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今生之双颜传-第30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见他说的动情,熙早心中感动,怕他太过伤感,强压着内心的酸涩,笑着打趣:“让惊才绝艳的辰宁侯做我的奴仆,我怎么当的起。你若当我是朋友,便不要再说这么客套的话,倒显得我们生分了。
见顾飞颜垂下眼睛,不再说话,她顿了顿接着说:“好了,就这么定了,等到月末那天,我带人去拦截你爹爹的轿子,让卫承枫去王府接你。”
“可是……还有一件事……”顾飞颜目光闪烁,迟疑的说道。
“什么事啊?”
“我…。。。这锁……没钥匙恐怕开不了,顾飞凤说上面有三道密锁为高人所制,没有钥匙当今世上怕无人能开。”他说着,脸因羞愧染上了红晕。
“呃……那我看看。”
熙早说完,脸也红了。明明无可奈何的事情,却有了做贼心虚的感觉。她起身去关门,顾飞颜心跳如鼓,不知道该不该自己脱衣服,一时僵在了榻上。
熙早回过头来,见他面色通红,一动不动紧闭双眼,自己更加紧张了起来,她深吸了一口气,平复着情绪,安抚顾飞颜也好像在安抚自己:“你只当我是大夫就行了。”
说着她再不敢看顾飞颜灿若桃花的脸,利落的将他的裤子褪下一小截,堪堪露出那乌黑沉重的贞口锁。一看那紧紧束缚顾飞颜的锁具,熙早不禁变了脸色,心口一阵钝痛。不知道他戴这个东西受了多少罪,那如同钉字裤的东西将他的下面包了个严严实实,边上的皮肉已经开始溃烂。
熙早使劲眨了眨了被泪水朦胧的双眼,静下心来看那锁的构造。一共有三把乌黑的铁锁,分别挂在腰侧,前腹和背部。熙早拿起锁芯一看,松了一口气,原来是现代最常见的一字锁。
在当时的凤景还用的簧片结构锁,这种锁芯带弹子锁的确十分罕见。她替顾飞颜提上衣服,对他说:“此锁我能开,不过你还需忍耐两天,等救了你爹爹,我再替你开锁。”
那人安静的躺在榻上,微侧的脸颊早已烧成了火。
等到了月末那天,一切都安排妥当。黄昏时候熙早带着几个身手好的侍从,在距太师府不远的路口,如机警的豹猫一般躬身潜伏在路口的屋顶上。
此路口虽然并不偏僻,但是却是去太师府唯一的通路,而熙早她们所在屋顶正对着路口,居高临下,来路情况一览无余。不知道谢临炎爹爹的马车离开的具体路线,也只能冒险在这里伏击了。
熙早看了看手中的手枪,这是她早已在暗地里造好的,但一直没有拿出来用过,若不是今天救人要确保万无一失,她不打算轻易使用火器,打破冷兵器时代的宁静。
不一会儿,一直在太师府门口监视的暗哨回来,冲熙早点了点头。紧跟其后驶来了一辆马车,车门挂着青布帘蔓。车的四周跟着有八名护卫。另外有一位白发青色劲衣老者,瘦如槁木,却眼放精光,骑着一匹四蹄赛雪的黑马,腰间插着两杆判官笔。熙早料定此人定是冥空老人了。
那冥空老人果然机警非常,熙早刚刚抬手举枪,那老人似乎心有感应,抬眼向熙早所处方位望来,手已经迅捷的摸上了腰间的判官笔。但是他快,熙早的枪更快,她运枪如飞,连发七枪,弹无虚发。
想当年熙早为了练就这一手漂亮的枪法,每天练完枪后的废弹壳能堆成小山。连绵的枪声过后冥空老人率先倒地,视线范围内的其余六人连声都没来得及哼,也倒在了地上,速度太快,就如同几个人同时落马一样。其余两个侍从听得几声脆响之后,见自己的同伴落马,一时慌了神,转身想跑,熙早连补两枪,绝了后患。
黄昏街头行人稀少,零星的几个行人听到几声脆响之后,有人落马而亡,吓得四散而逃。熙早身边的侍从看着眼前诡异的一幕,一时目瞪口呆,见熙早已经如灵猫般翻身跃下房去,才回过神来,纷纷跃下。
熙早几个起落来到马车前,撩起车帘向里一看。见一四十多岁的男子,虽面容憔悴,神情有些呆滞,但眉目依然清秀,眼梢微挑,似有顾飞颜的影子。料定此人必是顾飞颜的爹爹没有错,才放下车帘,吩咐几个侍从驾着马车先行。等他们走后,熙早确认无人跟踪后,方才绕到太师府后门,与卫承枫一起等顾飞颜。
不一会,顾飞颜急匆匆的走了过来,焦急间脚步微有踉跄。见他走到车前已经用尽全力,似乎要跌倒一般,熙早从帘后伸出手来,一把将他捞入车中。
顾飞颜情急中顾不得腿根剧痛,眼看着要到达目标,感觉力竭之际,身下一轻,转眼间已落入温暖清香的怀抱中。还未坐稳马车外卫承枫已催动马车,飞奔了起来。
等到了京郊别院,顾飞颜的爹爹已经被安置在了别院深处的一个院落之中。顾飞颜走进房中,见房间布置温馨雅致,爹爹安坐在卧房大炕之上,炕上铺着厚厚的炕褥。
数年煎熬,终于和爹爹脱离虎口,顾飞颜心中激动,拉着爹爹的手,忍不住泪湿眼睫。见爹爹有些惶恐的给自己擦眼泪,才破涕为笑,软言安抚爹爹。
晚饭之时,熙早为了照顾顾飞颜的爹爹腿脚不方便,贴心的让人在炕上支了张小方桌。她与顾飞颜父子二人围桌而坐,摆了些清淡的小菜,还与顾飞颜两个人喝了几杯酒,庆贺他父子团圆。
顾飞颜脱了桎梏,很久不能安坐的他终于可以轻松的坐着,身边是自己最爱的两个人,恍惚中似乎自己正和妻主、爹爹一家三口一起吃晚饭。
如果余生都可以这样度过该多好啊!
他暗暗打量熙早,几杯酒喝下后,青春的脸颊微微染了红霞更显得神采飞扬,明眸在烛光下流光溢彩。
自己大她那么多,还有身上那些不堪的耻辱痕迹,除了拖累于她,一无所有,这样的自己怎么配的上如此出色的她?可是她的眼睛那么亮,她的唇那么软,她的手那么细腻纤长……他的眼睛贪婪的流连,带着心一起沦陷,深深的沉溺在这从未有过的温馨画面里无力自拔。。
当天晚上顾飞颜宿在雍王府。第二天一早,他和熙早一起去早朝。
顾太师看到他二人一起出现,那老奸巨滑的狐狸却没有爆发,只是冷眼旁观。没过一日,辰宁侯私奔雍王府的传闻便如风般传遍了京城的每一个角落。
魏良下了早朝后,兴冲冲的回到府中,便直奔了谢临炎的房间。每当有丑闻发生,她便如打了鸡血般兴奋,何况这次的丑闻还是自己情敌的。
告诉谢临炎,让他彻底死了心。她为了这个想法兴奋着。
谢临炎身体还没有复原,依然虚弱的躺在床上,见魏良进来,他翻了个身,面朝里闭上了眼睛。魏良并不理会他的冷淡,反正她也习惯了。
她往他身后一坐,涎眉邓眼地看着谢临炎精致沉静的侧脸,仿佛古井般无波。她摇了摇他的肩膀说:“哎,告诉你个宋熙早的消息。”
如愿以偿的感觉到谢临炎身体的震动,看到他的眼睛微张,从浓黑茂密的眼睫后看向自己,她得意的一笑,接着说道:“谁能想到她早就暗地和那顾飞颜勾搭上了。顾飞颜也真是胆大,没个名分,没个说法就心急的把自己送上了门,昨晚夜宿雍王府,今天两个人居然明目张胆,一起上朝。现在恐怕京城之内,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有伤风化啊!若是普通百姓,恐怕早就被送官查办了。”
谢临炎笑了,他喃喃自语道:
“原也就是他能配的上。”
话没说完就哽在喉咙处,笑容僵在嘴角,上不去也下不来。心中如同漏了个大洞,他象孩子一样蜷缩着身体,如果以前身处黑暗头顶还有微弱的星光,现在连星星也走了。
见谢临炎将脸深深的埋入垫在头下的被褥里,露出一截细腻丝滑的脖颈,因长期卧床养病,原本蜜色的皮肤略显苍白,脆弱的诱惑着人。魏良趁机把嘴贴在他脖子上,深深嗅了嗅他清凉的体香,沉醉的说道:“说到底还是我心疼你,为了你这身子,我忍的多辛苦,老娘我多会受过这活罪。快点养好了身子,到时候我让你好好快活一下。”
见谢临炎不再如往日那样厌烦不耐的躲闪推拒,一动不动的躺着,她心中爽快的笑了起来,手下更加的不老实起来。
皇宫中,顾贵君如削葱根的手指耐心的替皇上捏着头,一边柔声对仰头躺在自己怀里的皇上说:“陛下,可知道辰宁侯和雍王世女的事情。他们两个闹的太不象话了。昨日辰宁侯居然背着我父亲跑到雍王府,被那宋熙早勾引的再不回家了。我们家门不幸,出了如此孽子,本应严加管教,可是他有那宋熙早撑腰,我爹爹也无可奈何。他两人皆朝中为官,做出此等伤风败俗的事情来,如若不惩戒,只怕会令臣民效法,带坏世风。”
皇上这一阵身体越来越虚弱,持续低热,身体无力,嘴中火泡严重,只能勉强进些流食。虚弱的身体令她心情低落,原本有心让顾飞颜进宫的,可是如今自己的身体怕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她叹息一声问道:“飞颜也年过二十了吧?。”
见顾贵君点头称是,她接着说道:“他也怪可怜见的,早就应该许配人家了。在朕的眼中他太好了,总觉得没人能配的上他,是朕耽误了他。熙早论人品家世都是拔尖的,他既然看上了,不如朕就把熙早指给他吧,也堵了天下悠悠之口,省的令你府上蒙羞。”
顾贵君没想到皇上居然如此宠爱顾飞颜,心中嫉恨,脸上却不露声色。如果皇上赐婚,岂不正称了顾飞颜的心,他赶忙说:“是臣夫糊涂了,皇上身体有恙,反而拿自己家的这点着私事麻烦皇上,还是等皇上先养好了身子再说吧。”
熙早和顾飞颜下了早朝,回到家中。熙早早就听说顾飞颜棋艺高超,现在有了机会,便拿了围棋,找他下棋。两个人刚摆好棋盘,王君差人来请熙早过去说有话问她。
顾飞颜心中一沉,估计就是因为自己的事情。熙早走后,他心中不安,想着早晚也得有面对王君的一天,咬了咬牙,自己来到王君房间外面求见,感觉心中如揣了个小鹿似的,第一次上朝堂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