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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金主,请上当-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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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襟被粗暴地撕开,裂锦声不绝,茅草划破了他细嫩的肌肤,地上的石子草茎硌得他有些痛。他仰躺在草丛里,有些不在状态——方才一阵颠簸,胃里翻腾欲吐,幸得晨间来得匆忙,未用早餐,此时腹中空空如也,吐无可吐。

殷逐离也解了衣裙,有些急切地逗弄他:“九爷今天雄风不振呢。”

阳光透光深树乱草,光茫直照,沈庭蛟略眯了眼,血气上涌,他自伸了手逗弄自己,语带轻喘:“只要你想,本王随时随地都行。”

殷逐离模糊说了句什么,他没听清,只是那微凉的唇覆上来,舌如灵蛇,他近乎痴迷地与她交缠,久无反应的贼将终于怒发冲冠。

完全没有技巧,殷逐离迫敌深入,沈庭蛟低呼了一声,那紧致火热就那么紧握着他,他银牙一咬,殷逐离的唇上便溢了血。那血腥味在唇齿间散开,殷逐离的目光亮得几乎滴出水来。

沈庭蛟不知为什么她竟然比平日里热情许多,但他顾不上问。枯败的深草乱的形迹,殷逐离长发松散,青丝披满了肩头。沈庭蛟仰面躺着,碧空万里,阳光浸染了大地,她的额上汗珠密布,目光迷蒙若醉。

“殷逐离……”他无意识地唤她,耳中什么也听不清。那清秋雁鸣、枯木野草他都再不能感应,他紧紧抓着殷逐离的手臂,也不管那力道轻重。

殷逐离目光颠狂,粗喘与呻吟交织在一起,汗落如雨。

正抵死缠绵间,远处有人高声唤:“九爷?母妃?”

是张青。

沈庭蛟正值紧要关头,眼看就要不支,殷逐离却握住了那贼将:“不许。”

沈庭蛟紧紧咬着唇,他不忍败殷逐离兴致,又有些胆心张青寻过来,那个人是没什么脑子的,不知进退。殷逐离却全不在意,只当未闻,仍是再迫了那贼将孤军深入。

沈庭蛟浅哼了一声,也顾不得张青了,满目秋色融化成一片,耳闻得张青越来越近,感觉心也随着他的脚步声叠荡不已。潮水即将漫过警戒,每一个细微的磨擦都仿佛折磨,他咬牙坚持。

身上的人五官略显刚毅,肌肤亦不似一般女子的柔嫩,他曾在梦中想过许多遍——这样的人若是压在身下,该是何等美妙的滋味?

这样一想,他再不能坚持,顿时溃不成军。殷逐离又如何肯这般放了他,她俯身以衣襟清理了那贼将,重又百般挑衅。耳闻得张青已在十步开外,沈庭蛟压下异态,勉强开口:“张青,别过来。”

那边张青听得他声响,更是急忙就想靠近,沈庭蛟被殷逐离紧紧压在身下,那敌将又整军待发,他低哼了一声,大声喝:“站住!”

张青被这一声惊住,不敢再前进,听声音不对,他是个粗人,也没往深里想:“母妃?母妃你在吗?”

殷逐离听若未闻,只是俯身继续磨枪,尔后再次交战。沈庭蛟汗已湿透了衣衫,视线中出现亮得可怕的光点,他尽量平复呼吸,令语声正常:“无事,你先回去。”

张青仍在犹豫,只恐二人出了什么意外。沈庭蛟自身难保,如何又顾得上他。他站了一阵,一咬牙,仍是准备过去看个究竟。幸得身后一人赶来:“张青!我家唐先生出了何事?”

却是郝剑。张青仿佛得了大救星,忙不迭奔过去,指向那丛可疑的深草:“郝总管,九爷和母妃在里面老半天了,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我想过去看看九爷也不许!”

郝剑只看了一眼,面上便泛起一丝红晕:“人家夫妻二人一起,你管何事!还不快走!我家先生现在何处?”

声音渐远,沈庭蛟松了口气,再一低头,发现自己衣裳上血迹森然。哪里来的血?他心中一惊,忙不跌起身,见殷逐离右腕不知被什么划破,剧烈的动作加快了血液的流动,血染了一片秋草。

他起握了她的手,第一次怒喝:“殷逐离!你不想活了!”

殷逐离似乎这时才发现这处创口,她望着那鲜血好一阵,突然展颜一笑,沈庭蛟终于听清楚了那模糊的一句:“弃我去者不可留。”

她撕了一处衣角,极利落地包扎那伤处。唐隐,像你这样的腐儒,满长安遍大街都是。你哪一点值得我殷逐离另眼相看?你要死只管去死,哪一点值得我殷逐离伤痛?承认爱我就那么耻辱,二十年相依相伴,抵不过一段思念。

唐隐,我绝不会为你流一滴眼泪,我绝不会为你损半分心神,我永远不会原谅你。

她扎好伤处,却怎么也不觉得痛。朝阳渐烈,鲜血渐凝,衣襟凉透。

其实……不爱就不爱么,何必去死呢……

那深草蔓延处荒无人烟,殷逐离缓缓闭上眼。

好了师父,我们讲和吧,我不生气,你也回来好么……

第五十章:智者千虑 。。。

第五十章:智者千虑

当天夜里,曲天棘旧部领两千兵马佯攻长安北门,待城门火起,殷逐离护着沈庭蛟带着一干心腹同曲天棘一行数十人杀出长安西门,直奔天水而去。

大荥清平四年九月,大将军曲天棘率旧部于陇西天水郡起兵,拥立福禄王沈庭蛟为新主,宣诸将联名弹劾之请折,谓当今王上沈庭遥弑父夺位、迫害兄长,在位四载,内薄恩德,外无建树。以天道选贤与能为由,迫其逊位别宫。

此书一出,天下哗然。

沈庭遥更是震怒,不顾诸臣劝阻,征兵二十万用以平乱,大荥上下人心惶惶。

烽烟再起。

曲天棘待殷逐离的态度已有所转变,他甚至默许了曲怀觞称她为妹妹。殷逐离自然知道这示好是为了什么。

“将军麾下,现在总共聚拢了十二万人马,沈庭遥有二十万人之众,将军不担心么?”殷逐离跟在曲天棘身后,诸兵士正在安扎营寨,军中一派忙碌之象。

曲天棘命哨探前去查看情况,神色安之若泰:“沈庭遥不过守成之辈,谋略浅薄,资质平庸,若真要交战,不足为惧。只是后续粮草,你需着紧。”

他心中也觉得好笑,仿佛时光回溯,他同殷家的女人总是提到钱粮。只是如今对殷逐离的看法又有不同。以前她不过是个商贾,整里日食山珍海味,着绫罗锦衣,坐拥万贯家财。表面看着风光无限,其实也不过仰仗前人大树而已。

然她嫁给沈庭蛟便出他意料,按理,她一个女人,沈庭遥待她亦算不薄,即便是迎娶了凌钰,对她始终也未曾放下。她若识相一些,好好地入了后宫,作个妃子。

凌钰不论品性、机智都逊她太多,待沈庭遥平衡了朝中势力,她耍点手段混个皇后也不是不可能。即使沈庭遥削灭殷家,殷家家业落败,她绝对能荣华一世。将来若有子息,弄个太后当当更是易如反掌。

可她偏偏嫁给了毫无背景的闲王沈庭蛟。若说是图这个母仪天下的凤座,值得费这般周折么?

曲天棘缓步前行,殷逐离紧跟在他身边,目光望向匆匆来去的兵士,她对这营中生活倒是颇感兴趣。

“殷逐离。”曲天棘语声竟然难得的温和,“待会同怀觞一并去看望你的母亲吧。”

殷逐离转头看他,半晌回过神来:“曲夫人?她在何处?”

曲怀觞扯了她:“看看,我就说爹肯定还是会认你的。走吧,兄长带你去拜见母亲。”

殷逐离任他扯着,却是浅笑:“你确定曲夫人会乐意见到殷某么?”

曲天棘不以为意,许久方才下定决心一般,缓缓道:“可你终究是曲家的血脉,总要认祖归宗的。”

见二人行远,曲禄目露担忧之色:“将军,那唐隐同殷大当家情同父女,属下真不明白您为何……”

“为何?”曲天棘转头迎向无垠日光,语带谓叹,“自然是剪除她的依傍,那唐隐恨我甚深,跟在她身边,终成祸患。她是个聪明人,不会为一个死人放弃将要到手的天下大业。失去自己最喜爱的东西,凌钰会哭闹不休,流觞会断然割舍,怀觞很快就会发现新的最爱,偏生她……殷梦鸢这样的人,怎么会教出这样一个孩子?唉,若怀觞有她三分聪颖,我何必劳心至此。我已骑虎难下,日后……都视她为四小姐吧。”

身后众将领应下,他面上此时方现了一丝忧色。

彼时曲夫人正在帐中歇息,过了这么些日子,她虽仍不能提起曲流觞,但伤痛随着时日渐长,总算也淡去了一些。服侍她的都是曲府的旧仆,帐中摆设也是她以往用惯了的东西,并未因行军匆忙便影响她的起居,可见曲天棘对她,一直非常上心。

殷逐离进来时她正在喝药,曲怀觞亦是怕触她之怒,忙就乖顺地拜了下去:“母亲,父亲命孩儿带妹妹来向母亲问安。”

言罢又扯着殷逐离的衣角,示意她也跪下。殷逐离仍是站着,带着笑意略略欠了欠身。她本以为魏氏必大发雷霆,不料她只是搁了药碗,神色间颇有些居高临下之态,许久方冷声道:“你总归是老爷的骨肉,我也不想再多说什么。既然认了祖宗,以后就随曲姓吧。”

殷逐离笑如春水,不卑不亢:“夫人,殷家待逐离,好歹也有生养之恩,逐离这姓是不打算改了。劳烦夫人费心。”

魏氏脸色一变:“殷逐离,你好歹也是个女子,看看都学了些什么规矩!”

曲怀觞眼看二人又要闹不快,仍向前几步讨好地替自己母亲捶肩:“逐离!”

魏氏冷哼,这曲府从来她都是主母,她习惯了趾高气扬。殷逐离笑意盈盈,话却噎死个人:“曲夫人,原来曲府的规矩,就是见了王妃仍端坐不起?曲夫人的规矩,还真是特别。”

魏氏本想先灭了她三分威风,竟忘了她还顶着一个福禄王妃的头衔。她起身,心头又是一阵恼怒:“你如今还端什么王妃的架子!就连你们王爷还不是要靠着我们家老爷庇护!若没有我丈夫,他们沈氏能有今日的大好河山吗?若真说起来,也是你们家王爷感念我们曲家的恩德!”

殷逐离笑容玩味:“说得好!尤其是最后一句,”她凑近魏氏,语笑嫣然,“可是当年若不是殷碧梧,将军纵有万夫不挡之勇,能一路扫平天下吗?”魏氏一怔,她笑容不减,“你又是怎样报答殷家的恩德的呢曲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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