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歌天下-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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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琪和元珧合葬在一处,他们死后被贬,墓门前并无守陵石俑和白玉碑林。赵长歌暗中带着赵峰去上祭,不为别的,只为敬这两兄弟生死不离的骨肉情谊。
别人不知道,长歌却是清楚的。那夜,睿王得到消息说雍王起兵夺宫,二千人马已进了正阳门。他以为元琛因受到皇帝猜忌,兄弟排斥,日子很不好过,终于忍耐不住要冒险一拼。他是最擅长算计的人,算来算去,如此大好机会怎可错过,立刻叫来齐王元珧,两府亲兵合在一处,又让人去请自己的亲舅舅杨司晨,要他指挥禁军急速赶到为后援。可惜,却不知这一切都是雍王和重光太子针对他所设下的陷阱。
他们两人骑了马,带领手下赶到正阳门,就觉得情形不对头。正阳门内空荡荡的一个人也没有,空气死寂得让人害怕,隐隐地还透出一股子杀气。睿王知道不好,大叫,“快退!咱们中了埋伏!”话音未落,后面“嗡咚”一声闷响,城门竟下了千斤铁闸。刹那间,四周城墙上,站出无数弓箭手,抽弓搭弦,蓄势待发。元珧临危不乱,一挥手,几名心腹围成一圈,将自家兄长护在当心。
只听见,有一人振臂高呼,“睿王、齐王勾结禁军督统杨司晨犯上作乱,现杨犯首级在此!兄弟们,为国除奸,拿下他们!”
元琪听到杨司晨已死,脸色大变。倒是元珧举起长剑,指挥着手下向外突围,大喝道:“保护睿王爷!”
城墙上有一人头带金冠,站在阴暗处,此时断然挥手,“放箭!”
元珧挥剑拨开几支飞来的箭羽,护着元琪,身边的人却接连倒下。今日局面已成困兽之斗,他看一眼面色雪白的元琪,单人突到宫门下,双手发力去托那千斤闸。元珧自持神力,可这铁闸却纹丝不动。身边惨叫声越来越多,围在元琪身边的侍卫也是一阵骚乱,他意识到今日若不能开闸,兄弟两人必定血溅当场。
齐王大喊一声,全身劲力并发,竟将那铁闸硬生生地抬起了一尺半。他蹲下,单膝跪地,用肩抗住,再发力。铁闸齿轮嘎吱吱响个不停,终于又高了一尺。元珧大叫:“哥哥,快走!”
几个心腹又拉又拽,保着元琪从铁闸下钻出。元琪百忙中回头喊道:“小宝,出来。”
元珧嘴一张,汩汩的鲜血从口腔中涌出,喃喃地说了一句,“太重了~~~。”力尽松手,人倒闸落,竟将他身子断成两半。
元琪大叫,“痛死我了!”他深知元珧没有争权的心思,卷入王位之战,纯粹是为了襄助他这个哥哥。当年母妃将一个白嫩嫩香喷喷的小婴儿放到他手中时,他就立誓要一生一世好好护着这个可爱的小肉球。一转眼,小肉球长成了高大威猛的男子汉,不需要他守护了,反而一直在默默地保护他,最后竟为他而死。
睿王一瞬间肝胆碎裂魂飞魄散,“小宝,小宝”地唤着元珧的乳名,爬过去抱住自己弟弟的半截血肉,突然放声大笑。
举头三尺有神明。他聪明过人,素爱用计,今日败在太过聪明,算计来算计去把自己算计进去了。他为权势杀人,对挡路者从不手软,今日别人杀到他头上来,叫他痛失亲生兄弟。报应,报应啊!元琪癫狂大笑,眼中渐渐迸出血水,忽然拾起地上一把长刀,对准脖子一抹,与元琪共赴黄泉。事后,收尸的分不开两人,只好将他连同元琪的碎尸一并下葬。
赵长歌心中暗叹,天家无情啊!雍王和李氏外戚坐大,已引起绍帝的猜忌之心。前一段日子,刻意打压元琛,就是信号。元琛不甘失败,必定要反击。老奸巨滑的皇帝在这个时候突然提出要离京消夏,是把京城当做大舞台,送到了几个野心勃勃的儿子面前。他本想着借睿王齐王之手,除掉这个让他担惊受怕的大儿子,却不想结果竟然是元琛设计,反而干掉了那两个。绍帝为稳定朝纲,只好先将就着雍王。雍王呢,为自保和外族联手,一举铲除掉自己最大的竞争对手后,势必在武力争权这条路上越走越远。
他慎终追远,折一把柳枝,插在两人坟前,酹酒祭之。长歌身着白衣,长发未束,在风里舒展飞扬,彷佛要御风而去一般。元璎比他晚到了一步,也是一身素服。两人不需多话,隔着老远相视微微一笑,一切已尽在不言中了。
第十二章
海奇山持正印,杨飞为副,本是平衡派系斗争的无奈之举。不想海奇山为人稳重大度,杨飞对主帅恭敬有加,这两人倒肯精诚合作,相处融洽。杨飞先行,带了五千轻骑赶到边关,一到那里就打了一场不大不小的胜仗。
赵长歌一边磕瓜子,一边听赵月读战报。赵月的脚伤还没痊愈,他轻功甚佳,拄着拐杖也能健步如飞。杨飞这步棋,长歌已经酝酿了好久。小心隐瞒武威王府与杨飞之间的关系,让他在武举比试中脱颖而出,又不动声色地要他投入大皇子麾下,这才让杨飞有机会手握兵权。
大军出发前,他派了赵峰带着从王府亲兵中精选出来的三百人,以及五千把新制的连珠弩,秘密随杨飞共赴边关。光有周大将军手里的五万士卒还远远不够,他必须把杨飞捧上去,让他成为手掌重兵的一方大将,所以这亮相第一仗一定要赢!
赵峰果然没有让他失望,助杨飞订下诱敌深入的计策,叫骄傲的北戎先锋吃了个大亏。然后两人很聪明地采取了坚守的姿态,避免与北戎大军正面冲突。缩在雁门关高墙之内,静待海奇山大军和辎重到来。
这正是赵长歌想要的结果,拖,和北戎慢慢耗。大家的注意力全在边关战事上,他才好施展手脚,叫那些天皇贵胄知道过度玩弄权术的恶果。
午后,金玉苑的月泠凤卿托人递了封信进来。喷香的梅枝水印素笺上,一笔写经小楷端丽妩媚,难为月泠年纪不大,字已有八、九分火候。“浮云终日行,游子久不至。一昔分别后,契阔若百年。”
赵长歌大笑,叫人带话说今夜必到。傍晚果然令人备车,换了身金缎滚边紫色长袍出门。金玉苑里依旧歌舞升平,长歌把自己打扮得像只花孔雀似的,又是这里出手最大方的常客,自然很得人心爱,一露面便赢得娇嗔欢呼无数。他抛下大把赏钱,轻佻地快步登上照影楼。
月泠凤卿在等他,长歌一进房间就搂住两人倒在榻上,衣服都来不及脱,便要胡天黑地起来。凤卿的性子扭捏,赵长歌照例先去撩拨他。用力捻揉他胸前□,那小小的突起很快硬了起来。凤卿轻轻吸气,扭动着想躲开他的手指。长歌被他稚气模样逗得失笑,一手牢牢地按住他,一手换去抚摩他的腿,不时抽空用指尖轻轻弹两下凤卿的□。凤卿情动,难耐地伸手反抱住他。
赵长歌又逗弄了一会,开始进入正题。摩挲他□周围细致的肌肤,凤卿连连战栗,呻吟得一声比一声高。长歌看他皮肤已泛起粉色,知道水到渠成了,就转头去亲吻月泠。
月泠倒是成熟大方,解了衣服,伏卧于被褥之上,任由对方轻抚他白皙娇嫩的肌肤。他伸出小小舌尖,和赵长歌两人像接吻鱼似的一下下不停亲吻。长歌爱他的情热,恨不能多生一双手出来。忽然心里一动,已有了主意。抱起月泠让他仰面躺好,又拉过凤卿把他倒过来伏在月泠身上。
他两人被长歌方才一番调弄,身下早已挺直竖立。赵长歌扶住凤卿的□,凑到月泠嘴边,月泠不需他提点,很知趣地把自己双生弟弟的青芽含住。等他把月泠的送到凤卿唇边,凤卿却不大乐意。长歌笑得贼兮兮,手指变幻着花样,用心把玩凤卿的□,月泠则配合着他一下下地吮吸。凤卿被人上下夹攻,身子如登极乐,微微抗争了两次后,也乖乖地张口含住月泠的□。
满屋多情旖旎,长歌轻抚凤卿羞涩的入口,那粉红色的□微微瑟缩。他一只手扶住凤卿的腰,从背后缓缓进入,开始□,另一手犹不忘去安抚月泠寂寞难耐的花芯。
凤卿被他弄得浑身绵软,想出声求饶,却被自己双生哥哥的□堵得他有口难言,只能哼哼几声。长歌以为他不满自己怠工,立刻加倍卖力地讨好他,只做得他叫苦不迭,犹如上天入地,欲死欲仙。凤卿在床上总是一副处子模样,腼腆得很,任由长歌摆布,月泠却喜欢玩些奇技淫巧。他身子极为柔软,一边用舌尖玩弄着凤卿的□,一边手脚缠绕过去在长歌身上轻蹭,为他助兴。
赵长歌被他撩拨得异常兴奋,凤卿可就更苦了。痛楚中满是欢愉,欢愉中偏又带着痛楚,是如此的无边无际。凤卿□了一次又一次,以为自己快要死了的时候,身上的那人终于停了下来。抱起一滩春水般的凤卿,把他和月泠掉了个。
凤卿呜咽着,月泠却欢叫不已,几乎是以傲放的姿态去迎接长歌的索求。赵长歌只觉被他包裹着又热又滑,说不出的消魂。他与月泠契合更好,但也心爱凤卿的青涩,和哥哥缠绵之时还不忘戏弄一下可怜的弟弟。凤卿手足酸软,无力推拒。那人的手似有魔力,他明明已疲惫不堪,却很快又觉下腹酥麻。在凤卿不时哽咽或者惊叫声中,赵长歌与月泠孜孜以求,战栗的快感令他们登上天堂。
长歌脸上挂着风流公子招牌似的邪气笑容,躺在月泠凤卿中间显得甚是逍遥快活。凤卿恼他方才恣意戏弄,害自己很丢脸的晕了过去,别着头不怎么理睬他。月泠却巧笑盈盈,用素手为他剥荔枝,一颗颗小心地捋去薄衣,再轻轻送进嘴里。
赵长歌笑说:“好甜,就是不知道是这荔枝甜,还是月儿的小嘴甜?”
“哪比得上小王爷的甜。”月泠笑答。他们两人嬉闹不休,四只却全在凤卿身上捣鼓。凤卿怕痒,绷不住,终于扑哧一笑,再也别扭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