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罗河女儿同人)伊世传奇 作者:童归宁(晋江vip2013-06-17正文完结)-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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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南娜把头挨近了王子胸前,刻意遮挡了外头可能的揣测目光,看上去却像两个亲密的人在私语。
她闻到了一股淡淡的乳香味,阖宫里只有伊兹密王子一人能用这样昂贵的香料,而当时他还给自己的私密衣物上也染上了这样的香味,是宫里的侍者给王子收拾清洗行装时刻意熏上的,让伊南娜很是一番纠结。
她不敢多想,只想离这个奴隶主头子远远的,便拉过他那只手,将那缕头发塞了进去。
伊兹密借着酒杯的掩饰,眸子一垂便看到手心里那金黄的发丝,眼底瞬时激动起来,他立即压抑下去,却再没有兴趣在这你来我往虚情假意的宴会上待下去,搁酒杯的力道便大了些。
亚尔安嗤笑出声:“哎哎,看来是我们这些人不识抬举,把伊兹密王子急得……嘿嘿,你说是不是啊,乔玛丽?”
乔玛丽的嫉恨一闪而逝,却揪着亚尔安的衣襟娇嗔:“王,王子都等不及了,您也宠幸宠幸我嘛!”一边就手脚并用地爬亚尔安这棵大树。
伊兹密等得就是这句话,他也不客气,正大光明地带着自己的“女人”离场,然后在哈扎斯将军的示意下,一头钻进了属下的帐篷里。
他俩一走,亚尔安就没好气地推开了乔玛丽,一个人喝起了闷酒。
他打从12岁开荤,上遍的女人早已不计其数。到了他这地步,和女人在床上翻滚这种事早已超脱了发泄的境地,而是往更爽更好更喜人的超高层面发展了。
而女人的妙,则需要一双他这样千锤百炼擅于发现美的眼睛,他今天看见的那个屁股虽小却饱满有力、弧度诱人,假以时日,必能诠释他所谓的“妙”字。可惜,可惜,扼腕叹息,那女人可不归他。不过那女人也不归伊兹密,女人有没有用过哪里骗得过亚尔安呢?
要是亚尔安知道伊兹密正让这“妙人”和一个老头在沙漠夜风里守门,他一定大呼伊兹密是个浪费的呆头鹅。
伊南娜则听着凯罗尔在里头不停地闷声尖叫“不要!”、“王子,放手!”、“曼菲士救我!”,自顾自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凉凉地想:伊兹密王子,真看不出来,你吃相这么难看!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有位同学说了个很有意思的问题,非常有敏感性,她问:阿姆罗瓦特神是埃及的神,为什么要用个小白罗把埃及法老曼菲士坑了呢?
这么说,阿姆罗瓦特并非埃及的神,而是埃及自己对诅咒这回事的称呼。比如维纳斯、阿芙罗狄蒂或者伊修塔尔还有伊西斯,其实都是一回事。
而阿穆罗瓦特神可以当成希腊神话里不和与诅咒的女神厄里斯,那个带来金苹果造成纷争导致特洛伊战争的女神。她并不属于哪个国家,想玩谁就玩谁,人类对神来说太渺小了。
举这个例子是因为这和我对女主的设定有关,外行的大家可以看看狗血凑热闹,已经看出来的孩子给我保密,mua
亚尔安王和嘉芙娜公主CP如何,大家同意咩,他们也有过定情一吻滴
29章
哈扎斯将军听着里面“哼哼哈哈”的叫声;淡定无比地从口袋摸出一片烟叶子;放在嘴里嚼了两下。这烟叶子是航行海上的商人带回来的,味道强烈又刺激;在守夜的时候来一片;绝对是提神醒脑的好伴侣。
大概在图坦卡门时代,埃及人或者腓尼基人,早就先于哥伦布数千年往西踏足了南美洲;带来了那里土着的特产——烟叶。那里的古人最远往东到达了中国,有出土的木乃伊头裹丝绸为证。
哈扎斯将军啧巴啧巴嘴;感慨道:“真是年纪大了;晚上容易打瞌睡。不过这次出完公差;想必就能看到王子当新郎了,比泰多王室可是已经十多年没有大喜事发生了,上一次还是米达文公主出生的时候呢!”
在一边默默听着的伊南娜竖起了耳朵,将一条干柴扔进了火堆里。
哈扎斯将军对于王子的感情亦父亦师,在伊兹密王子出生之前,他就已经跟在胡瓦力身边打拼到了帝国将军的职位,在比泰多对米坦尼的战争中,率领战车队抗击胡里特人,在攻占其都城瓦休甘尼的战役中建立了不世之功勋。
如果说拉巴鲁所教的伊兹密,是他文静如学者的一面;那么哈扎斯所教导的伊兹密,则是那个在战场上浴血搏杀的勇士。
“苏卡姆姆,”哈扎斯将军得意地笑道:“除了哈图萨斯的祭祀礼,你还没有见过王室庆典的样子呢!王子娶妃这样的盛世,各国都会派出使节祝贺,哈图萨斯会云集天下最富有的商人和最珍贵的物品。婚仪会在比泰多至高的暴风神大神殿举行,求得比泰多一千个神灵的祝福,祝愿王子和新妃早日为帝国诞下新的继承人。全境内的赋税会被减免一半,小打小闹的犯人都会得到特赦,王都的臣民们都可以领到银子和衣服,当世能做到这样的国家实在没有几个啊!”
伊南娜权当做耳旁风,她心里在想的是,王子娶了老婆,那她窥伺宝物不就大有希望了?
这两人各自心怀鬼胎的时候,不知什么时候,帐篷里已经没有了声息。
哈扎斯将军大惊,作为一个男人,他也不是什么好货色。早年跟在胡瓦力身边的时候,比泰多王玩他的,哈扎斯偶尔觉得是个乐子,私下也能玩玩自己的。所以他才说几句话的功夫,王子就完事了,这样未免太快了吧。
他到底资格老,将帘子掀了一条缝起来,借着帐内的照明,只看见尼罗河女儿像根光洁溜溜的白面粉条一样趴在床上,王子正坐在床沿,不断地摸她的背,那可怜的姑娘已经晕过去了。
哈扎斯皱眉:我说王子,你这样摸可摸不出女人的心思和孩子来,莫非王子被我和拉巴鲁教傻了?
伊兹密觉得外头有人在看,将被子给凯罗尔往上拉了拉,也不觉得被冒犯,反而招呼哈扎斯进去。
哈扎斯将伊南娜留在外头,自己走到王子身边,这时他才知道王子在看什么。当日埃及王的婚礼上,尼罗河女儿被疯狮所袭击,肩上被咬得血肉模糊,还由当时技艺最为高超的皇家医生做了简单的外科手术。
现在撩开金发,露出来的后颈和肩背上,无暇雪白的肌肤只泛着些淡淡晕红的玫瑰色泽,那料想之中该有的狰狞疤痕全都没有出现。
王子静默不语,而哈扎斯将军则称奇道:“这……这真的是神迹啊!”
这时,因为病后身体虚弱、被惊吓得昏过去的凯罗尔还在梦里呓语:“放……放开我,王子!曼菲士,快来救我!”情到浓处,还有珍珠般的眼泪滚落下来。
这让哈扎斯将军好不尴尬,王子却只板着脸,叫了伊南娜进来,指着凯罗尔问她:“这是不是神迹?”
伊南娜大囧,她虽然知道凯罗尔的底细和来历,但是她要怎么和两个相隔数千年的古人、可能DNA都未曾进化得和现代人一样的灵长类去阐述“整容”、“植皮”、“激光祛疤”之类的概念。
她果断放弃了沟通的努力,把头一摇,表示自己不知道。
王子对此回答颇为失望,但伊南娜的失望着实不下于他,哈扎斯将军说出了伊南娜的心声:“王子,这可是大好机会,未免夜长梦多,您还是先和尼罗河女儿先有了夫妻之实,到哈图萨斯再禀明了王和王后举行仪式方是上策。就算回程中出了什么纰漏,尼罗河女儿也是您的女人,这样的女子一旦被打上了男人的烙印,价值便有了贬损,各国也不会再虎视眈眈。”
伊兹密似乎自有想法,摆了手让哈扎斯不必再说下去:“她毕竟有这个时代没有的聪明,个性又极为倔强,逼得太紧我怕适得其反。不如先回哈图萨斯再说,若在神前立了誓言,就算是神的女儿也不得反悔,我伊兹密要一个女人,必得是正当光明、宣告诸国,我还要让曼菲士看着他的女人嫁人、与我共度新婚夜而无能为力。”
伊南娜私心里是希望这两人越快定下来越好,她也没觉得凯罗尔和曼菲士之间的感情有何可贵可言。若要认真论起来,当时凯罗尔为了逃离曼菲士,才会中了王子的圈套,最后引发沙利加列海港的大战,死伤无数。
结果她转头就要嫁给曼菲士,这两国的士兵还真是都白死了。凯罗尔就喜欢这种欲迎还拒的调调,曼菲士王的成功经验显示,王子你的彬彬有礼是得不到女人欢心的啦。
伊南娜决定帮助伊兹密一臂之力,也圆了哈扎斯将军的梦,也全了自己窥伺圣物的目的,真是你好我好大家好!
第二日趁着伊兹密王子与亚尔安王正式谈判,伊南娜决定给凯罗尔好生打扮一番,让圣人也疯狂。
亚尔安王对比泰多的观感委实有些复杂,当日米坦尼强盛的时候,亚述也只有俯首称臣和点头哈腰的份。随着亚述国力的逐渐强盛,将位于安纳托利亚高原、亚美尼亚高原和叙利亚三地至关重要的米坦尼吞下,扩大亚述在两河流域的领土规模,扼住比泰多、巴比伦和埃及进出要道的咽喉,是历代国王百年以来的梦想。
结果……结果,比泰多人,你动作要不要那么快啊。自从二十年前米坦尼的都城瓦休甘尼被比泰多攻占,胡里特人的昔日王国便日薄西山,逐渐被鲸吞蚕食殆尽。
这就是比泰多人的发家手段,亚尔安不屑地想,不停地吞并着土地,就像当年他们初入安纳托利亚,与土着融合。现在吞并了米坦尼,又企图将米坦尼融合。
国内不同民族的人口众多,官方语言多达八种,万神殿里供奉着一千个神灵。亚尔安撇嘴,真亏比泰多国王都能忙得过来,这胃口可真大。
他虽然心里这么想,嘴上还在和伊兹密讨价还价:“我说王子,若是比泰多边境遭袭,一次性要亚述出500辆战车驰援,你却又不肯将原米坦尼国南部向我国开放,这实在是亏了我亚述啊。”
两国执政者都心里敞亮,米坦尼一旦彻底湮灭,丧失了缓冲、边境相邻的两国必然会产生利益纷争。
米坦尼南段地处幼发拉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