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女七嫁-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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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汗水滴上她的脸膛带着他特有的兰花香气淡淡的有些飘渺那香气再次蹿入她的鼻翼让她如被雷击赫然僵硬。
这味道——这味道她记得!
那一次的树林之中那个男人身上就是这种味道!难道说一直以来都是他?那个藏身寒池的也是他?不是萧烬!不是萧烬!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
慕殇然!慕殇然!她握紧双拳再也顾不得身上的痛楚有些癫狂地大喊慕殇然是你一直都是你对不对?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为什么?你说话说话呀!
他哪里听得到她在说什么他满头满脑都是那欲念紧箍咒单手用力一翻将她整个人颠倒了位置让她趴伏在床上。
音瑟吓得大叫双手撑着床褥挣扎着起身他却猛的掐捏住她的双手让其背在身后再一推一按让她的脸埋入枕头当中另一只手托起她的腰杆重新与她深入结合。
为什么是我?为什么是我?她在棉枕里呜咽颤抖着声音低唤:萧烬萧烬回来救我救我
可是那个早已绝尘而去的他哪里听得到?即使他听到了又能如何?该救吗?怎么救?明明是他亲手将她扔在了别人的床上他怎肯将她救起?
他勒马停在峰顶孤影对月嘶叫一声残破的呐喊之后便是深沉的宁静。
冷风吹掀他墨黑的长发吹痛了他的皮肤也吹灭了他心里火苗微弱的那盏灯。
已经忘了他何时到达了巅峰她早已痛得麻木了神经泪水浸湿枕畔连哭喊都没了力气。
一次痛快的让慕殇然的头脑清醒了一半他虽然控制不了自己但却清晰的知道躺在他身下的是谁将她轻轻翻过正面朝上终于可以稍加控制的去将她怜爱亲吻。
可是她根本就没了任何反应的能力即便他的灼热在她体内再次抬头她也丝毫没了感觉。
这世上最美丽的东西叫做希望从一开始她大喊萧烬的名字到后来踢打神志不清的慕殇然她都带着希望希望他能回来希望他可以清醒可是没有人愿意为她在这条路上点灯所以当希望没有实现时她的心里就只剩下了绝望。
她还能做什么呢?已经躺在了他的床。上已经被他侵犯她还能做什么?
她苍白着唇眼默默注视着顶端默默的将他承受。
一整晚他要了她三次从最初的猛如野兽到后来的渐缓渐柔他的理智已经回到了身体。
最后的刹那他唤了她的名字将一个吻印在她的唇上而后揽着全身冰冷的她疲惫的睡去
第一九八章 他说会娶她
瑟可能做了梦确切的说是她自己将其归之为梦。
梦里有人在耳边给她讲了个长长的故事是个关于痴男怨女、虎毒残子的故事。
在天凤上一代王朝里有个叱咤风云的异王爷叫慕呈暄他的妻子是当时御赐的丞相之女长孙嫱外人都道男才女貌好姻缘但只有他和她心里知晓有好姻却没好缘。
慕呈暄一心爱慕着的都是那个只知道利用他收买他他的皇后尽管他们曾经两小无猜青梅竹马但她成了皇后他就是她的臣子。
他水里来火里去她一个眼神一个微笑他就甘愿上刀山下油锅。
可是人都是自私的不是么?纵然他们从小一起长大有着笃深的友好情谊但也敌不过权利和爱情她只是为了他的丈夫那个皇帝在拉拢他而已!
但他不也如此吗?什么都敌不过爱情!他不也为了那个镜花水月的她而伤了自己妻子的心?
长孙嫱虽然是个舞枪弄棒的人虽然她不懂花前月下不能陪他煮酒吟诗但她说到底不也是个女子?是女子就希望能有人将她疼惜!
他总是认为她那么坚强战场上舍了她去救别人的皇后她九死一生带着瞎掉的左眼和背上的三根长箭从死人堆里爬了回来。
可是当她回来的时候看到了什么?她的丈夫正焦急地守在皇后寝宫外那个被称为皇后的女人不过就是弄伤了左手吓破了胆子。
她恨好恨!恨得发疯发狂!恨得泯掉了人!
别人只知道她是长孙丞相的女儿却不知她的母亲是已消失的燃血族族人这个被剿灭掉的氏族有着可怕的手段就是在人的体内种血蛊。
几近疯狂的她将淫毒血蛊种入了只有五岁的慕殇然体内她要她的恨她想要得到报复给她的谁叫他是慕呈暄唯一的骨血谁叫慕呈暄待她如此狠心?
他不是期待他的儿子可以为单薄的慕家开枝散叶么?好她就让他开枝散叶狠狠的开狠狠的散!
那时的慕殇然那么小会懂得什么?幼蛊种进了他的身。体随着他的长大而长大起初它在他身。体里只是安静的眠着但当他开始有了对异的渴望之时那血蛊的淫欲本忽然爆发。它让他痛苦让他难受让他生不如死!
而他的母亲每一次都疯癫狂笑的看着他痛苦可是在她突然有那么点恢复神智的时候又开始后悔她给他吃暂时缓毒的解药她后悔的用头去撞墙那是她的儿子呀看她都做了什么?
她开始为他四处寻找可引出血蛊的人那是要一个至阴的本体有着干净不带淫念的灵魂可是她已经疯了不是吗?疯疯癫癫的要去哪里寻人?有一次走到井边看着水里自己的倒影大笑着她找到了便一头栽了进去从此没了生天。
也就在这同时慕呈暄功高盖主在这四海升平的天朝土地上终于因抵御外敌不力而战死在了沙场。
从此慕王府里就只剩下他这么一个主人一个淫毒血蛊每双月十五发作一次痛不欲生的主人。
他伪装着病弱不堪那个高高在上的皇帝才对他放松了警惕并将他最强悍的女儿指婚给了他。
又过了不久皇帝驾崩太女凤飘零继位凤袭柠嫁入铄王府只是他如此病弱便从没与她合房。后来她娶侍郎、拈惹花草他都无心过问他只过他自己的日子做他自己该做的事情或者说想做的事情。
血蛊每年发作六次本来他还有母亲留下的解药可以在发作时服入暂且缓解毒但是早在两年前那解药便用完了。
无奈之下他只好找寻一个固定的女子每个双月十五来让他过后又必须去泡冰冷的寒水方能恢复本原但这也只是代替了那解药而已因为她不是至阴至洁之人所以无法为他将血蛊引出。
也许是天意如此也或许只是个巧合那个十五的时候蛊毒发作的异常厉害致使他过后再浸寒池都无法压制但老天却把她带来了一个极阴极净的女人。
她的处子之血使血蛊毒大减所以他将她留在殇筑是想等欢好几次过后血蛊毒全无之时再用她的血来将其引出。
他本不想再强迫她想用自己的方式将她吸引但是下一次血蛊发作的时候他又失去了理智也就是那一次他的失控让她开始恐慌慌乱的从他身边逃离。
他很矛盾想将她捉回来又不愿强制。那晚水上的船只就是他派去的他本想抓她回来最后还是变成了送她离开。
她和楼雨过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掌握当中萧烬的出使云诏不过也就是个幌子而已。
他想她早晚会有回来的一天却也被他料中她还是回了沽阳不管用什么身份。
这一次解毒之后他便要用她的血将他体内的淫蛊引出从此他将真正的解脱
故事听完之后她感觉到他的手在她脸上摩挲他说:我知道你醒着如果你不愿醒来就当这些话都是梦里的故事好了你可以让自己只当做一个过客!这些你都可以不用记得你只记住这最后一句就可以
她依然濡湿的睫毛轻轻颤了颤听到他沙哑的嗓音里有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我会娶你!
身边的床位一轻他有些虚弱的开始穿衣手扶屏风蹒跚而去。
自始至终她都只是沉默只是听着没了闹的力气没了质问的念想仿佛真的只是在睡觉而已。
第一九九章 有爱才有恨
音瑟阖眼躺在床。上任丫鬟们进进出出为她净洗穿衣丫鬟们起初都战战兢兢怕她哭闹发脾气但她没有只是安静的任她们把弄如此反常的情况丫鬟却更加的害怕起来光是件衣裳就穿了一盏茶的功夫。
丫鬟为她收拾妥当便一个个退了出去她这才睁开了一片迷蒙的眼睛。
窗外天露初署月华渐去渐淡天明又将是一个清风朗日如同她第一眼瞧清他那日的天气。
她还记得那时他长发垂肩青衫磊落从面前的纸笔当中缓缓抬头对她微微一笑他的笑那么纯粹、那么干净而清爽彻底惊呆了她身前的窗子就是一个天然的画框将他与他的微笑一同框在那幅画里她那时便知道这幅画她永远都忘不了了。
每个花季少女心里都会有一个属于自己的王子他端坐在英挺的白马之上从幻美的百花深处缓缓向她走来他到她面前俯首称臣邀她赏星怜月共乘清风这将是一帘多么甜美的梦境。
他或者就是她心里的那个梦吧!
她总是觉得他高高在上或者不若凡人那三月春水一般的笑容是那样的圣洁而不可亵渎她那么敬仰他、崇拜他仿佛他就是她心中的那一朵白莲从淤泥中出却比清水更湛澈。
梦是永远都不会成为现实的她也不需要它成为现实白莲永远都绽放在她的梦里只为她一个人独开独白她不愿这梦公著人前为外人所打扰。
梦是虚幻的却也是美好的只要有梦的存在人的心就不会放弃追寻。
可是如今她的梦碎了他亲手将它打破让它碎了一地的凌乱。
白莲依旧绽放却离她那么远那么远它在她碎掉的梦里渐渐缩小渐渐离去总有一天会彻底消失不见。
她从没想过让王子从梦中走出因为她知道他出了梦境便再也不是她的王子。
她还是忍不住哭了。
她或者可以选择恨他恨他对她这般侵犯恨他破了她的梦可是她却根本恨不起来真的一点一滴的恨意都没有因为梦碎了憧憬没了希望走过身旁留下的只有失望。
她除了心伤什么感觉都没有。
门边响起脚步声从屏风之外朝她步步而来她只是想