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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灵宝仙魔-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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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爷自言自语了好大一会,眼睛似睁似闭,好像已经忘记了鲁尔这个人,半响回过神来,看到鲁尔,惊讶问道:“咦!你还没走?找我有什么事啊?”

“没什么事,就是家祖父仙去后,晚辈才觉得人生如朝露,去了就永远不会回来了,言犹在耳而人不在,颇为感叹。记得仙师和家祖父是故交,晚辈时辰仙师还抱过晚辈,特来拜望。”鲁尔摆摆手,命下人呈上一根万年老参,道,“家祖父曾说这万年老参最能延年益寿,特地敬献给仙师,愿仙师万年长青,青春永驻!”

“哈哈,哈哈……”公爷捧起那支老参,哈哈大笑,“当年我就向他讨要,他就不给,现在人去了参又没服用,何苦来着!”

“不瞒仙师,晚辈曾经让家祖父服用,但家祖父摇头叹曰,昔年仙师与家祖父最是友好,当年你讨要,非是续命,而是要把它蒸了下酒,故而不准。现在家祖父已去,他恐晚辈不知好歹,糟蹋了这好东西,一再叮嘱,让我送过来送过来。只是家事繁忙,这才耽误了这些日。”鲁尔答道。

“他真这么说?”公爷问道。

“晚辈不敢欺骗公爷!”鲁尔从椅子上滑下,叩头在地答道。

“那倒还有些情分!”公爷眯粒眯眼,才问道,“有什么事你就说吧,看在我鲁师兄面子上,我能办的就给你办了。”

“也没什么事。”鲁尔小心地看了公爷,接着说道,“就是前一阵子偶然看到一块极品灵田,刚巧是先祖种过的,睹物思人,晚辈就想收回来。不想现在耕种的人是个愣头青,和他纠缠不清,少不得要麻烦公爷断上一断。”

“什么灵田这么金贵?”公爷好奇地问。

“不瞒公爷,这块灵田下面有一处灵脉涌口,晚辈曾让寻灵师看过,灵气充沛!”鲁尔回答道。

“灵脉涌口?在什么地方?”公爷一下子坐直了身子,急声问道。

“就在山腰上。”鲁尔答道,暗地里擦了把汗,心里道,幸亏是山腰里这处,不然未免送羊入虎口!

“山腰上啊!”公爷又斜躺了下去,“那处废弃灵脉,有什么打紧?”

“公爷您见多识广自是不在意,晚辈这种小户人家可是靠它吃饭呢!”鲁尔拍着马屁,道,“这灵脉虽然废弃,对仙人修炼无甚用处,但其残留灵气虽薄却足矣滋养其上灵田上万年!这等灵田,假如放在那些穷户手里,种些灵麦什么的都是糟蹋东西!种高阶灵谷才实惠!高阶灵谷可以直供宗门炼制仙丹,到时丹成,显然是公爷治下有方!晚辈这里,少不得还有一番谢意!”

“照你说,此事倒也不能轻看,你想让我怎么帮你?”公爷眉开眼笑,他笑的时候,眼眯成了一条线,温声问道。

“这个不劳公爷费心,到时公爷只管秉公处置就是了。”鲁尔此时才放下心来,笑呵呵地答道。

“真的不费心?”公爷笑眯眯问道。

“真的不费心。”鲁尔答道。

“真的要我秉公而处?”公爷笑眯眯又问。

“真的秉公而处就行。”鲁尔接着答道。

“呵呵呵呵,小兔崽子,我还以为你让我徇私枉法呢!本公爷可是开天宗下派的神仙,岂能做那等蝇营狗苟的事,没得污了我的手。你祖父和老夫同处修炼,你身为后辈,假如无恶不做,我也不饶你!”公爷严肃了脸道,后又笑呵呵地说,“后院做了晚饭,一块吃吧。”边说边伸了一个懒腰。

“不敢烦劳公爷,此行主要是看望公爷,公爷身子康健,就是晚辈之福,晚辈也就放心了。”鲁尔说着告辞而出,出了门口,脸上才有了一丝笑意,擦了擦额头的冷汗,挺了挺僵硬的脊梁,大步而去。

次日,月河一纸诉状告到了通灵衙内公爷这里。言道通灵镇地鲁尔恃强凌弱,以图强行霸占他开垦的灵田,请公爷主持公道。

公爷大怒,当场砸碎了一块心爱的石砚,着人拿鲁尔上来问话。

鲁尔上来后直呼冤枉,言道家里自古乐善好施,那灵田是祖产,绝对没有抢占之说,请公爷万勿听信偏言,主持公断!

双方各持一礼,公爷只好分别问话。

“那灵田是谁开垦的?”公爷就问。

“那灵田是我开垦的。”月河就答。

“开垦前可有耕种痕迹?”公爷又问。

“没有耕种痕迹。”月河就答。

“那为什么鲁尔说这灵田是其祖产?”公爷又问。

“我也不知,只是当时鲁尔领着一班仆人,拿刀弄棒,往地头一站,说是灵田是他家的。”月河答道。

“如此行径,与恶霸何异?”公爷怒喝道,又问月河,“可有证据证明这灵田是你的?”

“荒山野岭,自然没有什么田契。”月河答道。

“那就是没有证据了?”公爷沉吟道。

“也不能这样说,亲自开垦就是明证!”月河答道。

“这却是做不得数的,改天我惦着锄头去刨两下,这块灵田岂不是成了我的了?”公爷捋了捋稀疏的胡须道,又问,“可还有证据表明这块灵田是你的?”

月河挠挠耳朵,发现确实没有证据证明这块灵田是他的,心下郁闷,见到鲁尔站在一旁,面含微笑,不由说道:“固然我没有证据证明这灵田是我的,那鲁尔也没有证据证明这灵田是他的,双方都无证明的情况下,显然是谁先耕种就是谁的。”

“假如鲁尔提出证据能证明这块灵田是他家的祖产,你是不是心服口服?”公爷紧接着问道。

“假如他能提出证据,自然灵田归他,但他又怎会有什么证据?”月河大声说。

公爷微微一笑,转头问鲁尔:“你可有证据证明这块灵田是你家祖产?”

“这却是没有。”鲁尔好像惊慌失措,迟疑地答道。

“胡闹!既然没有证据证明,你为何说灵田是你的?分明是无赖行径,意图恶占灵田!”公爷怒喝道。

“公爷息怒,我是没证据证明该灵田是我的,但我能证明那座山是我的,不知算不算数?”鲁尔微微一笑,显得胸有成竹。

“哦,呈上来我看。”公爷微一点头,吩咐鲁尔。

鲁尔拍了拍手,就见下面跑上一个仆人,小心翼翼地捧着一个锦盒,锦盒上着锁,锁芯已经锈迹斑斑,显然是有些年头。

鲁尔从贴身小衣的兜里摸出一柄钥匙,慢慢打开锦盒的锁子,捧出一张黄色硬纸,双手送给公爷。

公爷接过,轻读出声,“赐封鲁王爷灵山一座,通灵镇内,以表其功!”下面是某年某月,在下面盖着一个金黄色大印,印文是“秋德鸿正”。

“秋德鸿正?不是咱们的开国之主?”

“鲁王爷,莫不是斩敌二十一万,以一枪之威震慑周边四国的鲁王爷?”

“这鲁尔大老爷是鲁王爷的子孙?”

“鲁王爷的子孙会抢占一块灵田?”

“嘘!别瞎说,没听上面说吗,这座山都封给鲁王爷了,那上面的一草一木自然也是鲁王爷的,鲁尔大老爷作为鲁王爷的子孙,自然拥有这块灵田,这理到哪都说得通!”

“那是这穷酸耍无赖了?”

“人穷志短啊!”

底下的人议论纷纷!

把月河骚的!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恨不得有个地缝让他钻进去,后悔怎么就迷了心窍,来占鲁尔的便宜!

“咳咳!”鲁尔干咳两声,止住众人议论,上前拉住月河的手道,“愧为鲁王爷的子孙,实不想拿出此物!但为了求个公断,迫不得已,还请小兄弟原谅!”

那边公爷拿着这张黄色硬纸向大家一展,问月河:“对此证物,你可有异议?”

月河双手被鲁尔拿着,只得勾着头远远地瞧去,见旧纸墨字,金黄色的大印,不由得心灰意冷,勉强一笑,道:“没有异议……鲁尔……这里得罪了……”说完就向外边疾奔而去。

鲁尔在后边大喊:“小兄弟,你如愿意,这灵田你可继续耕种,只需按时交租是了。”

底下又是一片赞叹声,说鲁尔大仁大义,说鲁尔为人仗义,如蜂鸣一样,嗡嗡嗡,嗡嗡嗡……

月河听着心如刀绞,羞愧满面,只低头狂奔,不辨方向,没有目的。

太阳慢慢落下,月亮悄悄升起,一切都住了声音陷入沉寂,只有月河的狂奔的脚步声,嘭嘭嘭,嘭嘭嘭……

丢人,丢人!

吉兆?吉他娘的兆!

白鹿?早晚把你剥皮抽筋!

还有你梦兆李!

骗我就是了,还骗我半袋灵麦!

各种念头充斥在月河的脑海,觉得头脑好涨,月河抱着头,冲着高空的月亮怒吼一声。

月亮自是没什么事,依然那么圆,也没有坠下来。

月河却是摔了一跤,扑在地上,回头灰脸像一个土人!

月河这泪就出来了。

我怎么就信了那个梦呢?

我怎么就和鲁尔争那块灵田呢?

我怎么就人穷志短了?

侮辱啊!后悔啊!也有点不甘心!

我耕种的灵田怎么就成了鲁尔那王八蛋的祖产呢?

几辈子都闲着没人耕种,我费劲一耕怎么就成了你的了呢?

不甘心地声嘶力嚎,歇斯底里,哭声响彻三里外,好在此处没有人烟,只有一座凌霄殿。

凌霄殿是供奉神的地方,供奉的神各地都不一样,面目也不和祥,呲牙咧嘴,有着一股狰狞的味道。

不知是谁落成的,也不知道供奉的是什么神,只是一间小庙,没有什么神迹,就少有人来,显得荒凉破败,蛛网遍布。

月河竟跑到了这里。

“你看……你看什么?”月河指着供奉的神像道。

神像自然不说话,说了话就不是神像了,神像是个很好的倾听者。

“你在耻笑我吗?”月河又问,虽然没喝酒但言语里似有八分醉意。

“再看……再看把你砸了!”月河说着就轱辘着双眼四处找石头,却见小庙角落里有一个人,灰衣长袖,一壶酒,一碟花生米。

“咦!你是何人,什么时候进来的?我怎么从来没见过你?”月河头脑晕晕地走过去,一屁股坐在其对面。

那人没说话,只是手向空处一捞,却是一壶酒,扔给月河。

月河接过,疑惑地看着那人。

那人不理月河,就着酒葫芦,猛吸了一口,咕咚咽下,品咂有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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