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提琴手之断裂的琴弦 by 太雏-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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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动。」
又被压回墙壁上,路西法不满的想回头抱怨。
「干什麽这样…………」
蛮横的唇封锁他微弱的抱怨。
乔的分身顶住他的入口,路西法惊慌的挣扎,他的身体还没准备好容纳那个庞然大物啊!
「呜…………」
惊厄的瞪大眼,他的身体被一阵滚烫的痛感袭卷。
「啊啊…。。」被松开的唇等不及的发出哀鸣。
「慢下来!我还没准备好接受………。啊!」
才轻轻打开,想减轻痛楚的双腿,被一双大掌硬是紧阖上,明显的异物在体内更加勃动了。
「嘘……。别再说扫兴的话,等一下你就会难耐的自己迎合了。」
「谁要………。。啊……。啊……。快放开!墙壁好冷!」
「说你爱我,说了我就放开你。」故意挺入,造成的刺激是身後炙热的疼痛和身前冰冷的磨擦。
「啊……。。不爱……你占有我的身体……啊………却不能…。。啊……。掌握我的灵魂………哈啊……。」
「嘴硬!」再次顶入
「啊!」
「我占有你?」又一次
「停……。」
「你不喜欢吗?」对准那一点再次冲撞著「说你爱我!」接连几次冲击,激烈的快感让路西法几乎昏厥过去。
「只好你说爱我,一切都会变的愉悦美好,快……。。说啊!」强硬的口吻听来却是无限悲哀。
「啊……。你……。。可恶……。。哈啊……。听好了………」
乔凡尼惊喜的拉长耳朵,把凶器的刺进暂停住「说…。。快说!」
「我恨你!我恨…………。。啊啊啊…………」
路西法的身体在激烈的刺入中往後弓起,乔凡尼的大掌盖住他的颈子「好残忍的人………。今晚你别想睡了。」
虽然没有被勒住颈子,但还是造成了缺氧的晕眩,路西法在晕眩中闭上眼,却满足的笑了。
第二章 绝裂
我说不出口,
但你应该知道,
任性跟傲慢都是为什麽。
你走了,
我说不出心中的哀鸣,:
一声声都是
爱我!
爱我!
爱我!
你怎麽可以不爱我?
残忍的,
你怎麽可以不爱我?
舒曼在公园遇到一个红发的实习神父,跟他交换许多神学上的心得後又一起去喝咖啡,到半夜才回饭店。
他走到门口看那张「请勿打扰」的挂牌就猜到里面隐约的呻吟声是怎麽回事了。
「都几点了还在玩?」
他只好又走出饭店叫泊车员把车开过来,自己先开回曼哈顿,回到家已经累的不相样,连澡都没洗,埋头就睡。
「铃铃铃~~~」
好像才闭上眼没多久电话就响了。
他勉强张开眼「天亮了?」果然熬夜会睡的很好。
「hello~乔凡尼?干什麽?………罗夫可能去开会了…。。大白天的,叫他自己开车回来………为什麽不行?」
乔凡尼在电话这头得意的笑著「他现在可能连走路都有问题………我等你来再走。」
挂断电话走回路西法床边,他沉睡中的样子让乔凡尼百看不厌,浓长的双睫卷翘著,小巧的鼻翼随呼吸轻轻浮动,湿润的小口线条明显而性感的翘著,两片红飞在白皙的脸庞上,黑发凌乱的落下几丝在光洁的额前。
「奇怪,今天脸好像比较红。」
乔凡尼不禁伸手去试探他的额角。
路西法不安的扭过头,一整夜没睡,他累坏了。
乔凡尼爱恋的笑著看他,最後终於忍不住用唇去扰乱他的美梦。
「嗯………嗯?干什麽啦!」
路西法疲惫不堪的睁开眼「别闹~你很烦呐!你不想睡,可是我很想睡。」
昨晚从浴室闹到阳台,被压在玻璃窗上从後面来了很久,他的腿既使是躺著还是会打颤,乔凡尼简直是故意不让他解放的,每次快到顶端了他就停下来说一些下流的话,让路西法在快感和饥渴中苦苦哀求。
乔凡尼用身体压著他问「路西法,你有没有不舒服啊?」
「你说呢?被这样压著会没有不舒服吗?重死了,滚下去啦!」还说我要看心理医生,不知道有问题的是谁。
乔凡尼笑著把手伸入被窝中「我知道压著不舒服,不过要像昨晚那样站著做你可能会受不了,还是躺著做好了。」
原本是无邪念的关爱,在路西法的扭动挣扎中,乔凡尼欲念的祸根又昂然了。
「你!………现在几点啊?不是才刚结束而已……让我休息一下…啊!别摸啦!」
乔凡尼拉开棉被在他身下塞了一颗枕头。
「我知道你累了,没关系,你不用动,我来就好………嗯,反应很好嘛。」
路西法抬起打颤的腿往前踢「走开!这……这是自然反应,跟你没关系。」
乔凡尼笑著抓住他的足踝「果然是青少年,每天都升旗,看看这个美丽的旗杆,没有我来替你安抚怎麽办?」
「我受不了你了!」路西法抓起另一颗枕头「我要跟你分手!」
乔凡尼抓住迎面而来的攻击物,蓝色的眼睛瞬间变冷了。
「你可以打我骂我,我不会还击,你说恨我,我也可以忍耐,可是你得收回这句话。」
路西法倔强的撑起上半身,想把脚抽回来「不要!我要跟你分手!」
乔凡尼把他的脚压到胸口「不准说这句话!收回去!」他另一只手把路西法紧压回床上。
路西法挣扎了几下,却完全无法挣脱,他倔强的不肯开口求饶,乔凡尼看他满脸通红的样子只觉得心里升起无限爱怜,更用力的把他强压著。
被箝制的恐惧渐渐掩埋住路西法的理智,他突然失去对现实的感受力,记忆中曾被这样压著的景象涌上来,幻影出现在脑海,路西法的瞳孔开始散涣。
乔凡尼看到爱人的眼神又出现那种迷失的茫然,忙放下他的腿将他拥起
「路西法?快醒醒!」
有时太过激烈的欢爱会让路西法一时迷失方向,甚至过好几个小时才渐渐苏醒过来,乔凡尼每次都紧张的拍著他的脸颊,深怕他像两年前那样再次崩溃。
「不要……」晶莹剔透的泪珠滑落。
乔凡尼的心像是被人猛砍一刀,他知道路西法想起什麽。
他把声音放柔了,轻轻的说「别怕,看清楚点我是乔凡尼,醒醒啊~」
他前後摇晃著路西法,连抱都不敢抱太紧,怕他脆弱的娃娃,又碎了。
路西法轻轻的呻吟著「嗯……好痛…。。放了我……」
「嘘~~没事了,都过去了,你在我怀里,我会保护你的。」
「求求你……好痛…………不要这样…………」
「没事了…… 路西法,再也没人能伤害你了,醒过来好吗?」
乔凡尼的心快被撕碎了,他每次想起路西法一身被殴打成伤的样子就无法原谅自己,让才十五岁的路西法遭遇到那种痛苦,又在他几近崩溃的情况下一把将他推落谷底,他曾说过要保护他的………
过了几分钟,路西法渐渐从不知名的远方拉回自己,记忆从断裂的地方才又衔接起来。
「嗯……我不会再说要分手了,你不要动粗好不好?」
乔凡尼心疼的吻著点点泪痕「我怎麽可能对你动粗?对不起吓著你了,你还好吗?知不知道自己在哪里?」
路西法偏过头沉默了一下,自己的精神状况一直不大稳定,但是他最无法接受的就是别人把他当疯子看待,偏偏乔凡尼总是担心他再次脱轨,像这类问题他常在欢爱後问,但他是坚决不会回答的。
「不要老当我是精神病患可以吗?干嘛每次都问这种白痴问题?」
乔凡尼松口气笑出来,路西法会骂人表示已经没事了,他「回来」了。
「又生气,算我白痴可以吗?你的脸好烫,是不是昨晚让你著凉了?」
他说著把手掌贴上路西法无暇的脸庞。
路西法也觉得自己的身体发烫,相较起来乔的手冷冰冰的,贴在脸上很舒服,他不禁在那双掌上磨蹭著脸颊。
「给你气坏又吓坏了,当然全身都发烫罗!」
「对不起,我一时急昏头了,你干嘛说要分手呢?要发脾气就发,别说这个字,太可怕了,要是我当真怎麽办呢?」
路西法瞪了他一眼,突然狠狠的咬住他的手腕,乔凡尼倒抽一口气却没有抽出手,咬著牙忍住刺痛。
一股血腥味冲入口中,路西法松口之後发现乔凡尼的手腕一圈血痕,有点惊讶的看著他「你……不痛吗?」
乔凡尼柔声说「每次都弄痛你,你从没有抱怨过,我有什麽好抱怨的?」
路西法红著脸说「谁说我不抱怨?变态!以後都别碰我!」
「耶?昨天是谁打电话给我叫我过来的?」
「你走开啦!」
路西法尴尬的坐起身,乔凡尼忙再把他拥入怀中「是我想你,我想你爱你,所以才离不开你,这样好吗?」
「哼!」路西法发出不悦的声音,却再次把脸贴在他手掌上。
柔美的小脸靠在手掌中,乔凡尼觉得幸福已经到了顶点,只怕会突然坠落
「我只要求一件事,绝对不可以再说分手,答应我这点好吗?再说一次我就要当真了。」
「烦不烦?还说我没有安全感,你才没安全感!」
又爱又恨,拉住小巧的耳垂做惩罚「有这麽美丽却任性的爱人,谁会能有安全感?快!答应我,绝不再说分手!」
「哎呀!耳朵要掉了!不说就不说,你别拉我的耳朵。」
路西法像只小猫一样乖巧趴在乔腿上,乔凡尼爱怜的看他撒娇,阳光暖烘烘洒在两人身上,此刻的平静似乎可以无尽的延伸下去,然而幸福像流砂,抓的越紧,流的越快。
一片乌云悄悄的靠近,时代广场上一羣鸽子被突如其来的阴影惊起,白色的翅膀卷起不安的气流,无声的,渗入每个缝隙。
舒曼敲了敲门,乔凡尼替他开门後马上又把门关上,他们的关系是秘密,至少短期内还不宜公开,他以皇室继承人身份转移事业到美国投资,已经引起奥地利人民的猛烈抨击了,现在再传诽闻对他更不利。
舒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