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无间-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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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悠看见杨郎过来,赶紧走过去道:“大人还记得我先前与你讲的么?”
杨郎一天忙得脚打后脑勺,哪里还记得,道:“嗯…”
梁悠一笑:“便是冬季种青菜一事!”
杨郎一拍脑门子,逐又摸摸鼻子,暗想着这事是不可能的,从古至今这个季节还没有能到青菜的,但也不忍心打击,便道:“这是好事,只是我最近很忙,就全靠先生自己了。”
又与梁悠闲聊几句,便去办自己的事去了,并不是不想帮忙,只是杨郎认为这是不可能的,免得士兵议论自己,这也是杨娇给予的劝导。
梁悠转回身。忙着自己的温室大棚,士兵也热火朝天,将地松了一下,现在只为大棚顶上的材料与蔬菜种子犯愁,士兵们已经作罢,只待梁悠吩咐下一样工作,梁悠也甚是无奈,吩咐道:“兄弟们先回去休息吧,今日也累了,明日在与大家分配工作。”
士兵们又回去做自己的事情,梁悠去牵了马走到街上。低头沉思,这个时代的确有很多不便,便想着去布料店问问,看看有没有差不多的料子。
梁悠进到店铺之中,小二赶紧跑过来,问梁悠买些什么?梁悠却被一个熟悉的身影将眼神拉扯过去,见那人领着一个妇人与孩子,在那里挑选绸缎料子。
梁悠悄悄过去,在没有确认之前,先是在旁边假装挑选料子,不时用眼睛向旁边看看,却见那人拿出一叠银票,与小二结账,梁悠在他身后,突道:“张爷。”
那人肩膀便是一哆嗦,回头看见是梁悠,先是惊讶的神情,转而又媚笑起来,像是做了什么亏心事,道:“梁、梁先生啊,我以为是谁呢?吓我一跳。”
梁悠却是脖子一耿,摸摸鼻子笑道:“白天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叫门,张爷这是怎么了?竟连我的声音也听不出来了?”
张大胡子脸上很不自然,手里还提着很多吃食,不时向外张望,尴尬的笑笑,道:“对不住先生了,只是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换个地方吧。”
梁悠牵着马与张大胡子来到茶馆,却是让梁悠领着他的妻儿先去楼上雅间,自己则是站在门的侧里,偷眼向外观瞧,好一阵子,才到得楼上。
梁悠与张嫂闲聊了几句,却始终谈不到话题,见张大胡子进来。便问道:“张爷,你这到底是怎么了?怎的做贼一般!”
张大胡子看出梁悠脸上的不悦,赶紧与梁悠倒杯茶水,道:“梁先生,我搬家了。”
梁悠没有端起茶杯,本想怒斥张大胡子一顿,还得自己空跑几次,还没得消息,但见张大胡子妻儿在此,便道:“我找你几次,都不得消息,原来是搬家了,搬到哪里去了。”
张大胡子喝杯茶水,醒了醒神,道:“梁先生。不是我不与你消息,这几日我连门都不敢出,若不是缺吃少穿,我也不会到这街面上来。”
梁悠一听,低声问道:“你得罪什么人了?”
张大胡子这是却是连胜叫苦,道:“先生英明,那几日我连续受到不明黑衣人的骚扰,并且留下字条,吓得我赶紧便搬了家。”
说完话,张大胡子从怀里掏出字条递给梁悠,梁悠接过来一看便知道是一个女子的字迹,写得清秀,却不失刚劲,上面写的内容却引起的梁悠的注意,乃是要绑架张大胡子的儿子。
看罢送还与张大胡子,张大胡子还是神色紧张向外看去,道:“先生看完觉得怎样?”
梁悠皱着眉头想着这事,张大胡子做事很小心,不应该泄露的消息,更不会明面上得罪什么人,便道:“张爷不是做过什么亏心事吧?”
张大胡子吱吱呜呜地话也说不出个个数来,气的张夫人在旁边一把揪住张大胡子的耳朵,道:“梁先生问你话,你怎的这般吞吐?”
梁悠从没看过张夫人这般的粗鲁,什么事能让温柔的女人作出这般脱离德行的举动来,心里便有了悉数,当时张大胡子定是不敢说与张夫人听,也不好意思与梁悠直说,但世上怎能没有不透风的墙?
张大胡子揉揉耳朵,一咬牙道:“那时在粮道上碰见以为年轻女子,对我一见钟情,他也甚是漂亮。”话没说完先是看看旁边的张夫人,见其没什么剧烈反映,继续道:“她说她很苦,要我娶她,可我说已经成家,并有了儿子,她说不求名利,哪怕作妾也心甘情愿…”
梁悠笑着接道:“然后你就答应她纳她为妾,但在这个时候出现一伙壮汉,声称这女人是他的老婆,便打得你一顿,留下身上的钱财,是否?”
梁悠一席话,让张大胡子眼睛都快瞪出来了,佩服道:“先生果然英明,我当时想着破财免灾,可哪想他们是却喂不饱的主,害得我现在东躲西藏。”
张夫人不时在旁边插嘴,责备着张大胡子,看得出来,张大胡子现在也是很后悔,他也不是经常出入烟花场所,所以被人陷害,梁悠却在现代生活过,现代社会有什么不能发生!
梁悠看这事也不是什么大事,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无外乎破财免灾或是报警,将两条路讲于张大胡子,她也甚是了解张大胡子是个守财奴,便又告诉张大胡子,他若是到衙门报案,有事提梁悠的名号便可,其它的不要乱讲。
正文 第六十四章 方大人的婚变
第六十四章 方大人的婚变
梁悠复又回到布料铺子。看着布料心里犯难,若是现代社会,虽说不上十分文明,但只要有钱,想用什么便可以,如今兜里放着钱,却想不到买些什么可用!
梁悠左挑右选,看见一匹薄绸子,翻看一下,感觉透明度不错,而且还便宜,只是不隔冷风,便喊来小二,道:“这种布料给我扯十尺。”
小二脑袋顶着问号,但顾客要了必须得给扯了,但还是劝道:“小姐,现在这种布料不适合用,还是去年夏季剩下的,小姐不如另挑选些,我与小姐便宜些。”
梁悠其实也是抱着试试的态度,并没有回应小二。只道:“你与我扯料子便是,然后去刷浆,若是浆的好,我加你几个钱。”
小二见没劝动,便也不再多说,扯了布料,拿到后堂刷浆去了,不多时便将刷好浆的绸子递给梁悠,付了钱,还与那小二几个碎钱作为打赏,小二便帮着梁悠将绸子放到马背上,梁悠想着自己的事,便赶快去了菜籽店,买了几样青菜,还有萝卜,再无其它,想着已经够用,便打马回营。
按说十尺料子根本不够盖棚遮风避雨的,梁悠有自己的做法,便在库里弄了几根小竹杆,将其用火微烤,然后使其变形,用凉水沁过,便是半月形,插在自己收拾过的一小块土地两边,将刷浆的绸子覆盖在竹竿上,两边呸上土壤。一个小温室便成型了。
旁边有士兵看热闹,并不是不想帮忙,只是不懂,并且有好奇心驱使,梁悠擦擦汗对他们宛然一笑,心想等着瞧吧。回到家里,将菜籽用温水泡在碟子里,一样一碟,摆放与窗沿上,占用不少的碗碟,惹得梁母一顿啰嗦。
梁母一说话,梁悠才想起母亲去置地的事来,梁母却笑着说一切已经办妥,地契在手,佃户雇齐,只等开春种地,秋天收粮了。
梁母办事梁悠放心,她老人家一直是个办事麻利的主,想到便要做到,梁悠笑笑走出门去,到杨郎的大厅去看看。自己这两日只忙着温室,将杨郎都忘在脑后了。
歪头看向厅里,却见方大人端坐在杨郎的侧面,两人似乎在商量什么事情,不时的交头接耳,看见梁悠便立马恢复常态。
梁悠心里奇怪,杨郎什么时候有事情瞒着自己了,转而一想,自己无非是一个与他非亲非故的同僚,或许是男人之间的谈话吧。
想罢,便换上一张笑脸,迎进屋里,对着二位大人万福落座,梁悠偷眼观瞧,觉得他们并没有什么异常神色,但脸上微露的笑容,让梁悠赶到定是要有事情发生,或许只是女人的敏感罢。
梁悠正想着会是什么事,却见方大人开口,说道:“我要结婚了!”
梁悠先是一愣,便赶紧俯身万福,道:“那真是恭喜方大人了,…”
梁悠硬是将后半句咽了回去,本想着问是不是与那齐婉儿结婚,暗想若是这样问,自己可真是白痴了,自己默默地摸摸鼻子,傻笑一下。
方大人却看得明白,知道梁悠心里想问什么。最初杨郎便问了自己,也没甚不可告人的,可能女人的心思缜密吧,一想不对,齐婉儿可没有心思,别说缜密了。便道:“梁先生是否想问新娘是哪个?”
梁悠呵呵一笑,没有作答,却见方大人爽朗道:“不是齐婉儿。”
这次梁悠可真的很吃惊,想着方大人与那齐婉儿青梅竹马,已是订婚已久,怎的却这般轻易的便分开?在古代,若是被退婚,乃是莫大羞辱,他齐家同意,方大人的父亲只怕也不会答应,毕竟他们在政治上是同盟,若是翻脸,恐怕方家便会吃亏。
梁悠想到这里,笑道:“方大人莫拿我这女孩家说玩笑了!齐小姐人长的漂亮,也有势力,换我做男人,也会与她白头到老的。”
可能方大人也感觉自己说的儿戏,便正色道:“真的。我与先生何曾说过玩笑话,这事我已与杨兄讲过。”
梁悠看向杨郎,脸上并没有什么表情,只是默默的点点头,想必刚才他们说的便是此事,看来自己真的多虑了,只是自己做的事,根本不能让他们知道,难免有些敏感,便道:“那是哪家姑娘这么有福气?”
方大人一提到梁悠问新娘子,便喜上眉梢。道:“是个穷苦人家的孩子,虽说没甚么学问,却也同情打理。”
梁悠想着方大人一直对齐婉儿很是耐心,并且也很用心,无奈齐婉儿就是抓不住,叹道:“可惜!”
方大人一愣,道:“可惜?不知先生是否叹息我与齐婉儿?”
梁悠点点头,道:“我知道方大人对齐小姐是真心的。”
却见方大人道:“梁先生虽是满腹经纶,但世面上的事,想必没有我们知道的多,婚姻大事不是儿戏,我也是前思后虑过,才做的决定。”
方大人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见梁悠与杨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