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凰之神医弃妃-第2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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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行?朕这个九弟就是狐狸;哪有那么容易让他现行;一个没有母亲教导;却能在朕眼皮底下长大的小皇子;能不精明嘛。”话虽如此说;可皇上的脸上明显浮出一丝笑意。
他是帝王;九王之尊的帝王;这世间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中。
太监咯一笑:“皇上;之前九皇叔出手帮凤轻尘都是举手之劳;凤轻尘本就没有生命之忧;可这一次却是不同;凤轻尘那样子;再拖下去就算不烧死;人也得烧傻了。
九皇叔要是不出手;那就表示九皇叔根本没有把凤轻尘放在心里;只是拿凤轻尘当靶子;迷惑对手;经此事后这颗棋子也没有用了;而九皇叔要是真在意凤轻尘;不管不顾的请大夫上门;那就是违抗圣旨;那可是死罪。
不管结果如何;九皇叔这一局都输定了。九皇叔不救;这么辛苦推出来的靶子就算是没用了;九皇叔救那就是违抗圣旨;一切可都皇上您的掌控中呢。”
“你这老货;说得有理;那莲子汤朕就赏你了。”皇上高兴的哈哈大笑;眼睛扫过放在矮桌上的汤品;若有所思的道:“今晚朕入宿在淑妃那。”
“贵妃娘娘那?”大太监赵德小心的问道。
谢贵妃一到别院就说身体不适;那明显是要皇上今天宿在她那里。
四妃虽然都是一品;可明显以贵妃为尊;皇上第一天到别院宿在谁的院子里;就是给谁脸面;皇上去淑妃那;明显是打谢贵妃的脸。
“哼;谢家这段时间跳得那么欢;真当朕是瞎子嘛。”皇上面色一沉;想到前段时间发生的那些琐事;心中烦闷。
朝臣不受自己掌控的感觉;实在是太差了;王谢二家想动;皇上也想要借这次机会;好好的整顿朝政。
内政不稳;如何发兵其他三国。
皇上花了二十多年的时间徐徐图之;朝政已渐渐在其掌控中;可眼见就要事成时;却沉不住气了。
赵德有心想要劝说;可话到嘴边硬是给噎了下来。
震天雷这东西彻底勾起了皇上的野心;皇上年岁不小了;他想要有生之年一统九州大陆;皇上是不会听人劝了。
……
夜幕降临;凤轻尘已经烧了一天一夜了;两个丫鬟什么办法都想了;可凤轻尘不仅没有退烧;就是人也没有清醒;不过一天的时间两个丫鬟已经快撑不住了。
禁卫军统领李巡在皇宫碰了一颗硬钉子后;也不敢过多的照顾凤轻尘;以免惹来麻烦;这就让凤府的人更辛苦了;除了日常的吃食外;外面的什么也不让送进来;而他们的消息也传不出去。
除了皇上、皇后、洛王和九皇叔外;没有人知道凤轻尘病了;而且病得快要死了。
凤府的库房里倒是有些人参、燕窝一类的东西;丫鬟将人参切片给凤轻尘含着;却不想凤轻尘越烧越厉害;而燕窝喂一口吐一口。
两个丫鬟虽懂一些简单的医理;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凤轻尘虽是大夫;可凤家连日常的药材都没有;再说凤轻尘这个情况;似乎不是简单的发烧;两个丫鬟也不敢乱来。
“佟珏;我守上半夜;你守下半夜;我们得轮流休息;不然秀还没有醒;我们就先倒了。”凤轻尘的两个丫鬟;在王府时一个叫佟瑶;一个叫佟珏。
按理她们到凤府;认了凤轻尘为主;凤轻尘要给她们赐名;可惜凤轻尘压根不记得此事;一直没有提起。
两个丫鬟早期问了凤轻尘一次;可凤轻尘说要想一想;这一想又把这事给忘了。
佟珏去睡了;凤轻尘的房内就只余一个佟瑶;而原本府中的护卫;则被禁卫军带到了外院;内院里除了她们主仆三人;再无其他人。
佟瑶累了一天、担心了一天;给凤轻尘擦身时;好几次都抵挡不住瞌睡的诱惑;往前栽;佟瑶狠狠的往自己的大腿上一掐;在巨痛下佟瑶一个机灵;总算是有几分精神。
见水热了;佟瑶端着盆子准备再去换一盆冷水;却不想刚端起盆子;强烈的睡意袭来;佟瑶居然直接往椅子上一倒;睡着了……
“总算找到了机会。”暗处;黑衣银面的蓝九卿走了进来;轻巧的将房门关上;转身看到衣衫被扯开;露出大片肌肤的凤轻尘;耳根一红。
“没想到;我也有当登徒子的一天;不过;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救人要紧;再拖下去凤轻尘就死定了。”
蓝九卿上前;坐在凤轻尘的身侧;看着脸色潮红;呼吸急促的凤轻尘;一时之间不知从何下手……
正文 313中毒;上下其手蓝九卿
凤轻尘这情况不是发烧;而是中了毒;解毒的法子蓝九会;只是有那么一点;呃……轻薄的味道。
“凤轻尘;我这是为了救你;我想你应该能理解。”蓝九卿毕竟是蓝九卿理性大于感性;虽然心里还有那么一点小尴尬;可总算是冷静了下来。
蓝九卿伸出双手;准备去脱凤轻尘的衣服;可就在他的双手刚碰到凤轻尘的衣服时;却僵住了……
蓝九卿不是什么风月高手;他这是第一次脱女子的衣服;虽说心里已经准备好了;可真正要动手时;他才发现自己不知从何处下手。
而一向沉稳的蓝九卿;面上虽然不显;耳根却微微发红;就是双手也在轻轻的颤抖;手心冒汗。
“好热。”蓝九卿发现他似乎也中毒;身体越来越热;恨不得立马抱住一块冰;降一降温。
如果不是为了救凤轻尘;蓝九卿真想收回手;转身就跑人;他不是没有见过女人的身子;可是那情况和现在不能比。
“救人比杀人难多了。”这是蓝九卿的感慨;可当他想到凤轻尘在密室;为他医治伤口时;可没有半分的扭捏;大大方方的将他的衣服剪了;双手还在他身上乱摸;他怎么得也不会比一个女子差吧。
想到这里;蓝九卿心中的燥动也渐渐平复。
“凤轻尘;你可别说我占你便宜;要说起来咱们这也算是公平了;你可不只一次脱我衣服;在我身上乱摸。”蓝九卿闭上眼;手指颤动;他又不能把凤轻尘的衣服扯了;好半天才将凤轻尘的衣衫解开。
“真累。”蓝九卿不敢睁开眼;胡乱的摸索着;一不小心就碰到凤轻尘胸前的柔软;蓝九卿就好像碰到铁钳一样;连忙缩回了手;手指上还残留着那团柔软的气息与余温。
“我真不是故意的。”蓝九卿心中郁闷;他没有轻薄凤轻尘的意思;可是……
他必须把凤轻尘的衣服全部解开;不仅如此;他还要在凤轻尘的身上扎针。
咳咳;不仅仅是上衣呀!
蓝九卿的手在半空僵了半天;最终救人心切;又再次伸手;可有了前面的经验;蓝九卿不敢乱摸;生怕又摸到什么尴尬的部位;想到稍晚施针时也是要看的;再加上心中那不为人知的私心;蓝九卿内心各种挣扎后;决定睁开眼。
里衣退下;凤轻尘身上还有一件湖蓝色的肚兜;不过因为蓝九卿那完全没有章法的拉扯;肚兜只算是半挂上在身上;左边那团柔软;早已跳出束缚;露在衣服外;蓝九卿刚刚碰到的就是它。
雪白的肌肤一片绯红;衬得中间那小红点更加的鲜艳;就如同成熟的樱桃;诱人上前咬一口。
这是他第一次;借着光瞧清凤轻尘;哪怕凤轻尘躺在那里一动不动;可一样美得让人窒息。蓝九卿呼吸一窒;喉结滑动;凭借强大的自制力;生生移开眼。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蓝九卿一边念着圣贤的话;可一边又动手;将凤轻尘的肚兜脱下;他这伙只记得非礼勿视;怎么就不想想非礼勿动呢?
好吧;救人要紧;男女大防可以放一边;再说他也不是那些个被礼教束缚的书呆子。
上身最后一件遮蔽物也退去了;凤轻尘此时就如同羔羊一般;躺在床上任蓝九卿宰割了。
蓝九卿虽不是一个君子;可却没有乱动。
其实他有心想要伸手;试着握着凤轻尘那两只玉兔;可他怕控制不住自己;误了救人的大事;只得生生的忍住。
男人和女人不一样;男人更容易受感观的刺激;蓝九卿虽然冷静理智;可也要看对象。
如果是别的女人;蓝九卿定不会多看一眼;以前也有江湖女侠脱光跑来诱惑他;他根本不放在眼中;只觉得一坨白肉恶心烦人;可偏偏凤轻尘就这么躺着;一动不动他都有想动手的冲动。
蓝九卿本就对凤轻尘有点意;凤轻尘如此娇媚的躺在床上;没有半分挣扎;蓝九卿要是不起点什念头;那就不叫男人了。
上衣脱下并不是结束;而是开始。
蓝九卿将凤轻尘上的薄被的推到一边;有了前面的经验;蓝九卿很快就解开了裤腰带;就在他准备把长裤退下时;突然看到凤轻尘左手上那一块不同寻常的肌肤。
“这是这什么?”蓝九卿暂时放弃与凤轻尘的里裤奋斗;抓起凤轻尘的左手;略有彪的手指;在凤轻尘胳膊上摩挲着。
智能医疗包已经恢复平静;和没有启动时一样;正正方方比糕点大不了多少;上面隐约透着一丝银光;和手上其他地方的肌肤明显不同;四四方方的边框略略浮出肌肤外;看上去不像是外力烙上去的;就好像是凤轻尘的手中长出来的。
“这就是凤离一族的忧?”蓝九卿没有多看;将凤轻尘的左手放平;这么一打岔蓝九卿倒是没有之前那么紧张了。
他本就是个潇洒的人;只因为对方是凤轻尘;他难得局促了起来;想到他等伙要扎针的穴位;蓝九卿犹豫了一下;没有将凤轻尘的里裤退下;只将裤脚撩起;至大腿部位。
虽说该看的、不该看的他全看了;这么做有些欲盖弥彰的味道;可总比什么都不做的强。
蓝九卿从袖中取出了一个小布包;布包上面有数十根银针;别看他装备如此齐全;就以为他会医术;他其实就只会解毒。
他从小所处的环境;让他对毒物特别敏感;他的身子特异;一般的毒物无法近身;可并不表示他不把毒物放在眼中;反之他对毒药一类的物品特别敏感。
受伤不一定会死;中毒死的可能性却大。
蓝九卿拿出一块巴掌大小;看似玉又非玉的东西;蓝九卿叫它非玉石;是解毒圣器。
蓝九卿捻起一根银针;将银针插入非玉石中;看似坚硬的非玉石;却能任银针插入;如果凑近去看;会发现那非玉石上面布满细孔;细孔的大小刚好够银针插入。
蓝九卿略略盘算了一下时间;又捻起一根银针插了进去;同时将之前那根银针取下来;针锋泛着绿光;在烛光下隐约有几分青草的味道。
蓝九卿将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