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凰之神医弃妃-第5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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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轻尘无比庆幸手术室四周没有可以藏人的位置;要是让暗卫看到这一手术过程;暗卫们估计会吐得天昏暗地;失去保护凤轻尘的能力;而她今天所做的事情;要让外人看到;哪怕是救人;也不会有好下场。
把人的脑壳打开;在世人眼中那人已经死了;到时候不管是动手的凤轻尘;还是开了脑壳后了活下来的孙思行;都不会被世人接受。
而凤轻尘也没打算;把手术的过程外传;颅内的血肿取出来的后;凤轻尘并没有放松;将脑壳放回、缝合好脑部的伤口;顺便把思行后脑勺的血窟窿也缝合好了;凤轻尘给孙思行带好防护的设备;做术后的清理工作。
在凤轻尘完成开颅手术时;天早已经亮了;佟瑶按凤轻尘的吩咐;一大早就和王家的讼师来到大理寺;状告血衣卫和顺宁侯府。
而比他们更早的是左岸;在凤轻尘将孙思行的脑壳放回去时;左岸已经带着那两叠纸;在皇城几个热闹的地位转悠了。
茶楼、客栈、太学、主干道、御史官员们住的地方;国公、侯爷们住的地方;世家权贵家门口;凡是左岸能想到的地方;都没有幸免。
好在左岸虽然艺高人胆大;还没有张狂到;把这写满血衣卫与顺宁侯府罪证的纸条洒到皇宫门口。
写满罪证的纸条;如同穴一样;洒向皇城每一个角落;第二天一大早;无论是学子还是官员;普通老百姓还是少爷公子;都看到这两张写满顺宁侯府与血衣卫罪状的纸条。
“原来侯府的大老爷们都这么乱呀;那闺女还有人要不?”
“这什么顺宁侯府也太可恶了;自家闺女不检点居然还嫁祸给别人;死得好呀;死得好呀;只可怜那孙小神医;成了替罪羔羊。”
“哪个孙小神医?是不是前段时间施粥布药的孙小神医?”有不识字的老百姓听到人议论;连忙停下来问道。
“就是那个孙小神医;除了施粥布药的孙小神医;谁还敢叫孙小神医。这顺宁侯府真是造孽哦;连孙小神医都陷害;我诅咒他们一家人不得好死;生儿子没屁眼。”
流言;第一时间在东陵皇城流传起来;诅咒顺宁侯府的越来越多……
给读者的话:写到凌晨一点;我终于恢复稳定更新时间了!
正文 791衙门;凤轻尘昨晚在哪
普通老百姓怕官、怕官府;胆子大的私底下只敢议论顺宁侯府;他们绝不敢议论血衣卫。
血衣卫在普通老百姓眼里;是如同恶鬼一样的存在;每次血衣卫出行;都能吓到不少孩子;他们绝不敢说血衣卫半句不是;就怕血衣卫的人突然出现;把他们抓到大牢里去。
普通老百姓只会在那里骂顺宁侯府;骂顺宁侯府秀;有关血衣卫的议论;他们一句都不敢说;可那些世家公子、太学学生;和那些进京准备参加东陵第一次科举的学子就不同了;他们读书就是为了当官;为了给百姓谋利;听到这事当然要议上一议。
尤其是有关血衣卫滥用私刑的事;众人纷纷讨论私刑的定义;和滥用的范畴;血衣卫名声有多差;从这些学子的议论声就能听出来;众学子、少爷甚至准备联名上书;要告血衣卫。
事发至今已经一个时辰了;还没有出现一个为血衣卫说话的人;至于顺宁侯府;早就百姓和学子骂得一文不值;那些与顺宁侯府有姻亲关系的人家;一个个低着头不敢说话;甚至还想着回家休妻。
天才刚亮;官员还没有醒;他们还不知道皇城发生的事情;等到他们知道时已经晚了。
官员上朝、血衣卫出门发现纸条事件立马上报;血衣卫发挥他的效率;短短一个时辰就将所有宣传的纸条收了起来;可纸条能收起来;流言却收不起来;血衣卫越是查得凶;私底下越是传得热闹。
而就在这个时候;传来凤府丫鬟在大理寺状告顺宁侯府与血衣卫的事情;这下就更热闹了;凡是听到风声的人;都赶往大理寺;想要看一看出民告官的官司;到底谁会是赢家。
而;这就是凤轻尘想要的;事情闹得越大;官府的人越难暗箱操作。
大理寺卿还没有看到飞散在厩里的纸条;他一大早就被一张状纸给吓到了;状纸没有什么稀奇;稀奇的是状纸上的内容。
忠义侯府要告诉血衣卫和顺宁侯府?大理寺卿笑了;忠义侯府不就是那个死了父母;只余一个孤女的府上嘛。
凤轻尘名声是大;可她名声再大也没有告血衣卫的资本;大理寺卿没有兴趣陪这群人瞎闹;让小吏把告状的人打二十大板子赶出来;可命令还没有下出去;小吏就捧着两张白纸大叫不好。
“大人不好了;不好了。”
“泥蛋;什么叫大人不好了;你家大人我好着呢。”大理寺卿被小吏吓了一跳;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嘴里的茶也喷了出来。
小吏吓得一哆嗦;却坚守自己的职责;将两张纸递到大理寺卿的面前:“大人你看。”
“什么?”大理寺卿漫不惊心的接了过来;一看到上面的内容;身子一正、脸色大变;胡子翘了起:“这东西是哪来;哪来的?”
“大人;这纸条一夜之间在皇城散开了;血衣卫已派人处理了;血衣卫听到有人要告诉他们;特让人送上一份;请大人谨慎办案。”小吏将血衣卫的话原封不动的告诉大理寺卿。
大理寺卿一听就明白;这忠义侯府的案子他得接;还得审:“开堂;把原告带到大堂。”
审案;大理寺卿在这个位置上坐了二十年;这一辈子不知道审了多少出案子;什么棘手的案子他没有碰过;可这个案子却让大理寺卿心慌;他总觉得他的仕途与这个案子挂上了;安全起见大理寺卿把左右少卿给请来;共同审理此案。
大理寺卿是忠实的保皇党;而左右少卿的关系有点微妙;这两人分别是太子和东陵子洛的人;也就是说这三人就代表三方的力量。
大理寺卿坐在正中央;官威十足;没有七品小县令的惊堂木;大理寺卿直接问话:“宋状师;佟姑娘你们代主状告顺宁侯府与血衣卫;可有证据;如若没有证据就别怪本官不客气。”
民告官;要是没有证据;那可是要挨打的;这年头的官员可不是让你随便告诉的。
佟瑶跪在地上;而宋状师身为大讼师;他有上堂不跪的特权;听到大理寺卿的问话;他将凤府事先交待好的话说了出来:“大人;我们是受害人并不是官府;找证据是官府的事情;大人应该派人去顺宁侯府、血衣卫拿证据。”
这话说宋状师说得理直气壮;可只有他明白;他很不安、完全没有底气;他就没有见过过么嚣张的人;状告官府还要官府自己去拿证据。
凤府的女主人果然不一般。
“放肆;无凭无据你们状告侯府与血衣卫;你们这是找死嘛。”大理寺卿一听凤府拿不出证据;脸色一沉;可左右少卿却明白;这位大理寺卿正高兴着呢;没证据的事;他就不用得罪人了。
左右少卿是太子府与洛王的人;在没有接到上面的交待前;他们对这件事保持观望的态度;他们不是正主;没有必要掺和;两人少卿看着宋状师;等他说话。
王家派来的这位宋状师;也是颇具才名的;这个人并不好对付;而宋状师也没有让他们失望;理直气壮的道:“大人;顺宁侯府乃是公侯之家;我等如何进去拿证据?血衣卫乃是官府衙门;我等又如何进去收集罪证?
大人要我等拿出证据;实在是强人所难;大人乃是父母官;怎能不为民办事;我等平民百姓;状告豪门权贵本就不是容易的事;大人还要我等自己去找证据;如此还要官府衙门做什么?”
宋状师一脸正色;作为王家首席大状师;他的口才自是不用说的。
这一点大理寺卿也知道;可听到这一段歪理;大理寺卿差点没气得拍桌子:“大胆刁民;居然敢威胁本官;照你这么说;以后凡是民告官;官府都得去找证据吗?以后什么人都来胡乱告状;官府天天就得去各府找证据了?”
大理寺卿也不白痴;三两句就找到了宋状师话中的漏洞;对着宋状师话中的漏洞攻击;一脸得意地看向宋状师;等着他反击。
宋状师谦虚一笑;作了个小揖;微微低头掩去眼中的轻视:“大人;小民并不是胡乱告状;小人在状纸上写明白了;有小神医之称的孙府少爷孙思行;在顺宁侯府为顺宁侯治病;结果被顺宁侯府栽赃陷害;无冤无顾入狱;入狱后下落不明;生死不知。
大人;顺宁侯府没有证据;就能让我孙少爷入狱;这不是滥用职权之罪吗?而血衣卫在收押人后;却把人看丢了;这不是失职之罪吗?大人;孙少爷的罪名还没定;结果人就不见;小民状告顺宁侯府与血衣卫可有错?”
“没错;没错。”
“孙小神医无罪;孙小神医无罪。”
“把小神医放出来;让我们看到小神医。”
宋状师的话一出;大理寺卿还没有问话;在外看审问的百姓就先喊了出来。
大理寺号称司法公正处;大理寺的审案是允许百姓旁观的;只不过平日里旁观的百姓寥寥无几;今天旁观的百姓却将大理寺的旁观席给挤满了。
人多力量大;这么多人大声吼下来;那效果绝非一般人能承受;大理寺卿头痛的大喊:“肃静;肃静。”
连续喊了数十声;旁观的百姓才安静下来;听到百姓的叫嚷声;宋状师觉得这没有证据、没有准备;所有人都不看好;认为没有胜算的官司;说不定还真能赢。
宋状师一脸平静的站在大堂;见众人安静下来;不等大理寺卿说话;宋状师接着道:“大人;小民代家主状给顺宁侯府与血衣卫;他们不顾律法;关押百姓、滥用私刑;大人是不是应该把顺宁侯府与血衣卫的请来呢?”
原告都到了;被告也该来了;这一点大理寺卿早有准备;在看到那两张写满罪证的纸条;大理寺卿就派人去请顺宁侯府与血衣卫的人。
而顺宁侯府与血衣卫的人得知凤轻尘在大理寺告诉;也火急火撩的赶了过来;他们没想到凤轻尘会倒打一耙;这伙正赶过来救火。
宋状师话一落下;就有一小吏上前;在大理寺卿耳边耳语了几句;大理寺卿点了点头;待小吏下去后;大理寺卿便道:“宣血衣卫刑司处处长上堂。”
血衣卫刑司处专管刑事纠纷;孙思行那个案子涉及人命;按理就归刑司处管;这个时候刑司处的出面也正常。
刑司处的处长是一个瘦高的中年人;脸色是常年不见阳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