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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日本我误解你了吗-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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筒一照,门板下躺着一个40多岁的女性,门板上还压着柜子,我们很小心地把她背了出来。幸亏不是水泥板,不然估计她的命就救不回来了。”

身在日本,陈光标心里还有个“小疙瘩”,日本地震发生的前一天,云南也发生了地震。“下午2∶28得知云南地震,3点整我就捐了20万,还号召企业家关注。”但是去云南还是去日本,陈光标在心里掂量了一番。“想到汶川地震时日本救援队曾经也帮助过我们,我才决定到日本去当志愿者。”陈光标说,虽然核泄漏的危机还没有解除,但他和他的救援队还会在日本呆上几天,“日本救灾经验丰富,在这里也是一个学习的机会。”

3月14日早晨,陈光标一行人因交通受阻滞留福岛,将三车原本运往仙台的救灾物资提前发放给福岛当地各避难所、救助站的受灾居民,并租用8台大型机械清理车清除道路障碍。在当地时间11时许,福岛第一核电站3号机组发生氢气爆炸。陈光标描述说,“当时我们距离核电站47公里,能听到爆炸的巨响声,浓烟弥漫。”

在这之后,当地官方即刻组织撤离,并劝阻陈光标一行人停止北上仙台。2011年3月15日福岛核电站发生第二次爆炸,陈光标一行人的救援计划被迫改变。“我们所在的位置受到的辐射不大,有40多公里远。我自己一点也不担心,但福岛官方劝我们不要去了,我们只能先回东京。”陈光标把租来的8辆清理车全部结账退还,将救灾物资发放完毕,并驱车赶回了东京。陈光标称此行总共花费170万元人民币,若不是日本情况危急,难以施救,则不会考虑尽快回国。

除了陈光标之外,中国民间也掀起了为日本地震受灾民众捐款的热潮。包括中国红十字会在内的民间组织积极向日本灾区捐款捐物,各种救灾物资紧急驰援日本灾区。浙江省直接向日本友好城市静冈县捐赠了100万元人民币;中国红十字会向日本红十字会捐款2600万元人民币。北京、上海、吉林等地的高校学生,发起募捐活动,为日本地震灾区募捐。而且,一些在日华人通过网络表示,他们将不回国,选择留在日本朋友们的身边。

在民间援助之外,中国政府也积极行动。地震发生后,温家宝总理在第一时间致电日本首相菅直人,表示中方愿向日方提供必要的帮助。一天后,中国宣布向日本提供3000万元人民币的紧急无偿人道救援。两天后,中国救援队最早抵达日本。三天后,在第十一届全国人大四次会议记者会上,温家宝特意请日本记者转达:“我们将根据日本的需要,愿意继续提供必要的帮助……”

在前期援助3000万元人民币人道主义救灾物资、派遣救援队赴日开展抢险救援的基础上,根据日本政府的请求,中国政府3月16日决定,再次向日本政府提供1万吨汽油、1万吨柴油的紧急无偿援助,价值1亿8000万元人民币。中国驻日大使程永华说,在外交史上,中国仅向朝鲜和蒙古无偿提供过燃油。

2011年5月21日,温家宝总理在赴东京出席第四次中日韩领导人会议前,专程前往灾情最重的宫城县、福岛县,看望受灾民众。

福岛市吾妻综合运动公园避难所,是当地接纳人数最多的避难所,高峰时曾有2500名避难者。运动馆里,受灾民众用硬纸板隔成一个个方格,每一个方格里住着一户人家。温家宝逐户看望。

52岁的谷田逸美原来的家离福岛第一核电站只有10公里。核泄漏后,她搬到了体育馆。当温家宝走到她面前时,谷田逸美请他为自己画一幅笑脸。日本有句俗语叫“笑门福来”,笑口常开,幸福进门。谷田求画,求的正是幸福常在。提出这个请求后,谷田又觉得有些唐突,没想到温家宝蹲下身来在她家的硬纸板上认真地画上笑脸,还写上“微笑着活下去”六个字,这让她惊喜万分。

中国百姓为日本灾民捐款,中国的总理在日本慰问灾民,中国的救援队也马不停蹄地在灾区进行搜救。

3月11日晚10点,中国国际救援队接到命令,搜救队员准备50人,医疗队员30人。彭碧波的医疗分队迅速集结,当晚11时,30名医疗队员迅速从工作岗位或家中赶往医院集结点紧急待命,用于救援的20大类医疗设备、1500余种药品及生活用品于第二天凌晨5点装箱完毕。

3月13日凌晨,武警总医院医务部副主任彭碧波作为首席医疗官随中国救援队出发,当日中午12时到达日本羽田机场,迅速抢卸4吨救援物资,随即又乘军用飞机赶往重灾区岩手县大船渡市展开救援工作。

从3月14日开始,他们每天早上6点半出发至受灾点进行搜救,直到晚上6时返回营地,吃完饭后,彭副主任作为医疗官再对每一名队员进行巡诊、检伤及对伤口进行处理和包扎,作为联合国人道主义事务办公室国际医疗组成员,彭副主任每天晚上还参加工作情况汇报,大约在12点以后才能休息。

他们白天搜救的时候,废墟里的房子经过地震又都经过海啸泡过水的,四面还透着风,又下着大雪,风刮得呼呼的,一吹就是五六天,晚上回去余震地动山摇的,帐篷就像雨伞一样,篷里篷外温度一样,零下几度,钻进睡袋里,浑身也是冰凉的,得一两个小时才能热乎,风吹着头就像风扇在一直吹着一样,整个人就蜷在睡袋里,睡不了两个小时,又得扫扫帐篷上的积雪,怕雪把帐篷压塌了。

5点半又得起床,通过海事卫星发回照片和工作简报,没有桌子也没凳子,就跪在冰冷的地上,要么就趴在睡袋上,一会儿脖子、腿、膝盖、胳膊都酸了,而且余震频繁,每天4级以上地震480多次,6级以上的达10次,7级以上的1次,感觉站着的腿在不停地抖,躺着在不停地晃。

由于那几天雨雪天气,救援服经常是湿的,全都是泥浆,搜索的屋子里都浸着水,他们戴的手套,在废墟中翻来找去的,时间一长,手里都结着冰,像戴了个铁手套,特别冷,走路都摇摇晃晃,全身都麻木了,可是队员们没有人因此而停下搜索,心里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尽量救出幸存者。

工作一天之后的队员们脸冻得都没有了感觉,肿胀发疼,一连几天都没有消肿。回到营地,泡点面条,本来想抱着面盒暖和一会,但热气被寒气快速地吸收了,成“冻面”了,怕营养不够,有时在面里加点猪肉罐头【。52dzs。】,把带着冰碴子的罐头一放进去,面立刻就凉了,打开娃哈哈八宝粥,都有一层冰碴子,香肠咬在嘴里像是铁棍子一样,硬邦邦的……

中国救援队早在3月11日就已提出要求前往日本,12日全体队员集结完毕。待命的队伍中有刚从新西兰地震救援现场归队的,也有从云南盈江地震灾区抽调的。中国救援队于3月21日顺利完成救援任务回国,又是国际救援队中最后一支撤离的。

第二章 “不得已的措施”

这是日本政府迄今为止第一次接受中国的救灾援助。3月13日中午,中国救援队的15名队员抵达日本,在东京羽田机场,日本官员向他们鞠躬致谢。日本民众也知道中国救援队的到来。“请你们帮助我们。”一些日本网友跟帖,其中大多都乐见其成:或者想以此为契机,消除反日反中的偏见;或者虽然不喜欢中国,但还是表示感谢。

“中国的救援队肯定比日本有经验,因为中国刚经历过汶川大地震、玉树地震。而日本从阪神大地震以后,已经十几年没有发生这么大的地震了。”日本两岸关系研究中心副主任庚欣的一名日本友人这样对《南方周末》的记者说。

不过,这位日本人也有疑问:“为什么连中国台湾都派了25个人来救援,这么有救援经验的中国大陆却只来了15个人?”“这是我们与日方反复协商的结果。”中国国际救援队的官方微博对此解释说,国际救援的人数是受援国安排的,“其实我们早已准备好一支80人至100人的重型救援队”。

3月12日一整天,中国国际救援队的队员除了等待,只有等待。物资、装备,什么都准备好了,走不走,什么时候走,需要日本政府的一纸回复。

在等待的过程里,救援队的官方微博持续发布消息:“我们的队伍物资在晚上(11日)8点就完全准备完毕了,可以随时出发。可是日本政府还没有同意接受国际救援队进入。”11日,在地震发生当晚,外交部发言人姜瑜就对外宣布,“中方已向日方表示,为帮助日本抗震救灾,愿意向日本派遣救援队和医疗队”。地震发生两天两夜后,中国国际救援队终于得到出发的通知。3个小时后,中国国际救援队奔赴首都国际机场,飞往日本。

事实上,美国救援队有200人、澳大利亚72人,韩国、墨西哥、新西兰、德国和新加坡救援队共有145人。“派出救援的人数很大部分是对方提出建议。”前中国地震局应急救援司司长徐德施是中国国际救援队最早的组建者,他对《南方周末》记者说:“这次中国派出的人太少了。”

日本答复中国援助的时间也显然略晚。在中国救援队抵达东京之前,德国40人救援队、瑞士25人救援队均已抵达日本。“日本肯定把接受盟国或者与自己意识形态相近国家的援助,放在第一位考虑。”外交学院亚太研究中心主任苏浩教授说,“况且,中日两国政府和民间本来也存在一些隔阂。”

在人命攸关的节骨眼上,中国人不计前嫌要往日本送钱、送物、送人,而日本政府首先考虑的却仍是意识形态的问题。用中国人的一句话说:热脸贴着冷屁股。

2011年3月29日,中国驻日大使程永华在东京都港区的中国大使馆召开记者会,对于11日发生的东日本大地震,他向遇难者表示哀悼,并希望灾区人民早日重建家园。此外,程永华对日本在接受救援物资方面的做法提出批评,称应该使救援物资更加顺畅地送达地震灾区。

程永华表示,中方提供的矿泉水等第二批救援物资3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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