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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3章

重生之十福晋-第2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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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身上满是灰尘、穿着足袋的其木格冲了过来,大家都张大了嘴巴,觉得今天发生的事情太多了,让人一下消化不了。

其木格冲进暖阁一看,只见老十和弘暄都守在炕前,巴巴的望着太医,看来太医也刚到没多久。

“怎么样了?安安没事吧?”其木格一边冲向床,一边急促的问道。

老十道:“伤了腿,头也受了伤,眼下还昏睡着。你站过来些,别碍着太医接骨。”

只见安安额头缠着一块绷带,双眼紧闭,煞白的小脸甚是让人揪心。

其木格的眼泪刷就流了下来,“安安,安安,你听到额娘叫你没?”

安安许是听到其木格的呼唤,许是接骨很痛,无意识的咧嘴哭了两声。

在一旁掉着眼泪的弘暄忙叫道:“妹妹醒了,妹妹醒了。”

可安安哭了两声后,又没了动静。弘暄的眼泪掉得更多了。

等康熙率众进来时,就瞧见其木格搂着同样是泪人的弘暄站在炕边不停的抹泪,老十则坐在炕边,听太医说明病情,看来老十还没乱了分寸,不想却听三阿哥惊呼道:“呀,十弟,你怎么也哭开了?”

康熙定睛一看,才发觉老十竟然也满眼噙泪。

听到三阿哥那讨人厌的声音,老十一家三口才发觉康熙也到了,忙匆忙的给康熙行礼。

康熙知道老十一向将安安捧在手心,却不想老十竟然如此儿女情长,一时也不好说什么,转眼扫了眼其木格,有些不悦,再看了看伤心抽泣的弘暄,心中有些不舍,当下叹了口气,命老十一家起来回话,然后才问太医道:“格格伤势如何?”

太医小心回答道:“回皇上,格格摔断了右腿,怕得调养个大半年才能下地走路,但格格坠马时又碰着了额头,伤得有些重,不知何时可以醒来。”

太医此言一出,弘暄的泪珠儿又大滴大滴的往下掉。

老十则扭过头去,扯了扯眉心,想将眼泪收回去。

其木格则不管那么多,低头抹泪。

康熙扫了一眼太医,道:“命人再去促蒋太医,将刘太医、王太医也一并请来。”

老十低头回道:“回皇阿玛,儿子已经派人去请了。”话音刚落,一滴斗大的泪珠就落在了老十的靴子上。

康熙点点头,招呼弘暄道:“弘暄,当时怎么回事?”

老十的注意力一来就集中在伤重的安安身上,还没来得追究弘暄的责任,此时一听。立即对弘暄怒目而视。

九阿哥和十四都悄悄上前走了两步,虽然老十很宠弘暄,可安安毕竟是他的心头(肉),两人都担心老十抓狂在圣驾面前收拾弘暄。

康熙则狠狠的瞪了老十一眼,伸手将弘暄招到眼前。

弘暄擦了把眼泪加鼻涕,带着哭腔道:“孙儿带妹妹去见识皇玛法赏给孙儿的‘绿耳’,妹妹很是喜欢,便骑上去试试,不知道马怎么受了惊,怎么也停不下来,要不是遇着成衮扎布,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

弘暄此言一出,康熙浑身立即散发出阵阵寒气,不动声色的一一扫过面前的一帮儿子,连九阿哥也没例外。

老十本以为是安安骑马逞强出了事故,没想到竟然是弘暄的坐骑平白无故的受了惊,而那坐骑竟然还是康熙才赏的,当即嗡声道:“那马为什么突然受惊?”

弘暄挂着眼泪,摇摇头,“不知道,妹妹骑上去的时候还好好的,不知怎么的,那马突然就发疯似的乱跑,还好成衮扎布横冲出来,将马拉了一下,否则妹妹会摔得更惨。”

老十立即又红了双眼,这次是给气的,“皇阿玛,儿子请旨去查看那匹马。”

康熙收回查探的目光,冷冷道:“都一块去看看。”

刚出得门,蒋太医一行就匆匆赶到,老十挣扎了一下,艰难的改口要求留下来,见康熙不置可否,便当康熙默认了,侧着身子拉过九阿哥,小声道;“九哥,一切拜托,若我没及时赶过去,务必将那马留下来。”

九阿哥郑重的点头…

忙中出错,弘暄竟然将康熙称呼错了,多亏了读者自在悠扬的提醒,多谢悠扬,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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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二章 “意外”

第二百三十二章“意外”

专家会诊后,安安的伤势也没什么新说法。看来专家只能尊敬,不能迷信。

不过专家认可了安安先前做的接骨手术,这还是让老十和其木格放心不少。

不过,专家接下来便很负责的告诉老十,安安不能随意搬动,以免才接好的骨头因颠簸而再次错位。

因此虽然三胞胎今天才刚满一周岁,无奈只得离开亲娘的呵护,其木格打算将他们托付给九福晋,便安排人去宜妃处办理此事,另外又派人回府将自己的换洗衣物送进宫中,老十则交代其木格顺便也捎几件自己的衣服,其木格此时已经镇定了不少,脑筋也恢复了正常运转,便质疑道:“爷,没有皇阿玛旨意,你怎么能留在宫里?”

老十道:“皇阿玛若不准我呆在这暖阁,我就求着住到十四弟处去,总没什么关系了吧?”

弘暄也道:“我也去十四叔家住。”

老十瞪了弘暄一言,道:“你添什么乱,爷还没和你算账呢。”

弘暄哇一声又大哭起来,“阿玛。我要看着妹妹,你让我和弘春他们一起住吧。”

弘暄哭的架势有些生猛,一口气没上来,哽了半天,才缓过劲,又断断续续的补充道:“这样阿玛才好和我算账啊,要不,你怎么收拾我啊,阿玛…”

老十没好气道:“嚎什么嚎,一边呆着去。其木格,你好生在这守着,爷去看看那马到底怎么回事。”

老十走后,弘暄便泪眼婆娑的望着其木格。

其木格忙拉过弘暄,低声哄道:“别哭啊,阿玛不是没拒绝嘛。”

弘暄一下止住悲声,不大放心的问道:“可阿玛若不给皇玛法提怎么办啊?就算住在十四叔家,如果没皇玛法应允,也不好长住的。”

其木格心想这真是个倒霉孩子,这不是摆明就说安安短期内都不会有什么起色嘛。

其木格本来就不是个坚定的无神论者,听了弘暄无心之语,总觉得是不好的兆头,望向昏迷的安安眼中又多了份担忧。

弘暄也不再纠缠自己的住宿问题,走到床边,对安安哄道:“妹妹,你快醒醒吧,你要是醒过来,我不叫你妹妹了。我喊你姐姐,你一下又多了个弟弟,多好。”

说着说着,弘暄的声音里又带了哭腔,“你要是不醒过来,你就少了个弟弟了,多不划算啊。”

其木格听得心脏都快停止跳动了,忙捂住弘暄的嘴,不住的说道:“童言无忌,童言无忌。弘暄,你别胡说八道,若老这么乱讲话,额娘第一个就不准你到十四叔家住。”

其木格此话一出,立即觉得不妥,若弘暄一人住府里,那不是更让人担心,连忙在弘暄反抗前改口道:“好了,好了,你今天也被吓得不轻,先到炕上歇歇。”

弘暄摇摇头,道:“额娘。妹妹不会有事吧?”

其木格强笑道:“没事,安安不会有事的。”

而安安还是安静的睡着,连眼睫(毛)也没动一下。

太医开的药已经熬好,其木格小心的将安安扶起,搂在怀里,一小勺一小勺的给安安喂药。

让其木格放心的是,药灌进安安嘴里后并没有全流出来,至少有一大半进了食道。

弘暄凑近不停的吹着药,生怕烫着了安安。

等其木格终于喂完一小碗后,弘暄问道:“额娘,是不是叫人煮点糖水,妹妹最怕苦了。”

其木格摇摇头,道:“不用,她若怕苦不想吃药,就努力叫自个儿醒过来。”

弘暄觉得也有道理,便对安安许愿道:“妹妹,等你醒了,我给你拿好多好多的(奶)糖,拿来后,我全给你,一颗也不往上书房带。”

其木格此时才知道弘暄这家伙冲着府里为数不多的样品(奶)糖下过黑手,但也没心思追究,还不得不顺着弘暄的话往下说,“安安,你醒了后,想吃多少糖就吃多少,额娘不管你。”

可安安却还是不受诱惑,继续睡着,没一点反应。

其木格的眼泪又忍不住流了出来。不敢想象若安安一直沉睡下去,自己可该怎么办。

弘暄扯扯其木格的袖子,又是伤心又是担忧的说道:“额娘,让妹妹躺好吧。”

其木格顾不上擦眼泪,将安安小心平躺好,理好被子,自己在炕上坐好,拉着弘暄问道:“弘暄,那马到底怎么回事?”

其木格虽然有些笨,但好歹前世看过诸多宫廷肥皂剧,虽然自己没那本事照搬那些(阴)谋阳谋,但不代表她没这觉悟。

虽然说无巧不成书,但在深宫内院,没凑巧的事那才叫巧了。

虽然说人生处处充满意外,但在皇宫王府内,没意外那才叫人意外。

因此,当其木格心绪稳定下来后,没有第一时间去关心三胞胎,而是开始尝试查找事实真相。

弘暄又将事情的经过详细讲了一遍。

其木格问道:“那马真是突然发疯的?不是被什么动静给吓着的?”

弘暄肯定的摇摇头。

其木格又问道:“那马是你皇玛法什么时候赏赐给你的?”

弘暄小声道:“有小半个月了。”

其木格看着弘暄,疑惑道:“那怎么还在宫里养着,没送到府里来?”

弘暄羞愧的说:“绿耳通灵(性),儿子骑着他,进步不小。如今都跑进前十名了,所以儿子就没将它带回府里,想在骑射课上搏个好成绩,还嘱咐妹妹也别说。”

其木格想了想,又问道:“你昨儿骑马没?”

弘暄点点头,“下午练了布库,我又练了小半时辰的马。”

这么看来,如果有人要做手脚,也应是昨天弘暄走后,时间范围缩小了,那么应该比较好查证。

可其木格就没想明白。弘暄虽是太子的侄儿,可老十的一帮结了婚的兄弟都有儿子,弘暄离那位置差了十万八千里,谁会想着去害弘暄呢?要害也该是太子的亲骨(肉)啊?

于是,其木格便问道:“你可和人发生了口角?”那帮皇孙虽然年纪小,谁知道是不是耳濡目染,全学坏心眼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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