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面谍妃-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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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一次,我不会再摇它让你受苦,但是你可以摇银铃,我愿承受那种痛,你痛过多少,我愿十倍,万倍的偿还,只要你相信,我是爱你的。”
楚瑜望着他,发现他眼底的闪闪泪光。
南宫容溯找出一个银镯,将一线牵从空心里抽出来,“本来,我还想过,如果你不愿意戴上怎么办,我打造了一个银镯,想掩饰一线牵的存在给你戴上,让你神不知鬼不觉,可是我现在知道,只有你自愿戴上它,才是我最大的愿望。”
他将手伸到她面前,目光坚定。
楚瑜心中百般复杂,从前的种种她不能当作没有发生过,那些事如一条条疤痕还在心口上,轻轻一揭还会痛,她又不敢保证自己是否爱着南宫容溯,一线牵戴上去还会掉下来吗?如果自己上了他的当怎么办。
楚瑜缓缓的拿过一线牵,犹豫着是否要戴,她看了看康如环,眼睛马上夹上泪花。
“还你吧,给你的有缘人,你爱不爱我已经不重要了,我和你早在泸国皇宫结束了,我现在对你来说,什么都不是。”
南宫容溯捏着一线牵,一语不发。
康如环走过来,亲手戴上一线牵,可是不到一会儿的功夫就掉在地上。她捡起来,握过楚瑜的手:“你瞧,我想戴都戴不上,说明一线牵只牵有情之人。”
她颤抖一下,将一线牵给楚瑜戴上了。
“如环!”楚瑜懵懂的让她戴上,自己刚刚居然没有反抗!
康如环流下泪水,“你戴上就掉不下来,这说明你们彼此相爱,所以不要再折磨下去了。”
康庆过来安慰女儿:“别难过了。”
楚瑜说:“南宫容溯!你希望我原谅你吗?”
“对……”南宫容溯抱着希望,深情与她相望。
“好,我倒要看看你会不会如你所说。”她抬起手臂,用力的摇了起来。
南宫容溯的心就像突来一锤,重重的敲击在心里,他捂上心,忍着痛,额头上却开始冒汗了。
楚瑜摇着一线牵,看得出南宫容溯非常难受了,他为什么要忍着!
沈梦臣看不下去了,劝道:“楚小姐!不要再折磨皇上了,他的伤还没有恢复好呢!”
楚瑜突然的停下,看着腕上的一线牵,只听腾的一声,南宫容溯倒在地上。
脸色很差,沈梦臣扶起他,“康丞相,能否借一间房?”
康庆说:“跟我来吧。”
楚瑜愣在原地,许多人都退席了,只留下她,康如环。
“楚瑜!我说过,我羡慕他爱的人,可是你为什么这么痛苦呢,也许你和他有过误会,但是你不肯给他一次机会吗?难道你想错过他?今生都抱憾?”
楚瑜跌坐在地毯上:“我怕,怕他对曾经爱的人好,怕发现我在他心里的地位根本没有我所想像的重要,怕他再度伤害我,那种痛心的滋味一遍就够了。”
“想开些,你不去看看他吗?”
“如环,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喜欢的人就是他。”
康如环摇摇头:“我娘曾经教我一些事,因为我爹心里一直忘不了他的初恋,可是我娘说,不要太介意一些事情,爱情就像沙子,握不紧的,握紧了只会流失的更快,所以,我爹对我娘也一直很好,娘死后他都不想再纳妾室。我既然知道了他爱的人是你,你又是这样优秀,可以给他幸福,我怎么和你抢呢?如果你是个坏女人,我一定非抢不可的。”她破涕一笑。
楚瑜站起来,“我想进去看看他。”释然的微笑,像带着一缕阳光,温暖怡人。
楚瑜走进去,其他人都自觉的退了出去。
南宫容溯撑起身子,看着她,什么也不说。
楚瑜握住他的手,正要晃动起来,南宫容溯控制住自己的力道,“你干什么。”
“我想知道我还是不是爱你,连我自己也无法清楚的时候,一线牵可以证明,不是吗?”
南宫容溯伸出手,手指触到她的脸颊,“不,我说过,再也不会让你尝到这种痛苦,只要我活着一天,就不会再摇响它。”
楚瑜流下泪,握住他的手,“那么,我把自己交给你,会快乐吗?”连她都不确定的未来,他能否给予?
“会,因为我够清醒了,没有混淆自己的心到底属于谁,其实早在你还是女官的时候,我猜自己已经喜欢你了,只是我发现的那么晚,最痛恨的莫过于此了。”南宫容溯的眼睛又夹上水雾。
楚瑜点点头:“我相信你一次……”她靠近他怀里,如果她的选择仍然是错的,那也能听天由命了,有太多东西,无法靠努力而得来。
南宫容溯紧紧的搂住她:“你还不知道吧,我是一个大男人,因为你却流了半生的眼泪。”
楚瑜闭上眼睛:“那么,就让我努力一点,把你的眼泪通通变成笑脸,你等着吧,不要太幸福就好。”她想全心全意的爱一次,在这个时空里,他有无法抛弃的国家,无法做到只有她一个妻子的承诺,那都不要紧了,只要她倾心付出,如果最后得不到他完整的爱,是她的失败。
但仍然希望,万千后宫,他可以逢场作戏,但真心只交给自己,这不是贪心,是一份她付出真心后的正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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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梦臣手握着剑倚在廊亭的柱上,不时的瞄一眼坐在廊亭内的康如环。
康如环抬起眸,问他:“你叫什么?”
“沈梦臣。”
“噢。”
康如环又沉默起来,眼神直直的望着一个地方。
沈梦臣看不下去了,吞吞吐吐的说:“其实……其实你……你不必难过的,在泸国比你伤心的女人多的是,你们认识不过数天而已。”
“你说的对,我也庆幸自己还没有陷得太深,但是想到他会离开,心里还会难过,因为他还带走了楚瑜,一下子,我的身边又没了可说话的人。”
“那……那你去沪国啊,泸国很美的。”
康如环站起来来到他面前,一双澄澈的眼睛望着他:“你说真的?你可以带我去吗?”
“我,我应该可以帮你带个路。”沈梦臣的视线一直飘乎不定,就是不敢与她直视。
“我会求我爹让我去的,你等等我啊。”康如环提着裙摆朝长廊跑去。
沈梦臣轻轻一笑,这个康如环心地善良,还通情达理,他很少见到这种肚量的女子。
……
沐皇后和众位大臣商议着泸国皇帝来色古国造访的事情。
最后决定,设宴款待南宫容溯和他的妃子。
莫深萧自己知道,南宫容溯早就潜在了色古国,哪里是昨天才到的,他的伤居然好得这么快。
书房里,沐皇后把印鉴交给了莫深萧:“萧儿,母后正式把大权交给你了,你的父皇一直卧病不起,重任就好像落在我身上一样,母后是好强了些,但从未有想过要夺取什么,是母后没有信任你,怕你做事出了错,让大臣们挑你的理,你还有兄弟,母后不能不防。可是最近我太累了,想到你如果现在不趁机好好的证明自己,以后要等到什么时候呢。母后只希望你一切以色古国百姓为重,当一个好太子,将来的好皇帝。”
莫深萧跪在地上,愧疚的说:“母后,是儿臣错怪母后的心了。”
“原来我们化解误会只需要好好谈谈而已,来,起来。”沐皇后将他扶起,宽慰的笑了。
莫深萧抚摸着印鉴,他要当一个好皇帝,不负母后重望。
一个公公进来禀报:“皇后,太子,泸国皇帝已经进入宫中,在偏殿歇息下了。”
“好,万万不可慢待,今天晚上宴席,所有大臣一个也不能少。”沐皇后刚说完,突然意识到自己该把这件事交给莫深萧,对他说:“萧儿,晚宴就交给你了。”
莫深萧郑重的点点头。
……
南宫容溯坐在床上,额头上有些汗水,眼睛突然的闪过一道紫光。
楚瑜恰巧见到,问:“你为什么眼睛会这样?你是不是练什么武功?”
“放心,没事的,武功是空月大师教我的,母后年轻时也练过这种武功,但没有深练,我却练到了最后一层,可是最近奇怪的反常起来,身体似乎有些飘浮,偶尔会感觉自己不认识自己,不过你不必担心,高处不胜寒嘛,最高层当然不容易练。”
“不要练了,容溯,能够保护自己就可以了,你还有泸国的军队护你啊,为什么一定要练武功呢,武功本是为强身,而你却出现反常,不要练了……”楚瑜用袖擦去他额上的汗。
“好,我不练了。我只是想,练好武功,不止保护着我,今后也保护着你,如若你有个万一,我都不敢确定自己会不会活下去。”
楚瑜听他讲完,凑上前轻轻吻过他的唇,“可以保护我的不是你的武功,而是你的一颗心。”
南宫容溯抚上她的脸,“它永远是你的。”落下一吻,深情又绵长。
晚上,色古国大臣一一前来,气氛并不是很愉悦,反而有些紧张。
泸国皇帝突然来访,是件大事,因为有史以来,泸国皇帝从未踏入过色古国。
莫深萧一袭金黄色长袍,亲自接接待了南宫容溯,以及令他措手不及的楚瑜。
三人相见,莫深萧痛恨楚瑜回到了南宫容溯的身边,但他忍下怒气,笑着说:“请。”
—文—南宫容溯与楚瑜坐在了莫深萧的对面。他眯着眼睛,手却紧紧的握住楚瑜。
—人—莫深萧说:“父皇病体微恙,实在不能出来相见,本太子先敬泸国皇上一杯,以示欢迎。”
—书—南宫容溯也饮下一杯,“没想到色古国的酒这么香。”他的笑如同夜晚的莹火虫,闪耀着无限的光芒,令人无法移开眼睛,加上他身边的倾城美人在侧,成了所有人关注的焦点。
—屋—“皇上,您来我色古国,想必一定有事要谈吧。”莫深萧直入主题。
南宫容溯轻轻一笑,“太子说得没错,色古国的公主此时已进入泸国皇宫了,择日就成与我四皇弟大婚,这是一件两国庆幸之事,朕亲自前来,送来了厚礼,礼尚往来嘛。”
楚瑜看了看他,‘礼’?容溯不会是有那层意思吧,公主是人,嫁入了四弟,而他送来礼,意指公主只是货物吗?联姻的工具?
莫深萧没有听出来,他虚假笑一下,“那就谢谢泸国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