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十福晋-第4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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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不大。”
其木格支支吾吾的说道:“弘暄毕竟是长子,太子怕想亲自操持他的婚事。”
九阿哥一听,忙问道:“太子这么说的?”
当知道一切只是其木格的杜撰后,九阿哥翻了个白眼,但还是很和煦的让其木格尽情的想一想,当老十前线大捷时,老十的长孙又哇哇出世,那将会有多带劲…
其木格除了苦笑,还能干嘛…
因此,当迟迟没接到老十的家书后,其木格又给老十发了一封,说了弘暄的婚期,征求了一下老十的意见,是不是真的缺席儿子的婚礼也没关系,然后又再次强调,好好挑点女婿候选人,这可是大事
是的,安安可以等到18岁以后再结婚,可女婿却不能等到那时候再选,纵观整个大清,门当户对的人家里,18岁没娶亲的谁没小妾啊?
其实现在下手也有些晚了,和安安同龄的男孩子一半已经结婚了,剩下没结的一半至少百分之九十九点九都有小妾或屋里人了…
反正调查结果表明,新进侍卫中,没一个是没实践过男女之事的。
所以,其木格又将阿茹娜当初给她的推荐名单拿出来了,准备问问这些人的现况。
父母颠沛流离了半天,当爹的升官了,当娘的也抖起来了,但却将宝贝闺女的婚事给耽搁了…这叫什么事啊!
得知了其木格如此这般感想的老十也冷静下来了,这女婿是得赶紧挑了,否则到时候更挑不出来了,再舍不得,也不能让安安当老姑娘啊…
于是,军营里的年轻才俊便有些慌神了,没犯事啊,但太子的眼神怎么那么碜人呢?
到了四川境内,年羹尧自然率队出迎,四川的官员都发觉,太子怎么老朝年轻娃娃身上瞧啊?断袖?可太子的双眼又明明是在喷着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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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七十九章 父女的喜好
第四百七十九章父女的喜好
营帐里老十虽然端着太子的架子。但却没眼高于顶,斜眼瞧人,反而有些刻意的和蔼可亲。
没办法,谁让捏着老十命门的年羹尧是个知识分子呢,而且还是个高级知识分子。
虽然年家这几年在地方上颇有影响,但老十对年羹尧却没什么印象,所了解的情况仅限于简历。
当然,年羹尧的简历简直可以用辉煌来形容。
康熙三十九年的进士,还在号称“玉堂清望之地”的翰林院里供职,可见考试成绩远非及格这么简单,怎么也得是个优秀生。康熙四十八年,年羹尧便升迁内阁学士,不久就升任四川巡抚,成了封疆大吏,而那一年,年羹尧还未满30岁。
算得上少年得志的年羹尧到四川后提出了许多兴利除弊的措施,还自己带头做表率,要当清官,总之有没有羽扇纶巾不知道,但铁定是意气风发,
使得康熙对他印象颇佳。
难得的是。年羹尧在变革时并没引起旧恶势力的强烈反弹,也就说,虽然年纪轻,经验不足,但却知道饭要一口一口的吃,路要一步一步的走,没搞大跃进。
当然了,更让老十侧目的是,年羹尧在四川干了将近十年,没挪窝不说,还升官当了四川总督,兼管巡抚事,统领军政和民事,这说明年羹尧的手腕不简单。
老十本就一粗人,生平最烦和知识分子打交道,要么酸腐,要么清高,要么目中无人,要么谨小慎微,还自尊心特强,那脆弱的心灵稍不注意就被人给伤害了,更让人郁闷的是,这帮人都有些偏执,认死理。
老十觉得三阿哥就这样,否则怎么老傻乎乎的跑出来摇旗呐喊,当出头鸟,自己又没怎么得罪过他。只能是自己哪句话伤三阿哥自尊了,没准就是给他打招呼晚了一秒,当然更可能的是自己从来没求他给他送东西,句子有点拗口,解释出来就是,比如三阿哥过生日,看中了老十手里的一孤本………当然,那东西是九阿哥给老十的,让他装点装点门面,万一康熙哪天视察阿哥所,到老十屋里一瞧,也能觉得老十上档次不是,……言归正传,三阿哥瞧上了老十的孤本,人不明说,只是含蓄的提点一下老十,哥哥我对你这东西感兴趣。
老十只是直,但不傻,一听,懂了,正赶上心情好。非常慷慨的就解囊了,“三哥,这东西就送你了!”
三阿哥忙摆手,坚决推辞,老十一见,觉得奇怪,也没心情去和三阿哥纠缠,又很爽快的就说,“不要就算了。”然后和九阿哥一起凑了几两银子,给三阿哥送了本每家书店里都摆着的畅销书,气得三阿哥鼻子都差点歪了。
后来老十才知道,三阿哥那是等着老十说,“求你了,三哥,你就收下吧,你不收下我就睡不着觉。”当然光这两句那是万万不行的,这类话至少得说上一箩筐,总之,要让三阿哥非常非常勉为其难的接受。
反正有次三阿哥看上了七阿哥的一物件,就是七阿哥求了三阿哥四五天,三阿哥才勉强笑纳的。
老十当了四五天的旁观者,总算瞧出门道了,咧嘴一笑,心想,谁有工夫陪你玩这个啊,自此,老十再没问过三阿哥想要什么生日礼物,反正交份子钱给九阿哥就行,遇到手紧。连份子钱都省了,九阿哥知道去买盗版书。
反正吧,有了三阿哥这个前车之鉴,对于年羹尧这个有手腕的知识分子,老十不得不打起精神来,万一哪句话没说对,谁知道年羹尧这厮会怎么个(阴)一把。
就凭年羹尧的业绩,三阿哥和他完全不是一个量级的,被年羹尧挠一下,肯定见血。
不过,眼前这个年羹尧却让老十和他所熟读的简历不怎么联系得起来,你说他文质彬彬吧,人家却有那么点虎虎生威的架势,说他威风凛凛吧,神情中却少了分杀气,说他诡计多端,眼神中却有带着那么一分坦荡,说他忠厚老实吧,那笑容却怎么看怎么有点狡诈…
老十更谨慎了,年羹尧看了是变异了,更难对付了…
老十在打量着年羹尧,年羹尧也在琢磨着老十,对于老十。他简直是如雷灌耳,闭着都能将老十的履历说出来,而且还只字不差。
概括起来,老十应该和猛张飞是一类,有些粗鄙,有些火爆,但却不乏狡诈。
但老十这个真人往这一站,却推翻了年羹尧既定的观感,虽然老十绝对不是周瑜那个类型的,但肯定和张飞不是亲戚。
怎么形容呢?是的,年羹尧发现老十竟然是个很难让人形容的人:和有着八贤王名头的八阿哥的亲切相比。老十不是那好说话的人,有些不近人情,但和有冷面王之称的冷板的四阿哥站到一块儿,老十又多了好几分人气,也没那么隐忍…
向老十汇报完准备工作的情况后,年羹尧对老十的评语确定了:深藏不(露)。
完全是因为年羹尧搞不清楚老十到底要干嘛,说他要拉拢人吧,但老十一上来就直奔主题,句句问到点子上,一点也没和稀泥的意思,说他要立威吧,老十切中要害后,并没板着脸哼哼唧唧,而是很认真的进行探讨,认真的想着解决方案…
而且,在讨论过程中,老十思维敏捷的不是一点半点,真不知是谁瞎了狗眼说老十是莽夫,莽夫有那脑子嘛?!
而随后在酒宴上,老十当众深情的朗诵了纳兰的一生一世一双人,还告诉大伙这是自己老婆最喜欢的词,刚学会认汉字手里捧着的就是《饮水词》,可见纳兰(性)德的影响有多么的深远…这更是让年羹尧不知该作何反应,不喜欢读书的十阿哥竟然如此推崇自己前任老丈人的词,而且还以没文化的蒙古太子妃当幌子,怎么看都有着拉拢的意味在,可从另一角度来看,老十不也是在昭告天下,他之所以独宠蒙古太子妃十余年都是自己老丈人教唆的!
不知道自己已经引得年羹尧敲小鼓的老十拿纳兰套了一下近乎后,便没再多嘴了,他牢记住了言多必失,……完全没想到自己已经失了,……便将十四推出了前台,由十四和年羹尧打擂台去。
这更让年羹尧笃定,深不可测啊,老十!
宴会结束后,老十回想了一下自己的所言所行。好像没哪有问题,很满意,高高兴兴的睡了,而年羹尧则一宿没眠;打破脑袋想着老十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因此,第二天精神饱满的老十便见着了顶着两熊猫眼的年羹尧,老十暗叫,糟了,肯定是哪句话没说对,伤人自尊了…但自己讨论军务时也很注意了啊,什么“不对,错了”之类的否定词完全没用,全改成了“是不是可以这么考虑;如果这样的话,是不是可能会这样…”全用的虚拟语气啊…
于是,老十郁闷了,看来自己还是没(摸)到高级知识分子的命门…
本来老十还想考察一下年羹尧手下的才俊,看有没有哪个该死的臭小子能入得了自己的法眼,如今也只得作罢,跟着年羹尧混了这么久,谁知道有没有染上这些臭(毛)病…
老十认为,虽然安安读书成绩很好,但是,骨子里可和自己是一类人,肯定不乐意和知识分子打交道,退一万步来说,就算安安愿意天天去猜知识分子的心思,老十也不会同意,太累了,老十可舍不得安安去受这份罪。
老十决定,在四川只谈军务,不论其他…
而其木格此时却正在和安安讨论着,“安安,你有什么要求就尽管说出来,这可是一辈子的大事。”
安安红着脸,笑看着其木格,道:“额娘,怎么能这样啊,多羞人啊。”
安安虽然这么说,但除了脸红一下,再没其他身体指标表明她有多么的不好意思。
其木格笑道:“跟额娘说有什么害羞的,告诉额娘,要学文的,还是学武的,还是能文能武的?要脾气好的还是有个(性)的?要胖的还是瘦的?要高的还是矮的?…你要不说,额娘可就想当然的去挑了。”
安安想了想,道:“额娘,我的婚事你们能做主吗?”
其木格悄声道:“如果不能做主,就过几年再说,大不了你就装装病。”
安安又眨了眨眼睛,“额娘,你和阿玛想找什么样的女婿?”
其木格开口笑了一下,“只要你喜欢…”说到这,其木格突然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