瀚墨-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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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淞溪啊,早点睡吧,明早一早我们就要走啦。”茗烟打了个哈欠,一下子倒在床上睡死过去。
微生淞溪对着眼前的“小山”,努力地筛选。
天刚亮,茗烟与微生悟等着姗姗来迟的微生淞溪。微生淞溪背着一个大包袱好像乌龟背着壳慢吞吞地走出来,这可把微生悟下来一跳。
“儿啊,你这是……”离家还是逃难出走啊?微生悟紧盯着微生淞溪背上的大包袱。
“人在江湖,带多一点东西还是好的。”微生淞溪笑得灿烂无比。
这下微生悟无语以对,茗烟站在一旁,黑线满面。
凤漓送他们走后才发现微生紫烟也不见了。急啊!可不把凤漓急得好比热锅上的蚂蚁。后来收到微生悟的飞鸽传书,说微生紫烟头偷偷地跟着他们,怎么劝怎么撵都不肯回去,随之作罢,让凤漓不用担心。
微生悟走了,凤漓并没有让后山的那个小丫鬟马上回来。唯一并且最清楚真相的凤漓,她才不会让人知道小樱的真实身份。
话又说回来,我们的主角现在却还正在在林子里狂奔,身后,紧追的是两只成年的老虎。
没事,闹着玩的,不就是拔了小黑小白的两根胡须嘛,至于那样吗?!谁叫那两根胡须营养不良,都开叉了。
小黑一个跳跃,跃到瀚墨的面前。瀚墨一时没刹住,一头撞到小黑的肚子上,顿时好比被撞翻了的海龟,四脚朝天。
啧,现在是一前一后两只老虎,自己脑袋还在老虎的肚皮上呢。
“嘿嘿……,”小黑小白,我不是有心的,我是不小心的啊。瀚墨一个鲤鱼打挺,跳出小黑的“怀抱”,还谄媚地嘿嘿笑两声。
我可不想小白因为吃醋而武我一口或者甩我一巴掌,不想与小白如此的“亲密”接触,偶至少会丢了半条小命的。
“唔唔……”小黑威风凛凛立于瀚墨跟前。
老虎拨须?胆子还真不小啊?啊?!
嘿嘿,还好,还好。
瀚墨讪讪地笑。
“呜呜……”小白经过瀚墨的身边,用它雪白的虎身如同自己养过的小猫一样蹭着腰。
诶?不会是如此报复吧?!
瀚墨还没有回过神,小黑就把瀚墨扑倒在地上,然后小黑小白一左一右用湿漉漉的舌头给瀚墨洗脸。最后的结果,以瀚墨一头一脸的老虎口水而结束。事后,小黑小白抛给瀚墨挑衅的胜利眼神: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虎口拔须。
那个啊,气得瀚墨差点直跳脚。
这类似的情况,平均一日出现两次,每次都被小黑小白逮到并且顶着一脸的老虎口水和一身的老虎毛而结束。不过啊,虽然每天都被迫用老虎口水洗脸两次,还要配出药水洗澡,但是自己的运动能力和反应能力越来越敏捷,这是天大的好事!
在溪边洗好脸,将在山中才来的药材弄好,放到隐蔽的地方,边哼着只有知己能听得懂的调子边蹦回小木屋。
瀚墨如往常回到小木屋等待自己的晚餐。
这样的日子又过了四五天,庄内有人让瀚墨快点收拾好东西回庄里去,原因嘛,猜懒得打听。
收拾好东西,跟林中的飞禽走兽道别后回到庄内。
奇怪,非常奇怪!回庄后,瀚墨觉得十分奇怪。
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庄内的少爷和小姐都不知道那里去了,只剩下庄主夫人。(小枫插花:他们都跑江湖去了,只是你不知道而已。)
这天,我瀚墨正在花院里辣手摧花,好好的一盆牡丹被瀚墨修剪得连叶子都不剩三片。不用怀疑也不用疑惑,你们想知道瀚墨这样摧残这盆牡丹为何没人问罪是吧?理由嘛,很简单,因为这盆牡丹的主人就是瀚墨!不用却,不用鄙视,事实就是如此啊。这盆牡丹是管家两年前嫌弃它又枯又小想要将它扔掉,但是被瀚墨要走了。这事庄内的陈伯可以为瀚墨作证哦。
“小樱,小樱啊,夫人到处找你都找不到,想必你在这里修花了……咳咳……”管家看到瀚墨身侧那盆不剩三片叶的牡丹不自在地干咳几声,“夫人叫你到书房去,快去吧。”
瀚墨丢下剪刀,对管家点点头,向管家所说的书房走去。
叩门,进屋,行礼。庄主夫人还是坐在书案前喝茶,完全没有鸟人的意思。
不理我是吧?好!看谁谁先沉不住气!瀚墨一直低着头,安安分分安安静静地站着,等待她的吩咐。
“你今天把这书房打扫干净,不然,三天不许吃饭。”凤漓放下茶盏,然后起身离去。
专注夫人的话一出,瀚墨一愣。
这是咋回事?
怎么火药味那么浓?好像没有得罪她吧?
第十一章
等人走后瀚墨才抬起头,不看还好,一看,心脏病差点都有了。
我靠!哪个乌龟儿子王八蛋把好好的一间书房弄成这样?(小枫好心提醒:乌龟的别名就是王八,乌龟的儿子就是王八蛋……)
书到处都是,连房梁上都有好几本,更不用说书案凳子柜子什么的了。毛笔东一支西一根,地板好比泼墨画,基本上到处都有墨的清香。
谁?到底是谁有如斯彪悍的能力?这书房还是书房吗?简直比七国战还要乱!简直就是一个战后的战场嘛!
认命吧,只有收拾好才有饭吃啊!
瀚墨认命地将书扔到一堆,然后进行大清洁,然后一本一本地给书分类。
嘿嘿,没想到庄内的书房还真是个小图书馆啊,什么书都有:医书、武功秘籍、名人轶事、居然还有言情小说?!连环画?!
收拾到一半,有人来敲门,进来的是管家,手上还提着一个食盒,神神秘秘四周查看一番的。
瀚墨放下手中的言情小说,走到管家面前,疑惑地看着他。
来帮忙的?左看右看,横瞄竖瞅都不像,难道是送饭的?
“小樱啊,这是吃的,快吃吧,不然夫人来了你想吃都吃不到。”管家和善地打开食盒。
管家对瀚墨好是没法说的,但是,谁都能看出他的心思:给他儿子(有点傻)讨媳妇。
瀚墨摇摇头拒绝,然后指了指一旁的那一大堆还未分类的书,表示做完后才能吃饭。才不要为了一顿饭就将自己给卖了。
“夫人说了,你没做完就不许你吃饭?”管家惊愕。
瀚墨微笑地点点头,然后将管家推出书房,当然趁管家没注意的时候顺手牵羊地牵走几个点心。
没有月亮,星星在漆黑的夜幕中闪耀着微弱的光芒。
这夜,没有风,也没有云。
瀚墨松了松身骨,看了看已经整理好的书房,心中颇有成就感。
给自己倒了一杯水,拿出那牵来的点心慰劳一下五脏六腑。正当自己吃得津津有味,屋内响起第二生物的声音。
瀚墨的目光如机关枪般扫视了书房一周,发现一条小如筷子也有一根筷子长,长得十分滴色可爱,浑身翠绿的——小蛇?小蛇慢慢地缓缓地向瀚墨爬过来,嘴里还吐着如墨汁般的信子。
一时,瀚墨呆住。
“你怎么来了?”瀚墨默默地注视着它,开始用自己的特殊方式和它交流。(以下是通过心灵的沟通,大家不要乱试啊。)
“咬人。”小蛇吐着信子看着瀚墨。
“咬人?”
瀚墨愣了愣,将手中最后一块高点塞进嘴里,拍拍手,然后两个手指拎起小蛇,将它放到桌上,开始桌面上的——可算是谈判吧。
“对!”小蛇回答得非常干脆。
“咬谁啊?”瀚墨盯着它,问。
“你!”
“诶?为什么是我?”瀚墨歪着头,自己好像没有的罪过一条——小蛇吧?
“因为养我的人让我来咬你,不过……”
“不过什么?”瀚墨疑惑地盯着它。
“如果你养我我就不咬你。”
“呃?为什么要我养你?奇怪!”
“因为,因为你是主宰者,跟着你混总比跟着别人的好。”
“主、主宰者?我?!”瀚墨嘴角有点不受控制地抽搐。别逗我了!
“对!答应不?”
“你的主人是?”谁会放条蛇出来咬人啊?
“主人就是主人,不过别人都叫她夫人。”
夫人?瀚墨心一惊,自己好像从来没有开罪过谁吧,特别是庄主夫人。
“你答应不答应?”小蛇开始威胁……
“不答应我还有活路吗?”瀚墨被迫无奈地接受抚养一条后来据说有百毒蛇王之称的小蛇,再后来才知道自己就算不养它它都不会咬自己,当然这很后很后的话了。
“这就对了!”
“小蛇,你叫什么名字、”
“以前的主人都叫我翠绿。”
“翠绿?!”还真贴切,不过瀚墨不喜欢以貌取蛇,“你以后不叫翠绿,叫小青好了。”有一条青蛇,不知道有没有白蛇素贞呢?要不也弄个许仙,到时候就可以上演一场古代版的《白蛇传》了。等等!都?“你有多少个主人啊?”
“记不清了。”
“那你有多大了?”
“呃,大概三百岁了吧。”
三百岁?真的成精了!瀚墨惊……
“你不会咬我吧?”很怀疑一条蛇的可信度能有多高。
“不会!”小青吐了吐信子,爬到瀚墨的手腕上,环成一圈,好像一个翠绿色的手镯。
瀚墨的嘴角不由自主地抽动几下。哎,算了,管它,只要它不武我一口,一切好商量。
打了个哈欠,灭了灯,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第二天一大早,庄主夫人风风火火地让人找瀚墨到大厅去。
顶着两个标准的熊猫眼,匆匆忙忙地来到大厅。
大厅上,如同西伯利亚高原,气压高得可怕,气氛压抑得没人敢稍微喘息。而在旁侍候的几个侍女早就抖得要命,好像得了亨廷顿舞蹈症。
诡异,非常诡异,出啥事了?
瀚墨安安分分地福身,等待庄主夫人的吩咐。
“你们都先下去吧,留小樱在就好。”
众侍女如同大赦,同情地看了我一眼,小心翼翼地离开这西伯利亚高压源,临走时还不忘将门关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