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不掉的美妖男-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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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欧阳守突然浑身一震,脸色泛起了红光,不禁后退了好几步道:“严,严姑娘,你饶了我吧,我是剑痴,可不是花痴。”
“我只是叫你脱她的衣服,放心,我不会逼你乱来的。”
欧阳守看了一眼那女子,面色为难道:“这……不太好吧。”
“这这那那的,如果你不脱,我就帮她脱喽。”
……
“那好啊,严姑娘,还是你来吧。”
“如果我脱,你就把她吊在尹家门口。”
啊?
欧阳守忽然吃惊大喊,心中暗道:严姑娘是跟少堡主在一起的时间太久了吧?现在竟然学会了这么多缺德招数。
“你们敢。你敢碰我,我一定找我主子杀了你。”那女子咬着牙,狠道;
“就怕你等不到那天。”说着,严若涵真的动手去撕扯她的衣服,女人撕扯女人的衣服,看的欧阳守忍不住要想入非非。
“你,你住手,放开我,放开我放开我。”女子拼了命的叫喊,扭曲身子,左摇右晃,挣的绳子出一阵阵紧绷的摩擦响动;
“哇。好白。”严若涵撕开她胸前那些布条,眼见着她真的露出雪白的胸膛,不禁出感叹。
此时的欧阳守已经迅别过头去,心里要老命的念着,心静自然凉,心静自然凉……
“疯,疯子,放开我,我说,我什么都说总可以了吧。”
……
……
……
果然,缺德招式虽然对视死如归的人没用,可一般人都受不了。
欧阳守是这么想;
严若涵也是这么想;
而这一点,是尹孤魂验证的……
“是谁派你来的?”严若涵就坡下驴马上问道;
“是妃暄女王派我来的,她要救舞二小姐出去,顺道……”
女子的话刚说到一半,忽的……
酒窖之中的烛光不知为何闪烁了一下,等到烛光再次亮起之时,严若涵回过头来一看,不由得被吓的血色从脸上褪去,忍不住的尖叫起来。
听到此声,欧阳守迅即转身一看,那两个人女子喉咙处正插着一只箭——死鱼一样的眼睛正瞪着严若涵。
箭的方向,那里唯一可以躲藏的地方便是一只大木桶身后,显然那人也是跟着进来的,可他却全然没有觉;
而此时那里已经空空如也,再次转过身来,欧阳守一惊,他平时看惯了死人,都觉得这样的死法可怕;
摸了摸那二人的鼻息,这一箭显然在瞬间就要了二人的性命,可竟然一滴血都没有溅出来,这一点就连他都无法做到;
能够将此事做的如此干脆利落的人,想必一定是个绝顶高手;
“舞宁果然在这里,我就知道。”严若涵失口小声嘟囔起来;“我看一定是那个妃暄女王杀人灭口。”忽然她在欧阳守背后冷不防的一声,着实吓了欧阳守一跳;
不过,很快,他便恢复了平静道:“严姑娘,你没事了。”他回头望她,觉得她分析的很有道理;“我以为你会被吓得六神无主。”他笑道;
严若涵偏偏摆出一副神气的表情道:“喂,好歹我也是跟着啊魂出生入死过的,这点事早就习惯了好不好。”
“那严姑娘刚才还叫那么大声?”
“我是突然看到才会被吓到的嘛,奇怪,我怎么觉得这里有点冷呢,我看我们应该尽快把这件事告诉啊魂才对。”
见她想走,欧阳守忽然一把扥住她的胳膊沉声问道:“严姑娘,你就没有想过要破坏这场婚礼,阻止少堡主跟被人成亲吗?”
听他此话,严若涵忽然急道:“你为什么这样问?我从来没有这么想过。”
“为什么?你难道就想看着少堡主娶别的女人的吗?”虽然少堡主的心里只有她一个,可她这样平平静静的无风无浪似乎也不是一个正常态度;
对于他的质问,严若涵有自己的理解:“不,我当然不希望,可我也不要他讨厌我。我宁愿守着他对我那么一丁点的愧疚,也不要他用鄙视的眼光看待我。”
“而且,他曾经说过‘如果不能相信他,就恨他好了’有这句话在,我总觉得他是有事要做才会这么对我。”
“坦白说,就算是我是自欺欺人好了,我始终觉得他对我没有那么无情。”
闻听她话,欧阳守安然的低头浅笑道:“少堡主能得到严姑娘这样一位红颜知己实乃修来的福分,请严姑娘依旧这么想,等到日后,一定会明白少堡主的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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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英雄美人戏江湖 第五十二章 情愫终了,恨意顿生(12)
“我明白不明白不要紧,我们可不可以先离开这里?”严若涵几次三番感觉自己后背凉,若然不是心理作用便真的是……
不敢再往下想,她只好催促道;
欧阳守面色稍有些为难道:“恐怕还不行,我要先将尸体抬出酒窖,不然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想想也对,于是严若涵有看了看周围的几个大酒坛,道:“可是那些酒也被他们下了药要怎么处理?”
欧阳守想了想道:“把酒坛上的签子撕掉,在将酒坛绑在一起放在一边,如此一来,来取酒的人就不会动那些在角落里没有名字的了。”
“那这两具尸体要怎么办?”
“只能拖到花园中埋了,不然被人看见会引起很大的麻烦。”
严若涵耸了耸肩,相对一笑:“我现在总算知道,尹家是用什么来作肥料养花的了。”
欧阳守叹道:“亏得严姑娘你现在还有心情说笑?”
严若涵也叹道:“我这是苦中作乐。”
人有的时候想哭,却不哭不出来反而会笑,而有的时候一点也不想哭,反而眼泪会神奇的控制不住的往出钻仔细想想,人确实够奇怪的,不管有事的、没事的,全都喜欢将自己压得喘不过气,潜意识里都喜欢去体验那种哭不出来又笑不出来的感觉才满意。
所以苦中作乐也未必是一种好的做法,谁能保证在苦中作乐的人不是逃避、不是变相挣扎呢?
欧阳守在将那两具尸体埋了之后,对着严若涵问道:“严姑娘,你,恨过舞二小姐吗?”虽然她口中不说,但他知道她非常介意这件事。
可面对这个问题,严若涵自己也说不清,她几乎思索了好一阵子才开口道:“这个问题很复杂,我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是怕她、恨她,又或者讨厌她;只能说:我曾经怕过她、后来又恨过她、现在又有点讨厌她。可是,我总觉得,这些都是我自己种下的因;”
“如果我没有爱上啊魂,没有激怒她,甚至不曾认识她,那么她也许会快乐。就像骊山之上无心道长说过的那样,或许,我才是多余的。”
“胡说。”欧阳守急忙打断她的胡思乱想,喝令出口:“我认识的严姑娘善良、体贴怎么会是多余的。”
“而且,在我看来,那舞小姐也未必会做的比严姑娘更好。”
“就拿最近生的事来说,如果是她恐怕早已折腾的尹家上下不得安宁了,她根本不知道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的道理。”
“若你是多余的,那么我想就没有人合适了。”
严若涵楞了楞,听了他一番激动的言论,不由得咯咯咯笑了出来,人就是这样,虽然有些事自己认为挫败感十足,可一听到别人安慰的话语,就又恢复了生机:“谢谢你安慰我。”
不管生什么事,只要看到严若涵甜美之容,欧阳守的心里就会十分平静,他的心恐怕早已经被她占据,五年,十年,或者一辈子、或者此生;
总之,他已经无法将她忘记;
只可惜,这一场相见恨晚的情愫在还没来得及绽放之前,就已经注定了悲剧,这一生,注定他只能默默的守护她。
“那我们进去把酒坛处理下,然后就去绮罗堂找少堡主。”
她点头,附上一抹满足的笑容应道:“恩。”转身跟随他一同又回了酒窖;
可双眸之中仍旧暗淡无光,严若涵在意那女人临死之前说的那句话,‘救’?
显然这是说舞宁被囚禁在这里,可啊魂说要娶她,为什么又要将她囚禁于此?如果她不是自愿的,那么啊魂他……
一股强烈的预兆窜入脑海,好像慕枫的功夫是需要紫微星的,而舞宁是慕枫最大的死穴……
那么,她是不是已经想到其中的关联了呢?
这些问题占据着严若涵的大脑,但她也知道无论她怎么问,啊魂也不会告诉她,欧阳守也不会,没有人会,于是她决定不管如何,这件事不在问起,她要自己弄清楚;
将圆润的大酒坛一坛一坛的绑好,然后撕掉上面的大大的红色名字,在将它们安静的放在角落,一切都处理好之后,二人踏出酒窖,已是晌午十分。
温煦的阳光既不刺眼,也不猛烈,天气也不再燥热,这样的温度似乎刚刚好,而且时常会有小风轻抚,十分清爽。
严若涵与欧阳守一前一后的走着,严若涵紧紧跟在欧阳守身后,但与来的时候不同,严若涵不再消沉,而步伐上反而有了些轻快;
墙头上,两个脑袋探了出来,是两个头花白的老人,看他们一脸不悦的样子也知道,他们对爬墙的事相当烦感:鬼婆婆怒道:“都这么大的年岁了,还要做起偷鸡摸狗的事,你说这宫主到底在想什么啊。”
南宫豹伸手拉了一把鬼婆婆道:“我看宫主是爱不着所以就折腾咱们这把老骨头。”
鬼婆婆道:“你说尹家这么大,咱们要到哪儿找严丫头?莫不成要一间间的找?”
南宫豹随手一指,道:“就那边吧,去那边看看。”
鬼婆婆忽然扯住南宫豹的衣角道:“诶……你看那边?那不是严丫头吗?”
南宫豹猫着身子,细细看去,花园里的石径小路上,严若涵正跟着一个不认识的男人有说有笑的走着:“她前面那个男人不是姓尹的小子啊。”
“管他是不是,不是更好。”
一见身边老婆子的架势,南宫豹忽然拦住她:“诶诶诶……你这是要开打啊。”
“不打干嘛?”
“宫主只说把紫微星带回去,可没说把紫微星抢回去。”
“你个老不死的老头子,带回去跟抢回去有什么不一样啊。”
“你笨啊,抢回去就是惊动姓尹的小子,带回去就是悄悄的。你想我们一大把年纪,还做些打打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