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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0章

侯门娇-p-第5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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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袖看了沈妙歌和父亲一眼:“映舒,这里也没有外人;有什么话你就说,不然我也不好代你做主——我把你看作妹妹一样,你不愿意的话我不会强求你做任何事情。”
  沈妙歌看映舒还是不说话,便道:“你同意呢,头便一动不动;不同意便轻轻的摇摇头。”
  在屋里红袖三个人六只眼睛之下,映舒那个小脑袋是一动也没有动,就连头发丝都没有颤一颤。引得红袖和沈妙歌、郑大将军都笑了。
  “那明儿我和张家嫂子去提,这两天赶着把喜事儿办了吧;”郑大将军笑完之后道:“也免得我们走时不放心。”
  映舒听到这里一下子抬起头来:“走?姑娘,你们要走,不带着我了?”她吃惊的脸上全无一丝血色,眼中都急得要掉出泪水来了。
  自她卖到沈家一直跟着红袖,自来就当红袖是主子,所以跟着茶香她们喊红袖为姑娘;她根本就没有想过有一天要和红袖等人分开。
  在她想来,就算是她嫁人了,也会和韵香一样,夫妻二人一起和红袖在一起生活,直到他们老了的走不动了,不能做活了还能天天去寻红袖说说话。
  红袖看到映舒的样子,眼睛也红了;她和映舒生活在一起几年,可以说是天天在一块儿,再加上一起经历了这一番生死,她如何舍得下映舒。
  但是映舒是人,她有追求幸福的权力:所以红袖才狠下心要留下映舒。她轻轻拉过来映舒,把自己心中的所想细细的说给了映舒听,她与沈妙歌、郑大将军的不得已,都说了出来雌一对映舒,没有什么可隐瞒的。
  古大夫不是人不好,而是来历不明,她不能把他带回岛上;至少眼下不行。
  映舒听完之后扑倒在地上抱着红袖的腿:“姑娘,我不嫁人了,我要跟着你,你不能扔下映舒不管了。”
  红袖被她哭得也是泪流满面,却还是试目和她讲道理:女人的幸福,就在一个真心爱你的男人身上;她不能让映舒孤苦一辈子,也不能让映舒错过了她的幸福。
  映舒却是死活也不听了,什么话也听不进去:“不,不,姑娘!我不嫁了,我谁也不嫁,我只要跟着姑娘;如果姑娘不带我走,我宁可一死!”
  她哭着提起了大姐儿、提起了两个哥儿,提起了她已经跟到岛上去的父母,提起了映草儿、韵香、茶香等人:那都是和她血脉相连的亲人啊。
  “没有姑娘,映舒不知道还活个什么意思,你不如让婢子死了的好。”映舒并不是矫情,她和红袖一起生生死死几次,根本就不是一般的主仆之情可比。
  红袖和映舒相拥而哭时,屋里的众人都没有发觉,他们屋顶上正伏着一个人在静静的偷听;这个人,正是古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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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三章 意外

  ··——古大夫听到映舒宁死不肯离开红袖之后;悄无声息的离开了屋顶;然后坐到自己屋里想事情;一直天色放亮。

    红袖和沈妙歌、郑大将军谁也没有说服映舒;此事最后红袖只能说是再议。映舒却自有自的打算;并没有反对红袖的话。

    天亮了;新的一天开始;郑大将军和沈妙歌照常上了;而古大夫没有去;郑大将军和沈妙歌也没有唤他:他们看到映舒去寻他了;两个人有话要说吧;不管结果如何;只要是映舒真心希望的就成。

    红袖睡着了;她睡得极安稳踏实:只要沈妙歌在身边;还有什么可担心的一——不管有什么事情;他们夫妻都会一起面对、解决;什么样的事情都不叫事情了。

    张大娘收拾完后;和隔壁的大娘也一起上山了;不过不会走远;她也没有叫映舒一声儿;只是对红袖交待了一句。映舒虽然有些不好意思;但是知道有些事情不能等的;现在家里已经没有旁人在;有什么话也到了应该说清楚的时候。

    古大夫看到映舒来寻自己;他轻轻的一笑:“我知道你要说什么;嗯;我也想了一个晚上。”他悦着抬起头来看向蓝天:‘我在这里住了很多年;好像我就是在这山里长大的。”辊舒脸上微红;不过她已经想得清楚明白;对着古大夫一福:“映舒福薄;还请古大夫见谅;家人寻到了我们;我们迟早是要回家d的。”

    虽然没有明说;不过拒绝的意思说得很直接;也很坚决。

    古大夫的眼中有什么东西闪了闪;然后收回了目光看向映舒:“咳;我今天正想寻姑娘问一句话————在下一直形只影单;不知道可否随姑娘家人到姑娘的家乡看一看?我想;那里会成为我的长居之地吧。”

    映舒愣了一下;然后脸上飞红:“古大夫一…”

    “姑娘不答应;还是不能做主?”古大夫的神色很正经;和平掌的那个样子并不相同:“如果不能做主的话;那在下和姑娘的家人提起也一样。”

    “不、不是;是我一…”映舒有些失措;她远没有想到古大夫会说出这番话来;她对古大夫是有了些好感;也动了一些心思;只是却还不深;远远达不到让她离开红袖的深度。

    她以己度人;以为古大夫也是如此;一心认定不过是两句话便能说清楚的事惜;却不想听到了古大夫这样的话。

    古大夫温和的笑了;取出了一样东西给映舒:“你把此物交给你的家人;如果他们不识得;我想你们没有来的家人中;也有识得此物的人;”顿了顿:“姑娘;在下的心意;在下不说姑娘也应该是知道的。”/魔:幻'地;首'发/

    “在下不才;还请姑娘成全。”他倒是干净利索的很;开口就把心思挑明了;让映舒避也无法避。

    好在映舒也不想避;她看了一眼手中的锦袋;轻轻一捏便知道里面好像是一副玉牌;她也没有再矫情说什么;听到古大夫的话;她知道古大夫什么都知道了。

    “你;听到了我们说话?”她没有说是偷听。

    古大夫轻轻点头:“对不起;并非是有意;只是猜想姑娘要和家人离开;难免有些紧张也一时忍不住;请姑娘相信;以在下先人之名起誓;在下只是听过这一次。”

    映舒低下了头;过了好半晌之后脸上通红;轻轻一跺脚转身便走了;一个字也没有对古大夫人说。但是古大夫不但没有伤心失意;反而好像很高兴。

    如果映舒映真得对他没有那个心思;那么便会直接推辞;根本不会接下他的锦袋。他又一次看了看天空:离开这里;也没有什么不好吧?听映舒的话;好像她的家人很不错的样子;以后也不会再是自己一个人了吧?

    晚上沈妙歌等人回来;看到映舒手上的东西时;都微微有些吃惊;而红袖和映舒已经吃过惊了;所以眼下倒是平静。

    “这玉牌;我好像在一…。”沈妙歌翻过玉牌的背面来:“墨大夫手上看到过!”

    “正是;”红袖微微皱眉头:“只是墨大夫真得手无缚鸡之力;但是医术极为精湛;可是古大夫却武功极高明;那医术只能说是平平。”/魔:幻'地;首'发/

    在乡下算是个不错的大夫;但是在一般的大城市里。也就是个一般的大夫罢了;如果他和墨大夫有什么关联;应该不会如此才对。

    要知道墨大夫那个不成器的大师兄;虽然医术不及墨大夫;但是一样是江湖中赫赫有名的“神医”;而且听墨大夫的话;好像他的师父也没有第三个徒弟的样子。

    “此人会是谁呢?”沈妙歌抚了抚玉牌;然后看向红袖:“带上他吗?”

    红袖还没有开口;郑大将军淡淡的道:“如果他有恶意;现在想杀了我们几个或是捉住我们并不是没有机会;如果说他想知道我们的落脚;所以才用这种计策的话;他没必要露出自己的一身武功;这只会让我们起疑。

    “嗯;我认为他不是一个愚蠢的人;”郑大将军最后加了一句话:“相反;他还是一个很聪明的人。”

    沈妙歌和红袖明白郑大将军的意思;然后想了想道:“有道理;而且只凭这个玉牌;我们也应该带上他一一露上一切小心。”只要不让古大夫送出消息去就可。

    古大夫送消息出去;就算他们阻止不了;但是他们可以有第二条路可以走:暂时不回岛;反正回岛也不是~~两天的事儿。

    此时沈妙歌忽然道:“他自信满满的说这玉牌能证明他的身份;而墨大夫的那个坏师兄还是很有名儿;你说墨大夫的师门;不会也是江湖中赫赫有名的吧?”

    红袖接过那玉牌看了看;偏头想了想道:“还真没有问过墨大夫的出身;不过看古大夫人的样子;看来和墨大夫的师门有些来历。”

    何止是有些来历?郑大将军把玉牌正反两面的花样拓下;用信鸽送出去之后不久便接到了廉亲王的回信:墨大夫和古大夫果然是有极深的渊源——古大夫是墨大夫师父的儿子!

    问过了古大夫;加上墨大夫所写的信;红袖和沈妙歌终于明白了事情的耒龙去脉。

    墨大夫师父性子有些古怪;一生醉心医药冷落了妻子;致使妻子一怒之下带着儿子走了;墨大夫的师父倒真是绝;寻到妻儿之后;留下了大把的银两与一本很基础的医书、玉牌;对妻子言明;等儿子七八岁的时候;让她带着儿子再回来。

    他正好可以好好的研究几种毒物的药性;也免得误伤到妻儿;只是这一句话他没有说;让妻子恼怒之极;哪里肯让儿子去寻父亲?

    到儿子四五岁时;被一个老人家看中收为徒弟;后来;那老人家便老死在这大山中;而古大夫却有了一身惊人的武功。

    但是他的母亲却是郁郁寡欢;终究早早去了;临终之时才提起了古大夫的父亲;让他记得去寻父亲:他的不好只是对自己的;不是对儿子的。/魔:幻'地;首'发/

    古大夫并没有很在意;应该说他当时还对父亲有些怨意;所以并没有去寻;只是母亲的过世、与父亲的绝顶医术的刺激下;他自己学起了医来。

    真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红袖和映舒居然会遇上墨大夫的师弟。

    现在;古大夫的父亲早已经过世多年;地现在世上的亲人;也只有墨大夫和他的大师兄了:让他去寻大师兄那可是不成的;天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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