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抢暴君金丝榻-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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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冷别过头,他未再多言。眼中,依稀影象梦中,那妩媚霸气的女子,那美丽鲜然的女人。
心在一瞬跳跃,仿佛冷封的心,化开层层涟漪。他不愿联想,可为何此刻,望着霸道伤心的小人,他觉得眼前的魅影粉碎?
第一章 别离
微微拂风飘柳絮,半点凡尘不沾颜。朗月晴空平圆愿,不留只字片语情。天何其阔,地何其广,容身,立足,逍遥,情伤……
我小小身躯,蜷缩于角落,不曾有情,何来伤痕?而此刻,为何明明不愿动容,可眼角却隐隐流连?
高大的身躯,俊秀的面孔,那久久不舍一变的寒冰双眸,嘴角冷冷的幽雅。一举一动间,皆是冷漠与血腥,那柔和的语调中,尽是胆战与心惊。
这样的男子,如此之暴君,除了我睡神,会有谁人敢接,会有哪人敢动,又有谁人懂爱?冷之冷,何必冷,冰之冰,舍其心?
几人懵懂,几人愁,几人明白,他心中,藏着伤,带着痛,有着内疚,亏欠与脆弱。他令天下人畏惧,将血当筹码,将性命当儿戏。
将喜怒哀乐藏于心,将生老病死冷抛脑后。如此美丽的男子,幽雅不曾为冷所替代,重情不曾为狠所拥挤。
或许,我睡神,醒来之初,唯一看透的,便是他的心,附带那忧郁的灵魂。但落花似有意,流水却无情。牵牵绊绊,彼此皆烦忧。
“睡神,你是神,而非人。”
人有七情加六欲,苦痛和伤怀,剪不断理还乱的相思,愁绪万千,苦不堪言。可我为神,邪神,丧心病狂,血腥无情的神。
曾经我大战六方之神,闹得天门大启,天庭大乱,天神大惊,仓皇而逃,曾经我嚣张跋扈,乖张暴戾,曾经的我,不懂情爱,不懂心痛……
曾经我不屑地冷嗤圣女下凡,甚至亲手毁灭所谓真情。而如今,为何会感觉,心角有一处伤,比烈焰烧得更厉。
踮起小脚丫,我最后望出一眼,风沙进眼,泪水斑斓。“轩辕魔斯,你记得——我睡神凌儿,拜你所赐,既然得了你的名,恋了你的心,那我绝不放过你的人。”
别以为女子皆柔情,别妄想我会放弃,如今你不珍惜,那休怪日后悔不当初。我发誓,今日之身躯,你若嫌弃,那来日之娇躯,你必接受。
否则,我能救你,亦能亡你。你若不爱我,我必叫你永生不会再爱。哼~五岁的我,你不要,那就尝尝分别之苦,离别之痛。
这是爱,是恨,还是痴?莫怪我缠,只怪你双目不晰神……转眼微风轻送,柳叶飘飞,两处黑雁,纷纷绕绕……
空空荡荡的王寝,再闻不见那清香之气,更无活跃的人儿,庸懒躺于金丝榻。轩辕魔斯,紧蹙起眉,双眸冰寒中,闪过一丝惊慌。
夜乍来临,人已离去。他深知昨儿之语,千不该万不该,伤了不该伤之人。他明知,心中那个孤寂的角落,早已因其而填充。
可爱的女娃儿,霸道的邪神,是上天的恩赐,还是坠落的惩罚?冷冷一笑,他嘴角一丝抽搐,如何都挥不去,眼中影象的娇颜。
灵动而可爱,天真而美丽,暴戾之人,遇到暴戾之神,本不该的交集,却演化成麻团。罢了,罢了,走便走,伤便伤,怪只怪缘分过浅。
“谁叫你嚣张跋扈,宣告我的归属?谁叫你一相情愿,剥夺我的情感?谁叫你愿惹我,愿救我,愿爱我?我轩辕魔斯,爱血,爱尸体,爱兵,爱战,爱杀戮,可绝不会爱上你!”
他恨恨地咬紧牙,强忍下心中不快,以及丝丝烦闷,独立于床榻边,冷眸愈加冷峻,嘴角更加抽搐。
“王!”
宫殿外传来颤巍弱音,扰乱了他不平静的思绪。
“非拉加,什么事?”
“王,那群女人……”
那群来至宫外,被遣送入宫,谋取权势地位的女人,如今正跪于蛇窟百米之外,悻悻等待暴君的宠幸。
可若有一日死,可莫怪他非拉加滥杀无辜,他可曾在宫门外,举起刀砍条死蛇假意恐吓,可那些被虚荣蒙蔽双眼的女人,居然不为送动。
“杀了。”
“啊?”非拉加一愣。
“统统杀了,一个不留。”
“王,有几十个。”杀一条人命,下一层地狱,算算他这个贴身侍卫,若死后,何止会下18层地狱,恐怕阎王的寝宫,都会叫他撞破。
“杀!”
冷冷的,轩辕魔斯单吐出这轻柔一字。片刻过后,非拉加在殿外用黑布蒙住双眼,举起大刀正欲奔去杀人。
“慢着!”
“王,不杀了?”非拉加嘴角上扬,乐得几乎跳脚。
“杀了记得扔进蛇窟,别叫我的宝贝们挨饿。”
“王……”
“杀了那些女人,别沾染一滴血回来。”轩辕魔斯厉声命令道。
“是!”
不崩满身血,那就不能用刀了,看来不是毒药,就是白陵。连杀人都有要求,不许脏了他的王宫,还不许带来肮脏的血腥。
他这个侍卫,除了当杀人刽子手,还得当清洁工……
“三日后,随我出征!”
“出征?”
渲染的战场,血辚辚的杀戮,看来他的王,又要残害一方,掠夺周边国土了。亚纳维斯帝国,第十八代法老王,他何时才可不再征战?
第二章 情根
淡淡彩云飘过,携着千丝万缕星梦。那细而长的线,是月宫清冷仙子嫦娥的发丝。那银白色的窄桥,是牛郎织女相会的希冀。那银河漫漫,仙气压定。
循规蹈矩的天庭,洒落了天地的悲哀,回头相望,他人已无迹。而我,一如几千年前,腾云驾雾,前往姻缘深处……
“何时化成原形,何时我再见他。”
可如今,我苦有良策,却心中有个疑问,那便是:神为何不能恋?既然人皆有姻缘,我便要看,神是否有情根?
有则矣,无则加……眼前白雾迷弥漫,仿佛仍踩在云端。宫殿外,悬着“月老宫”三个大字,外加五彩钟摆。
殿门前,放有姻缘球,便是从中抽取人之缘。一左一右相互对称,左为男,右为女,中间一条仙绳,高高缠绕在长秆之上。
白雾中,隐隐听到小娃的谈笑声,“月老爷爷,恭喜您,今日又错配了几对姻缘。”
“偏偏是你个小丫头搞得鬼。”苍老声过后,里面便又是叮当一片凌乱之音。我点着小脚,冷笑一声,糊涂月老俏红娘,几世姻缘也不过神手中一根线。
两球一动,双手一伸,谁与谁,谁爱谁,谁痴迷,谁不悔,谁陷入了谁的网,谁为爱而恨,谁为恨而死。自古多情总被无情恼,原仅是丝丝红线惹得祸。
飘进月老宫,眼见他那愕然呆楞的模样,张大的嘴,已然惊恐的双眸,还有手中脱落一地的红线,缕不清错来乱。
顿时他头昏脑炸,手脚都在颤抖,仿佛凡人见了洪水猛兽。我甜甜一笑,道:“月老孙儿,难道忘了我?”
“睡、睡神奶奶?”他嘴险些打瓢,双膝一跪,忙补上磕头行礼。
“免了。”我大笑两声,方抑制住伸手抚上他头顶之冲动。油然记得,几千年前与地魔大战时,曾与其打赌,赌下这辈分之约。
若我收服第一狂魔,毫发无伤,凯旋而归,他必认为奶奶。而事实证明,那次大战,我确将地魔镇压于玄魔洞中。
这个孙儿,与我修行年数相近,却碍于我心无杂念,悟性极高,成为宇宙中,次太阳神之狂神。所以相比之下,他今日之反应,也算无可厚非。
“月老爷爷,你分明该称她孙儿。”
小红娘拾起地上的红线,惆怅之季,也不忘迷惑着。毕竟眼前的我,才与她不相上下,那娇小的身躯,怎承得起?
“她、她是睡神啊!”
月老用低沉的声音,斥责她的无礼,好似我比撒旦更心狠手辣,会杀了她。
“睡神?”
“月老孙儿,让这小丫头滚去一边,免得饶了我的兴致。”我一面跳上八仙桌,一面冷冷说道。
“快滚快滚。”
慌忙中,月老儿边催边推,连使个眼神,都怕我发觉。只能见红娘红着小眼,委屈扁扁嘴,一副“你们好坏!”的模样。
“睡神奶奶,为何这副模样?”他轻探。
我冷瞥一眼,搅乱一殿红线,怅然道:“与你无关。”
“可,可这次前来,有何吩咐我做的事吗?”月老儿战战兢兢地询问道。
“我要你一条红线。”
“所有红线,随便你选。”月老儿讨好地说道。
我又冷瞥几眼,这些凡俗的东西,不屑地道:“我只要最好的那条。”
“可、可以,但睡神奶奶,究竟要帮哪个幸运的凡人牵?”该是哪个撞了千百年大霉运的凡人,得到了这等可怕摧残。
可惜,他只敢心中猜疑,却半点皆不露。眼底除了讨好的笑意,便是胆怯的光芒。
“我!”淡然出口,我浅浅一笑,冷得他浑身一颤。这便是多嘴的代价,再多一句,怕从此人便没了姻缘。
“可神不能……”
“我能!”天真的小脸,此刻愈加阴沉。
“可没有神的红线啊!”
“倘若你想死!”那便可以敷衍了事,否则消失会是最轻的惩罚。
“睡神奶奶,若真要姻缘,恐怕你得将情根留在我月老宫,将红线系其上才可,但……”可怕的睡神,怎么可能会将弱点,遗留在他手中?
“红线!”
“什么?”他似未听清,再询一遍。
“他的红线。”
“谁?”被我一吓,他连喘气都省下了。
“轩辕魔斯。”
“等、等等我查查。”他片刻不敢耽搁,立刻爬到转运球中,念法搜寻。而我,则“啊”一声,硬从心中掏出那颗,同心一样形状,拳头大小,绿色的情根。
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