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壁江山之男儿国-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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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尔侧下头,在我耳旁轻轻道:
“我才不信呢!哪天定要拿酒灌醉你!”
我笑着把酒递给他,自己又接着喝下一壶,听见瑞布挥舞着木剑和舒拉说着什么,忽然感觉前所未有的幸福——所谓江山美人,亦不过如此啊!
幸福的时刻太甜蜜,这甜蜜的时刻又太难得。
所以,当危险悄悄来临的时候,我们竟没有发觉。
直到瑞布忽而大叫一声,我一个激灵从埃尔怀里起身,扫视了一下整个落叶花林——
四周的侍卫不知何时已经歪歪斜斜的倒在马车边,若不细看,还会让人以为是在悄悄打盹呢;新乔早已在瑞布发出响声的那一刻一个后翻,从他那双精致的褐色皮靴中抽出一把短小锋利的青锋软剑与那劫持舒拉的黑衣人游斗在一处;琪一把拉过瑞布藏在身后,也抽出自己的随身佩剑,护卫着瑞布向我们靠拢过来。
“蓝……保护弗斯。”埃尔丢下一句话,已经飞身而起。
我一把拉过弗斯:
“呆在我的背后,不要离开。”
来的人其实不多,只有十个。
每一个,却都是职业杀手。
劫持舒拉的人不是新乔的对手,不得不放松手里的孩子,与另外两个合力对抗;琪的工夫虽然也还不弱,但是保护着一个孩子,又同时应付两人,实在是有些捉襟见肘;埃尔赤手空拳应付四个已经决不轻松。
我淡淡的扫视了一眼战场,对着眼前最后一个黑衣人轻轻的露出一个笑容。
那人愣了一下,随即警醒起来,举起长剑迅捷无比的向我刺来。
剑,是一把好剑。
只是使剑的人刺得太快,以至失了沉稳。
我轻轻拽过弗斯的手,侧身闪过剑锋。
剑锋却在空中划了小半个圈,又急刺我的肋下。
我飞起一脚踢向他的手腕,一双手已经顺着他的手臂滑过去,抓向他手中的剑柄。
这个动作其实很不错,唯一的问题,是我使得太慢。
所以,我的手臂抬起,正迎向他的剑身,香甜的鲜血飞溅出来,伴随着弗斯难以置信的惊呼……
“蓝……”新乔手中的青锋剑倏的插进了眼前人的背部,他带着不可置信的眼神看着手中染血的长剑,慢慢得到了下去。
“蓝……”埃尔一把接住我的身体,脸上是掩不住的焦急。
“蓝!”琪恼怒的一脚踢开眼前的尸体,反手一剑插入身后之人的心窝。
我轻轻的推开埃尔,笑道:
“我没事,不要大惊小怪的。”
新乔飞起他小巧的双脚,一路踏过黑衣人的头顶,来到我的面前,单膝下跪:
“陛下受惊了。”分明跪着,眼里的焦急却绝对不容错认。
我挥挥完好的右手,微微转头看到刚才被他踏过的人,喉骨都已经断掉。
“先回皇宫——”话未说完,已被埃尔一把抱起,我皱眉想要推开,拜托,我伤的是手,不是脚!抬头却看到他显得愤怒的脸庞,忽而心中一阵甜蜜,安心得偎在他的怀中——好在一路都有马车,也没人看得到,就稍稍放肆一下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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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回皇宫——”话未说完,已被埃尔一把抱起,我皱眉想要推开,拜托,我伤的是手,不是脚!抬头却看到他显得愤怒的脸庞,忽而心中一阵甜蜜,安心得偎在他的怀中——好在一路都有马车,也没人看得到,就稍稍放肆一下好了……
蟠龙醉的酒劲实在厉害,琪就被我灌了一壶酒,回到皇宫已是昏昏欲睡。
我没有昏昏欲睡,却也被迫的在床上躺了两天。
病的最重的,倒反而使兰妃弗斯。
他的身体本来就不是很好,惊吓加上激动,一回来就结结实实的病倒在床。
埃尔心疼地看着我受伤的手臂:
“你也真是的,打不过就不会逃吗?还要硬拼。”
我笑笑,勾住他的手臂:
“我没事啊,你放心,我命硬得很,死不掉的!”
“不许你说死不死的!”埃尔抱着我,皱皱眉。
“陛下,总管大人在外面请罪。”
我点点头,“让他进来。”
新乔低着头,跪在地上,看不见脸上的表情。
“蓝……”埃尔抓着我的肩膀,语气似乎有些不放心的样子。
我拍拍他落在我肩上的手,抬眼看向眼前的人。
还是那小小的、仿佛有些瘦弱的身体,看起来是如此的弱不禁风——这样的身体,受得住帝国那些严厉的惩罚吗?
他今年好像才十六岁吧?
以十六岁之姿便已经稳坐帝国内廷总管之职,已不可谓不快了。
新乔是个孤儿吧?
或许他本来并不是,只不过,从他进宫的那一天开始,他就是了。
这些年来,他在我身边,几乎一刻也没有离开过。我的衣食住行,差不多也全是由他安排。在这个皇宫之内,除了三个皇妃、两个皇子,与我最为亲近的,就是他——就连乐文都没有如此亲近过。
按照帝国的法律,皇帝、皇妃、皇子的安全,他都有责任一肩承担。
而这一次,皇子几乎被劫,皇妃一病不起,皇帝左手受伤,至今都不能大动,这个罪,可绝不小啊。
“新乔。”
“臣在。”
“你自己说说该如何处置呢?”
“臣将陛下与皇妃带入险境,且未能及时保护陛下,使陛下受伤、兰妃受惊、小皇子险些被劫,理当受杖三十、再听后发落。”
新乔的语声虽然依旧有几分娇美动人,语气却是不容忽视的决绝。
我点点头:“那就刑杖三十,免去总管之职,禁闭五日,调去统领皇城禁军吧。”
“蓝?”埃尔在我身边忍不住轻轻倒吸一口冷气。
跪在下面的人却平静得没有没有一丝波动,然后轻轻的,平静的回了一句:
“是。”
然后,慢慢的起身走了出去。
我看了一眼房里的侍从、房外的侍卫,挥一挥手。
房里立刻只剩下我们两人,就连房门也被懂事的侍卫轻轻的带上了。
“蓝,这不完全是他的错。”埃尔难得不满的用这样的语气说话。
“我知道。”我从他怀里起身,慢慢的站起来,走向一边的书桌。
“那你怎么罚这么重?刑杖三十也就算了,何必免去总管之职呢?”
我叹了口气,“埃尔,我们去落叶林是我临时决定的事。”
“……”埃尔没有再说话,我想他已经明白我的意思。
门外花园已经传来刑杖的声音,一下一下,缓慢而又沉重。
埃尔看看我,又看看门,想说什么,却还是皱着眉头,没有说。
门被“扑通”一声撞了开来,一个小小的身影飞快的向我冲来,扑向我的怀里——这一次,却被一旁的埃尔给抱了过去,却还是,小小的撞了我一下。
“父王……父王……新乔好可怜,你叫他们不要打他!”舒拉挣着一双朦胧的泪眼,拼命地把鼻涕抹在我的衣服上,抱着我的大腿哀求。
刑杖三十并不好受,新乔却显然咬紧牙关,一声未吭。
“父王……父王……”
埃尔看看我,将舒拉从我身边拉开,轻声安慰着。
我走出房间,经过新乔那边时,微微侧头看了一眼。
鲜红的血从他背上蔓延开来,染红了背上的衣服,他的头朝着地,依然看不见表情。
我转头,不去理会一声声的击打声,抬脚走向兰妃的兰园。
弗斯依然静静的躺在床上,闭着眼睛,半昏迷着。
自从回来以后,他就未曾好转。
薄博的冷汗从他的额头渗出,我拿过旁边的软巾,轻轻的替他擦去。
“蓝……”一声轻轻的呢喃从他的嘴边吐出,他的右手无力得抬起,似乎是在寻找着什么。
我一把握住他的手,手臂上的血丝立刻印了出来——果然还是不能太用力啊,伤口又裂了呢!
“蓝……”弗斯轻轻的皱起眉头。
我放下软巾,用右手将他扶起,让他躺在我的怀里。
他的脸上慢慢的露出一个笑容:
“你在呢……我就知道你不会走。”
我轻轻叹一口气:
“我不会走……”
“我太弱了呢……”他的眉头又微微蹙起,又是梦到了什么吗?
“我没有怪过你呀……”
“蓝……蓝……我……”
我抱住他的头,埋在我的胸口,也埋住那剩下的两个字。
夜幕降临。
我轻轻放下弗斯的身体,小心翼翼的盖上薄被,放下锦帐,听到他的呼吸渐渐变得沉稳——
或许连他自己也未曾发现,只有在我的怀中,他才能睡得如此沉稳。
所以,乐文,很多事情,是你并不知道的。
打开门,门外的侍卫看到我的手势,立刻低下头,不语。
我关好门,向门外走去。
夜晚的蝉鸣,在草丛中此起彼伏,一轮新月轻轻的挂在树梢。
我沿着寂静无人的小路,慢慢的走着,深黑的树影投在路上,影影绰绰。
我走进一个小院,打开门,进去。
即便是眼力极好的侍卫,恐怕也看不见我的身影。
一进房间,入眼的就是旁边一张大床,轻纱似的锦帐飘荡下来,掩住了床上人的身影。
我慢慢的走过去,撩开锦帐,坐在床边。
他的脸色苍白,俯身趴在床上,一层细细的薄汗从额头渗出,背上的衣服和着血液和冷汗粘在身上,嘴唇早已失了血色,却紧紧地闭着,锁住所有的呻吟。
我轻叹一口气,抬手轻轻地擦干他额上的汗迹。
他缓缓得睁开眼来,看到是我,露出一个虚弱的笑容:
“蓝……你怎么来了?”
这个暑假其实挺忙~~叹气~~
我会努力多写点的。。
大家这么快就已经有支持的配对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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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缓缓得睁开眼来,看到是我,露出一个虚弱的笑容:
“蓝……你怎么来了?”
我没有说话,从旁边拿起一把剪刀,将他背上的衣服剪碎,即便已经小心翼翼,粘着血肉的衣服依然重新带起新的血迹,他的眉头也紧紧的蹙了起来,却还是咬紧了牙关。
作者: 夏ぁお朔夜 2006…10…27 22:19 回复此发言
25 回复:《半壁江山之男儿国》 BY青青壁虎(我的子民啊,赐予你得天
我摇了摇头,递过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