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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重生之十福晋-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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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见何贵头磕的砰砰响,实在怕见他头破血流的模样,便喝道:“好了,别在那装了。”

何贵心里憋屈的慌,哭号道:“主子明鉴啊,就是借给奴才10个胆,奴才也不敢啊!”

见他额头最终还是挂了彩,我心里有些郁闷。“阿朵,你来说说。”

阿朵的汉语虽然还能听出口音,但已经比较流利了。“主子,奴婢今上午去库房看了看,大多木炭都是这等货色,象主子房中用的那种极少。”

“不会啊,怎么会这样?”何贵浑身瘫软,一脸死灰。

王管事上前道:“何贵以次充好;欺瞒主子;请主子执行家法。“

另一个采办;李音也上前说道:“何贵仗着英公公的势;平日差事能躲便躲;自己却主动将木炭采办揽了去;原来打的是这主意;请主子严惩。“

其他几人也纷纷上前要求严惩凶手。

何贵则不住的喊冤。

“徐公公,劳烦你走一躺,把帐册取来。”我说道:“对完帐,看看总共贪了多少银子,然后报到衙门,让衙门来审,不过记得告诉衙门,何贵吃了府里多少,都得给我一分不少的吐出来。”

徐公公有些迟疑,这时王富出声道:“主子,这奴才如此欺主,请主子执行家法,将他打死便吧,要报到衙门,少不得让人说咱府治下不严。”

“主子饶命啊,主子,奴才真没有啊,真没有啊,真的。”何贵已经有些口齿不清了。

我看着徐公公说:“我从来不图这些虚名,自己是黑的,难不成还真能当自己是白的不成。”

徐公公应声就要出门。

这时帐房说:“主子,这帐房乃重地,除了记帐的几人,旁人都不能随便进去的,还是奴才去一趟吧。”

王富也赶紧说道:“主子,规矩不可废啊。”

徐公公停下脚步,看了我一眼。

何贵这时清醒了过来,说道:“主子,这采办的东西除了帐房,库房也有记帐的,这库房当时也记的是上等木炭啊,主子,奴才真是冤枉啊,这是奴才头次经手这么大笔银钱,奴才生怕有闪失,亲眼看着入库的啊。”

王富踹了何贵一脚,骂道:“自己做的丑事,还好意思在这嚎。”

何贵此时只盼着这个蒙古福晋能成包公转世,洗刷他的冤屈,哪里还管得了那么多,继续大声嚎叫着:“主子,您可千万要明查啊,奴才真是冤枉,求主子明查呀。”

眼看王富的脚又要踢过去,我立马喝道:“王管事,好了,这奴才的事,我自有分寸。”

徐公公转身(欲)走。

我叫住他道:“公公顺便把库房的单子和记事也带来。”

“主子,还是让奴才走一遭吧。”帐房继续上前请缨。

本来还没什么,见他这么积极,我直觉的认为,这帐房肯定有问题。

要知道,女人的第六感是非常准的。

“不必了。”我简洁的拒绝。

“主子,手下的人不知道哪本记着木炭。”帐房继续不死心。

真是个蠢货,他要不说,我还想不起来:“徐公公,把所有帐册都拿来,免得你把人家帐房翻得乱七八糟。”

“主子,规矩…”王管事见我不打算改变主意,准备与我讲讲规矩。

我立马打断他,“这规矩是谁定的?”

帐房拉了拉王管事的衣袖,两人皆不再言语。

第十三章 欺主(下)

第十三章欺主

在屋里的气压低得我快支撑不住时,徐公公带着帐册和库房的记事终于到了。

我随手拿起一本帐册,扫了一眼,不由笑出声来。

真没想到,自己都赶得上光绪了。

想当初,光绪的一个(鸡)蛋要花费3两银子,害得这个窝囊皇帝听到自己师傅每天早上要吃3个(鸡)蛋时,口水都流出来了,还以为师傅家里富得流油呢。

如今可好,当家还没一月,自己便遇到这种事。也许以后就成了老十吃糠,下人喝粥。

思及此,不由更乐了。

“主子如有不明白,奴才愿为主子效劳。”张帐房上前说道。

何贵这时也止住了哭声,不知福晋笑从何来。

“徐公公,给大伙念念。”虽说经过这段时间的熏陶,我能猜对大半繁体字,但看着帐本上的狂草,我还是一个头两个大。

徐公公红着脸道:“主子,老奴不识字。”

哎,我光想着偷懒了,竟忘了这一碴。

就指了指帐房:“给大伙念念吧。”

帐房上前接过帐本看了一眼说:“主子,这不是记木炭的帐本。”

合着认为我不识字啊,我头也不抬的继续说道:“没关系,念念,让大伙听听。”

张利顿了一下,念道:“十一月二十:羊(肉)二十斤,银八两二钱;猪(肉)十斤,银三两八钱,(鸡)蛋二十个,银二十两…”

我虽不知道其他的价钱如何,但这(鸡)蛋却让我印象深刻,如今是清朝前期,物价应该还便宜些,这(鸡)蛋居然都一两银子一个,看来我还真被当成冤大头了。不对,是老十被当成冤大头了。

难道我象光绪那么窝囊?这简直是对我莫大的侮辱。

我打断帐房的话,问道:“这些是谁负责采买的?”

李音道:“主子,是奴才。”

我看了他一眼,笑道:“如今这些吃食可真不便宜啊。”

李音镇定的说:“主子,眼下近年节,东西自然贵些。”

“何贵,就你所知,这些东西的价钱估(摸)着该是多少呀?”我转头问何贵。

何贵没想到我会问他,楞了一下,才回道:“主子,奴才虽没采办过这些,具体的不大清楚,但前两日舅兄请吃酒,听他说,割了两斤(肉),花了100文。”

还没等我算明白,我吃的猪(肉)到底平白无故贵了几倍,就见李音面不改色地回道:

“主子明查,何贵自己手脚不干净,他的话可信不得,而且这些吃食都由商铺挑上好的送来,价格自然要比平常人家的吃食贵些。”

我真佩服李音,都到这个时候了,丝毫不见慌乱;心理素质确实过关;不做间谍还真是委屈了。

质量好,贵些也是应当的,但不至于高出几大截啊。就是绿色猪(肉),价格也不至于如此离谱,何况如今满大街都是绿色无污染猪,要真能找出一饲养猪,肯定得被人供起来。

“你们怎么看?”我看着众人;问道。

王富抢先说道:“奴才虽不清楚价钱,但平常人家的吃食自然及不上府里。”

李齐和刘易皆说不知。

帐房也认为何贵有拖人下水以求自保的嫌疑。

另一个采办陈满田满头是汗,也只道不清楚。

我有些头疼,本来今天是想杀一儆百的,结果似乎得杀百儆一。

我觉得太麻烦了;怎么莫名其妙就捅了马蜂窝;看来以后行动前得调查清楚。

我有些不想管了。

但想着自己还打算用老十的钱做点生意,把手伸向中俄边境,探探门道,好为自己跑路打通关节,因此实在没办法见老十的钱如此被污了去。

要知道他们多贪一分,我的本钱就少一分。

除非我愿意拿自己的嫁妆钱来作本钱,但谁能保证做生意就不赔呢?

我看着眼前这些人,有点恨铁不成钢,你说你们这时候和我抢钱干嘛,等我走了以后,你们还不是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

何况老十的钱是结婚后得的,怎么都应该是夫妻共同财产啊;一想到这;我觉得我亏大了。

“李采办,这么说来,你采办的这些东西是物有所值罗?”我有些心疼地问道。

我思量着要是他们能为我所用;我的事情会容易许多,所以决定等他认错后;我就惩前毖后;治病救人;让他以及他的同伙心存感激;以后死心塌地为我卖命。。

但要不要让他们把贪的钱给还回来呢?我有些为难。

不料人家立马就给我分忧了,根本就不给我机会让我为难。

只见李音道:“主子,奴才采办的东西自然比平常的贵些,可全是上等货,要不是奴才费尽了口舌,还拿不到这个价钱呢。”

我恼了,我在他眼里就这么白痴:

“行了,陈满田,何贵,你们各自出去把各种(肉)类、禽类和蔬菜瓜果的价格给我打探清楚了,阿朵,安排两人跟着他们。”

这接差事的还没来得及应答,就听李音道:“主子莫不是怀疑奴才,奴才一家几代都在公爷府上伺候,世代清白,还从未受过这等委屈。”

帐房也帮腔道:“主子三思。”

王管事接着说:“主子,眼看就要过年了,这要传出去,咱府上过年都不得安生。”又对李音说:“主子好节俭,你以后别老奔着贵的去,虽说贵的好,但主子不喜,以后选些稍次点的就是了。”

听他的意思,说不定以后我的饭桌上全是臭(肉)和烂菜烂叶子了。

我听过奴大欺主的,但那都是在破落之家,如今老十应该是如旭日东升啊!

这些人怎么就敢当我不存在呢?这让我很不爽。枉我还想把他们收为心腹。

我看了眼徐公公,思忖着,不是一般都有个忠心的老奴把府里打理的井井有条吗,这徐公公怎么屁都不放一个,一副明哲保身的样子。

我冷冷道:“没听到我说什么吗?“

何贵赶紧道:“主子交代,奴才立马就去。”

陈满田也只有应声道:“奴才这就去。”

阿朵也跟着出去安排人手。

李音见问价已成定局,红着脸说:““主子既然嫌奴才采办的东西不得当,奴才以后注意就是了,但何贵什么都不懂,仗着是英公公的哥哥,就得了这么一好差事,本就有人不服,如今他出了事,主子却来挑奴才们的错处,未免有失偏颇。”

王管事也立马跟进:“主子,可别寒了底下人的心啊!”

这简直是倒打一钉耙,到底是谁寒了谁的心呀?

帐房也劝我就此罢手:“是啊,主子,恐众人不服啊。”

见我没言语,王管事继续道:“主子,这眼看就要过年了,要是底下的人人心不稳…”

王管事似乎在威胁我,难道他想号召罢工?正好,我还嫌浪费银子养这么多人呢。

我懒得理他们,反正他们也不敢上前打我,我继续喝我的茶。

“主子,这已到年底了,要是下人们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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