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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背德之剑+番外雨霁-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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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一让师父知道了这件事???想到这里,他的肠胃就全绞成一团,觉得彷佛全身都要 腐烂了。 

师父闭关去了,不久就会带著惊世骇俗的绝技「飞龙神剑掌」重现江湖。他本来是无比 
期待这一天,现在却连听都不想听到这几个字。他是注定这辈子跟神剑无缘了。就算师 父教他,他也不想学。 

他怎么能学?被亲弟弟侵犯的自己,肮脏污秽到了极点的自己,他还能学剑吗?他连以 
                  後的每一天要怎么活下去都不知道! 

这时脑中浮现了弟弟兴高采烈的表情,那小子完全不受这件事影响,照样跃跃欲试,一 
                  副飞龙神剑掌已是自己囊中物的模样,简直是嚣张到了极点。 

万一他真的学会了飞龙神剑掌???? 

天颺忽然觉得背後一阵寒气袭来,一回头,赫然发现天翔站在背後约二丈之处,面无表 情地盯著他。 

天颺身上冷汗直冒,全身僵硬得像被冰棍一样,他咬紧牙关狠狠地回瞪天翔,心里却不 
断自问:「为什么发抖?我在怕什么?」现在没有被点穴,就算开打也不见得会输啊。 

天翔开口了:「你怎么还是这么粗心啊,人家都来到你背後了才发现。」 

天颺逼自己镇静下来,冷冷地说:「现在还不用换班。」 

「自己差点被偷袭的人,保护得了师父吗?」天翔说。 

天颺怒道:「总比??」只说了两个字,就把接下来的话吞回去了。 

天翔笑道:「你是想说:『总比连自己哥哥都要的人来得好。』是吧?」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不知道才有鬼呢。」天翔说著便缓缓朝天颺走去,天颺不禁後退,天翔说: 「干嘛後退?你该不是在怕我吧?」 

天颺怒吼著:「你到底想干什么?」 

天翔摇头道:「真凶啊,那天晚上的声音那么撩人,现在居然拿来大吼大叫,简直是暴 殄天物呀。」 

天颺大怒,一巴掌结结实实挥在天翔脸上,冷冷地道:「我念你鹿血中毒神智不清的份 
                  上,懒得跟你计较;你再给我胡说八道一句,看我怎么收拾你!」 

天翔笑道:「你真有度量--可惜没什么脑子,难道你真以为几滴鹿血就能让我疯到对 
自己哥哥出手吗?」天颺楞了一下,其实他也一直觉得这件事情实在太离谱,让人难以 相信。 

天翔并不接下去说,只是直视著天颺的双眼。 

又是这种眼神,天颺的心脏几乎要停了。那种要将他整个人吞没,不给一点活路的眼 
                  神。天颺觉得呼吸越来越困难,想别开眼睛却又做不到。 

从小到大一直都是各自为政,互不干涉地相处下来,为什么现在要用这种咄咄逼人的眼神看他呢? 

天翔看见天颺的脸上逐渐露出惧意和迷惘,他却没有动摇,继续用冷静的声音说:「引 诱我犯罪的不是鹿血,是你。」 

「你在??胡说什么??」天颺目瞪口呆地望著天翔。 

有件事天颺想错了,天翔并不是完全不受影响。神智恢复後,他慌慌张张地逃出家门, 
                  接下来好几天都在混乱中渡过,惊慌不已,并且深深自责。 

他到底是怎么了,居然做出这种事?以後还要做人吗? 

但是随著时间过去,另一种感觉压倒了一切--焦躁。 

他每晚辗转难眠,脑中不断浮现天颺在他怀中颤抖喘息的模样;从来不觉得好听的嗓 
                  音,那时候却是娇媚无比,每次回想起来总是心动神荡,无法自持。 

然後他想起了那晚自己说的话。那是什么意思?从小一起长大,对看了几十年,早就看 
                  腻了,为什么他还要叫天颺看著自己? 

一段记忆浮现脑中。在他第一次任务成功结束的时候,他半夜才回到木屋中,有生以来 
第一次穿著锦缎的衣服,带著崭新发亮的佩剑。他哥哥只是从床上抬起头来看了他一 
眼,马上又倒回去睡他的大头觉。那眼神不是羡慕,不是嫉妒,甚至不是不屑,而是- -完全没感觉。 

他从未受过比这更严重的污辱。 

长久以来,隐隐约约,心中对哥哥始终感到一股莫名的焦躁。哥哥总是一副蛮不在乎的 
神气,虽然天天穿破衣住破屋,吃的东西简直难以入口,他还是整天悠哉游哉毫不在 意。因为除了剑术,他什么都不放在心上。 

真是狂妄。 

看到他这副模样,心里实在是火大得不得了;尤其他知道天颺人如其名,虽然眼前乖乖 
留在家里,迟早会化成狂风呼啸而去,把自己远远地丢在後头,更让他加倍不能忍受。 
                  所以他抢在天颺之前出门闯荡,为的就是争这口气。 

当他好不容易衣锦荣归,前途一片光明的时候,天颺居然还是不把他放在眼里,怎不让 他气结? 

如今,自己终於抓住他的目光了。 

即便是弄成这种难看的场面,光是占了上风这点,就让天翔陶醉得快飞起来了。 

他终於明白了,鹿血并没有让他疯狂,而是让他清醒,让他认清了自己真正想做的事。 

不只是一个晚上的失控而已。他要永远地,完全地占有他哥哥。他要征服「风」,将他 
                  牢牢拴在自己身边,一辈子不能离开,一辈子只看著自己,再也不能移开视线。 


一旦决定了要做的事,就决不放手。这就是慕天翔。 

现在,天颺惊恐地瞪著他,让他再度深深沈浸在胜利的快感里。 

「那天晚上的你,还真是让我大吃一惊啊;没想到你看起来邋里邋遢,抱在怀里却比窑 子里的花魁还要销魂哪。」 

天颺眼中射出怒火:「你有胆再说一遍!」天翔微笑著再贴近他一步:「胆子是有,可 我不想浪费时间呢。」 

天颺狠狠地一把推开他:「你给我收敛一点!没听师父说现在是紧要关头吗?你要不想 
                  好好把关就给我滚开!少来烦我!」 

天翔长叹一声:「师父在紧要关头,但我也是啊!你知道我从进门到现在,忍得有多辛 
苦吗?我一见了你就热血沸腾,差点就要在师父面前压倒你,让师父也欣赏一下你神魂 颠倒的表情??」 

天颺又是一巴掌挥过去,这回天翔却是不偏不倚地抓住他的手腕,毫不放松。他望著天 
颺逐渐泛白的脸,斩钉截铁地说:「钱买得到的东西,我都有了,现在我要钱买不到的 东西--就是你。」 

天颺背後被冷汗浸湿了一大片。他从不指望天翔向他磕头谢罪,可万万没想到这小子非 
                  但毫无悔意,反而变本加厉。他咬牙切齿地说:「你休想再碰我一下。」 

天翔露出嘲讽的微笑:「那你想怎么办呢?除非杀了我,否则我可是不会罢休的哦。你 
自己也说师父现在是紧要关头,要是在这里开打,惊扰了他老人家,你担待得起吗?」 

天颺全身一凛,他知道天翔说的没错。闭关对习武之人来说是最凶险的时刻,万万不能 
受打扰,否则一旦练功走火,重则毙命,轻则全身残废,下场凄惨无比。天颺说什么也 不能让师父遇到这种事。 

天不时,地不利,人不和,这就是天颺的处境。 

天翔又是一笑,伸出手去抚摸天颺僵硬的脸颊:「你还是合作一点??」 

眼前剑光闪过,天颺凭著左手闪电般地划了天翔一剑,天翔右臂中剑,松开了手,天颺 
一得了自由,马上往後一跃数丈,口中叫道:「你这辈子休想!」说著转身朝树林深处飞奔而去。 

天翔冷笑道:「真不死心哪。」点穴止住伤口出血,拔足追了上去。 

一路追到河边,天翔望著河面正在判断天颺是否已渡河时,背後一阵剑气袭来,天翔飞 
快地跃起後翻,人还在空中时已拔剑在手,直攻天颺头顶。天颺飞快举剑迎击,两剑相交,「当」地一声爆出火花,猛烈的撞击力将两人弹开。 

天翔顺利著地,笑道:「原来如此,只要不吵到师父就行了,是不是?」 

天颺不答,当头一剑劈向天翔,天翔侧身挥剑抵挡,天颺不与他剑身相触,立刻变招刺 
他喉头,不料变招太快,手臂上出现破绽,反而挨了天翔一下,当下血流如注。天颺急忙在身前划出防御剑网,火速後退。 

天翔笑道:「这样就扯平了。」 

天颺深吸了一口气,他知道自己一来受天翔刚才的发言刺激,二来急著回去把关,心情 
过於急躁,犯了高手过招的大忌。他努力稳定心神,再次进攻,这次出手稳健,顿时气势大盛。天翔也不敢掉以轻心,挺剑迎击。 

无忧子的功夫素来以招式简洁,攻势凌厉著称,两个徒儿都深得师父的真传,功力相当,此时都是拿出十成的真本事迎战,更是打得难分难解。转眼斗了四五十招,仍是不分上下。 


天颺这辈子最喜欢的,就是和高手比试,眼前碰上的是和自己学同一套剑法,又从来没好好交手过的弟弟,更是难得的好对手。他一时竟忘了这阵子来的委屈,忘了师父一个人在闭关,全力投入打斗,嘴边甚至还浮出微笑。 


天翔心头火起:「你这辈子第一次对著我笑,居然是在打架的时候!」这时他看见天颺 
胁下露出破绽,立即挺剑直攻,谁知天颺并不防守,反而将剑扔掉。天翔大吃一惊,连忙收住攻势,这一停顿,立刻出现破绽,天颺趁隙右手食中二指戳向天翔胸口,点了他 
的穴道,天翔当下僵立原地,不能动弹。 

天颺捡起剑,厉声说道:「你以为只有你会点穴吗?给我站在这儿好好反省反省!」说 著头也不回地走了。 

他回到山洞前,看见四周没什么异状,这才松了口气,在松树下坐下。刚刚一场大架扳 
                  回一城後,他的心情居然真的变好了。 

发生的事已经无法改变了,再烦恼有什么用?虽然心中仍留著难愈的伤痕,但是他从刚 
才的交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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