潺潺-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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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已经被堵死了。她就是因为查看了一下情况,才让身上没有带兵器的公子受伤。
不!我要带你回去!凌晰固执。
我不行了。青衣不再看着凌晰,她的目光穿过了他的手臂停留在前方,突然她用力推开凌晰。公子小心!
青衣喊到,几乎用尽了全部的力量才把凌晰推开,她接住了来自米蓝的最后一击,以她伤痕累累的身体。
公子……血从她口里流出来,越流越多。
情急之下凌晰以手去接那血,可是却丝毫不能改变情况。
我一直想为你做点什么……
青衣,不要!
剑飞出去,再次穿透米蓝的身体,凌晰看到那张面具下,是狰狞丑恶的面容,一如她的灵魂。
青衣,我带你回去。凌晰喃喃,女人却扯住他的衣袖,她一边说话血一边从她口里流出来。回去吧,别管我……回堡主身边去,他需要你。
他……需要你……
堡主,这么早你要到哪里去?
你还真是阴魂不散,快回去休息,我想一个人出去走走。勾嘴笑笑,文晟脸上却是落寞的寂寥。
堡主……是在想公子吧?舍不得为什么要把他送走呢?许昙看似无心的说完那些话,没有再拦住文晟的马,他转身离开。
文晟握紧缰绳,马儿似乎也懂得主人的心情,如剑一般冲了出去。
夜风吹来让人清醒,文晟在马背上张望着这个熟悉的,他从出生起就一直居住的地方,快乐的伤感的记忆都在这里。他不能离开,只有这里才是他的家,与心月堡共存亡是他作为一家之主的责任。
只是,安家从此便要在江湖上淡出了吧?想不到竟然是在他手里结束辉煌。
文晟并不后悔,即使不是他,心月堡也会有衰落的一天,没有什么能永世长存,这个世界的规律就是弱肉强食。文晟一直知道,而他,却为能保护自己最重要的人而感到欣慰,就算不是那人儿所愿的,能保住他便好。
文晟一直是这么想的,他在心月堡闲逛,虽然太阳还没有升起来,东方还没有见白,但是确实是早上了。他一宿没睡,从指挥迁移到送走凌儿,策划了那么久的事最终还是要付之实践。
不知不觉将马驾到送走凌晰的小路上,文晟平静地注视着前方,看着马车离去的方向,车轮碾过的痕迹还没有消失,这也是在提醒他,人是真的送走了,凌儿和龙儿,他的两个孩子。如果醒来的话,龙儿一定会大吵大闹吧,凌儿是那么安静的人,大概会不动声响地一个人跑回来,所以他特地下了重药,走得越远,他就越没有回头的机会。
文晟微笑,掉转马头准备离开。就在那个时候,他听到黑暗深处传来脚步声,杂乱而慌张的,来人似乎受了伤。
谁在那里?文晟没有下马,也没有拔剑的冲动,他冷静地看着黑色的身影缓缓从草丛里走出来,那人的脚步蹒跚。
这一回文晟看清楚了,来人穿着白色的衣衫,如果不算上那一身的血污的话,他一手捂着另一只手臂,困难地朝前迈着步子。那身影,很熟悉,是……是他的孩子!是凌儿!
文晟慌了,他怎么会想到在这个时候还能再见到凌晰,他连忙下马,迎了上去。
凌儿,是凌儿吗?文晟一边问一边走上去,然后一把抱住即将倒地的身影搂入怀里。
爹、爹爹……文晟听到凌晰的声音低低的,有说不尽的痛苦,他蜷缩在他怀里,微微地发抖,那是失血过多引起的抽搐,凌晰在文晟的怀里,安心地抒了一口气。下山的路堵、堵死了,青姐姐也……
好了,我知道了。打断凌晰还未说完的话,文晟将他抱起来放上马,自己随后上马。让凌晰舒服地靠在自己身上,文晟在他额头上印下痕迹。
我们先回去。他说。
嗯……轻声应答,凌晰在文晟怀里昏睡过去。
第24章
文晟说不清自己现下的心情,不知道是喜悦还是担忧,凌晰就这么毫无预兆地跑回来了。他回来了,带着一身的血污,他为他检查后稍微放下心来,那一身的血污多数都不是他,只是,那张美丽柔和的脸却被划伤了,虽然伤口并不大。
许昙在上上下下的忙碌着,清理伤口,上药解毒,他转过身看到站在旁边的男人正盯着凌晰的脸出神。
凌晰的脸被刀片所伤,如此俊美的容颜留下伤痕,不能不说是遗憾呢!只是,如果因为这种理由就不要他……许昙厌恶地撇嘴,在心里嘀咕着。他装做认真地为凌晰处理脸上的伤口,实际上却不停地瞥文晟,看他的表情。
唉……毒已经解了,只是……恐怕要留下伤口了。许昙最后叹了口气,他拉住文晟的手,让他坐到床沿上去。
文晟保持沉默,他的手指在沉睡着的人脸上抚过,在即将触到伤口的时候缩了回去,似乎是刻意的避开了。
许昙将这一切看在眼里,他不动声色地整理散乱在桌上的药品,无意地开口。凌儿的脸恐怕只能这样了,堡主可要做好心理准备。
我要做什么心理准备?文晟讶异,他不解地回过头看着许昙,没有留意床上的人已幽幽转醒。
难道不是吗?堡主难道不会在乎他的容貌吗?
我在你心里就是个贪恋声色的人吗?明白过来许昙的意思,文晟反问道。
这我不知道。许昙反驳,毕竟凌儿的容颜从没有变过,我怎么知道你会不会因为脸上的疤不要他,我怎么知道他自己不会在乎?
昙儿。文晟微笑。我明白你的意思,毕竟他是为了我才回来的。不管他变成什么样子,他还是我的凌儿,这不会变。不是吗?你连这点都不相信我?
堡主……那我放心了。许昙说。他脸上的伤并不重,可以不留下痕迹。
你先出去吧。我想一个人陪陪他。握紧冰凉的手,文晟不再看着许昙,而是注视着已经睁开眼睛恬宜地看着他的凌晰。
对了,凌儿受了伤,暂时还是不要做什么激烈的运动比较好。丢下这句话,许昙吐吐舌头离开。
昙哥哥!凌晰嗔怪地瞪了许昙一眼,他的注意力很快就收了回来,因为男人霸道地封住了他的嘴唇,不给他喘息的机会,带着微微的啃咬,男人在他嘴里肆掠。
凌晰伸出手环在文晟的脖子上,将他拉近自己,男人似乎还不满足这样的触碰,他将凌晰整个人抱起来,扫开他薄薄的衣衫。
想碰他,很想。
文晟放纵着自己的欲望,对凌晰的欲望使他无法控制自己的动作,无法控制自己对他不温柔。他从刚才就发现了,在抚摩他的脸的那一瞬间,文晟发现自己对这个身体有欲望,太过强烈让他不得不收回手,让他不敢再抚摸他。
深吻过后文晟将凌晰放平在床上,他的手撑在他的两边,将自己的身体抬起来,从上面俯视满脸红润仍然说不出话来的凌晰。可以吗?文晟问,一边在他的颈子上细细地吮吻。
凌晰没有回答,刚才不顾一切的拥吻让他手臂上和肩膀上的伤又裂了开来,他皱皱眉,继续纵容文晟的动作,并且他主动张开双腿,夹住文晟的腰,轻轻磨蹭,邀请着。
这是邀请。文晟明白凌晰的意思,膜拜似的在他身上留下深深浅浅的吻痕,在移动到肩膀上的时候他皱紧了眉头。血,文晟看到红色的血,渗透了刚绑好的绷带,弥漫在视线中。
呃……终于找回自己的理智,文晟从凌晰身上爬起来。抱歉,我太冲动了。
爹爹……凌晰也坐起来,从后面环住文晟的肩膀,努力地贴近他的脊背,汲取熟悉的温暖。抱我吧,不要紧的,不就是一点小伤嘛。
凌儿,你还回来做什么?离开这里不好吗?等事情过去了我会去找你的……
你骗人!你明明就是要丢下我一个人送死,你明明就……凌晰哽咽着松开环着文晟的手,他将脸埋进双腿间,带着万分不甘愿。还是你不要我了?因为我的脸……
你说什么呢!文晟无奈地转身,他靠近凌晰,温和地把他抱进怀里。你别听昙儿胡说,他是心里有气来着。
凌晰抬头看见文晟的脸就在咫尺,顺势献上自己的唇,将男人拖倒在床。凌晰转身跪坐在文晟的小腹上。
文晟仍然是笑,似乎是对凌晰的主动不为所动,他抬手放下那一头丝般的长发,然后他坐起来,慢慢脱下自己的衣衫,一件一件。
凌晰瞪大眼睛看文晟脱自己的衣服,直到他露出结实的胸膛和平坦的小腹,他才下意识地要别开脸。爹爹的身材还是很好,看起来还是很年轻。
文晟没有容许他别开脸,也没有再继续脱自己的衣服,他穿着袭裤,温暖的手掌从凌晰的袭衣下穿过,向下交叉包住凌晰的臀瓣,将他托起来。
文晟的动作很煽情,他只稍微用力,凌晰的袭裤已经被褪到膝盖处。凌晰挣扎,在烛光下赤裸下体让他很不习惯。
爹爹……嗯嗯呀呀地叫嚷着,凌晰完全不知道文晟想做什么,在性爱的方面,他总是处于被动的位置,尽管有时候是他的主动要求,实际上他却不那么了解。
你肩膀受伤了,文晟一边吻他的后耳一边说,所以一会可能会疼,要忍着点哦。
啊?……哦,我知道了。凌晰答应着,心里却在嘀咕,难道有哪次做是不会疼的么?会疼的人只有他真是不甘心!
没有给他太多胡思乱想的时间,文晟将他扳过来,让凌晰以背对着他的姿势跨坐在他身上。凌晰想说不要,男人的手指已经按上了他的乳首,轻轻拉扯。文晟的胸膛贴上来,另一只手分开他的腿,在大腿根处抚摩。
啊……凌晰呻吟,隔着薄薄的衣衫,他可以感觉到男人内的坚挺抵在他的臀间,火热地灼人。他一定是忍了很久吧?怕他受伤这是必要的前戏,不管做了多少次那样的疼痛还是不能避免,还是会疼,虽然也很舒服。
凌儿,叫出来,我想听。文晟忍地满头是汗,那人儿仿佛是妖精,每一次都让他不能自已,就好象是完全不懂性爱的人,会把他弄疼,会让他流血。
随着舌间扫过的地方袭衣也被褪了下来,凌晰身上只剩下没有什么遮掩能力的布碎,他的身体在烛光下裸露着,刺激着文晟的感官。
啊,不要!不……抓组文晟握住他属于男性象征的阳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