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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短篇合集 by:该隐-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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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啊啊……………………」 
 
 
我发出了比被凌迟至死的人还要凄厉的尖叫,全身的肌肉僵直的几乎要断裂,蓦地爆睁的眼球彷佛要溢出血来。 
 
 
杀了我! 
 
 
谁来杀了我!! 
 
 
快来杀了我!!! 
 
 
不论是谁,求求你快来杀了我!!!! 
 
 
 
 
 
 
 
 
 
 
 
 
 
 
从铁窗外飘进的血色花瓣,是,樱花的尸体。 
 
 
 
 
 
 
 
 
 
 
 
 
 
 
 
 
 
 
 
 
 
 
 
我如他所愿地变成了一个娃娃,变成一个不言不笑、无血无泪的娃娃。 
 
 
不知道是可悲还是可喜的是,我并没有如当初所想地变成一个连思考也不会的傻子,那也必须归功於他从我十二岁起就不定时地替我注射药剂,让我在不知不觉中有了抗药性,所以对於那种剂量的兴奋剂,是无法真正侵蚀我的脑部。 
 
 
我目光呆滞地躺在床上,身上连一丝蔽体的衣物都没有,娃娃连心都失去了,区区衣服又有什麽好在意的? 
 
 
五年的时间,足够让他改朝换代了,洋应该是个更听话的傀儡吧! 
 
 
奇怪的是,在我崩溃了之後,他反而都不再来找我了,只是偶尔有几个不良兴趣的变态会进来玩乐一下,几次翻滚扭动之後,又再度归於平静。 
 
 
就这麽……让我死了吧! 
 
 
右手的伤口仍在隐隐作痛,心,却再也无法跳动了。 
 
 
碎裂了,我的世界已经全都碎了,仅有的梦想已成飞灰,除了这个空壳之外我已经什麽都不剩了。 
 
 
可是我知道,他仍在看著我,透过那机器的焦距在窥伺著我。 
 
 
还没有………结束吗? 
 
 
所有问题的答案,终於在那个无意闯入的人身上,找到了答案。 
 
 
五年的时间并没有让他变的市侩,反而更加的成熟潇洒了。 
 
 
他不敢置信地望著我,看见那张因惊讶而微微扭曲的脸,我忽然有种想笑的冲动。 
 
 
「你…你是谁?你是……海…吗?」不确定的语气,徬徨以及不敢置信的模样,终於让我发出了五年来第一个声音。 
 
 
「不是。」久久不曾使用的嗓子变的十分沙哑,我低沈却很清晰地说著。 
 
 
「靖,你怎麽跑到这里来了!?」洋像只慌张的小兔子似地冲了进来,莹亮的眼中饱含威胁地瞪著我。 
 
 
他是我的! 
 
 
那双眼彷佛正这样呐喊著。 
 
 
我笑了。 
 
 
原来这就是你最後的计谋啊! 
 
 
果不其然,那个人施施然地出现在这个偏远的囚室中。 
 
 
「小海,你还喜欢我为你准备的这份礼物吗?」他像注视著自己的得意之作一般说著,「这个男人,当初对你心心念念,到最後还不是投入了别人的怀抱,甚至还一再地跟小洋发生关系。」 
 
 
「海………」萧靖已极为悲伤的眼神深深地凝视著我,那呼唤的声音是蕴藏了无数刻骨铭心的情感。 
 
 
可是,我心已死。 
 
 
他冷冷地笑著,「怎麽,你很恨吧!当初你自毁前程,就只为了这种三心两意的男人,值得吗?」他面无表情地丢了一把枪在我的脚边,「你想杀了他对吧!即使没了食指,你应该还是能扣扳机吧!」 
 
 
洋不禁傻住了,「爷爷,你为什麽要这样做!靖他是我的情人啊!」 
 
 
可怜的家伙,跟了他五年还不清楚他天性里的残酷吗? 
 
 
这个人,只是纯粹想看别人痛苦的模样罢了。 
 
 
我缓缓地拾起了沈重的手枪,微微扯动著僵硬的嘴角。 
 
 
「住手!海,算是我求你,一切都是我的错,是我先去勾引靖的!不关他的事!他还是很爱你的!」洋啊!为什麽你还能以这麽天真的眼光看这个世界呢?你真的以为你说了这些话会让事情有所转机吗? 
 
 
「不!是我主动的。」萧靖平静地说著,深邃的眼依然眨也不眨地望著我。 
 
 
我轻哼了一声,做出嫉妒的模样,「好一个情深爱重啊!」 
 
 
乌黑的枪管笔直地对著那个始终在我心底深处的男人。 
 
 
「不!」只见洋不知从哪拿来的小刀,就这麽往我刺了过来。 
 
 
在冰冷的白刃戮入我身体的同时,子弹已经准确地没入了萧靖的胸膛。 
 
 
洋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呼,看来他是真的爱上了萧靖吧! 
 
 
「死在你手中……我无怨无悔。」 
 
 
看著他慢慢地倒在我的脚边,我下意识地拿枪抵住自己的太阳穴,毫不犹豫地开了一枪。 
 
 
地狱,我一个人去就可以了。 
 
 
空洞的脆响一闪,没有子弹!? 
 
 
发现那个人愉悦的笑容,才惊觉…这又是他的圈套。 
 
 
「他爱你…他一直都只爱你而已!你为什麽可以如此冷酷地杀了他!?」洋燃烧著憎恨的眼神,彷佛恨不得将我生吞活剥似的。 
 
 
我面不改色地拔出插在我腰间的匕首,「错就错在你没有一刀杀了我。」 
 
 
倏地我眼神一锐,方染上我鲜血的小刀,只在电光火石间就不偏不倚地射向了那个人的胸侧,薄小的短匕穿过了他的身体,深深地钉在他身後的墙上不断微微颤动著。 
 
 
等了将近二十年,我朝思暮想的就是他此时此刻的表情。 
 
 
惊恐、无助……以及一闪而逝的绝望。 
 
 
我露出了极邪极美的笑靥,轻柔地说道: 
 
 
「我忘了告诉你,其实……我是左撇子。」我没有马上置他於死地,只是在他的肺脏射穿一个洞罢了,一时间他还死不了,只是不太能呼吸,不太能出声而已,在我以往的知识里,由肺脏破裂所引起得气胸,是最痛苦的死法,也是最漫长的折磨。 
 
 
我走向已经万念俱灰的洋身前,冷冷地对他说著: 
 
 
「恨吧!如果你还有点骨气的话,就来恨我吧!」说完,就毫不留情地将他打晕,连眼都不眨地切下他的右手食指。 
 
 
俐落地拆开绷带,我毫不手软地切下我伤口已然愈合的皮肤,任它再度涌出鲜血。 
 
 
「很痛苦吗?」我笑著看他不断拼命吸气著,满头大汗地鼓动著胸腔只想多吸进一口赖以维生的氧气,就算张大了嘴努力想叫,却只能口吐白沫,徒劳无功地发出微弱的嘶嘶声。 
 
 
「在想为什麽还没有人来吗?」我地下头,在他耳边低声问著,「啊!我忘了,没有你的命令是没有一个人是可以轻举妄动的,尤其是这个房间的摄影机,只有在你自己房间的密室才看的见,对吧?」 
 
 
我漠然地欣赏著他又惊又怒的样子,终於扬声叫来了警卫。 
 
 
「娃娃发狂伤了总裁,把这个男人丢到後山等死,娃娃的话……就毁了他的脸赶出去。」我刻意地顿了一顿,「顺便请医生来替总裁诊治。」 
 
 
我满意地看著迅速动作的众人,忽然慢条斯理地说道: 
 
 
「还有,把这几年来的资料拿到书房来,在总裁『养病』的期间,由我来代理总裁的所有事务。」 
 
 
看清了那双因疼痛而模糊的眼中确切地浮起绝望,我才勾起一抹残冽的笑。 
 
 
他花了三十几年巩固起来的王国,我会在一个星期之内让它完全易主。 
 
 
 
 
 
 
 
 
 
 
 
 
 
 
 
 
 
 
 
 
 
 
 
 
 
 
 
 
 
 
 
 
 
 
 
我拍打著血淋淋的翼骨,在污泥中挣扎著。 
 
 
溺死在羊水中的我,只能在未见光明前,静静地沈没。 
 
 
 
 
 
 
 
 
 
 
 
 
 
 
 
 
 
 
 
 
 
 
 
我悠閒地坐在舒适的皮椅上,唇带微笑地注视著床上插满管线的「人」。 
 
 
他的气管被切开,接上了呼吸器,虽然我知道他其实还有能力自行呼吸,但是我觉得他断断续续的气声,比他原本低沈的嗓音好听多了,所以就吩咐医生替他做了气管切开术,啊啊!顺带一提,那个医生跟当初为我和洋操刀装上发信器的人,好像是父子呢! 
 
 
既然他已经装上了呼吸器,当然就不能进食罗!所以举一反三的我,索性一劳永逸就帮他注射了点滴。 
 
 
瞧!我多麽善体人意啊!怕您老人家累著了,大费周章地把您安顿的如此无微不至,为了怕您因为太依赖呼吸器,会忘了如何自己呼吸,所以身为晚辈的我,还会不时在百忙之中抽出时间,来「训练」您呼吸的能力呢! 
 
 
就像是现在一样。 
 
 
「这样子不行喔!您必须还要在『用力』一点,要不然是吸不到空气的唷!」我手中拿著连接呼吸器的管子,一边把玩著,一边柔柔地诱哄道。 
 
 
看著他饱受折磨,扭曲到狰狞的脸孔,我的心跳连一秒也没乱过。 
 
 
「您让我躺了五年啊!若不让您也动弹不得个十年八年,岂不难以回报您多年来的『养育之恩』?是不是啊,我亲爱的爷爷?」 
 
 
观赏了没多久,我就腻了,挥手示意身後一袭白衣的男人,顺便把手中呼吸器的管子递给他。 
 
 
「接下来就交给你了!」我停下脚步,回头对他魅然一笑,「可别把他弄死了,知道吗?」 
 
 
「我知道。」那个男人也报以一个毫无温度的笑。「那个人今天又来了。」 
 
 
「哦?」我故作无知地问道,「他说了些什麽?」 
 
 
「跟三年来一样,他想见你一面。」 
 
 
我轻咬著下唇,默默沈吟著,「那另一个人呢?他什麽时候会有动作?」 
 
 
男人完全公事公办地说: 
 
 
「不出三日他一定会行动。」 
 
 
「那就是今晚了!」我心中叹息著,总算要结束了啊! 
 
 
「为什麽?」男人有些不解地问著。 
 
 
我诡魅地笑了,「秘密。」 
 
 
「让他来见我吧!我们之间也该有个了结了。」我深吸了一口气,下定了决心。 
 
 
「那今晚的约定还算数吗?」男人忽然一改严肃,语带引诱地问著。 
 
 
我毫不忸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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