他──。”
这时绛袖头一歪,打起了瞌睡。
真是什麽地方都能睡著的粗神经。
风大帅哥却看见当做没看见,继续把那个故事讲下去。
也许在梦里,会有人听吧!
'三千烦恼'
莲心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白天了。
他一睁开眼,疼痛和疲劳就回到他的身上。
他觉得自己精疲力竭,快要死去了,勉强打起精神,看见身畔天光柔和,透过竹制的花窗格照了进来。
窗格虽简朴,却雅致,主人格调不俗。
他无心欣赏,只是看著日头确定时间,已过午。
他自己躺在一个竹榻上,赤脚抵住微凉的床柱,身上一床月白的棉被,除此外,一丝不挂。
一个冷战,他想起自己的处境。
──这里究竟是何处?
一个人影掀门帘进来。
来人月白的外衣,里面穿著红色的内衫。
莲心下意识的紧闭眼睛,让来人以为他没醒。
那是最好,他实在无颜面对他。
半晌,莲心试著微睁开眼,看见那人背朝他,把碗一个一个放到桌上,还有些其他的瓶瓶罐罐。
细细的手臂,小小的肩膀,从背後看就知道是个女子,而不是他熟悉的那男子模样。
少年一时间有些错觉,似乎这个女子并不是他不共戴天的仇敌
──而是另外的一个不相干的人。
妖怪转过身,走到床边,纤细的手指搁在他额上,确定他有没有发烧,然後她说话了:“我知道你醒著,起来吧,吃药了。”
莲心只好张开眼睛。在他面前的是个真正的美女,眉如远山含黛,目如秋水悠远,飞红的眼睫毛纤长,前朝的宽袍大袖更显得她出尘仙子一般。
莲心细细回想,这是他第一次如此清楚的看到这妖怪的女子的模样。
如此娇弱,妖气都收敛起来。
娇媚的声音和她脱俗的相貌是不合的,可她似乎偏爱献媚的嗓音:“怎麽样,你还好吧,我知道我太粗鲁了,伤得你不轻──!”
“把衣服给我。”和尚咬牙切齿的坐起,他布满印痕的上身立刻从被中露出来。
奉桃餍足的看著他的杰作,用最美的姿势摇头:“不行,你给我乖乖躺著,你可是昏了三日,还没退烧呢。”
莲心实在受不了她无辜的,仿若女子(现在真是女的)一样多情的模样。但他也著实不想现在就发难。一方面没有气力,一方面他知道这妖怪比表面要残酷很多,天知道他还有什麽恶毒的主意。
“我现在就想走,你何必留我。”莲心难堪的低声道。
“我当然要留下你,因为我喜欢你。”美丽的女子拧了一下和尚的下颌,像对待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