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浊之梦-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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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讯者拿起一支粗大的玻璃针筒,吸满那滚烫的液体,然后对准插在我Ru房里的软管,缓缓地推动活塞,灼人的红色沿着管道推进,直到涌入我Ru房深处破碎不堪的空腔,我猛然凄厉地尖叫起来,那是一万颗火炭同时炙烤每一寸血肉的感觉,让我恨不得能立刻把自己的Ru房切掉,他把一整管辣汁都推进我的左|乳里,然后用一枚夹子夹紧|乳头,让液体不会流出来,我本能地扭动着躯体,想要甩掉那炽热的内容物,四肢和腰间的锁链哗啦作响,但那除了让硕大的Ru房左右晃动并且痛得更厉害以外,毫无意义。
那家伙把另一管液体注入我的右|乳里,同样用夹子封上口,我上气不接下气地尖叫着,喘息着,痛苦正在加倍,但我却感觉到了别的东西,我的抽搐似乎不完全是来自痛苦,而是带着快感的冲击。也许那也是梦境赋予我奇异官能的一部分:主动地适应痛苦并从中获得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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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多刺激性的液体灌入了我的身体,它们沿着输卵管向下泉涌,流入到子宫,直到灌满她,让她像孕妇一样隆起,然后溢出紧锁的宫颈,流进刚被钢丝剐成片片碎肉的荫道,那带给我最强烈的痛苦,最后他注满我的膀胱,然后用塞子堵住荫道口和尿道口,满意地注视着我,欣赏着我像案板上的鱼一样挣扎,像野兽一样歇斯底里地嘶吼。
他用冰冷的眼神盯着我:“说吧,小姐,你很快就会没事。”
我努力让自己有一秒钟的镇定,然后回以一个微笑。
他终于无法保持自己的风度了:“混账!你这肮脏的表子!我会让你知道错的!”
一根一呎长的粗大钢针刺进了我灌满辛辣汁液的Ru房,然后是另一只,第三根直接穿进我的腹部,贯穿了膀胱,审讯者的手法精确无伦,那根钢针正好刺中膀胱后的宫颈,无情地穿透了它,然后膨大的阴核也被插入了一根,接着他把铜线缠绕在那些钢针上,另一头接上电源,开始转动旋钮。
我全身的肌肉都开始绷紧,痉挛,子宫和膀胱也疯狂地抽搐,铁架子上的我就像电动玩具一样抖动着,就连惨叫声都如同坏掉的留声机一样震颤,他一次次试着加大电流,被灼烤的嫩肉噼啪作响,直到冒出缕缕青烟,空气中弥漫着血肉焦糊的味道,我总觉得自己马上就要休克过去,但却始终没有,到最后,我的意志终于崩溃了,我迷迷糊糊地喊叫着:“我告诉你!我告诉你!”
他关掉电源,冷笑着:“明智的选择,你早点说就不用吃这么多苦头了。”
我让自己从崩溃的边缘清醒过来:“我告诉你,我什么也不知道。”
“表子!如果你还不明白的话,我给你一点提示:关于织梦者,你知道什么?”
结束了,怀疑最终证实了,他们在寻找织梦者,我明白我没做错,如果我今天死去,我想我可以为自己而骄傲。
他狂怒地把电源扭到最大,整个房间里回荡着我的嚎叫,但那没能掩盖由远而近的轰响。黑衣人们扭头望向一侧的窗外,在讶异的目光中,一架造型奇特的飞行器轰鸣着,从灯火通明的楼群中缓缓上升,最后悬停在窗前,在那透亮的舱盖下,驾驶室空无一人。
审讯者茫然地望着那架飞机,然后白热的光迹贯穿了他的头颅,它像气球一样爆裂,骨片和脑浆四下飞溅,机炮旋转着,死亡之雨横扫房间,黑衣人们掏出枪无谓地还击,随即像纸片一样在弹雨中飘散,我看到炮弹穿过了我的身体,但我却感觉不到疼痛,不,没有血迹,没有伤痕,我根本毫发无伤。整个房间开始晃动,周围的楼群全都在摇曳,那是地震吗?不,连重力也似乎颠倒了,我的感觉如同天旋地转,房间里的一切都似乎在狂风中乱舞,门窗、墙壁,全都在连珠的爆炸声中纷纷崩溃。
吊灯破碎了,一切陷入黑暗。—————————————————————————————————(三)荒城远望当黑暗散去,我的意识再次感受到自我的存在,映入眼帘的是无尽的昏黄,就和莉梦中的黄雾一样,旧世的残破高楼稀疏地屹立着,风穿梭在残垣断壁间,发出长笛般的呜咽。我试着让自己从长梦初醒的迷惘中清醒过来,开始回想刚经历过的事情——那并非真实,我并没有回到我所生活的世界,那是个漫长的梦,那是我自己的梦,但我到底是怎么摆脱它的?
梦境有三种方式结束,一是受到外力的作用而醒来,二是梦的目的达到而自然终结,第三则是被恐怖的梦魇所惊醒,在这里我不大可能被别人叫醒,看起来也不是因为恐惧而醒来,刚才的梦,如果是我的潜意识编织了它,那她的目的是什么?
我的思绪被尖利的嘶鸣声打断,从黄雾中的街道上,传来了魔虫纷乱的蹄声,挥舞的刃爪和无眼的硕大头颅顷刻就清晰可辨,我手足无措了几秒,然后开始做唯一能做的事情:逃跑。但我的速度远远比不上它们,我的脑海里开始浮现出那些血肉模糊的凌虐场景,也许我并不是那么抗拒性虐,但之后呢?像琳和霞那样惨死吗?如果在梦境中死去,会是什么后果呢——我最好还是不要去尝试它。
我的身后突然响起了爆炸声,我边跑边扭头看,旁边的高楼上泻下了炽热的弹幕,发光的炮弹穿透几丁质的外壳,在那些怪物的身体里爆炸,残肢和绿色的液体如雨飞溅。虫子们乱成一团,然后开始试图攀上那座楼,但很快全被歼灭在了半途。
一个金属的身影从阳台上一跃而下,借助火箭喷射包稳稳地落在我面前,那是一架两码多高的人形机器,它抬起手,揭开头顶的玻璃罩,一张有着齐肩的金色卷发的脸露了出来,她向我露出一个友好的微笑:“刚才可真危险啊。”
“没有你我就完蛋了,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
我大口地喘着气:“我叫琴雅,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我叫安薇娜,很高兴认识你。”
安薇娜?玫回忆中的安薇娜?眼前的形象倒是的确完全相符,但她不是已经……不,并没有人确证过她的生死,那么,这是她的梦吗?
“请问……你认识萝丝。洛克菲勒吗?”
“萝丝?有不少人叫这个名字,但我不认识姓洛克菲勒的,我倒是有一位最好的朋友叫塔妮莎。洛克菲勒。”
她垂下头去,黯然神伤:“她失踪了,我正在寻找她。”
看来梦境让她忘却了许多事情,她的记忆定格在了刚失去塔妮莎的那个时刻。如果她的目的是找到塔妮莎,只要她完成了心愿,这场梦境应该就能终结。
然而,真正的塔妮莎已经逝去,在这个荒凉的梦境中,真会有她的存在吗?
“你找了多久了?”
“记不清了,应该是个很漫长的故事……抱歉,一个人的力量很微小,但我会找到她的,一定!”
“你现在不再是一个人啦!”
她开心地笑了:“是啊,真的已经记不清多久没有人和我作伴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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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日子我们一直同行,安薇娜有她的秘密据点,她给我配了武器,教我使用它们,她总是微笑着夸奖我进步很快,可我觉得自己很多时候还是在拖累她,但她从来不会厌烦,也不会责怪,好像危险对她来说算不了什么。她选择在城市的废墟里多花些时间来锻炼我的战斗技巧,看来最后我及格了,我们开始在无际的荒原上寻找那些庞大而危险的虫巢,因为俘虏们一般都被运送到那里,我们通过远程生命探测仪来确认生者,然后借助隐匿装甲潜入巢|穴,探索那些迷宫般的洞室,我们找到过一些还活着的受害者,但都无法挽救,她们的腹部和骨盆都不复存在了,只剩下血淋淋的器官悬挂在胸腔下,承受那些带刺的触手无尽的抽插,并用她们裸露的子宫孕育出新的怪物,一旦离开插在身体里的营养管道,她们很快就会死亡。
我不忍心向她提起塔妮莎也会是这样的结局,她总是满怀信心,坚信塔妮莎一定在世界的某个角落等待着她。而她“特殊的小爱好”也的确名不虚传,她往往要在战斗之后留下最后一只虫子,让它在自己赤裸的身体上肆虐,直到把她漂亮的蜜|穴插得鲜血淋漓。那淫乱的场面和她痛苦又兴奋的喊叫声感染了我,于是我最后也效法了她,但我觉得这种行为风险太大了,后来我开始试着帮她解决欲望,用各种器械以及从虫子身体上切下来的肢体和器官,在休息时变着法子和她玩性虐游戏,全身上下每个肉|穴都被玩弄的感觉似乎让她很满足。
“你可真是个体贴的好女孩,有你陪着可真好。”
她微笑着亲吻我,把带刺的骨爪轻轻推进我的荫道。
这样简单而淫乱的日子一天天过去,直到在某个虫巢里,从一名奄奄一息的受害者口中,我们听到了不一样的消息:“你说……那个……蓝眼睛的女孩吗?她……还活着……前天,她被带走了……”
安薇娜欣喜若狂,她拉着我的手孩子般地蹦跳:“我就知道的!我一定会找到她!”
我们开始仔细地搜索附近的地区,在最近的城市废墟里,我们发现了不寻常的虫群行动,它们在市中心的广场周围聚集,我们在附近的一座残存的高楼上用望远镜观察了形势,有许多女孩被带到了那里,大大小小的怪物在她们的每一个肉|穴里凌虐着,但她们的身体都还完整。而在那当中,安薇娜迅速地认出了那个熟悉的身影:“她在那里,她还活着。”
我们开始商议行动的方案,只要能接触到塔妮莎,我们可以用喷气背包迅速带她离开,但那里有着可怕的东西:王虫。不止一只,那些两层楼高的巨兽在广场四周的街道上来回徘徊着,它能发现隐匿装甲,秘密潜入的方法已经不再可行了。
我们暂时停留下来,静观其变,但第二天发生的事情让我们无法等待了。在凄厉的哭喊声中,一个女孩的腹腔被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