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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凤霸九天--大宋女主(下卷)-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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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利用回思起那日宫中内线前来暗报之时的情况,浑身冷汗已经湿透。那人只形容了刘太后接到回报时的神情,那是极度轻蔑地冷笑一声道:“我只道他当真刚性,却原来只是少了打点老奶娘的那点子礼物!”便吩咐:“以后凡有恩旨,先按下来,这几个月都不必传下去。”
  曹利用喃喃地道:“这几个月?”这么说,太后要动他,就在这几个月间了。太后的性子,他还是知道几分的,若只是性子不合,违逆于她,如张咏鲁宗道等人,也是曾经数次冒犯,她倒还可容忍一二,就算真的触怒于她,一时贬谪之后还会召回;若是认定了对方心中藏奸,蓄意作对,则就没这么客气了,只怕这一发落,便永世无翻身可能。
  事到如今,已经无可退路,只有孤注一掷,铤而走险了。
  他想起了当年的那桩隐事,如果此事真的如他所想,而又能掌握证据的话,那么他曹利用不但不会失势,甚至可能进而会……
  曹利用摇了摇头,太远的事不必想,还是先一步步来吧!
  忽然院外一声回报:“夫人回来了!”
  曹利用跳了起来,大步直向门外奔去。
  二门外,曹夫人自轿中被丫环扶了出来,但见她脸色惨白,整个身子摇摇欲堕,一抬头见曹利用在眼前,颤抖地叫了一声:“老爷!”险些软倒在地。
  曹利用伸手扶住了曹夫人,他本是武将,只轻轻用了一些力气便使曹夫人站稳了,这边若无其事地道:“夫人想是晕轿了,快扶夫人进内房休息。”
  曹夫人进了内房,曹利用迸退左右,又仔细地看了看推门再看了看,才关上门急忙地趋近曹夫人道:“夫人,今日入宫,可打听到了消息!”
  曹夫人整个人不停地发抖,双手紧紧地捧住茶碗,似要自热茶中汲取一点温度似的,她嘴唇发白,好半天才道:“今日妾身进宫,见了咱家娘娘,她说……”
  曹利用俯下身子,贴耳听着曹夫人颤抖地说出了一桩宫中秘事来……

  惆怅

  众女本来说笑着,见是仁宗进来,顿时都显得拘束起来。
  杨太妃见众人拘束,便有意把气氛弄得热闹些,指了自己右手边的那盆菊花道:“官家,”你看这盆菊花开得好大。”
  这盆菊花的位置,恰好在郴氏与郭氏的中间,杨太妃引得仁宗这样看去,恰是引得他把目光对准了郴氏和郭氏,尤其以仁宗的视角看来,郭氏的位置更接近一些。
  见仁宗看过来,郭氏忙低了头,只觉得脸庞烧红。但听得仁宗先是很肯定地说:“嗯,看起来有些象金万铃……”忽然止住,有些犹豫地站起来欲走近,忽然省到了什么又坐下来,细看了一些终于可以肯定:“嗯,叶子比金万铃尖,那是龙脑了。”这边向杨太妃卖弄似地说:“龙脑于菊谱上是第一品,怪不得呢,儿臣殿里有几盆金万铃,看着相似,神韵却差多了。菊以九月这花,以金色为上品,金色中又分深浅。龙脑这种花,花独得深浅之中。母妃且闻闻看,是否香气芬烈,甚似龙脑。”
  杨太妃却不动,笑向郭氏道:“清秋,你帮我闻闻看,可否香似龙脑?”
  郭氏正红着脸低着头,听了此言,待要羞涩退让,忽然心念一转,抬头闻了一下,笑道:“果真有龙脑香呢!”
  刘太后冷眼旁观,见郭氏神态落落大方,心中暗暗点头,便笑着插话道:“官家说这龙脑是第一品,但不知道这些一品二品的,以何定高下呢?”
  仁宗见太后问,更是谨慎的先想了一想才开口:“菊之分高上,先以色,然后是香,最后是态。”
  太后扫视众女一番,嘴角微微含笑道:“若以色分,当以何为先后呢?”
  仁宗道:“菊花又称黄花,自然以黄为先,其次为白色,菊花是秋花,应西方之气,西方属金,当为白色。紫色是白色之变,红色为紫色之变,其余颜色,又居其次。”
  刘妤也要凑趣,拍手笑道:“我却不明白了,照官家这般说,黄白两色最好,我素日常见,却是黄白两色最多,倒是其他颜色较少,尤其是那种非红非紫的,又是那种绿色的,都是希罕名种,特地相问则个。”
  仁宗笑道:“物以稀为贵,但却不见得稀者就是上品。论品相者,除了色,还有香与态。正是因为黄白两色最多,因此这两色中的上品,便是万中选一,香气悠远,分叶流瓣,自平常中见真国色,倒比那些虽然弄了稀罕之色,却又香与态不齐全的更见底蕴。”
  刘太后点头叹道:“官家这话,不仅是品花,也是品人。正是所谓自平常中见真国士,比那弄奇弄险的,更见底蕴。”
  仁宗听得太后教训为人处事之道,便站了起来听训。他这一站起来,众女都不敢坐着,也一并站了起来。
  刘太后笑了:“这一亭子的人都站着,看来我得赶官家走了,免得他在这里,大家都不自在。”
  仁宗忙道:“儿臣先告辞了。”
  太后点了点头,叫阎文应:“台阶甚滑,好生看顾着。”
  仁宗去了不久,人也都散尽了。太后照着各人今日的衣衫之色,各赐了一盆菊花去了,郭氏穿了杏黄色衫子,得了一盆黄色的都胜,曹氏得了一盆白色的玉脑,张氏得了一盆紫色的秋万铃,郴氏得了一盆红色的垂丝,王氏得了一盆豆绿芙蓉,其余尚氏杨氏等人,也各依服色得了赐花。
  刘太后回到崇徽殿,独自倚着想了一想,便命人请仁宗过来。
  崇徽殿紧挨着延庆殿,官家过来也是很方便。
  太后不说话,仁宗也不说话,太后回微微长吁一口气道:“今日几位姑娘,官家看着如何?”
  仁宗张了张口想要说话,临到嘴边却泄了口气,仍规规矩矩地道:“但凭母后做主。”
  太后想着官家方才的神情,除了那次说龙脑品花的时候顺带看了看郭氏,其余时间虽然目不斜视,但却好几次偷偷用余光看着王氏,心中暗叹一声“可惜了”,只得自己开口道:“方才那王氏,官家觉得如何?”
  仁宗不想太后头一个便提起王氏来,又是紧张又是兴奋,道:“大娘娘,她——”
  太后轻笑着不甚在意地道:“我原本担心,见了这姑娘后才放心,你舅舅眼光不错。“
  仁宗只觉得心猛地一紧,抬起头来惊诧地道:“大娘娘?”
  太后看着他的神情,有些心疼,忽然后悔起今日顺带召王氏入宫来的决定了,可是事已至此,却也不得不说了:“她是王蒙正的女儿,她父亲没有功名,只是个商贾。你舅舅在世的时候,把从德和她的婚事已经订下了。因在孝中,所以延了三年,拖到现在。因为婚期将近,我想看看姑娘人品如何,只是不好平白的独自召她进来,因此借今日花会请的人多,也请她一起过来看看。”
  仁宗怔怔地坐着,太后又说了些什么,他也完全听不到了,直到太后走过来,轻轻地抱了抱他,心疼地道:“我儿,世间不如意事十常八九,便是做了天子官家,也须有些不如意之事,且想开些吧!”
  仁宗强笑了一笑:“大娘娘,儿臣没什么,只是昨晚没睡好而已,所以精神短了。”
  太后放开手:“那个郭氏,先封为美人,我儿意下如何?”
  仁宗点了点头:“全凭大娘娘做主。”他脑中一片混沌,接下来太后选中谁,他都不在乎了。
  太后看了他一眼,实在有些心疼,想了一想又道:“你殿中那个若雨……”
  仁宗一下子坐直了,惊诧道:“大娘娘如何知道她?”
  太后含笑看着他:“此番也一起封为美人吧!”
  仁宗张大了嘴,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忙谢恩道:“多谢母后。”若雨是他“成人”后,杨太妃赐下来的,他虽然对王氏一时动心过,但自知不成,也便不敢再想,但与若雨是从小到大的情份,今日得太后赐封,自然也有几分欢喜。
  安抚了官家,送他离开之后,太后这才松了一口气,缓缓躺了下来,吩咐道:“呆会儿太妃来了唤醒我。”
  虽然躺在床上,太后却将方才的思路再重新理了一回,今日诸女中,郴氏太大,曹氏又太小,杨氏尚氏门第不够且待不说,举止也显得轻佻,只能放到妃嫔一路,不宜为后,因此也只剩下了郭氏与张氏,两人都是出身将相门第,倒是合适,只是究竟选哪一个呢。
  今日官家先是看中王氏,王氏婉绥柔媚,于普通人家自是宜家宜室,那张氏似乎性格也是这一种的,又听说官家素日里喜欢的一个侍女,也是这般温柔妩媚的性情,官家喜欢这样的女子,却不由叫人操心起来了。
  她看着官家那酷似先帝的容貌,不禁想到了自己当年与先帝夫妻相处时的情景,官家的情性与先帝差不多,本就宽厚,若是后宫皇后也是一个没主见的,将来必难镇服六宫。倒是那个郭氏端庄大方,不卑不亢的样子很让她想起了自己当年。若是将郭氏立为皇后,想着他将来与官家的相处之道,必也会象先帝与自己一般和谐互补。
  想了一会儿,正在睡着,忽然听得外头一片吵闹,刘太后坐了起来,问道:“外头谁这么吵闹?”
  如心进来回奏:“回太后,刚才是小公子与燕王郡主在玩耍时,没提防两人溜到这里来,方才正要抱去给太妃,不想吵着了太后。”
  太后抚头叹道:“却又是这小猢狲,待叫他进来,我好生骂他一顿!”
  如心忙叫乳母抱了两人进来,却是刘美的幼子刘从广,因刘美死的时候他尚在襁褓之中,太后怜他失怙,便接他入宫,视如亲生。那刘从广自幼在宫中长大,又得太后宠爱,自是生得淘气无比,虽然今年才是五岁,但却是钻洞跳墙,爬树打鸟没有不敢做的,四个嬷嬷加四个内侍都看不住他。却是今日燕王妃带了小郡主进宫,那郡主才四岁,恰从广也在保庆宫玩,杨太妃一时不慎,以为同龄儿童必能玩到一起来,便叫奶妈送与与从广一起玩。
  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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