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凰之神医弃妃-第5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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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威胁本王?”东陵子洛挑眉问道;言语中没有生气的迹象;可就是这样才让人觉得害怕。
这个七皇子;越发地能隐藏自己的情绪了;看样子血衣卫那个地方;的确是很能锻炼人。
“草民不敢;草民不敢;肯请殿下恕罪;待草民从九王府出来后;定去血衣卫认打。”
苏文清冷汗淋漓;心里暗暗叫苦;不停地祈祷九皇叔快点来;这厢却只能跪在东陵子洛的脚边一动不动。
“哼不敢?”东陵子洛眼神冷冽如同寒光;以眼神示意侍卫退下:“既然你与本王的皇叔有约;本王就饶你这一次。”
事后去血衣卫认打;东陵子洛可不认为;有这个可能。
“谢王爷。”苏文清摸了把冷汗;心中暗叫好险;抬头起身;东陵子洛突然抬脚;一脚踢在苏文清的心窝。
“滚……”
苏文清察觉到了;可想到对方的身份;知道这一脚他要是避开了;下场会更惨;只能硬生生的受着。
咚……的一声;苏文清摔倒在侧;左手捂着心口;痛得他冷汗直流、牙齿打颤;却还得要对东陵子洛说:“谢王爷。”
“哼……”东陵子洛看也不看苏文清;带着人就朝厅外走去;打不了苏文清;他当然要从别的地方出气。
管家担心地看了苏文清一眼;示意春绘和秋画上前;扶苏文清起来。
“苏公子;你没事吧。”春绘和秋画吓得花容失色;她们两个是九王府调教出来的丫鬟;有气势、有见识;可此时也被东陵子洛的暴虐给吓坏了。
“我没事。”苏文清紧咬牙关;看着前呼后拥的东陵子洛;双眸越发的幽深。
这就是身份的差距;哪怕他富可敌国;在这惺子、高官面前;他一样连一条狗都不如。
指甲钳入手心;苏文清却一点也不觉得痛;他告诉自己再忍;终于有一天;他会拥有和这些人平视的身份;他的子孙后代;绝不会再受到这种不平等的对待。
……
东陵子洛带着王家的人来到小木屋外;一眼就能看到凤轻尘所呆的那间木屋;因为凤府的护卫有八成都围在木屋外。
东陵子洛在离木屋十米远停了下来;看着持茅对准他的凤府护卫;东陵子洛脸上笼罩一层寒霜。
“你们这是要造反嘛;区区府中护卫;居然手持军方的兵器;谁给了你们这个胆子。”东陵铁器管理很严格;一般的护院都不允许持铁器;更不用说持长茅、大刀等军方武器。
在东陵能持军方武器的只有亲王侍卫;而这些人都是有定数的;凤府这肖卫明显都违禁了。
凤府没有一个正经主子在;老管家没办法;只能颤颤抖抖地上前;跪在东陵子洛面前。
“回洛王殿下的话;这肖卫都是肃亲王的侍卫;算不得凤府的护卫。”一大把年纪了;跪在冰冷的地板上;老管家只感觉全身都在发冷;可他却不敢妄动。
他也算是有见识的人;可今天这排场;还是让他不知如何应付;在强权面前;他就是再有手腕也无用。
“肃亲王的侍卫?肃亲王的侍卫怎么会在凤府?”凤府的这肖卫是什么人;大家都知道;东陵子洛今天是故意发难。
“回殿下的话;这些侍卫是翟世子派来的;翟世子受大公子所托;保护七公子。”老管家知道王锦凌与肃亲王世子翟东明交好;便把这事算到王锦凌头上。
有翟东明撑着了;东陵子洛也不敢妄动;东陵子洛点了点头;不再追护卫的事;指着木屋道:“你确定里面的人是七公子?”
“奴才敢以项上人头担保;里面的人确实是七公子。”老管家咚的磕了一声;以表郑重。
王锦凌的十七叔听到这话;一时间也拿不准主意;难道王锦凌真不在凤府?王锦凌不在凤府;那会在哪里?
王锦凌难道真的没有死?
正文 863动静;血衣卫来
王锦凌难道真的没有死?
不不不;不可能;王锦凌的十七叔连忙摇头;把这个可能给甩掉;他们下的毒无解;王锦凌必死无疑;也必须要死。
王锦凌绝对还在凤府;自从那天王锦凌进了凤府;他们就一直派人盯着凤府;别说人了;就是一直苍蝇从凤府飞出去他们也知道。
王家认定王锦凌就在凤府;同样东陵子洛也能肯定;王锦凌就在凤府;凤府外也有他的人;他能断定王锦凌没有离开凤府。
既然木屋里的人是王七;那么王锦凌定在别的地方;东陵子洛勾唇一笑;挥了挥手让老管家起来。
老管家暗松了一口气;战战兢兢的从地上爬了起来;还来不急谢恩;就听到一阵脚步声响起;老管家抬头望去;看到那血红红的一片;两眼一翻咚的一声倒在地上。
血衣卫来了!
洛王殿下居然真调血衣卫来凤府了。
完了;完了;这下凤府麻烦了……
即使经过血洗;血衣卫在东陵百姓的眼中依旧等同于恶虎;看到血衣卫;就如同看到阎王来索命;而接管血衣卫的洛王殿下;无疑就是阎王。
东陵子洛很满意血衣卫带来的震慑效果;除了肃亲王府的侍卫外;其他人或多或少都受了血衣卫的影响;一个个如同木桩子;呆在原地一动不敢动。
“大人。”一百名血衣卫齐刷刷地跪在东陵子洛的面前;至于舟王与咏王;则完全被忽视了;而血衣卫也不称呼东陵子洛王爷。
舟王和咏王虽然不甘;却不敢多言;只能乖乖地站在东陵子洛的身边当背景。
血衣卫是东陵一个**的机构;他由皇上的内库负责经费;血衣卫只对皇上负责;其他人通通不看在眼中;只有这样才能保证血衣卫的地位与权利。
以前陆少霖在时;血衣卫还会与其他人周旋一二;可东陵子洛接手后;血衣卫完全不把除了皇上与东陵子洛以外的人看在眼里。
在东陵子洛手中;血衣卫就是皇上手中最凶残的猛兽;皇上指哪;血衣卫就咬哪;这正是皇上想要的;也是东陵子洛最满意的。
在东陵子洛手中;血衣卫没有复杂的程序;所有的权利都在他的手上;东陵子洛朝血衣卫一摆手:“传本大人令;搜查凤府;查找王家大公子的下落。”
“是。”
军令如山;血衣卫迅速动了起来;一百人分成十组;朝凤府各个院子涌去。
血衣卫的人对凤府可是有着刻骨铭心的恨;他们可没有忘记;凤府给了血衣卫一个无法洗刷的耻辱;现在能光明正大的对付凤府;他们哪里会放过。
“嘭……嘭”
打砸声响起;伴随着下人的哭喊声;还有各种瓷器、摆设摔碎的声音;整个凤府乱成一团。
血衣卫根本没有执法的秩序;怎么能最大限度的破坏凤府;他们就怎么来;这哪里是搜查;这简直就是强盗过境;所到之处就连墙面也没法幸免。
“不要;不要砸;求求你们不要砸。”
“你们不是来找人的嘛;这盒子里哪能装人。”
“官爷;求求你了;不能砸呀。”
“你们不能进去;你们不能进去;这是我家姑娘的房间;你们不能闯。”佟珏和佟瑶哭着喊着;想要拦住横冲直撞的血衣卫;可她们哪里是血衣卫的对手。
“滚开。”血衣卫一个刀把打个去;丝毫不顾忌对方只是一个弱女子;打得佟珏一头是血。
佟珏支撑不住;倒在佟瑶的身上;凤府的下人想要动手;却被苏文清给制止了:“别动手;让他们砸;一旦动手就是拒搜;就是与朝廷作对;到时候没有错也是错。”
东陵子洛要借王家的事情出气;那就出吧;左右不过是一些银子的事;凤府有意义的东西;都被那一场大火给烧了;这些东西再贵重也就是银子。
他们没有权;但不缺银子。
苏文清也恨;可他很清楚;他们就是拿命拼;也阻挡不了血衣卫的脚步。
呜呜呜……凤府的下人知道苏文清是为凤府好;为他们所好;一个个默默地退下;眼睁睁地看着;看着血衣卫如同蝗虫过境;把好好的凤府砸得满目疮痍;连柴房都没有放过。
暗卫敢怒不敢动;他们的职责是保护凤轻尘的安危;在凤轻尘没有生命危险时;他们不能随意暴露;一暴露就失去了价值。
血衣卫领命办事;砸得那叫一个痛快;不仅仅是凤轻尘的房间;就连库房也没有放过;老管家无比庆幸;他今天一大早就安排人把回礼都送了出去;不然今年凤府可就丢脸丢大了。
可饶是如此;也只是减少一些损失;别府送来的年礼;还有剩下的安胎药;全部被血衣卫砸了个干净;褐色的液体流了一地;凤府的下人抱在一起;默默地流泪。
主荣仆贵;主辱仆死;如果不是有苏文清压制着众人;佟珏佟瑶她们几个;怕是冲上前;与血衣卫的人拼命了。
他们处处忍;一直在忍;可血衣卫的人却得寸进尺;一通打砸后;连王锦凌的影子都没有找到;最后这些人把目光盯在凤府的祠堂。
“不;不;你们不能进去;你们不能进去。”凤府下人的怒火与屈辱;在这一刻雹了;凤府被砸他们认了;可凤府的祠堂不能被砸;凤府的先人不能受辱。
不需要任何人命令;凤府的下人全部站在祠堂门口;与血衣卫的人对峙;面对残暴的血衣卫;他们害怕、他们恐惧;可他们不能退。
“滚开。”血衣卫蛮横的到;双眼通红;毫不掩饰他们的杀意与凶残。
凤府的下人吞了吞水;将心中的恐惧压下;佟瑶、春绘、秋画、夏挽、冬晴;还有一脸是血的佟珏;站在最前面;扬着满是泪水的脸;与凶横的血衣卫对峙。
“我们绝不能看着凤府的祠堂被毁而无动于衷;除非踏着我们的尸体;不然你们别想进去;我们与凤府的祠堂共存亡;我们一步不退。”
“一步不退!一步不退!”
“不退?找死;你们以为我不敢嘛;既然你们不肯退;那就通通去死。”血衣卫眼一横;唰的一声拔出刀……
正文 864本宫;一山还有一山高
“殿下……”
祠堂的动静;西陵天宇这里也知道了;西陵天宇的仆人;小声地提醒道;提醒西陵天宇;是不是要做什么。
东陵子洛确实狂妄;在凤府他不把任何人看在眼里;西陵天宇所住的地方也没有幸免;也被搜查了;只是没有被砸。
虽然对方什么都没有说;可西陵天宇明白这话中的意思;他也想动;可……
“我是西陵的皇子;不能插手东陵的政务;这是东陵的血衣卫在办差。”西陵天宇坐在轮椅上;双手死死的握紧扶手。
仆人也知道西陵天宇的难处;只是他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