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皇后-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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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回答我，为什么之前对我那么凶？”我迂回到刚才的问题，求解道。
“因为父皇，他要你们宇文家的女子世世代代只能为奴为婢，永远都只是小妾。”他娓娓道来，把事情的始末讲了出来：“父皇时刻注意着我们兄弟的言行，不容许我们喜欢你，就连我的王府里也有父皇的眼线。我不得以只能疏远你。”
“那皇上为什么又非要你娶我当小妾呢？”既然皇上那么痛恨宇文家，他为什么还要做出这样的决定。
“因为宇文家女子的异能。”他说的话和小红一样。
“异能？小红也是这么告诉我的。”我自语道，我的身上真的藏有这种力量吗？
“小红？”他警惕地说：“你最好不要相信身边的人，他们谁都有可能是父皇的密使。”
他说的这么玄乎？连小红也不能信任吗？可他说的又是真的吗？我该怎么取舍？我疑虑地问：“那我怎么知道，你说的就是真话？”
“可我觉得，你已经相信我了。”他好像洞悉了我的内心，肯定地说。
我不否认，淡然地说：“我会好好想的，到底该不该信你。”
“好，我会证明我没有说谎的，可是在这以前，请你配合我，别让人识破。还有，你不可以再出走了。”他提醒道，对我今夜的逃跑并没有指责。
我点点头，默许了他的方案，和他达成共识。我跟随他出了密室，临到出口时，他嘱咐我说：“以后要是想和我单独说话，就在你的房门口摆上一盆菊花，我自会安排。”
惊险的一夜，揭密的一夜，真相？假象？以后的日子，我又会有什么际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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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府篇：第五章　准备参赛］
我的禁足期加长了，整整二十天，我都不能出院子。在屋里待了两天，没电视，没电脑，让我整天对着四面墙，谁受的了？我烦躁地在屋里转来转去……
“小姐，你不舒服吗？”小红见我皱着眉，放下手中的绣活。
“我快闷死了~”我冲着她大叫道。
“小姐，你闷的话可以弹琴、刺绣，还有……”小红走来我身边，给我提建议。
“停……”我捂着耳，禁止她再讲下去，嚷道：“我又不会这些玩意儿，也没这个兴致学。”
“可是小姐以前不是很喜欢弹琴的吗？”她边说着，边把琴抱出来，放在桌上。
我触摸着琴弦，是感觉到了熟悉感，可脑袋里像是堵了块石头一样，怎么也冲不开。我撩动一根弦，问道：“我以前弹琴好听吗？”
“不只是好听，还好像是天地间最纯正着自然之声。小姐每次弹琴的时候，百鸟都会聆听，周围一片寂静。”她夸张地形容道，手还不停地比画着当时的场面。
“真的吗？是你故意夸张的吧？”我还是不能相信，这种场面只有电视剧里才会出现。
“小红没有夸张，”她明晰地双眸看着我，忽然眼睛一闪，说道：“哎，再过一个月，小姐可以在芙蓉花会上表演啊。”
“芙蓉花会？干什么的啊？”我问道。怎么会冒出个花会呢？我也要参加的吗？
“这是皇家的规矩，不论是皇宫里，还是王府里，都会在四季分别办四次花会。春天是牡丹花会，夏天是荷花会，秋天是芙蓉花会，冬天是梅花会。各位娘娘都要献艺，最终评选出一位娘娘成为这一季的花魁。”小红为我一一解疑道。
“那我又不是娘娘，也要参加吗？”如果要我参加，我又没有才艺好表演的，我既不会吟诗作画，也不会琴棋之类的。
“如果是在皇宫里，就只有妃嫔级以上的娘娘可以参加。但是因为王府就只有九位主子，所以都要参加。”小红说道，好像还很期待我的表演一样。
“那赢了有什么奖励？”我追问道，要是赢了有丰厚的奖品，那我可要好好琢磨一下了。
“如果小姐这次赢了，有三个好处：一是可以成为花魁，只有小姐才可以拥有芙蓉仙子的称号；二是在这一季里，所有进府的衣料、器具等用品，都可以由小姐先选，选剩下的再分给其他的娘娘；三是小姐可以随同王爷参加各种宴会，王爷也必须每隔七天，留宿在小姐这里。”小红那脑瓜子记得还真清楚，仔仔细细地跟我讲了遍。
听着好像还不错的样子，有好东西我可以先留下。最主要的是可以出王府了，不用每天像关金丝雀一样，一点都没有自由的空气。而且这样的花会可以免除不少的后宫争斗，她们会更关注于自己才艺的精进。这么好的办法不知道是谁想出来的？
我紧接着问：“那上一季的花魁是谁啊？”
“是东苑的淑妃娘娘。”小红答道。
“是她？”我已经见过她一面了，看来她是我最大的竞争对手了。
“小姐见过她吗？”小红询问着，有安慰我道：“小姐别怕，小姐的琴艺肯定无人能比的。”
“呵呵……”我冷笑一声，以前或许是无人能比，现在我肯定得输了，还得另外想办法应战。
小红又跟我讲了其他几个娘娘的情况。王府的后宫分东西两个院子，东苑又分梅兰竹菊四处厢房，住着一妃三侍妾；西苑又分春夏秋冬四处，住着一嫔三侍妾。侍妾在王府只能算是小主，所以往年来的花会，实际上就是竹园的淑妃和景春园的惠嫔两人的对决。而今年，多了我住进东西院的交界处，这次的花会又会是谁得到芙蓉仙子的称号呢？
琴是弹不了了，歌舞嘛，又好像太普通了点。思前想后，我灵光一闪，自语道：“有了，我会让他们吃一惊的。”
“小姐，你在说什么啊？我怎么听不懂。”小红糊里糊涂地看着我。
“小红。”我叫道，又赋在她耳畔告诉她，我要的东西，让她快去准备。
“可是小姐你要这些东西做什么？”她还真麻烦，怎么什么事都要问明白的？
我推搡道：“你就快去帮我找来就是了，快去。”
“哦。”她应声道，为我找原料去了。
我坐在梳妆台前，对着铜镜，撩起额头的碎发。伤口处已经开始结痂了，再过一个月应该会全好了。我挑了盒粉色的胭脂，轻拭着脸颊，有一股淡淡的茉莉香味。虽然比上现代化妆品的效果，但这些可都是全天然制品，搭上我原就水灵的模子，更显似一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
我满意地朝着镜子嫣然一笑，倾国倾城。久久凝视着镜中的我，看着看着，又好像镜中的人不是我一样。镜中的她，那么妩媚，却潜藏着羞涩；那么俏动，却夹带着淑静……稚嫩中带着成熟。
后来的几天里，王爷一直都没再出现。我倒也乐得清闲，躲在屋里，研制着我独门绝活，小红就傻眼地看着我一遍又一遍重复练习，不时地称赞叫好。一个月后的花会，我会让他们刮目相看，夺下芙蓉美名。哼哈，你们就等着本姑娘出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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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府篇：第六章　芙蓉花会］
入秋时节，正是芙蓉花大开艳舞之时。花圃里，已是芬芳满园，花会的场地就搭在这万花丛中。各园的主子都已经在花丛中列位了，她们身后的丫鬟不是带着琴就是拿着画轴。只有我和小红两手空空地站着，几分狐疑，几分蔑视向我投来。
正对着花圃的是一张镀铜的虎头椅，椅背上雕出一头猛虎。正位的两侧，各有一排座位，桌子上放着红绿两块木牌。王爷随同其他的评委就座后，一侍从高喊一声：“芙蓉花开喽……”
出场的顺序不是按照排位的先后，而是先前就抽好的，但上一季的花魁必须是最后出场。我被抽在了第二位，这个排位正是我想要的，暗暗庆幸。
这样的比赛到让我想起了近年来流行的‘超级女声’，差不多的性质和内容。我站在台下，视线透过花丛，看到了一个似曾相识的身影。他坐在王爷的左侧，年龄与王爷相仿，眉清目秀，透着点书卷味。我在哪里见过他呢？
台上是惠嫔在演奏琵琶，她显得有些微胖，丰腴的身段随着节律的变动而微微颤动。我并不懂这种古典的音律，但仍觉得别有一番风韵，就像诗中所写的‘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
惠嫔的演出使得十一位评委有八位举起了绿木牌，她袅娜地起身行礼，带着琵琶下了台。她走过淑妃时，高傲地秀眉一挑，像是在宣告她的成功。
我看时间差不多了，叫来小红道：“去把东西搬来。”
小红叫了两个侍从帮忙，把我的家伙都搬上了台。火炉、铁锅、锅铲、食材……不错，我准备的就是煮一锅我拿手的‘佛跳墙’，可又不仅仅是烧菜，还融入了舞蹈。
除了我和小红外，其他的人都面面相觑，窃窃私语着。他们大概没想到，有人会在花会这么文雅的时候，大展厨艺。我平眼望去，王爷的嘴角正不禁意地露着一弯弧度，王爷身边的那个人是……是他吗？
我缓过神，掌起汤勺，在水盆上轻轻一点，一个三百六十度转身，上身微倾，好一个凤凰展翅，缓缓抬起头，一笑倾城……我身态轻盈地或俯或仰，或屈或伸，每一个动作配合着厨事的进程，亦舞亦厨。
‘佛跳墙’是福建名菜，在我高中毕业的时候有幸去了趟福州，当时就被它的美味所吸引。它是由十八种主料和十二种辅料互为融合，火候和放材料的顺序也很有讲究，我当时足足学了两个星期才学会。没想到，在这里刚好派上用场了。
至于这个舞嘛，就跟本人的一个癖好有关了。我喜欢在烧菜的时候，听MP3，久而久之，就养成了烧菜跟跳舞一样。以前还常被小米取笑，说我烧菜的样子像母鸡下蛋。这几天待在房间里，我把舞简单的改了改，又融合了‘恰恰’，在柔媚中多了几分轻松逗趣。
我挑起一片荷叶，抛向空中，落下时转手一接，正好盖在酒坛上，完美的结束了我的半舞半厨。我让人将正在煮的酒坛小心端下去后，福身道：“可否请各位等臣妾的美食煮好后再评论？”
底下的评委都是王孙贵胄，他们好像对我的表演很不屑，个个耷拉着脸。王爷侧身问左边的那个男子：“大皇兄，你认为呢？”
“虽然无前例，但等等也无妨。”他容许我的要求，澹然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