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门娇-p-第4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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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湘听完母亲的话之后:“现在姐姐病成这个样子,母亲以为我们提这种事情好吗?万一让我沈家长辈们认为我们家天性凉薄可就……”
钱夫人立时点头:“女儿所虑极是,但是如果这两天那六安县主来了,开口向沈府提亲怎么办?”
宝湘叹了一口气,看了一眼母亲轻轻摇头:命里有时终须有啊,这样的事情哪里是能强求的?尤其还是自己的家世还配不上人家的时候,你越是往上攀人家岂不是越瞧不起你?
只是这样的道理同母亲是讲不通的;她想了想道:“母亲,六安县主如果当真开口的话,那就是有了十足十的把握——她们,可是皇亲;到时有贵人下旨赐婚,就算我们去争不也白争?”
钱夫人当即急了:“依你所说,我们就是等着了?你、你……;我就知道你是不愿意的,虽然是有为了家中的意思,但母亲还能害你不成。”
宝湘的眼圈立时红了:“母亲这话岂不是让人伤心,女儿可曾说过不愿的话;只是现在的事情就是如此,我们除了走一步看一步之外还能如何?只要我们开了口,说不定立时便会被打发出沈府了。”
钱夫人看到女儿的样子心下也悔了,想想女儿所说也有道理,便又轻声来哄宝湘;她就算是再着紧,也只能是等等看了。”
红袖当然也知道六安县主下贴的事情,她被太夫人使人唤了过去;看完贴子才知道,同来的还有长公主。
太夫人和沈夫人都是一叹:“按理说我们是不能拒的,只是眼下的局面却容不得我们家和权贵中人走得太近——害人害己啊;袖儿,你看此事你去和希兰夫人说明推却了如何?”
如此做当然是极失礼的,而且五老爷和希兰夫人的事情也就等于没有了希望:六安县主也是要脸面的人,她能和一个如此不把她放在眼中的人家结为姻亲?
不过红袖知道太夫人并不是对六安县主或是希兰夫人有意见,只是眼下的朝局还真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儿的好。
红袖想了想道:“如果只是六安县主推了也就推了。长公主那性子,怕是会立时为我们招来朝廷的不满也难说。”
如果当今的皇帝真对沈家有了其它的心思,那么他只是需要一个借口:这不太容易却也不是很难;而拒了长公主过门造访,却不大不小正好是个借口。
现在沈府的人并不能拿准皇帝的心思,所以很多事情都不太好说、好做。
太夫人听了之后身子一震,看了一眼沈夫人之后道:“那,只有让她们来了?”
“只有,让她们来了;”红袖苦笑:“一般的公主也就罢了,这位长公主的脾性,哪里有人招惹的起?廉亲王府现在苍蝇怕都是飞不进去一只,但是长公主不一样说进就进,也不见皇帝降罪于她嘛。”
听到红袖提到了廉亲王府,太夫人合上了眼睛:她可怜的大姐儿啊!现如今廉亲王府的人是不外出了:虽然不是皇帝的旨意,但是王府除了采买一天的蔬果之外,便再也看不到一个人出来;此事,当然让京中的局势有些紧张。暗中,表面上京中还是平静如昔。
长公主去过廉亲王府,这一句话打动了太夫人和沈夫人;她们两个人对视一眼:“此话你是自何处得知?老侯爷他们父子可不曾提及呢。”
红袖便把前两天希兰夫人的话说了出来:“我也是听了希兰夫人的话才知道的,想来她的话应该不会有假。”
太夫人想了一会儿道:“嗯,那就让厨下安排吧;不过按着家宴来准备,只是菜色上变动一下,力求不会怠慢了长公主吧。”
现在沈府可不敢大宴宾客,以家宴的形式还比较好一些;一切还是低调一些为好。
红袖答应着起身去安排了:她们婆媳三代没有什么能多说的,眼下的事情就算是再着急也只有无奈二字罢了。
不过,红袖知道沈府不会就此束手;近日来在边关的沈氏子侄都在渐渐的自军中脱身,也有回京的,也有去了沈家南边的庄园的:虽然老侯爷在府中没有提过朝局对沈府有任何的不利,但是这样的安排没有老侯爷的命令是不可能会让沈家子侄听命的。
而且这些沈氏子侄都走得极为隐密、很慢,就是力求不会让人疑心:反正军中的调动天天都是有的,他们的离开都是极“正常”的。
除了老侯爷和沈侯爷外,也无人能在军中做到如此自然。
红袖在听到沈妙歌提及此事时,全身便是一身的冷汗:这样的沈家,如果换成她是皇帝她怕不怕?在军中的势力实在是太大了,再加上那么高的威望,哪个做皇帝这觉也睡得不踏实吧?
好在,沈家一直忠心耿耿没有异心;不然这天朝还真就是要陷入战乱之中,沈府绝对有这个能力心一这样的能力,足能毁掉整个沈氏一族。
红袖这些年以来,一直低估了沈家的势力大小:因为沈家的人,有这样的能力却从来没有想过要用它来做些什么,只是一心的保家卫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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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六章 抽丝剥茧
红袖对于沈府的一些事情,就算是知道却并没有多问过##字:她的本事她自己清楚;把家中的事情料理清楚,不要让沈家的男人再分心就好了。
她并不是要守什么妇德,严守女主内而男主外;是因为她并不是真得懂得行军打仗,更不懂得朝堂上的权谋。她是穿越而来的不假,就是因为穿越而来,所以应付一下深宅大院里的事情还成,但是上战场或是对朝堂指点一番江山——她不想害死自己、孩子和沈妙歌,更加不想连累沈府上下百八十口人一起丧命。
沈老侯爷等人都是久浸官场之人,他们在眼下自然是知道应该如何做才是对的;并不需要红袖去指手划脚。
红袖很明白,所以她对于沈府外面的事情听得多而说得少:就算是在沈妙歌面前;她,并不是万能的,虽然她很想自己是万能的。
她其实很不想让六安县主来,因为现在府中的还有事情没有料理清楚;但是就像她所担心的,长公主却不是现在沈府能开罪的人。
不过想到六安县主请了长公主一同来的用意,她不知是应该笑还是应该烦了:看来希兰夫人和五老爷的亲事,八九不离十了。
不管太夫人和沈老祖心中如何想,皇家人的面子总是要给的;而且希兰夫人这位彪悍的母亲,也不是沈家眼下想开罪的人;再加上希兰夫人这些日子在太夫人和沈老祖那里下得功夫,这件亲事也到了水到渠成的时候。
想到可以再有一位可亲可敬的长辈,红袖心中多少泛出一丝丝的喜色来;细想想,沈府也的确是需要一场喜事了。
安排完了厨房的事情,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红袖并没有上车子,扶着茶香的肩道:“我们走一走吧。”
沈府的夜晚,其实也是宁静而安详的,如果不去想被夜色掩盖住的那些丑恶之事;红袖一步一步的走着,看着这座陪了自己几年的大院子,心里忽然有一种酸涩的感觉。
茶香轻轻地问:“姑娘,你怎么了?”
红袖轻轻的摇头:“没有什么,只是想起一些往事罢了。”她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我们还是上车子吧,莫要让你们五爷等的时间太久。”
茶香看了看红袖,没有再深问;自家姑娘不想说的话,她是问不出来的。
沈妙歌看到红袖回来,一手抱着一个儿子笑道:“看,你们娘亲回来了。”两个小男孩早已经笑着挣扎着要红袖抱:孩子总是很喜欢粘红袖。
红袖过去一个儿子狠狠亲了一口,亲得再个孩子咯咯的笑起来这才把孩子接到了怀中,逗他们说了几句话,便吩咐人摆饭了。
沈妙歌没有问红袖什么,红袖也没有问沈妙歌什么;直到用过饭之后,把孩子交给奶娘之后,他们夫妻在房里坐下吃茶才细细的说今天的事情。
听完红袖在二夫人那里做得事儿,沈妙歌点头:“袖儿,你还是心软了些;让她们真知道惧了,你才好行事。你的安排很好,不然那几个丫头婆子想来不会吐口。”
“嗯,现在我们所知的东西虽然不少了,但是这些丫头们所说也只是罗氏在二夫人的院子里不怎么受待见;还有就是罗氏晕侧的时候,都是由小环她们几个伺候的——除此之外,其余的事情同此事便无关了。”
红袖说到这里看了沈妙歌一眼:“只是,在江氏进门之前,沈府死掉的一些兄弟,可能和二婶娘有些关系;当然,也有四房和八房下的手,不过很多反倒是二夫人所为。”
她看了一眼沈妙歌:“我问了问,在二夫人嫁进沈府之前,沈府虽然也有夭折的事情,不过并不多;而二夫人在嫁进来几年之后,夭折的事情才多了起来;只是那个时候,江氏还没有嫁入沈家,倒是八夫人刚刚进门不久。”
“所以一直以来太夫人等都疑心八夫人,倒让八房一直很谨慎小心;”红袖再看一眼沈妙歌:“只是那个时候,也是二哥进府不足半年的时候。”
沈妙歌听得眉头一跳:“你是说……?”
“没有这种可能吗?”红袖的声音也低了下来:“如果有这种可能的话,很多事情都能解释的通。”
沈妙歌沉默了一会儿:“二哥这些日子,还好吧?”
“他们夫妻倒是很好,二哥的身子也养得差不多了;”红袖定定地看着沈妙歌:“我知道你担心什么,只是怕此事瞒也瞒不住的;至少,可能瞒不过老侯爷等人去了。”
沈妙歌长长一叹:“只要此事不会被府中其它人知道,不会被二哥自己知道,就成啊;不然,依着二哥的性情,还真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红袖细语宽慰了两句之后问沈妙歌今天可是出了什么事儿:因为她看得出来沈妙歌眼底有着极深的担忧。
“皇帝,今天###旨斥责了廉王爷,让他闭门谢客在家中静思己过。”沈妙歌长吁了一口气,好像要把胸中的郁闷都吐出来。
红袖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