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侍从-第20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的痛苦,一字一句的威胁道。
“在皇宫的每一个人都是彼此不信任,没有想到皇帝也会是我们这些落寞角色中的一个。”赵君虎摇了摇头痴痴的笑了笑:“皇上多心了,我并不是你们那个游戏中的任何一个角色,或者可以说我很幸运并没有被人利用为棋子,所以你并不用担心我会去伤害你什麽。而我也不用担心会被灭口。”
“可是。”
“至於这个礼物。”赵君虎拿起来猛的摔在地上,只见金狮镇纸被摔成两半,里面露出黄铜的颜色来:“我们一个做下人的即使买镀金的也要花好几个月的俸禄,可是和命比起来,这些钱还是必要的。”
“对不起,我错怪你了。”张宇初听了对方的解释,不禁送了一口气。
“陛下这样说真的让我受不起。”赵君虎连忙跪在地上,再也不敢抬起头来。
“平身吧。”张宇初背过身去,自顾自的说著:“今天发生了太多不该发生的事,我也知道了太多不该知道的事情,所以精神也变的恍惚起来,所以以为你是魏子宁的手下。”
说著说著,也许是由於放松了警惕,失血过多的张宇初竟然向後面倒去,本以为肯定会摔的很重,但是却意外的倒在了一个温暖的怀中。
“陛下小心。”赵君虎温柔的声音从背後传了过来,张宇初听的一阵激动,就那麽深情的抱著他:“虎子哥,我好怕,真的好怕。”
“陛下,陛下!”对方冷漠的将自己挣开,张宇初才发现自己失态了,但是张宇初就那麽看著赵君虎,好象,他们真的好象。一直到他又一次迷失自我,倒在对方的怀里。
“陛下?陛下?”
当张宇初再一次发觉自己失态的时候,只能尴尬的揉了揉眼睛问:“你知道不知道冷宫的事情?还有如月公主。”
赵君虎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说:“陛下,这个宫中,知道的越少,活的越久,请陛下饶过小的吧。”
“想不到你人长的呆头呆脑的,心眼却那麽灵活。”张宇初嗅了嗅赵君虎身上的味道,就是这个味道,一股乡下庄稼汉的味道,秦虎他的身上也是这样的味道。
赵君虎感觉到怀中的异样,一把扶起张宇初:“陛下,小的命贱,别折杀小的。”
张宇初叹了一口气,也感觉到自己太失态太那个了,但是他的心里却闪过一丝希望:“虎子,我们,我们什麽时候能够再见呢?”
“再见不如不见。”赵君虎转身离开了,这个深喑世事的男子一句不痛不养的话,却让张宇初久久无法忘怀。
当张宇初回到养心殿的时候,却发现得安和魏子宁腻在一起。他们身上散发出来的独特气息让张宇初眉头一皱:“也太快了些吧。”虽然知道身在皇宫中,这样的事情他早晚都必须去面对,可是真的要去面对的时候却又那麽痛苦。仅仅是出去了片刻,他们就已经进展成这样,以後恐怕他还要去面对更多人,更多事。
张宇初假装什麽事情都没有发生似的,走到屏风前脱下披风。
“小顺子,今天你们到哪里去了?”
“回主子,陛下去冷宫探望几位亲王公主去了。”
“什麽?”魏子隐推开腿上的得安,一把拉著张宇初的肩膀:“你怎麽……”
“啊!”张宇初吃痛的叫了起来,肩膀上才止住的血又汩汩的流了出来。
“你受伤了?小顺子,到底是怎麽回事?”
“回主子,是七王爷用匕首刺伤的圣上。”小顺子连忙跪在地上小心的回答。
“好大的胆子,还不给我抓起来问罪!”魏子隐显然是动了真怒,竟然敢刺伤他的人,活的也太不耐烦了。
“可是。”小顺子支吾了半天才说:“可是,七王爷已经先一步病死了。”
听的一头雾水的魏子隐拉起张宇初的手问道:“到底发生了什麽事?”
张宇初把头别过一旁没有回答,但是眼睛里却满是泪水。
魏子隐激动起来,猛烈的摇晃著他:“到底发生了什麽事,你说啊。”
可是张宇初就是不肯搭一句话,就算肩膀上的伤口已经迸出血来,他也咬著牙一声不吭。张宇初的冷漠让他们陷入了僵局。
这个时候反而是“得安”拿著药箱,把魏子隐推开,小心的给张宇初上药,让人吃惊的是,他们之间竟然没有一丝敌意。张宇初也丝毫没有反对的让这个情敌给他包扎伤口。
还是小顺子比较机灵,把事情的原委说了一边还将责任推的一干二净。
“病死?疯了?怎麽会这样?”魏子隐拉著小顺子的衣领吼著:“我的吩咐那些下人难道都当耳旁风了麽?”
小顺子从来没有见到魏子隐发那麽大的火过,只好跪在地上不住的战抖:“属下当然也按照吩咐去办的,可是要知道皇帝几年都不去探望,而且魏大人你也没有再吩咐送什麽去,所以大家都以为他们得罪了皇上,自然也不敢去冷宫伺候了,所以,所以落到今天这个地步是必然的。”
“好一个小顺子,魏公公没有白痛你。”张宇初惨白的脸上挤出一丝微笑:“今天你陪我那麽久也该向魏公公复命了,这里不用你伺候了。”
“宇初。”
“我累了,子隐让我一个人呆一会好不好?”张宇初冷冷的看了他一眼。
“哥哥你的伤口。”得安忍不住问了一句。
“跪安吧。”
张宇初冷漠的让人无法接近,大家也只能听从他的命令乖乖离开。当所有人都退出养心殿的时候,魏子隐忽然折了回来,他深情的在张宇初的唇上吻了一记:“宇初,无论发生什麽,你要记得我在你身边,永远,永远不变。”
皇宫的夜总没有外面平静,传说冤死的灵魂总会在夜晚向夜出的宫女诉说自己的不平。所以一到子时整个皇宫里没有一个人敢外出。但是今夜却有一个单薄的身影一直向著魏公公的房间摸索去。
“伊…呀”一声似又若无的细微的推门声却把屋子里的人给惊醒了:“谁?”
“不愧是魏公公,整天提心吊胆的连刺客恐怕都无机可称。”张宇初平静的从黑暗中走了出来,今夜他谴走所有人的目的并不是因为他懦弱伤心,而是因为他要来问明白一个事情。
“你来杀我的?你可是一个废物啊,陪男人睡觉还勉强可以,要拿著刀来杀人不是太不可能了吧。”魏子宁看到来的是张宇初反而松了一口气。
“魏公公是一个聪明人,我来做什麽的你一定不会不知道。”张宇初尽量稳住自己激动的情绪,不想太过於表露。
“我知道,但是我不会说,因为即使我说了你也不可能相信的。”魏子宁摇了摇头,他在宫里混了那麽多年,知道什麽该说什麽不该说,什麽话说了有用,什麽话说了没有任何效果。
“可是我非知道不可。”张宇初将匕首架在魏子宁的脖子上。
“小子,你如果真的想知道一切的话,道不用来威胁我,因为有些话如果从另外一个人的口中说出来,可信度恐怕更高。”
“哦?”
“你现在就躲在我的床下,我估计那个要杀我的人很快就会来了。”魏子宁无奈的笑了笑。
张宇初左右权衡了一下,接受了魏子宁的好意,躲在他的床在,等待著那个他心里早就有答案的事实。
当一切又恢复了平静,约莫又过了半个时辰,一个黑影子猛的闯进了魏子宁的房间,一把钢刀毫无保留的向床上砍去,早有准备的魏子宁一闪身躲过了那夺命的一刀,喘息中借著星光看到了对方的面孔不由惊讶的说:“是你?”
“没有错,是我!”张宇初在床下听的吃了一惊,怎麽可能是他?怎麽可能是得安?他到底为什麽要来杀魏子宁?
“为什麽你会来杀我?”魏子宁感觉自己一生并没有做太多坏事。
“残害我们一家人的阉狗没有必要知道那麽多!”得安狂笑著,举起刀又向他砍去。
魏子宁苦笑了一下,还没有等他解释什麽。魏子隐的声音从门外传了过来:“叔父,你的房间里还有什麽人?”
“什麽人都没有,我半夜睡不著所以出来打拳而已。”说著魏子宁指了指床边的柜子让得安躲了进去。得安迟疑了一下,不得不顺从的钻了进去。
魏子隐听完魏公公的话推开门走了进来,只见他一脸沮丧的坐在魏子宁的床边,大大咧咧的躺了下去:“叔父,我今天头很晕,好难过。”
“哦,到底发生了什麽事情?”魏子宁明知故问。
“宇初似乎很痛苦,我不知道到底该怎麽办。”魏子隐痛苦的摇著脑袋。
“子隐心里有什麽话就直说,叔父可以好好开导你。”
“我是那麽的爱张宇初,可是为什麽他就不能够接纳我呢,他有什麽话根本就不愿意对我讲,我是多麽希望他可以对我坦白一些……”
“够了,不要演戏了,张宇初不在这里,而且我的屋子里没有别人,有什麽话直接说吧,我还要睡觉呢。”魏子宁打断了子隐的话。
“张宇初今天去了冷宫,这一切是你安排的?”听了魏公公的牢骚,子隐立即换了一副腔调,刚才的懦弱无助一扫而光。
“是。”
“为什麽要那麽做?你有没有想过这样会让我很难做?”子隐听完恨的手指都捏的咯咯做响。
“有些事情必须让他早晚明白,而且你难道到现在还没有玩够他?”魏公公的话里没有半丝演示对子隐的了解。
“我挺喜欢那个小子的,所以暂时不打算放弃。况且现在他对於我的整个朝政很重要,未来的霸业需要这个得力的助手。”
“喜欢?如果你喜欢他就不会杀了先皇,如果你喜欢他就不会一个一个弄死他的兄弟姐妹了。现在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