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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前世今生之双颜传-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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熙早一拍桌子正待发作,顾太师在旁边按下顾飞凤道:“好了,不要弹了,飞颜不舒服,你送他回去吧。”说着从袖口掏出一把钥匙交给顾飞凤。

清儿将顾飞颜从宋颐水身边扶起,顾飞凤才气哼哼的拿了钥匙,随着一起走了。

顾飞凤出去后,将钥匙交给清儿:“给他清理下,完了给我。”说完她自己溜达走了。

清儿扶着顾飞颜回到房里躺下,帮顾飞颜打开贞口锁,小心翼翼的除下,只见他臀间前腹尽是红肿擦痕。后鞠肿胀翻出,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他心疼劝道:“这哪里是人带的东西,公子你就服个软,求求太师,别再让你受这种折磨了。”顾飞颜只是咬牙不语,早已疼出了一身的冷汗。

清儿扶着他出恭方便,又吩咐下人备了热水沐浴后,扶他在床上趴下,拿出药膏来替他上药。

虽然他自己不便,每天都是清儿替他上药,顾飞颜仍然觉得羞耻万分,红晕染了耳垂,紧闭着眼睛,全身肌肉紧绷侧头趴伏着一动不动。

他们主仆二人只顾专心上药,不防一个黑影正趴在门缝偷*窥。原来宋颐水一晚上闻着依靠着她的顾飞颜淡淡的体香,心痒难耐,趁无人注意,溜了出来。

她趴着门缝朝里一看,只见顾飞颜光着身子趴在床上,后臀挺翘,修长的双腿线条流畅,肌肤莹润。随着清儿在他身后抚摸,引起他阵阵轻微的颤栗。房中弥漫着沐浴后的蒸腾香气,此情此景说不出的诱人迷乱。

她直看的眼睛发直,再也按奈不住,蹑手蹑脚潜到清儿背后,挥手斩在他脑后,将他打晕过去。

顾飞颜惊觉不对,回头看到是她,正要惊叫出声,却被宋颐水用手死死的堵住了嘴,随手拿过床上的衣服塞入他嘴里,他的惊叫声溢出唇边成了唔……唔的呻吟之声。

他惊惧的睁大眼睛,大力挣扎起来。宋颐水见按不住他,伸手拽下床帷的绳子,将他的双手交叉着捆在了床头,又撕下布条将他的脚踝牢牢的绑缚在床尾。

他的口因惊惧而乖巧的趴伏着,颜色粉嫩莹润,形状优美,前端有些红肿,越发显得楚楚可怜。直看到宋颐水双眼发直,她眯缝着眼睛,颤抖着手就抓了上去,嘴里念叨着:“辰宁侯你就跟了我吧,进了我府我担保只宠着你一个人。”她一边说着,一边揉搓摆弄。

顾飞颜如被毒蛇咬了一样惊恐万分,他只顾拼命摇着头,大力挣动绳索,手腕足踝全都挣出道道红紫的瘀痕。一时那口竟然毫无反应。

宋颐水只觉身上越发燥热,看着手中的柔软的美好,她俯身含入,灵舌挑逗,终于感到了那销魂的脉动仰扬。

顾飞颜早已出了一身的薄汗,肌肤笼上了一层粉红。他无力自控,脑中却一片清明,只反复叫着爹爹、爹爹。心中焦急羞耻,想大喊呼救,溢出唇边却尽是破碎的呻吟之声。

宋颐水早已情动,湿成一片,正要脱衣上阵,谁料顾飞凤转悠完了,看清儿没找他,过来查看。一见此景,忙上前将宋颐水拉了出来。

宋颐水正在火山之巅,被顾飞凤这一搅合,便如当头泼了桶冰水。当下恼羞成怒,骂道:“你们母女便只会糊弄我,上次替你们按下张御史的弹劾,答应我说让他来陪我,到现在我就摸了几下,正经腥半点没沾着。”

顾飞凤连连陪笑:“世女你还不知吗?我们怎能没有诚意,只是皇上格外宠着他,约束的紧,我们也不敢轻动啊,赶明儿我送几个可心的小厮给世女赔礼。”

宋颐水一甩膀子,语气里全是不屑:“少拿那些下贱东西来恶心我,我看他倒是对那宋熙早有意,两个人眉来眼去的,难不成你们想着用他巴结那宋熙早?”

“哪里,哪里。”顾飞凤忙摇头:“那宋熙早看上的人是谢临炎,满心想的都是那个将军。”

“噢?”宋颐水若有所思的说道:“这个我还真没注意到。怪不得那雍王当初力保谢临炎。”

顾飞凤眼中忽然精光一闪,他拉了宋颐水附耳道:“不如我们动了那谢临炎,不知世女敢不敢?”

宋颐水沉吟了一下,摇了摇头:“谢临炎刚封了镇国将军,风头正盛,动他……恐怕……。”

“哎,他就是再强,不过是个男人,男人最怕的是什么,我动了他他也没脸往外宣扬,保他吃哑巴亏,难不成世女你怕那宋熙早?”顾飞凤被熙早呵斥,正在愤愤不平,此时极力撺掇宋颐水,想出一口恶气。

“好,我动的就是她宋熙早的男人。”

说完,两个人嘀嘀咕咕商议良久,黑暗中露出得意阴险的笑容来……

第 28 章

第二天一早,狩猎正式开始。

坝上草场碧蓝的天空,万里无云,如水洗一般清澈透亮,朝阳温暖的俯照着大地,微风轻拂,在多风的春季难得有这样的好天气。

熙早骑在她的黑风闪电驹上,不由自主在待发的队列里寻找谢临炎的身影。在捕捉到那一抹熟悉的身影之后,她的心却又揪痛不已。

只见谢临炎与张之清均骑着黑色的骏马并肩而立,两个人都身着天青色骑装,一个俊美无匹,一个文雅洒脱,正微低着头偶偶私语。

正在满腹酸味之际,她一扭头眼角一下扫到孟和正骑一匹枣红马象火焰般,远远向她跑来,一见这个麻烦,她避之唯恐不及,先行扬鞭策马而去。

谢临炎和张之清随大部人马出发后,向密林走去。

走至半路,张之清的马忽然扬蹄止步不前。张之清忙下马查看,只见马右前蹄曲起,似是不能着地。她抬起马蹄一看,见马蹄中扎了根很粗的铁刺。她只好一个人拉着马回去。谢临炎一个人随着其他人进了林子里。

进入林中之后,大家分头射猎,逐渐分散开来。

谢临炎正追逐着几只麋鹿,忽见一个兵士匆匆跑到自己面前,长相看起来面生的很。只听他气喘吁吁的说:“将……将军,有人在前面从马上摔下受伤了。”

谢临炎未及多想,忙让他在前面带路,随他向密林深处走去。

密林之中寂静无声,只听见他们的马蹄和脚步之身,浓荫遮盖之下,显得阴森潮湿。

走着走着似是走到了狩猎圈外,谢临炎隐隐心生疑惑,问那个士兵道:“怎的跑出了界了?”

那士兵言道:“正是走迷路,这不是就到了。”,说着指向前方。

就见前方地上俯卧着一个黑衣人。

谢临炎赶紧下马,走上前去俯身查看。他伸手将那人翻转,惊见那人脸的上半部带着一个金色的面具,阳光从树缝洒下,在面具上反射出强烈的光线,刺的谢临炎黑瞳骤缩,眯起了眼睛。

他心中暗道:“不好。”

从那人嘴里忽然吐出的银针便已经扎到了他颈动脉之上。瞬时间他只觉得浑身麻木,动弹不得,连嘴也麻木的无法张开。

刚才原本一动不动的人忽然跃起身来,将他按倒。

这时从四周如鬼魅般又迅速涌上三个黑衣人,同样带着金色的面具,开始七手八脚脱他的衣服。他心中耻辱不堪,却浑身无力,只能任人摆布。

那几个人脱了他的衣服之后,拿出牛皮筋的绳索,将他反剪了双手。似是怕他挣脱,死死绑住。绳索深深勒入肉中,勒出了道道红痕。

他此际流露着痛苦屈辱的双眸被黑布严严实实的蒙住,嘴也被布带紧紧勒住。随着知觉渐渐恢复,他只觉的双颊被勒的生疼,一丝鲜血从唇角蜿蜒而下。

那几个黑衣人的手开始在他身上肆意玩弄挑拨,他只觉如蛆蛹附体般,全身的汗毛都立了起来,开始疯了般的拼命挣扎起来。没有被绑缚的修长健美的双腿奋力向同时抓住他脚踝的两个人踢去,那两个人不防被踢了个正着,狼狈的向后倒去。

压着他上身的两个人见此情景,合力扑倒在他身上,死命的压制着他。女人身上强烈的侵略气息扑面而来,压迫的他一阵窒息,一时动弹不得。

那两个被扑倒之人,站起身来,从旁边树上砍下一根儿臂粗的树枝,用刀大概削了两下。

然后几个人合力将他拖曳到一棵大树下。他光滑的肌肤被石块沙砾划出道道擦痕,混着泥土,让人目不忍睹。

那几个人拉开他的双腿,叉开在树的两侧,将他的脚踝分开绑在了刚削好的树枝的两端。

他刚一再挣动,只觉得树皮摩擦着幼嫩的腿侧肌肤痛不可当,两个脚踝被树枝上的木刺扎破,鲜血斑斑。

那几个人分别禁固着他的挺秀的肩头和精致的足踝,他再也动不了分毫,刚才的挣扎让他精疲力竭,只能绝望的躺在地上在黑暗中喘息着。

被蒙住了眼睛,他的听力似乎变得格外灵敏。耳边忽听着有沙沙的脚步声,似乎来了两个人。

就听着他身边的一个黑衣人说:“主子,是不是现在把药给他吃了。”

刚来的其中一个人粗嘎了嗓子,显然用了假声,说道:“用不着,我得让他清清楚楚的享受这极乐。”

冰冷的手指狠厉的捏紧他的下颌,带来裂骨般的疼痛,黑暗中带着极致危险的气息。他厌恶而惊惧的侧过头去,甩开了令他感动屈辱的钳制。

那人呵呵一笑,扶住他柔韧的腰肢,肆意的揉搓,一只手向他双腿间探去。

撕裂般的刺入之后,恶意的按压使他猛然后仰着优美的脖颈,痛苦的掇泣悲鸣出声,却引来了围观者的贪婪肯咬、吮吸。他浑身失控的颤栗着,拼命的挣扎,可是重重的束缚使得他的挣扎变成摆动腰肢的诱惑。

没有任何前;戏的粗爆浸;犯,带给他撕裂般的剧痛,处;子的鲜血渗入身下的泥土之中,如凄艳盛开的鲜花残糟柔吝。

……………。

无数双肮脏的手在他身上游走,他麻木的随惊涛骇浪起伏。

如墨的黑发被晶莹的汗水打湿,粘在他苍白的脸颊上。

他只能哀伤而绝望的摇着头,想摆脱这残酷的噩梦。心中耻辱悲哀,身体却在别人的掌控之中欢愉着,勒在嘴里的布带使他无法咬住嘴唇,不可压抑的悲泣和从没感受过的快;感的呻吟声不断溢出唇边;在一道闪电之后;他在掠夺者的体内达到高朝;珍存多年的玉露啼血喷洒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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