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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一代娴妃+番外 作者:香腮雪泪(晋江2013-07-21完结,宫斗)-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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沁雪接过宝月递来的川芎,舀了一汤匙,用艾汤喂吴扎库氏送下。吴扎库氏迟疑了一下,但看身边弘昼微微点头,遂服下。沁雪心中了然,帝王之子都有防人之心,已不足为奇。

缓儿,沁雪仔细问吴扎库氏:“腹内可否微动?”

吴扎库氏面色缓和,细细体会后,眼中含情望了望弘昼,又转眸望着沁雪微微点头。

弘昼已是喜上眉梢。沁雪嘴角含笑说:“福晋体性偏寒,如今有孕不到两月,刚在殿中又食了偏寒的果饮。才会腹内绞痛。不过五阿哥放心,不会影响胎儿。”

静娴看着吴扎库氏眼角含笑,两腮红晕,甚有母性幸福的光芒。她含笑对弘昼说:“恭喜五阿哥。”

弘昼并未因额娘一事与静娴产生芥蒂。他对静娴与沁雪一笑,沉吟道:“多谢两位了。”

此时,宫内太医已是走进偏殿,太医为吴扎库氏诊脉后跪地而说:“恭喜五阿哥,是喜脉,微臣这就给福晋开些安胎的药,五阿哥大可放心。”

静娴闻之,对沁雪油然钦佩,如此精湛的医术,相较太医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偏殿内一团喜气,静娴悄悄退出,她站在汉白玉的基台上,望着绿色的回廊,廊上棚顶绘着彩色的玺画蓬荜生辉,艾叶青石雕刻的云龙石雕彰显着帝王霸气。微风轻佛着她鬓角的秀发,几根丝发缠着耳旁的翡冷翠,她浑然不觉,轻吟:“红墙绿瓦琉璃顶,龙凤和玺彩画屏。”

她缓步向前走着,宝月跟在身后,快到正殿的转角处,突然听着后方传来声音:“双交四菱花扇窗,不见倾城会君王。”

静娴回眸,见是七阿哥迎风而立,想起今日之事,她便缓步走近,福了福身,感激说:“今日之事多谢七阿哥相助。”

弘轩捋了下被吹散的腰带,若春风融化了冬末的霜花,温暖迷人,情不自禁的让人贪恋他眼底投来的一丝浮光,“福晋不必言谢,今日之事当真是我心中所想。”

如此两人迎风而立,谈笑自若,在宫中不免避讳,静娴不敢多言,遂以回殿中为借口,退之。

静娴见手指已不渗血,只是微微有些刺痛,便放在唇边轻吹了吹。她思量着沁雪待不熟络的吴扎库氏都如此倾囊相助,而她们相识多年,沁雪实在不像绵里藏针的人,静娴总认为是自己多心了。






第7章 (六)昙花一现恍如梦
翠绿的垂柳深深的映入如墨黑般的湖水中,湖面一轮抖动的玉盘如一口深不见底的井,吞噬着夜的黑,偶尔几声夜猫子的贪婪声添了为夜添了几分冷清。

俊朗的脸庞,整齐的衣着,那似熟非熟的脸庞,近了近了,又近了…… “哐啷”一声,静娴猛然被惊醒,只见窗边的七彩玉浓花瓶被风吹倒,碎了一地。她擦了擦额角的冷汗,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何不曾竟想念弘历到如此地步?嗤笑一声,她赶忙躺下了。

清晨醒来,静娴只觉得头晕的很,宝月收拾着地上打碎的花瓶,看着静娴掀起了曼帘,忙走了过去,她看着静娴有些难受的挪动身体,立马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大叫道:“呀,了不得了,主子,怎么这么烫?可是夜里受凉,染了风寒?奴婢这就去叫太医。”

静娴将刚要急步踏出去的宝月拉了回来,说:“就是不太舒服,哪里用的着这么大惊小怪?出去走走便好了。”

宝月迟疑着说:“可是,可是……若是主子不想惊动了太医,奴婢去请雪主子来给您看看。”

静娴坐在铜镜前梳着乌黑的秀发,摇了摇头道:“你先甭忙着去找她了,给我梳洗着装,我正巧有事要去找她。”

宝月揣揣不安,心想主子该不会找雪主子是为了问那些信笺的事情吧!静娴从铜镜中已看出宝月的神态,她淡淡道:“你放心,我不会提及那件事情。你我心知肚名便好。”

她看着宝月给她插上了那支凤头钗,微微朝宝月点了点头,回身将绣篮中的香囊拿起,与宝月走出了房门。

未到别苑时,便看见双交四椀棂花隔扇的檀木门开着,远远的便闻到一股茶香,沁入心脾,静娴看着沁雪直直望着茶杯愣神,嘴角噙着一丝笑意,迈入屋中,沁雪抬头看见静娴,吃惊起身,莞尔一笑说:“妹妹好些日子没来了?”

静娴眉语目笑,柔道:“这不是来了嘛!”说罢走至浮雕栾花的楠木桌前,俯身闻了下,说道:“这茶真香,姐姐从哪里得来的?”

“前些日子,晚上睡的不好,福晋便派人送了些安神茶。”她忙把茶往自己桌边揽了揽,又问道:“妹妹大清早来找我可是有事?”

静娴忙把手中的香囊拿了出来,说:“姐姐先帮我解决这个难题,而后还有些事情要劳烦姐姐。”静娴指了指香囊,复道:“这只鹰的眼睛我总是绣不好,感觉不是很尖锐,姐姐说该怎么绣呢?”

沁雪拿起香囊看了看,缓儿,冲静娴一笑,道:“妹妹稍等片刻,我去取个样子。”静娴的刺绣手艺一直不错,怎的今天问起自己?前些日子瞧她待自己如此生疏,恐是知晓了双面扇的事情,心中介怀。她微微摇头,罢了,也怪自己,若是早些告诉她,她便不会这样。沁雪捧起绣了一半的暖枕走了出去。

静娴从房中出来并未喝一口茶,许是着了凉,如今嗓子又干又紧,她忙端起桌上的安神茶喝下。轻拭了拭嘴角,看着走出来的沁雪道:“这安神茶的气味虽沁鼻,但味道却稍稍偏苦,姐姐怎的不备些蜜饯?”

沁雪望着浮雕栾花楠木桌上空空的茶盏,惊慌失措的问:“妹妹把茶喝了?”

静娴狐疑的望着沁雪:“是啊,怎么?姐姐连一杯茶都舍不得?”

沁雪将绣着兰花的鸳鸯暖枕放下,沉吟道:“瞧妹妹说的,当然不是,安神茶也算是一种药物,是药都有三分毒,妹妹以后不可再鲁莽行事了。”

静娴缓缓一笑,说:“是昨儿夜里没有睡好,许是受了风寒,现下喉咙干的很,姐姐又不赏杯茶水,我只好将姐姐的安神茶喝了。”

沁雪大喊了一声:“溪薇。”见她进来,责怪道:“只顾着与宝月闲聊,怎不知给娴福晋倒杯水?”

溪薇忙颔首道:“奴婢知道娴主子甚是喜爱以江水斟茶,便将上次四爷赏的吴淞江水取来,刚刚要为娴主子沏上。”

静娴望着溪薇,莞尔一笑:“溪薇在姐姐身边多年,越发千伶百俐了。”

沁雪谅解,抿嘴不言,溪薇忙将沏好的茶水端上奉于静娴。

静娴拿起兰花的鸳鸯暖枕,抚了抚鸳鸯的眼睛。突然灵光一现,“姐姐当真蕙质兰心,这样的绣法倒是活灵活现的,不过在白线上添半边黑线用穿针法这鹰眼就尖锐凌厉了。”

沁雪巧笑着点了点头,将暖枕从静娴的手中抽出,淡然道:“妹妹刚言身体不适,我替妹妹诊诊脉。”她轻轻将手指放在静娴的脉搏出,眼睛悠然望着窗外,突然心里一颤,这……这明明是喜脉,她只顾着自己出神,却没注意静娴的脸色已然惨白。

静娴缓缓抽回了自己的手,只感觉下腹坠胀的像被人撕裂,她低头看着自己天堂粉的裙摆乍眼的晕染了一滩血色,她惊慌的看着沁雪,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旋转,模糊。

蓦然睁开双眼,静娴看着沁雪在床边哭的像个泪人,焦急问道:“妹妹什么时候有了身孕,怎么不告诉我?”

身孕?血。静娴眼睛睁得大大的,不敢相信的摇着头,她木讷了一会儿,忽而呜咽着说:“我又何曾知晓身怀有孕?我的孩子……”她像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样,甩掉了沁雪的手,猛然坐起,颤抖着,嚎啕着质问:“那茶……是那茶?”

沁雪坐在床沿,焦急的拉起静娴的手低声哭泣,拼命解释:“纵是前几日因着双面扇一事,妹妹对我有芥蒂,你我姐妹数年,我可是如此卑劣之人?”

静娴哭啼不止,她紧紧地攥着沁雪的袖口,狠了狠心说:“众人皆因皇贵妃一事避讳双面扇,即因你我姐妹数年,你心细如尘,却未从旁提醒,故意为之,是为其一,许是你知晓我看见你锦盒底下压着的信笺,是为其二,如此种种,斩草除根,岂不快哉?”

沁雪忙捂上了她的嘴,惊慌的四下环顾,眼神坚毅的望着她道:“当日我虽未从旁提醒,是曾听织锦姑姑提起,熹贵妃对皇后娘娘昔日赠予的一柄双面扇爱如珍宝,我虽猜不出个中原由,但估摸着定是对熹贵妃有非同寻常之意,皇后娘娘乃妹妹姑母,如此,熹贵妃想着皇后娘娘的好,也总该庇护些妹妹。我便未从旁提醒。”

沁雪看着握着静娴冰冷的手,复道:“关于那些信笺,我只是怀疑你是否有看到?试问妹妹,如若是你,你会在自己房中下毒害人吗?况且我又怎知你会来到房中?且连妹妹都不知自己身怀有孕,我又从何得知?我虽精通医理,但怎会以面会诊?如若我真要害你,又怎会如此明目张胆,以我的医术,饶是随意混搭的几种草药,便会不知不觉致人毙命。若是妹妹不相信你我姐妹数年的情谊,大可去四爷那里揭发你所谓的真相。”

静娴思绪混乱,打翻了床边的药碗。望着眼前既熟悉又陌生的沁雪,嘶哑的嗓音透着些许疑问:“那你怎会有如此烈性的药物?”她眼神凌厉的好似要穿透沁雪的心,喊道:“是谁?”

沁雪犹豫着慢慢的吐出了几个字:“是福晋。”

听着这几个字,静娴犹如晴天霹雳,她万万想不到那个温婉贤惠,善良亲和的福晋竟是这样心狠的女人,她眸中闪着嗜血的红,富察•;墨心,显耀的身份,弘历的宠爱,你已经得到了许多,为何吝啬的不能分给身边的人一点?

沁雪将衾被紧紧盖在静娴身上,替她拭了拭眼角的泪,浅浅细语:“现在不是告诉你这些事的时候,你且好好养着身体,等你身体好了,你想知道什么,我定坦言相告。”

静娴沉默了数秒,突然掀开身上的衾被,激动的摇晃着沁雪,问道:“我便只能哑巴吃黄连吗?我的第一个孩子,甚至连他的阿玛都不曾知道他来过。”

沁雪从未见过静娴这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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