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生] 情逢敌手-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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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探索般爱抚着入口，把笃史吓得魂不附体，脑袋一片空白，完全失去思考的能力。　
「喂——住手！你快住手啊！再玩下去，真的会闹到不可收拾的地步！」「我不是在跟你闹着玩。」　
透淡淡地说完后，将指尖滑进他的内部。奇妙的感觉让笃史伸手推开他的胸膛。就在同时，透向捏住脚踝的指尖施压作为报复。　
「痛、好痛！痛死我了！」　
「我才插进一根而已。」　
「不是！不是那里痛！是我的脚！我的脚——不对啦！你快拔出来！」笃史把手撑到身后揶动自己的臀部，却使得指尖擦向敏感的部位。从内侧推挤着小腹的感觉，让他的全身窜过一阵痉挛。　
「啊、啊、啊……！」似是难耐、又似勾引的呻吟从双唇泄出。笃史一惊之下连忙咬紧牙关，可是卷土重来的刺激却眨眼间攻破他的矜持，怂恿他发出醉人的呻吟。　
为什么？究竟是为什么？　
既有的知识回复了笃史的自问自答。在那个不敢想象的禁地里埋藏着情欲的导火线，而他正亲身印证了这个事实。　
「嗯！……．啊——」透过视觉而达到亢奋也好，抑或是女孩子给予的爱抚也好，甚至是初次接受直接的舔舐都不曾让他发出的低吟如决堤般倾泄而出。笃史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凝视着透的脸庞。　
那张曾被真树评论为像极了十年后的笃史、令人又嫉又恨的端整脸孔缓缓向他靠近。完全不同放在体内残酷横行的指尖，他柔情万缕地贴上了自己的双唇，笃史只觉得眼前一阵天旋地转。　
「嗯……唔……」——他知道自己即将被吻。因为提出邀约的人就是他啊！面对身体突如其来的变化而不知如何自处的他，方寸大乱地凝望着对方，那惊慌的眼神映在透的眼里肯定写满了无助的恳求。「啊、啊——啊！」双唇撤离的瞬间，失去避风港的肤浅呻吟狂泻而出。他已然无力抵抗。原本撑在身后的双手紧紧揪住透的衬衫，直到指尖泛白。双脚也忝不知耻地不时抽搐着，完全不听使唤。　
在难以抗拒的欢愉中蹙眉吟叫的表情尽收透的眼底。他无法移开视线，也无法闭上眼帘。他怕一旦闭上眼晴，反而会更觉得自己无所遁形，再也鼓不起勇气把眼帘睁开。　
与他相互对视的透带着温柔的表情，但笃史知道在温柔的底下还包含了些许的嘲弄。看见平常总是狂妄自大、甚至大胆地向他下战帖的学生，被自已的指尖玩弄得毫无招架之力，就算换成了别人也会洋洋得意吧！　
笃史幽幽地叹了一口气，深觉自己像个任人宰割的祭品。透轻柔地拨起他的浏海，在他的额头印上轻吻。　
尽管他的举止是那么柔和，在深渊中探索的指尖却依旧进行着残酷的肆虐。被指尖戏弄得溃不成军的自己，他是如何看在眼里呢？　
我已经受够了。别再让我更加难堪了。　
「不要了——……」笃史虚弱地挤出声音。这不是命令句，而是请求的口吻。过去的他是何等地心高气傲，不但以坚毅的姿态守护着母亲跟妹妹，在护花使者的工作上也表现得可圈可点，就连真树也确信总有一天会落人他的手掌心。而如今他怎么也想象不到，自己竟会这般无助地哀求一个人。　
「算我求你，求求你！饶了我吧……」这是梦！这一定是梦！这么丢人现眼的话居然会出自我的嘴巴！我居然会沦落到跟眼前这个恶棍，说出这种令人想一头撞死的话！　
「那就跟我说对不起啊！」　
简直是丧尽天良的一句话。笃史赏了他一记大白眼，透却只是微扬嘴角轻笑个不停。然而，现在的笃史已经没有心思去憎恨这个轻而易举便耍得他死去活来的男人了。　
「唔……！对……不起……！」「再重复一遍，跟我说『藤崎老师，我不应该老是反抗你，真的很对不起你』。」　
鬼才跟你这么说，恶心！——才刚闪过这个念头，体内的指头立即在他最脆弱的一点狠狠刮搔。笃史溢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分身鼓胀到隐隐作痛的地步。这种在连锁反应的刺激下得到的间接性快乐，让笃史几乎淹没在第一次体验的强烈快感中，他无力地摇了摇头。只要能摆脱这甜美的折磨，放弃绝不认错的坚持又算得了什么。　
「对、不起……藤崎……」「老师。」　
「老……师……」到头来他还是屈服了。就在同时，如燎原般把视野烧成火红的狂涛向他席卷而来，刚才难耐的麻痒瞬间荡然无存。　
「啊！不——呀！」感觉到一股热流泉涌而上，笃史弓起上半身，将额头深深埋入透的衬衫中。他两手紧紧环住他的肩膀，拚命咬住自己的下唇。怎么也关不住的呻吟带来了难堪与耻辱，他已无暇去感受。　
「啊！啊！……啊——……」伴随着艰涩的喘息，大腿内侧不住痉挛。激射而出的浊液飞向何方，他根本不愿去想象！　
透轻柔地揪着全身虚脱的笃史后脑勺的秀发，催促他把脸抬高。望着他心满意足地将笑脸凑近，笃史已经没有力气回避。　
「呜……」轻缓而温柔的吻。透找到了他的舌尖，在上面绵密地爱抚着。激烈快感残留的余韵受到刺激又喷涌了两、三回。　
手指抽出的同时，最后的激流不争气地落入他的视线里，笃史知道自己在透的面前再也抬不起头了。　
与其说是动物——倒不如说是雄性的本能吧！压倒性的臂力之差和对方出神入化的技巧。即使他继续顽强抵抗，也只会落得死无葬身之地。经过刚才的以身试法，他深深领悟了这个事实。我们是差了九岁的师生，这不过是推诿的借口。两个拥有成熟身躯的男人，谁的资本比较雄厚，相较之下立见分晓。　
「求求你，放过我吧……」笃史喃喃哀求，透也不再为难他。他轻轻拨开他汗湿的浏海，一次次印上蜻蜒点水般的吻，像是在奖励他的认错与乖顺。　
缓缓睁开眼帘和他四目交接的那一剎那，笃史终于恍然大悟。　
透并不是因为讨厌才如此折磨他。虽不能确定他是虚情还是假意，但起码从那对清澈的俊眸中，他可以读出透对自己抱持着超越一般师生的感情。　
可是——。这个颠覆了笃史所有常识和伦理观念的男人，却连一句体贴的话都不曾给。　
这是所谓的爱之深、责之切吗？如果真是这样，他的脸就丢大了。一想到自己轻易地就称了对方的心向他伏首称臣，笃史就好想号啕大哭。　
怪只怪自己太有勇无谋了。每天在上学路上跟他过招，早该知道他棋高一着了。是他不自量力，妄想以螳臂挡车，如今落到这么悲惨的地步也只能说他是自作自受。　
唉——真是后悔莫及啊！「……」你这个笨蛋，现在才大彻大悟已经太迟了！　
笃史无力地闭上眼睛，把过去的自己骂得体无完肤。　
把沾湿的地方擦干净，取出在他们从事不可告人的行为时，烘衣机仍勤奋地烘干的制服衬衫，帮笃史穿上衣服的透，在最后还附赠了一个亲吻。　
「长裤和制服没有放进烘干机，所以摸起来还有些湿湿的。今天晚上别忘了拿去晾在比较通风的地方。」　
笃史茫然点头，踉跄地走向玄关。　
我想回去。回去睡在自己的被窝里。　
明天学校还要上课呢——想到这里，笃史整个人就像掉进了冰窖。明天还要像平常一样等真树来接我，再一起去搭电车，和那个家伙碰面？开什么玩笑啊！　
好想逃得远远的……笃史万分沮丧。透拿着开襟毛衣温柔地披在他的肩上。「不用了……」如果你是真心对我好，就不该把手指插进那个地方！笃史好想这么吼他，只可惜他实在没那个元气。　
他否定不了自己在心荡神驰之下射精的事实，更不愿去想起那个没有骨气、轻易向大魔头缴械的自己。　
透从鞋柜上拿起钥匙，将肩膀借给摇摇晃晃地把鞋子穿在右脚上的笃史。　
「……？」「我送你回去吧！你的脚扭伤了，走到大马路上叫出租车会很辛苦。」　
左脚穿著借来的拖鞋，笃史蹒跚地走过公寓的走廊。走进电梯的那一瞬间，笃史涌起一股蹲在墙角蜷缩的冲动，但最后还是以仅剩的一点自尊压抑了下来。　
电梯来到地下室，透俐落地把车开到站在原地等待的笃丈身旁。服务周到的他还下了车，替他打开助手席的车门。　
这个臭屁的家伙开的是银灰色的PRELUDE，而且是休旅车系。或许他的老家在神奈川吧，车牌挂的是湘南的号码。湖南的车号加上这种款式，十之八九是辆中古车。（就算是中古车又怎样。）　
笃史内心陷入低潮。　
好歹他有辆属于自己的车，一个人住在公寓里。身为高中生的他不知道有多向往这样的单身贵族生活。　
我彻彻底底地输了……被他用下流手段挑逗得射了精的笃史，甚至觉得自己以前简直不知死活才敢张牙舞爪找他较量。其实，他跟在如来佛掌心翻肋斗的孙悟空没什么两样。「你家直走就行了吗？」　
「嗯……在第二个红绿灯的地方右转。」笃史有气无力地回答。车子十几分钟后抵达了菅野家的门口。　
「没问题吧？」　
透把车子熄火，绕到助手席旁边搀扶他下车。　
这是一番好意？还是他良心过意不去？又或者是他身为教师的使命感……？精疲力尽的笃史只能肯定答案绝不是最后那一个。　
按过门铃后，雏子从里面走了出来。　
「阿笃，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咦？」带着甜甜的嗓音出门迎接儿子的她，发现把肩膀借给笃史的透。　
「很抱歉这么晚了还来府上叨扰，我是平城高中的老师，敝姓藤崎。」　
「啊，原来您是老师啊！真不好意思。如不嫌弃请进来吧！」　
听见雏子的话，笃史的身体僵了一下。　
以慢动作抬起头看见雏子表情的他，恨不得立刻逃离现场。　
他一向以大人自居，努力当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好代替在远地工作的父亲守护离子，可是被身后这个男人糟蹋后，他根本无法像平常一样抬头挺胸地面对自己的家人。　
「唉呀，阿笃！你受伤了！？你一直没回来，我还以为你是约会玩得忘了时间呢……」这句话虽然没有恶意，仍让他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