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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新撰组总司岁三]闻樱一笑 作者:冲田樱-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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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刀的那一刻,我的杀意不是来自冷酷,而是愤怒啊。愤怒之后,还有深深的恐惧吧。

恐惧着那个来自地狱的诅咒。

不要难过了。他的声音在头顶上飘着,周围的吵嚷之声好像离我很远很远。投入他的怀中,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他的手,轻飘飘的环绕着我的肩。热热的液体从我的脖颈中滴落下来,悚然抬头,看到他闭上的双眼。



近藤兄,必须让总司去避避了。

嗯,我已决定带他去大阪暂避疗养。



天色晶明,一辆马车停在屯所门口。

在土方先生和近藤先生的搀扶下,总司慢慢的挪到马车跟前,自从那夜再次吐血晕倒,走几步路也成了困难的事情。所有的人都在屯所门前送他,见他微微笑着的脸,有很多人转过身去红了眼睛。

我捧着包裹,站在马车旁边,看着他被近藤先生半扶半抱安置进马车。那些跟随他的一番队队员们几乎就要哭了出来。

脸色好难看哦,大家。又不是不会回来了。在坐进马车的那一刻还是微笑着。

马车粼粼的走了,坐在车厢里他的旁边,看着屯所的大门就这样消失在视线里。近藤先生一直沉默着,或许我们两个人都想着五年前,总司第一次来到这里。

那时候的总司开心得就像个孩子。近藤先生是曾这样对我说过的啊。

不敢回头去看他的面容,因为泪水已经涌出了我的眼眶。因为我和近藤先生,土方先生,还有其他的所有的人都明白一个不愿意明白的事实。

冲田总司是不会再回来了。 
 
 
Vio 
 
subject '闻樱一笑·中部·土方' 1 魔鬼 
 
1   清晨,独自站在院中的水井前,打上一桶清清的井水,从头上倾倒下来。冰冽刺骨。

每日每夜都必须像一把即将出鞘的刀般,这就是我土方岁三的原则。

水波荡漾,竟又出现他的声音——

在我身上犯过的错,你,可曾后悔吗?

双手静静地撑着井栏,额上水珠滴落,沉沉的砸在身上。

总司——



听了队员的报告,手里的茶杯举起又放下,静默片刻之后,便急匆匆向外面走去——



总司,我听说你在教中原天然理心流刀术。

是。阳光下他正细心的擦着自己的爱刀菊一文字则宗,就是我,也很少见到他拔出这把刀。这把刀,总司爱惜的像命一样,从不肯让它染血。但现在要说的不是这件事。

为什麼?拧起眉毛。

难道土方兄觉得不妥吗?

小姓是没必要懂得用刀的,这是组里的规矩你不知道吗?

我说土方兄啊,你到底在害怕什麼呢?他微微笑着。

总司!骤然间寒颤颤的。

怕她会杀了我吗?或是……他幽幽的看着我,怕她会变成像我一样的……

总司!我看着他,心里叹了口气,她跟你太像了。那一样的眼神,一样的面容,一样默默承受一切的瘦削的肩膀。

不想,再见到第二个你。

为什麼?他垂下头,为什麼你会害怕?在以前你是不在乎一个人的命运的,叫我握刀的时候不也是如此吗?

忘记人性,选择刀吧。不是你告诉我的吗?九岁的时候还真不太懂这句话呢。

总司,你怨恨我吗?

没有的,土方兄。他转过身去,只不过有时候我会想,人命和我们的理想,哪一个重?或者说,都是微不足道的吧?

一直以来奉行的志魂,若一旦崩溃,不知道会是什麼样的感觉呢。当我的刀贯穿敌人的身体,我就会想,难道我真的恨他们吗?所有的人,都只是想在这世界上生存而已。

曾经,我也一心想变得更强,而被木剑打得全身瘀伤。现在我却在想,所谓更强,究竟有多大的意味呢?呐,土方兄?

总司,作为魔鬼的我们,是不用想爱或恨的。

嗯,是这样吧,看来我还不够坚强呢,土方兄。

他的脸转过来,淡淡的细尘在阳光中飞舞,在他的微笑上投下一层面纱。

你不该想这些的,想这些已经太晚,对于我们来说,想这些只有增添你的痛苦而已。我苦笑,如今也担心起那个小丫头的命运的我,不也一样变得软弱了吗?



啊,土方兄,你放心好了。小樱是不会像我这样的。他笑道,你不了解她的,她是,绝不会成为魔鬼的。正因这样我才放心的教她刀术,因为——

她总有一天只能自己保护自己了啊。

总司啊……我的手指又紧紧捏住额头。

他举起纯净如水的菊一文字,世界上有些东西是永远不会染上鲜血的,你明白吗?土方兄?



缓步走下他房间外面的台阶,一种苍老的感觉裹上身来。

你以为总司是你一手养大的孤儿,你就可以随心所欲的左右他的命运吗?

山南!你清楚你在跟谁说话?

每次战斗的时候,总司总是身先士卒,冲锋在前。难道你真的以为他是高兴才这样做?总司他虽然总是在笑,可是啊……

山南兄,其实我是知道的吧?总司说他还不够坚强,可是,他的坚强,实在已经胜过了新選组的每一个人,包括我……



远处,那个小姑娘来了,手里捧着刚洗好的衣服。我望向她面上去,竟看到她的脸上带着一脸淡淡阳光般的微笑。

坚强,真的只是面对敌人的鲜血毫不动心吗?

土方先生。她看到我,微笑的鞠躬。

嗯。悚然应答,竟发现自己已经无法面对这样微笑的面容。池田屋一战之后,我们,都变了……



  
subject '中部·土方' 2 心愿 
 
2 心愿   

经过剑道场的时候,透过木窗棂向里面望去,看到那个瘦削的身影。在一群深蓝色剑道服的劈杀之声中,身穿白衣的他仿佛特别显眼。剑锋中来往穿行,时不时叫上一两个队员的名字。声音和表情依旧清冽严厉的,那个人。仿佛什麼也还没发生,仍旧是他19岁,初次在剑道场以天然理心流师范记录的那一天。

普通人,要取得天然理心流的授徒资格至少也要二十年吧。

最年轻的师范,剑道天才……杀人的利器……蓦然间心头像被重重揪了一把,颓然离去之前,看到另一边的窗棂隐隐似有淡白的光线。

是那个小姑娘吗?双手扒着窗棂,看起来神情专注的——怎麼起这麼个名字呢?樱花尽管好看,但却是——易落之花。



土方兄,你看怎麼能跟小樱说说,让她……毕竟也是满二十岁了,是大姑娘了啊。

这件事……似乎还是你自己去说比较有效的吧?我看她未必会听我的命令。

我去……苦笑,你以为我没有提起吗?每次刚一说起年纪,她就马上叫我停止,尽管语气很平静,但见了她那个表情,恐怕土方兄你也会打个寒颤呢。

胡说……我看着微笑的他,看了许久……我说总司啊。



这个,就算我不说你也知道,中原喜欢你吧。

土方兄说笑了。他侧过头去,像我现在这样……

有没有想过娶她呢?

他蓦然回头看我,眼神中带着一丝无法言喻的神情,这神情几乎让我全身不自觉的一颤——随即,那神情又从他脸上抹去了,他低下头,伸手去捋某个不平的衣角。

恐怕,她也没想过要嫁我吧。他的声音淡淡的,平静至极。



望着这个小女孩的侧脸,我知道她是爱着总司的。但是……

爱有许多种形式。



慢慢的回头,宁愿绕一点路,也不想见到她蓦然间从一个美梦中惊醒来跟我打招呼,我苦笑,土方岁三什麼时候也变得这麼温情了,还能握剑杀人吗?

我只愿,能够静静地陪着你就好,静静地照顾着你,给你快乐,让你安心,帮你做任何我能做到的事情。只要,只要这样就好……

淡白的阳光之下,淡白的神情——

这小女孩和总司,他们……太像了。



办完事回到屯所。手指拧着疲累的额头,再次经过道场时,看到那个小女孩已经靠着廊下的柱子睡着了。就想起昨夜仿佛听见一夜总司的咳嗽声,那揪心的……

不愿再想下去了,看她的睡容,一直不安稳的,疲惫的神色。是太累了吧?平常也不太顾及到她的表情,但是马上可以推断出,是经常失眠和睡得太轻的。

走近她,仿佛感觉到了有人,突然间睁开眼直跳起来。

土方先生!

嗯,点点头。中原,跟我说说,昨天夜里总司……

是咳嗽得有点剧烈,不过已经用药压下去了。早上起来的时候精神还好,教导刀术的时候亦很用心。方才还和永仓先生说说笑笑呢!现在两个人出去了。

话说得像滚豆子一般,急切地想告诉我——冲田先生很好,一点事儿也没有。

说那麼一长串不累吗?

睫毛慢慢垂下去,神情隐去,面容又如无波之水,像是嘲弄自己般微微一笑——

土方先生要是我,也会这样说的吧?因为这样说,好像他真的已经完全好起来一样。

我微微的闭了闭眼睛,转过身背对着她。

我发现你最近不到神殿里去了。

嗯,最近是没去过了。

没有心愿可以祈祷了吗?

轻风吹得身后的声音顿了一顿——

心愿这种事,我已经不再相信。——竟是微笑的语声——现在我不敢有任何心愿,因为我的心愿好像都会破灭的呢。

心脏扭了一下,不自觉地打个寒战,总司说的对,这小女孩,真的会让我土方岁三感到害怕呢。背对着她是为什麼?是怕她那直穿人心的眼睛吧。

有些话,是比刀剑还令人胆战心惊。

跟总司在一起,已经学会笑了吗?

嗯。土方先生也该常笑笑才是。

你这丫头……我开口,发现自己的声音确实已经疲惫了,你还是快回去睡一会儿吧。看起来摇摇欲坠的。

是。站在原地稍等片刻,身后却没有传来意料之中的离去的脚步声,几乎便想回头。却听见她幽幽的细语,不再有逼人之感,接踵而来的却是这样淡淡的一问——

土方先生,也曾有过什麼心愿吗?哪怕是像黑暗中,遥不可及的光线那样子的心愿。

我没有回头。你能在总司回来吃晚饭之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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