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凰之神医弃妃-第4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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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都明白;这不过是辩雨前的宁静罢了;皇上要真没有火气;就不会在大雪天的出宫;在宗人府大牢;一等就是一个晚上。
皇上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九皇叔平静的站在那里;即不回话亦不低头;平静地与皇上对视;完全没有面对皇上;该有的尊敬与前辈。
皇上也不生气;九皇叔要真惶恐跪在他面前;他才要怀疑面前的人是不是假的;皇上指了指了对面的位置:“坐!”
九皇叔也不客气;一撩衣袍就坐了下来;拿起茶壶;也不要皇上说;自己就给倒上一杯喝了起来。
他连夜奔波;在凤轻尘那里连口热茶都没有喝上;可见凤轻尘真的不懂待客之道。
九皇叔的确渴了;可他喝茶的动作却优雅至极;慢条斯理的轻啜着;丝毫不认为让皇上等他有什么错。
皇上也不心急;待九皇叔将茶喝完;才道:“九弟;你还欠朕一个解释。”
是的;一个解释;一个连夜逃出大牢的解释;一个让他出宫的解释;一个能让他不治九皇叔罪的解释。
皇上相信;九皇叔胆敢走;就有足够的理由;所以他并没有带人前来;而是孤身在这里等九皇叔。
兄弟二人斗了这么多年;这一点还是知道的。
“那几个还活着。”九皇叔放下茶杯;很给面子的道。
这话中的意思就是说:你派来的人;我没有杀;我要杀了;你今晚也就不会过来了;没有我给你传消息;一个晚上的时间;你能从皇宫赶过来。
你想要什么解释;我可是提前告诉了;我要离开大牢;再说这也不是你的意思嘛;你让人传话给我;把凤轻尘说得那么惨;不就是让人我出大牢;去凤府。
九皇叔目光如水;丝毫不在乎皇上身上客意散发出来的怒气与威严。
他习惯了;他皇兄看到他时;很少有心平气和的时候。
“这就是你给朕的解释?”皇上很不满。
弄出这么大阵仗;让他亲自出宫;皇上不信;九皇叔没有底牌;要知道越狱可是大罪;他完全可以把东陵九给处死;而没有人敢能说他半句不是。
“皇兄想听什么?臣弟定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多说多错;他向来不喜欢和皇上多说话;难得多说那必是有用处的话。
这一点他一直做得很好;以至于皇上每每看到他;都气没有地方出。
“哼……九弟;别给朕绕圈子;朕连夜从宫里出来;可不是来宗人府大牢看你过得好了上不好;九弟;别惹怒了朕。”他是皇帝;如果他不顾一切;不惜动摇国本也要杀九皇叔;没有人能拦得住。
让东陵九活着;一是为了东陵;二则是做给天下人看;免得那些文人卫道士;开口闭口说说他残暴;杀尽皇族血脉。
这不;有东陵九在;谁敢说他把兄弟都杀了;都杀了就不会留下一个尊贵无双的九皇叔。
九皇叔不怕惹怒皇上;但他讨厌皇上找凤轻尘麻烦;他在大牢里;很多消息都无法及时传进来;就算及时收到消息;等到他出去黄花菜都凉了。
“皇兄;你还记得凤将军之死吗?”九皇叔直切正题。
皇上眉毛微动:“凤战?他怎么了?”当年;他也许还有些愧疚;可这么多年过去了;再加上他的帝王之威越来越甚;皇上并不觉得自己当年有错。
凤战是他的臣子;为他而死也是死得其所。
要怪就怪凤战无能;如果他有本事;再撑三天;援军不就到了嘛。
“皇兄;凤战当年是怎么死的;皇兄最清楚;臣弟只想说;凤战当年的死有很多疑点。”九皇叔又倒了一杯茶;这一次却是不喝;而是捧在手心;明明年纪不大;却一副老僧入定的模样;就好像什么事都不能让动怒一般。
“怎么?九弟你这是要拿凤战之死;与朕交换;免你越狱一事?”如果是的话;他只能说;他这个九弟也俗了;被凤轻尘给带俗了;凤战的死;他这个帝王没有错。
自从凤轻尘出现后;他这个九弟多了一点人气;和俗人没有什么两样;让他看得好没意思;他还是喜欢看那个冷冰冰;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的九弟;要能让那样的九弟变脸;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
“皇兄;你太小看臣弟了;臣弟只是觉得当年凤战之死;疑点颇多;皇兄你就不觉得奇怪吗?”皇上因为自己沉迷于美色;误了国事;心里发虚;这件事也就没有往下查;现在听到九皇叔这么一说;确实觉得当年那件事太过巧合。
不说别的;那个胡姬的出现就了足够让人生疑;皇上努力回想当年发生的事情;想一想有没有什么细节被他给忽略了的。
九皇叔见皇上陷入沉思;便知皇上怀疑了;而只要皇上怀疑这事就好办了。
“皇兄;你并不是沉迷于美色之人;那胡姬能让皇兄你三天不宫门;臣弟半点不信;自皇兄你自登基起;就勤于政务;数十年如一日;从不懈怠;怎么可能为了一个女子;就不出宫门了。”哪怕是九皇叔也不能否认;当今圣上的确是一个好皇上。
当年先帝南征北战;耗费数大、国库空虚;皇上不过是花了数十年;便使得国库充盈;百姓安居乐业。
皇上不是一个好儿子、好兄长、好父亲;但确实是一个好皇上;他有雄心;不过是倒霉遇到了他。
听到九皇叔的夸奖;皇上脸上浮出淡淡的得意;这邪臣子们天天说;可他觉得没有意思;今天从九皇叔嘴里说出来;皇上份外有成就感。
“朕无愧于天下百姓。”皇上骄傲的道;作为一个帝王;九皇叔对他的评价;无疑是高的。
皇上这话是希望九皇叔继续夸他;可九皇叔是什么人;他不想夸时;你打死他;他也不会夸。
九皇叔再次提起皇上忽视掉的重点:“皇兄;你不是一个会沉迷于美色的人;臣弟怀疑;当年那个胡姬有问题。”
一个女人罢了;就算是天仙下凡;九皇叔也不相信;能把他的皇兄迷得不上早朝;不理政务;要知道皇上并不是一个昏君。
九皇叔这么说;皇上也觉得有问题;当年他不觉得有什么;事过境迁后;九皇叔再次提起;他才发现……
他记不起那胡姬长什么样了。
如果真能让他喜欢到三天不上早朝;他怎么可能忘对方的长相。
“山东卢家?”皇上没有直接说胡姬有问题;而是说献上胡姬的卢家。
就算他心里明白;皇上也不会承认;自己被一个女人给糊弄了;这对他来说;是一件颜面尽失的事情。
皇上可以宠幸一个女人;把那女人宠得无法无天;为宠幸那女人做荒诞的事;但绝不能被一个女人玩弄于鼓掌间。
宠女人;顶多是沉迷女色;而被女人玩弄;那就是无能了;一个无能的皇帝;怎么能让天下人信服。
皇上眼中闪过一抹杀意。
“据臣弟所知;三皇兄有一个妃子;是山东卢家人;不过那女子只是家主的私生女;知道的人很少。”九皇叔口中的三皇兄;是指先帝的三儿子。
“你是说;这件事和老三有关?”皇上的眸子猛得放大;眼中尽是不可思议。
当年;他用铁血的手段;清洗了一批大臣;没想到还有漏网之鱼;皇上眼中杀气尽显。
“臣弟那时候还年幼;怎么可能知道这些;不过是无意中看到有关三皇兄的情报;记起一二罢了;卢家那个私生女;是从苗疆来的;会一些奇怪的东西;也属正常。”九皇叔嘴里说不知;可却又抛出一个更大的点。
“好;好一个卢家;朕就觉得奇怪;朕怎么可能会迷恋一个女子;以至于不理政务;原来是卢家用苗疆巫术来害朕。卢家;好大的胆子!”啪……皇上怒拍桌子;白玉的杯子一震;落在地上;应声而碎。
九皇叔给皇上当年的失误找到一个这么完美的理由;就算不是真的;皇上也会相信;被人有用巫术暗害;又比沉于美色好听。
再说;九皇叔所说的话;至少有七分真。
七分真;三分夸大;这样的话;没有人会怀疑;至少皇上已经信了八分;只要他回去一查;确实如九皇叔所说;那么卢家便倒霉了。
事实上;卢家也不冤;那胡姬不就是卢家献上来的嘛。
九皇叔一点也不觉得;自己这一招祸水东引有什么不对;让皇上出手除卢家;总比让凤轻尘出手的好。
借刀杀人;不是只有太子会;他也会……
正文 644慌乱;宫里来人了
九皇叔去了一趟凤府;就替皇上揪出一个有二心的臣子;皇上当然不会再怪罪九皇叔私自越狱一事。
毕竟;九皇叔越狱也算是为他办事;替他找出一个潜在威胁;他还要责罚;就太不近人情了。
九皇叔提起这事;当然也是为了给皇上一个交待;九皇叔相信;这笔交易皇上赚了。
皇上绝口不提越狱之事;只玩味的看着九皇叔;看着这个和自己儿子年纪一样大;却无比沉稳的男子。
“九弟;你为什么要提醒朕?”按理;九皇叔应该联络卢家;与卢家合作;拉下他才是。
这才符合政治斗争;符合他们彼此的立场。
九皇叔此举;让皇上有些不解;为了凤轻尘?
不可能;他们东陵家的男人;就不可能会为了一个女人;做出有损自己利益的事情来。
九皇叔抬眸;与皇上视线相对:“皇兄;臣弟始终叫你一句皇兄;你也始终是我的皇兄;我们东陵皇室中的人怎么斗;那是我们的家事;是我们兄弟之间的事情;卢家一个外人;胆敢算计我东陵皇室中人;罪该万死!”
九皇叔话中的维护之意如此明显;皇上怎么可能不知道;这一刻;哪怕心硬如血;皇上也忍不住动容。
没错;他们东陵家的人怎么斗是他们家的事;外人休想动到他们头上来;胆敢把主意打到他这个天子头上;卢家罪该万死。
朕动不了根深枝茂的王家;还动不了你一个山东旺族嘛!
皇上已动了灭卢家九族的心思;九皇叔淡淡地看了皇上一眼;将手口冰冷的茶水喝掉。
一个卢家;足够让凤轻尘消火了;至于其他的;再谋划吧!
因为卢家的事;东陵这一对最尊贵的兄弟二人;难得相处融洽;皇上不再咄咄逼人;九皇叔亦没有针锋相对;可这样的画面是短暂的;天一亮;一切便桥归桥;路归路。
皇上从宗人府大牢离去;赶回皇宫上早朝;九皇叔依旧呆在宗人府大牢;暂时没有自由;昨天的一切;就好像不曾发生过一般。
冬日最好眠;凤轻尘累了一天;倒床就睡了;日上三竿还不见起来;丫鬟们知道凤轻尘的习惯;不敢上前打扰;可元希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