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虎图腾-第12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羽夕先是楞了一下,最终还是打印了。我知道,他不会拒绝我,我有这个自信。虽然在已开始被他牵着走,但现在的主导权回到了我的手上。
“喝粥吧!”他似乎是一次在掩饰他的心情。
小孩终究是小孩,无论外表和内心有多么成熟。
“那位我吧。”我说。
他有些吃惊的看着我。
“难得。就让我当个小孩子吧。”
“好啊。”羽夕很高兴。
我突然想到,要是有这样一个弟弟,其实也不错,虽然隐瞒了许多是,但至少不像林聿那样高深莫测。
第二天,我的身体基本上已经恢复。
这只能归于我们耿家的怪异体质吧。
我正式将羽夕介绍给他们。就像当初介绍小麒的时候一样。总觉得小麒和羽夕没什么差别,如果说羽夕是白虎精的话我也没有任何异议。
我还告诉他们,羽夕将要留下来教我蜀中文字。考古队上的人原以为一个空降的年轻得吓人的清云组组长、著名的历史学家以及一个年纪轻轻就能担当翻译古汉语的人,这些已经是难得一见的奇迹了。没想到,现在又出现了一个懂得蜀中文字的人。
我告诉他们,它是白玄族的人,也就是这个洞穴主人的后代。
他们有些不太相信,尤其是陈礼伟。
不过不由得他们不信。
陈礼伟不高兴当然是有他的理由的。原以之一是我被羽夕霸占了一天。另一个原因我已开始也没想到,后来羽夕告诉了我。
那天晚上,羽夕离开之后想再看看我,他这么说的时候有些脸红。没想到就看见我一头倒在地上,连忙把我抱起来。别看他一副受小的样子,但实力气大到可以把我打横抱起。把我抱进屋后,一脚把还在睡眠中的陈礼伟给踢醒了。陈礼伟当然不爽了,但是一看到我躺在他怀里,就觉得不对了。只好一声不吭地帮忙把我扶到床上,量了体温后吓了一跳,天,四十多度。四十多度,对于正常体温只有三十六度还不到的我来说已经是高得吓人了(普通人也是高得吓人的吧),所以羽夕后来说可以煮鶏蛋了就是这个原因,尽管我告诉他,四十度是煮不熟鶏蛋的。
当时的陈礼伟一下子没了主意,还好羽夕还是一如既往的冷静,这点有些像林聿。他恶狠狠的发话说,要是我有什么三长两短就要他好看。丢下这么句话和小麒后,一头栽进雨里,上山采药了。我还是不知道,他是如何要人家好看,不过小麒明显就是他留下来监视陈礼伟的。
之后,羽夕在我床边守了一夜。陈礼伟对他这个突然出现的“第三者”很是不满。但看在他把我照顾得无微不至的份上,也只好忍气吞声。
那之后,羽夕就在我帐篷里住下了。
我一直向他询问有关遗址的问题,他总是避而不答,我有些怀疑,只是他留在我身边的一种方法。即使我不提出然他留下,他也会以叫我惟有请我留下他。
队上的其他人对于古代语言都没什么研究,自然的,我们单独在一起的时间变多了,然而我却没有跟了解他的感觉。小麒依然像以前那样在我们身边转来转去,有时候会跑到门外从当看守,不让其他人打扰。
几天后,林聿因为要上学,离开了沌水。宇真没离开,但是因为镇上的有人邀请他参加某某大学的讲座(也不知道他么是怎么知道的。),在林聿走后没多久也下山了。不过他在镇上,我可以用卫星通信联系他。
至于羽夕,他的教学方法让我很难接受。
倒不是他说的东西我听不懂,只是他总是要一个故事开头。我不知道这个故事是真实发生过的,还是他编的,用来试验我的。
他总是这样起头:“我给你讲个故事——”
我就纳闷了,他哪来的那么对故事,他说:“我们小时候学古文时候都是这样的,长辈给我们讲故事,每一个字都有一个故事。每一个字都记载着一个故事,这些文字是我们白玄族古老的历史,一代一代地传了下来,从一个图案变成一个文字。我没虽没有又仓颉,但这是我们先辈智慧的结晶。”
威力他这句话,我只好听着他的故事。比不是他的故事不精彩,只是他的故事总是有一层禁忌的色彩,我清楚那是他在试探我,我也会问他,哪些是真实的,哪些是他虚构。他笑着说,指一切都是真实的,只是,他给这些故事加上了感情色彩。就像把《三国志》编成《三国演义》人的主观感情是有着无穷力量的。而他的故事似乎在影射他自己。
如果,在以前,是一个字代表一个故事的话,那他现在可以将一个字符与他另一个故事。
不过,他的故事,他告诉我,哪些是白玄的历史。
然而,除非他主动说,否则我永远不会知道事实是什么。
因为他是白玄族的人,所遇不免会问到与发掘有关的是。比如我想知道除了已经发发觉得密室外,还有没有其他的暗室。他说,已经过去好几百年了,他不知道,就像他原本也不知道祭祀洞穴的所在的一样。
里一个困扰无疑就的时除了祭祀用的洞穴外,我们几乎没有发现任何人类居住的痕迹,也就是“古城遗迹”。他们就像是忽然失踪了一样。好在最后,他还是告诉我原因。白玄族人迁移是见他么生活的一切痕迹都消除了,在我们看来是没有必要的行为,在那时应该有特殊的效果,不如说,然别人以为他们已经离开很久,而且不是在这附近。至于祭祀的山洞,因为他是圣地,所以不可破坏。至于石碑,可能那时的人根本就没有他的记忆了。
“为什么是圣地?”我问他,“比如说,圣地中有祖先的坟墓之类的?”
他依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只管将他的故事。
“你要是听完所有的故事,大概就知道原因了。”羽夕想了想说。
“为什么?这该不会是让我听你讲故事的借口吧?”
“不知道。我的老师们也是这么告诉我的。我不过是将他们的话再告诉你而已。你信或不信随你。”
“我信。”
第十章
插曲
我很羽夕就这样相处了将近一个月。托他的福,我想在不仅可以认得蜀中文字还很会讲故事。不知道白玄族的人是不是个个都是讲过的高手,但我只知道,羽夕要是给《故事会》投稿的话一定会成功。
羽夕说他只会讲故事不会写,如果要写的话,就让我来写。我说,我回去之后,一定要以白玄族的历史为蓝本写本书。他说:“一言为定。”我说:“那也要看出版社给不给出啊。”“一定没问题的。”我不知道他是哪来的信心。
在我见得他是为了留在我身边而将故事的时候,他告诉我,他要离开一阵子。
“那什么时候回来?”我问。我没问原因,如果他想告诉我原因的话,他会说。
“不知道。可能在你们收工之后我都不能回来吧。”
考古发掘已经进入收尾工作了。虽然我坚持并希望的东西还未出土,但是由于天气渐渐开始转凉,我们没带来的御寒装备等等原因,第一阶段的考古是结束了。而第二轮,我是不会参加的了,毕竟,我还是不擅长现场工作。我这么告诉羽夕,希望因此可以告诉我愿因,我知道,他想留在我身边并不是说说而已。
“我当然知道,但是,我终究不可能一直留在这里,我还有很多事要做,比如一个月后还有舞蹈比赛啦——还有——”
“那还有一个月啊。”
“我不像让他知道我在这里。”
“他?”我回想羽夕的话,没有提到过“他”的任何痕迹。我以为,这不过是以退为进的古老的方法。
结果,他说到做到。很快就离开了,包括他的白玄圣兽。而这时我才想到,我连他住在哪里都不知道。
陈礼伟对于这个情敌的消失很是高兴。
我发现,我要不想象中的更在乎羽夕。如果是“以退为进”的话,那么,我可以说,他成功了。
想归想,工作归工作。我从羽夕的话中回忆有关遗址的蛛丝马迹,却怎么也想不到任何石室可能存在的地方,就连角落里我都亲自翻过了,依旧不见踪影。
我开始佩服白玄族的祖先的伟大了。
我终究不是自怨自哀的人,既然我可以确认他曾经出现在我的生活中,那么,他将会再次出现在出现。
很快的,这句话就应验。
这一次是在医院。不少羽夕住院,我相信他是与医院绝缘的生物。本来我也是,不过,今年除外。
这次,我市因为滚落山坡,大量出血,不得不送进了医院。虽然我并没有在睁开眼睛的第一时间看到他的脸。不过,他在我身边已经能够。
陈礼伟虽然不敢怨,他还是将床边唯一的位子让给了他。
是故事发生在我们收拾行李下山的时候,这是记忆告诉我的。
羽夕看着我,不知道该怎么说。
陈礼伟实在看不过去了,想说什么,被羽夕阻止了。我不知道他们俩的关系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
“你们的感情和好?”我问。
“你还这么说,你找不知道,你昏迷了三天,如果不是羽夕,你已经直接进入太平间了。”
“是吗?”
“你还好意思说,你知不知道,当医生说,你的血型是稀有血型是我以为是世界末日了。”
“世界末日啊——”我不知该怎么说,我看着羽夕,他从头到尾没有说过一句,倒是让他的大情敌在说,“羽夕,你——”
“你知道?”疑问句,又像是肯定。
“陈礼伟,我还以为你和羽夕会势不两立呢?”我打趣道,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