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等恶妃-第25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绕着皇宫走了许久,那太监也怕是要避讳,只指了一下前面的地方便将灯笼给了挽清离开了。
夜晚的皇宫有些阴森,前方却是灯火通明,站在那宫外的不远处,还能听面传来的悠扬笛声,挽清默不做声的走了过去,也不敢上前去打扰,只站在原地听完他的曲子才敢露出身子去看那人。
夜色下,男人一袭黑衣有些不显眼,不仔细看还真是看不出来,隐约能的出皮肤很白,身形姣好。
“谁!”
或是察觉到了挽清这边的动静,男人警惕的吼了一声,见躲不过去,挽清便提着灯笼直直的走了过去,走近了才看清那男子的容貌。
浓眉大眼高鼻梁,轮廓立体而清晰,一顶金色束发冠带在头顶,乌黑的长发紧紧的盘在脑门洁的没有一丝垂下,黑色的衣服上镶着不大显眼的金丝,走近了细看才看了出来,倒不是个俗人,也算是个美男子。
看他的气质不是为官也必是皇室中人,挽清看了看周围,有些寂静的似乎并没有其他人的身影,他见挽清过来,神色警惕。
“公子勿怪,若是冲撞了我便给你道声抱歉了。”
“你是哪宫的丫头,见你气质也不像宫女,这么晚了到处转个什么?”男人的脸色很紧张,似乎怕被人看见什么,撇着挽清的目光似乎也希望她快些走,又想弄清楚她的身份。
“我夜晚吃多了睡不着,想出来转转却听到公子的笛声,美妙至极,这才顿了脚步过来瞧瞧,没想到惹了公子不快,实在是过意不去。”挽清稍稍语态骤转,恭敬的看着面前的男人,他脸色稍稍好转些,那防备却是一点也没降下来。
“若是如此,便是我误解你了。”
“怎敢,公子不怪罪我便好,听公子的笛声,这皇宫中的乐师怕是无人能及上,公子可是这宫里的人吗?”千穿万穿,马屁不穿这个道理挽清还是懂的,虽不熟络,拍上几句马屁还是有必要的。
男人的脸上露出些许笑容,转了个身让了些道似乎想让挽清进来,挽清也不扭捏,直接跟在了他身后听他言说。
“自然,我乌国的乐声这当今世上还无人能比,虽是在这皇宫我却也敢如此说,我的笛声是这里的人远远不及的。”
“倒是听出来了,公子如此气度不凡,可是前来的使臣大人吗?”挽清抬头看他那得意的脸色,不经意间撇到他脖子上挂着的玉坠,通体碧绿圆润,成色极好,中间还镶嵌着一块及其耀眼的金钻。
看样子就价值不菲,挽清心中知了他必定不是寻常人,多留了个心眼,他与挽清一同行走,步子迈的很大,昂首挺胸,气宇昂轩,这摸样平常明显是受人伺候的,定不是跟使臣前来的下人。
“不是,我是随大人前来的侍卫。”男人声音并无什么杂念的心思,看着挽清的眼神有些得意。“看姑娘如此懂乐曲,便再听上一曲如何?”
看男人的步子是朝着里面而去,挽清自然点头,本来这里就是为了混进去,有个人带着自己倒也更好,只是看着男人的样子,只怕自己是撞见了除使臣以外的大虾了。
随他绕来绕去过了几栋房子,虽到处都是灯笼,挽清心中却还是忐忑的,终于见他坐了下来,才松一口气,这地方似乎是在那院子的后门,并无几个人走过,周围寂静的吓人。
他潇洒的一掀一脚坐在了面前的横岗上,摸样风流至极,虽算不上十分帅气,却也实在够迷人了,挽清站在他身后,听着他的一曲又一曲,打量着周围的坏境。
许是他的笛声太悠扬,没过多久还是招来了下人,下人凑近说了几句话便离开了,没一会却带来另一个穿着华丽的男子,直直的奔着他而来。
路过挽清的时候眼睛一亮,像是发现了什么珍宝一般,面色猥琐,挽清打量着他的脸,大约三十来岁,不算丑,却也不算俊,只能算个中等,身材高大,肤色健康。
挽清心中猜测他大约就是那使臣,打量着他的神色却见他看到面前男子神色恭敬,那男子也并未像他行礼。
“怎么来这里了,找你许久。”那中年男人像是斥责却又不敢太大声,眼神还一直偷瞄着旁边的挽清。
“他乡遇知音,我便有些忘乎所以了,还未请教姑娘芳名?”男人转身,这才开始仔细打量着挽清。
那使臣却是瞄了挽清一眼,神色防备,语气怪异,“这倒像是我在宫宴上见过的奕王妃,怎么半夜却入得宫里来了。”
“今日若颜公主约我进宫陪她下棋,见天色晚了就留我过夜,路过这门口便听见公子巧妙的乐声,不舍如此离开,便与公子进来想听个痛快了,可有打扰大人?”挽清盯着那使臣,眼波流转,放了几回电。
明显见那男人的脸色更猥琐了些,却碍于另一个人在面前不好发作,他嬉笑着看着挽清,语气轻佻,“倒是好日子,有王妃这等美人相陪,若如此投缘,一起喝上一杯如何?”
“这可不合礼数了,我先前不知姑娘身份,如今知了怎能灌一个女子酒喝,若是传出去还有损我国威呢,王妃不可,天色不早了,早些回去吧。”
男人明显比使臣的定力更好,他面色冷然,知道挽清的身份后更加警惕。
“无妨,王妃的酒量好,只陪着小喝几杯,不碍事。”见面前男人不同意,那使臣伸手便拽过挽清朝屋里走去。
045 办成了没有
挽清温顺的靠在他旁边,也不多言语,那男人皱了皱眉,还是抬脚跟了上来。
使臣拉着挽清进了殿内,殿内宽敞而明亮,点了许多蜡烛,一些歌下人在一旁伺候,几张桌子靠的挺进,都是一张张分开的小长桌,使臣进了屋坐在上首,指了指示意挽清坐在旁边,挽清也不扭捏,见那男子坐在了自己对面。
手伸在桌子底下摸了摸那袖口中的药包,瞧瞧将摸它了出来,看了看前面的两人,已有侍女往两人的酒杯里倒了酒,挽清笑笑举起杯与他们干了几杯。
闲扯着一些无关紧要的话,那使臣猥琐的目光也一直没停下,正想着怎么将药下到他碗里,那使臣却开口了。
“王妃生的如此国色天香,可会跳些什么舞蹈,也好让我们开开眼界,正巧胥渡会吹笛,你可否随意舞舞。”
挽清抬头看了对面的男人一眼,知道了他叫胥渡,想想这也是个好机会,便点头应了下来,那胥渡的神色虽不大放送,见挽清笑眯眯的盯着自己后,还是拿起来了长笛。
挽清脱了披风,听着他悠扬的曲声,也顾不得那么多,凭着记忆力学过的那些跳了起来,轻盈的脚尖起身落地,挽清空闲之余撇着面前两人的表情,使臣一脸着迷,口水都快掉在了地上,那胥渡却是淡然的吹着笛子,不过眼睛里也有对挽清的惊艳。
曼妙舞姿在空寂的大殿着显得十分唯美,良久曲声停了下来,挽清也便停了下来,拖着不算长的裙摆聘婷的走到了使臣面前,那包药早已经夹了些粉末在指尖,伸手拿过他的酒他的目光一直停留在自己身上也没有注意,挽清看了看那胥渡,见他也望着自己,媚然的朝他一笑,他便偏过头。
趁着机会将药从壶嘴处洒了进去,那使臣也没注意那么多,挽清伸手替他倒了杯酒,他伸手来接酒杯却也顺其自然的握住了挽清的手,力气很大,直直的将人往怀里带。
挽清想拒绝,却站不起身,撇到他那放松的神色也横了横心,就吃一回亏,他将酒杯凑到唇边,闻了闻却又递到了挽清嘴边,看样子他也没要全然放松警惕,挽清皱了皱眉,皇帝也没说这药究竟是何作用的,喝了会怎样,顿了顿有些犹豫,却见那使臣的眼里染上些许警惕。
咬牙一想,皇帝等人若是怕敌国前来攻击,定会留了这人的性命前去谈判的,抿唇一笑,将他手中的酒喝了下去。
那使臣见挽清喝了,神色放松不少,看了一眼下座的胥渡,两人像是交流了些什么。
挽清能擦觉到他的咸猪手越来越紧的搂着自己,那股味道也让自己不舒服,极力挣脱了出来,挽清勉强的笑了笑。
“大人,天色不早了,我该回去了。”假意说着这话,挽清知道那使臣一定会挽留自己。
胥渡抬眼看了看挽清,又看了看外面,倒是十分有风度,“也好,天色不早,我送王妃回去吧。”
挽清回头看着那使臣,他一脸猥琐的摸样站了起来,伸手扯过挽清往里面带,“好容易与如此绝色的王妃相见,怎能这么早就散了呢,王妃若是赏脸我们再喝几杯如何?”
有些恶心那人手的温度,挽清将他的手拨开,状似犹豫,他却直接将自己拉到了桌前,挽清笑了笑睁开他的控制。
“大人我且是这的奕王妃,让人看见影响多不好,若是喝酒我当陪你,但还请大人不要动手动脚。”
那使臣猥琐的望着挽清,手跟身子虽然离开,那目光却一直锁定着,举起手中的酒杯开始一杯接一杯的灌着挽清,挽清知道他意图,本身酒量就不错,得以跟他周旋了许久,期间也借着给二人倒酒的机会给胥渡也倒上了一杯下了药的酒。
但那药力毕竟对自己还是有些作用,眼见面前的使臣开始胡言乱语起来,自己也有些头疼,那胥渡喝了许多也有些摇晃,虽头脑还算清醒,眼睛却也模糊了。
挽清只感觉胸口有股热流久久消散不去,头脑也开始发昏,说出的话越来越不经过大脑,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挽清怕露了破绽,知道外头定有封玄奕他们的人在,也便不再撑着,看了看对面的胥渡,朝他身上倒了过去,他喝得有些多,脸色微红,被挽清一压更是拘谨了,挽清只感觉自己头脑发胀,想昏过去却睡不着,隐约能听到那使臣在嘀嘀咕咕的说些什么却听不清,自己也有些管不住自己的嘴巴,开始胡言乱语起来。
只感觉后脑一痛便没了知觉,后来的事挽清便不知道了,再醒来的时候已在一个装扮及其豪华的幔帐之中,掀开帘子看了看外面,有太监跟宫女走过,似乎还在宫中。
随意套了件衣服刚好有宫女进来,挽清揉了揉发痛的额头,轻声问了问。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